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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得很辛苦,干脆把何叶双腿并起来,插到两穴中间,粗硬的肉棒同男孩稚嫩的腿肉亲密接触,两腿并拢,连双腿都成为男人肉欲的发泄机器。
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火急火燎地一顿抽插,何叶便看见男人那个圆圆的紫红的龟头在自己腿间一进一出,腿根都是他黏糊糊的体液,这肉棒太硬了,磨得他好疼。
“唔嗯,别这样,别这样……”
这副景观,太淫乱,太色情了。
关文渊上了头,大手掐住小主播的纤腰,就在上面留下两枚淫欲的掌印,硕大的卵蛋拍打在何叶的屁股上、逼上,啪啪作响,安静的洗手间充斥了男人的小声哭泣和另一个男人爽快的低喘,“啪啪啪啪啪”仿佛真的在进行性交活动。
何叶也几乎要觉得这是真的了,他这副模样,和被人奸了有什么区别?
“没事的,宝贝,让我操一操。”
“我不进去,啊,乖一点。”
关文渊试图用这些不轻不痒的话安慰哭的快岔气的小主播。
“唔,不要,你拿走啊。”
哭多了,关文渊也有点烦了,他只是觉得这是个高兴的日子,明明这小宝贝身体快乐得不得了,还要让他拿走,拿走了,他流水的骚逼怎么办?
“好了乖,很快就好。”
“平时没见你这么爱哭,就被人操几下,不要哭了。”
何叶没理他,心想你要是被人按在厕所这样玩还一点也反抗不了,看你哭不哭。
关文渊干脆把何叶翻过去,摆成个跪趴的姿势,这样优美的后背尽数暴露,小主播衣服几乎全被掀了上去,苍白消瘦的后背,一对振翅欲飞的琵琶骨美艳生资,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
关文渊像干母马一样干他,惊人的腰力让他看起来真像个征服马儿的勇士。
这个姿势有个不好的点,就是每次向前顶时很容易干到阴蒂。
何叶当然哭着蹬他,可精虫上脑的男人哪里有闲工夫应付他的“欲拒还迎”,当下抓住脚踝,好像公狗撒尿一样的姿势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几个姿势换着轮回,关文渊也快到了,当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就在快要射出的前一秒,他拿过挂在何叶腿上的内裤,包裹住自己的鸡巴,把一整泡炽热浓郁的男精都射在了上面,精液量太大,一下浸湿了薄薄的布料,一股腥气弥散开来。
“唔,哈。”
终于结束了。
幸好没有射在他身上,不然清理都不知道怎么办。
就当何叶以为已经结束时,男人突然把这一条带着浓浓精液的内裤,又给他穿了回去。穿完,还拍拍那个水渍所在的地方——正是骚逼处,布料立刻发出“咕叽”的气泡破裂声。
何叶嘴唇嗫嚅,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关文渊知道这个举动可能会让这个小主播完全懵掉,他现在看起来确实很可怜,眼睛红红的,哭肿了,樱花般的唇瓣上有一圈齿痕,可见刚刚为了抑制呻吟废了多大的力,身子更不用说,青青紫紫的,都是被自己捏的。腰和屁股呢完全就是重灾区,没一块好地方,任谁看了都知道,这小男孩刚刚被人奸过。
看起来真是可怜。
“唔,太过分了。”何叶颤抖着说。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太过分了,关文渊叹了口气,问他:“你到现在还没有认出我吗?”
“诶?”何叶疑惑地歪歪头。
“我是关文渊。”
我是关文渊。
这几个字好像一道惊雷,直接把何叶炸懵了。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不紧不慢穿衣的男人,自己刚开始没感觉错,他身上的西装和自己是同一款,应是价值不菲的,不过不像自己身上这件,已经乱七八糟没法再看,男人稍稍整理下衣服,便又是体面的先生。
关文渊在他面前,眉宇间尽是欲望满足后的餍足,一双鹰眼此刻柔和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把刚刚奸淫自己的那根肉棒放回了裤里,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是刚刚嫖完小妓女的精英老板。
这个男人,是关文渊,是,关老板?
是了,一开始便对他的声音有种熟悉感,确实是关老板的声音。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老板要在厕所对他做出这种事?
何叶想不出关文渊这样做的理由,他刚刚,可是用嘴狠狠舔了他那个前不久才给他看过的小地方,用那根臭鸡巴,把自己的私处奸了个遍,现在自己内裤里,可还有这人故意射进来的精液。
温热又粘稠的液体,告诉他,他刚刚经历的那一切都是不是梦。
“为什么?”他呆呆问出这句话。
关文渊沉思片刻,决定还是不让何叶知道真相了
现在的他,应该完全接受不了吧,表白了也只会被拒绝
', ' ')('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下好了。
“其实……我刚刚有点醉了。”
“你,喝醉了?”
