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交头接耳的,一时间就听这官员说着。
“袁大人年轻,对臣的书信有所想法,竟是几日几夜不曾合眼,就想着这个事情。随后就回了臣一个想法。便是交引与贴射同用,交引分为短引和长引。”
他又细说了一长段,将袁毅的诸多想法一一在朝上陈述。
在场的大多数官员上朝都已不是一天两天。众人听了这事,有的不禁点头认同,有的虽不认同,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说完后,皇帝询问了一句:“众爱卿有何看法?”
这一个有何看法,立即就有脑子灵活的出列了。
“袁大人此法中,给了茶商太大的权力。当年潮州一事惹到白将军前往,可不就是茶商变茶寇,当地官员镇压无能,只好劳烦将军前往。”
白斐被点到了名字,眼皮都没抬一下,站在那儿当壁画,觉得自己今日穿着鞋的脚可真好看,踹起那提他的官员,肯定也很舒爽。
另一个官员出列:“当年在潮州为官的几位,毕竟早年治理尚且有功,有些事情不能全权责怪他们。陛下心善放了不少人一马,也是体恤他们。后来吕大人治理下并无再有此等事情,说明茶引不变也无妨。臣认为改动太大,若有疏漏以袁大人年纪轻轻,恐怕压不住。”
一个年纪轻轻的袁毅,难道就比当年的那些个官员都了不起?
这会儿也有一名官员忍不住说道:“潮州一事由米价引起,该是户部有所警醒,该做出诸多改进。”
站在袁毅和先前那位的官员的人也有。
“米价变动是一说,而这茶引一事又是一说。若不是茶引原本有疏漏,也不会因为米价变动而导致了茶商变茶寇。若是有人动了别的价格,这茶引一事还是会发生。谁能确保每一物件的价格都不出问题?”
说着说着,交锋的人便多了起来,不少人见皇帝在那儿听得认真,便恨不得都上前来说两句自己的看法。
董旭身为丞相,没动。
白斐身为将军,亦没动。
皇帝一个抬手,太监和侍卫一喊话,当下群臣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