办公室大楼的综合休息室里有浴室和卧室,供给加班的人做临时休憩之用。
白可带着换洗的衣物到了休息室那一层,进了浴室。
这几日天气实在是闷热,白可习惯性地开着浴室的门,脱光了站在热水龙头下面,仰头闭眼,任由比体温高一些的水从脸上一路流淌蔓延而下。洗着洗着,手不知不觉伸向脐下三寸的地方,轻轻握住那微微抬头的昂扬。
化为人形后,需求没兔子那么高,却更受不得刺激。浴室里温度适宜,热水淋在身上,湿润又舒适,经由那个地方时候,带来轻微的战栗,引发全身上下所有细胞叫嚣着“爽”。
不是他胆子大,在公共场所也敢做这种事,实在是他工作了大半年多,在这留宿的好几十个夜里,从未遇到过第二个人。
他很笃定,自己是这座大楼里,唯一一个愿意留下来加班到深夜并且留宿的人了。
完全忘了一句俗话——凡事没有绝对。
所以,当他看到休息室大门被推开,有人从外头走进来时,手里的动作也没能停下。
他的大脑处在亢奋中,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那个走进来的人越靠越近,白可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