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江乐觉得众人争论这些老旧的话题很是没有意思,伸手揉了把周珍的脑袋,朝着祁大人询问起了关键的问题:“说起来这冰窖在哪里?我想要看一看。还有祁大人可有知道是哪样的纸鸢线当了凶器?”
她根本就没把那位周家主当家主来看。
祁大人被点到了名字,当然是客客气气回答着江乐:“这冰窖就在周家偏北那块的屋子下头,这还没到日子,平时周家下仆去的也少。纸鸢的线我对比了一下,能有那印子的线有些粗粗,是搓好的麻线。可惜很是常见。”
江乐应了一声:“是这样啊……那这段日子有无下仆特意想要离开的?”
祁大人回答:“有不少,一些是老仆,还有一些是由于周家觉得要那么多仆役也没用,主动遣散了一些。这些仆役我们都问过了,基本上都没和那个老仆有什么争执的。”
他又是解答了江乐的话,又算是给周家留足了面子。
周家哪里是觉得仆役没用?不过是给不出仆役钱罢了。
上头那女子这会儿又憋不住开口:“这姑娘家的打探这些干什么?找个人家嫁了才是正经道理。一个义妹,一个女儿,同是女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整日在外头与别人碰面。”
看来周家是知道他们身份的。
不过这话可实在是……
旁边的周家主虽是皱眉,这回却没打断,看来也是保持着这种观念。
江乐这回是真的被惹到了,她挑眉看向那女子:“你活着就是为了找个好人家嫁了,早日生个孩子?”
女子抬起了下巴,带着点轻蔑:“怎么,我哪里说错了不成?”
江乐朝着女子露出一个友善的假笑,眉眼弯弯:“没有。这个想法和乡下的母猪差不多。找头好公猪下个崽,有吃有喝的,挺好。”
女子瞪大了双眼,没想到江乐会说出这么粗鄙的话。
她脸上涨红,心头火气一下子窜上来。
江乐还补刀后退了一步:“你可别上来打我,你这样的,我一个至少能打十个。”
祁大人在边上听着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