身上是有点酒气,可,貌似也达不到醉的程度。
“我的酒量不好,而且好像被人在里面下了药。”
“我远远看见你,想和你打个招呼的,不过突然火上心头,然后,就这样了。”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但凡稍微精明点的人,就能看出他的眼中根本没有所谓抱歉的情绪,他把自己快速整理好,一切动作行云流水,显然脑海中对这场罪行演示了许多遍。除了插入,几乎是完完整整把这个可怜的男孩奸了,他明明有机会在猥亵之前就表明身份,可他却装作陌生人的样子,就是仗着何叶不清楚他的长相。
现在告诉何叶他就是那个平时对他极好的关老板有什么用呢?关文渊了解他,这孩子心地纯善,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他自己是关文渊,那接下来恐怕就没得玩了,他的三观都会崩溃掉,不利于以后进一步发展;但如果奸完了再告诉他,随便找个理由,凭借这几个月建立的信任,很容易就蒙混过去了。
事实,也是如此。
“原来,是这样。”
像关老板这样的人,平常一定有很多人对他图谋不轨吧(电视里都是这么讲的),如果是被下了药,那似乎一切就很合理了。
“呼,幸好老板是遇上我,如果是其他人,肯定会惹上麻烦的。”天真的男孩丝毫没有怀疑老板是骗自己的。关老板对他这么好,又给他打赏,又送给他价值不菲的衣服,怎么会骗他呢?
“那老板现在药效过了吗?”
“嗯。”精液都射你一裤子了,还能没过?
“唔,那就好。”
何叶打算起身,可腰是酸软的,一点劲都使不上,屁股和大腿有些过于疼了,火辣辣的。现在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腿被掰得太开,如此不雅,如此淫乱,像是本子里那些被强奸的女孩的姿势——不过其实也没差啦,还是以刚刚乱搞地姿势,面对老板。
他有点茫然地看着自己一身痕迹,奶子被吸肿,腰上是两个掌印,屁股被老板奸逼的时候拍肿了一圈,如今和蜜桃一样。最过分的,还是被老板射的满满的内裤,为什么要全部射到上面,又给自己穿上呢?好奇怪。
他伸手摸摸那里,又湿又粘,完全是男人精液的感觉,逼口被奸肿了,还要糊上精液,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这里?
“老板,为什么要这样子,这样……”他委屈地问老板。
“如果不射到某个地方,射到你身上会不好清理吧?”关文渊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言语间好像自己这样做全是为了他着想,“反正你那里湿透了,再湿一点也没关系的吧?”
“也没办法,已经变成这样了,都是药惹的祸啊。”关文渊很气愤,似乎那个下药的人已经站到他面前了。
何叶理解老板,被下了药,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做出些过分的事情也很正常。
再一看自己这一身痕迹,却也实实在在被人摸了,奸了,那个从未被陌生人触碰过的小逼被奸肿了,自己刚刚,可确确实实被像妓女一样做了过分的事。
“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老板对我这么好,这都没什么关系的。”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对他做出这种事的人是老板,即使自己被过分地舌奸了穴舔到高潮,被他用热乎乎的大鸡巴奸了外阴,也只能算了。
老板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吗?
“唔,可是,这要怎么办?”
他看向地上的衣服,“老板,我不会穿这个。”
“我帮你。”
关文渊怎么给他脱的,原样给他穿上了。他似乎对自己刚刚把这个小孩猥亵了的事实没有认识,屁股腰这类敏感点,丝毫没有忌讳地触碰着,只有何叶一个有点尴尬。
不行啊,老板都不尴尬,自己小心翼翼,岂不是在说自己很在意这件事。
决不能这样。
他尽量让自己保持正常地和关老板一起处理这一身麻烦,乖乖巧巧关文渊说什么他就听什么,罪魁祸首帮他擦掉溢出来的精液想他也要说一声谢谢。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补偿你的。”
何叶连忙摇头,“不用!老板不用的,只是一个误会,哈哈,都是男人,这种事情没什么。”
“那怎么行呢?”关文渊用他那双迷人的鹰眼晦暗不明地看着他,嘴角带着莫名让人感觉虚伪的微笑,“毕竟让你遭受这些事,我应该做些什么。”
“对了,你最近在找房子是吗?”
“我的名下刚好有一套很适合你的房子,送给你赔礼道歉怎么样?”
一套房子?!
何叶知道关老板送的一定不是那些便宜的小公寓,八成价值不菲。
“不行的老板,我不能收你。”
几番争执,何叶拗不过老板,但关文渊也妥协多少让他出点钱,何叶便将这几个月赚的钱都
', ' ')('给他转了过去。
老板对我真是太好了!能遇上老板,真是我的幸运。
现在还装着“好老板”精液的何叶如是感动地想道。
可是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直播爆火的利息,从加上关文渊vx那一刻便开始计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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