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人。”
柴葵睁开了眼,眼珠子微微转动,看向齐敏,开了口:“二公子都看得透,夫人看不透。”
……读文少(女)附费@她眼角唇角,无一不带着嘲讽。
这嘲讽的姿态,带着一种凄惨的美感,让人深刻意识到为什么这人凭着这皮囊,能够嫁入到知县衙门当一个官老爷的小妾。
“因为我娘嫉妒你。”齐敏看得透得很,还什么都敢开口说。
江乐侧头问齐敏:“看得那么透彻,那么你知道谁杀了你爹么?”
齐敏站起了身子,很认真看向江乐:“谁都可能杀了他。包括我娘,包括常常替他做事的主簿,包括齐家二房的人,包括我大哥,还有我。”
江乐看着齐敏。
他小巧精致,恍若画上金童的脸蛋上,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与冷漠:“他该死。”
下仆已吓得整个人跪在了地上,颤悠悠无措看着面前的场景。
旁边两个跟着的差吏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齐敏说完话,便极为任性朝着屋外走去,将剩下的人留在了屋内。
周珍被震得有些无措,茫然重复了那小小齐敏说的话:“他该死?”
江乐问周珍:“有手帕么?”
周珍反应颇为迟钝,将自己的手帕取出放到了江乐手上,才后知后觉问了一声:“师傅?”
江乐用手帕替柴葵擦了擦脸上花了的妆容,算是回答起了周珍的话:“这世上有很多该死的人,可这不代表着这世上常人就有判人生死的权力。”
这般判人生死,不合规不合法,只会乱序。
等擦好了柴葵的脸,江乐才和声问她:“二夫人,那天的事情可否再细细回忆一趟,一一告知我?”
柴葵愣怔看着江乐,她这个角度看江乐,其实很是艰难,很不方便。
好一会儿后,她才垂下眼,缓缓开口:“大人心情这几日较为多变。打罚了好几位下仆。听一位下仆说,大人一回来就气冲冲进了书房,我便遣人去做了一份糕点,想要讨一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