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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里的余娘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诱惑蕾丝V领衣裙，露出有些下垂的胸脯，和周围的熟客热络的聊着天。
郑旭同意后，他连通知一声郑雅雅的机会都没有，老板那群人就把他送去了舞厅。
余娘见老板等人过来，赶紧离开人群，夸张的扭着腰迎过来了。
“黄先生今天过来是想见见白莺吗？”
老板将郑旭推给余娘。
“白莺还是让她多歇一会吧，我这次来是把这小子交给你的。”
“哟，这一个大小伙过来是干什么的？我们这也不缺保安啊。”
老板随手揽过一位从他身边经过的舞女，把手放在那丰腴的臀上摸了一把。
“保安不缺，可端酒的总还是缺的，小姑娘不愿意干这重活，咱们也得怜惜她们一点，那就让力气足一点的男人来干吧。”
余娘人老成精，立刻意会老板意思，点头附和。
“也是，我们这边，的确还差几个端酒的。”
余娘像菜市场里挑菜的大妈似的，用挑剔的眼光在郑旭脸上狂扫。
最后满意的点点头。
“这小子看着到是不错，只是端酒难免要些力气，小伙子，你过来，让余娘检查一下你的身子骨怎么样。”
郑旭简直满头问号，他不明白长得好跟端酒有什么关系，难道客人看他长得好就会多点几瓶？
还有那检查身子骨，端个酒能累死人吗？这还要检查身子骨怎么样？能比农贸中心那边扛卸麻袋累吗？
老板现在对郑旭，那态度简直和最开始判若两人，温声道
“发什么呆呢？跟余娘走，余娘会告诉你之后怎么做的。”
郑旭这才回神，和余娘走进一间单房。
“行，你们就在这等着吧，你叫……”
余娘扭头看向郑旭。
“郑旭。”
“嗯，小旭和我进来。”
门咯吱一声合上。
余娘语重心长
“干我们这行，就看一个服务，你们年轻人，一个冲动就容易干些鲁莽事，所以我提前告诉你，客人不是来看你脸色的，不管他们说什么，一定不要给他们甩脸色，更不能跟他们打起来，懂吗？”
郑旭点头
“嗯，知道了。”
余娘见郑旭还在一边干站着
“脱了。”
“脱？脱哪？”
“全脱了啊，我是要看你身子骨，难道还要一寸一寸手测吗？”
“这不太好吧？”
余娘见郑旭局促的模样，摇开羽扇捂着下半张脸，笑了。
“你不好意思什么？我女的，你男的，看一下你的身子，谁占谁的便宜？”
她的语气带笑，显得三分柔媚，当真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郑旭一想，不就看两下吗？能少两块肉不成？
两手抓住衣服，脱下上衣，露出精瘦的上半身，小麦皮肤，细腰倒三角，六块腹肌整整齐齐，恰到好处的凸起。
余娘不禁点点头，这身子，是块不错的料。
“继续。”
“继续？”
“对啊，我说是全脱，你留条裤子遮什么？”
郑旭要笑了，他还没动手，而是再问道
“那裤衩子呢？脱不脱？”
“脱。”
余娘是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的女人了？哪会被郑旭一句话问怂，语气坚决，该脱光光就得脱光光，蛋兜子都不能剩。
郑旭也干脆，脱完就脱完呗，别人都不害臊，自己扭扭捏捏作甚？
一扯裤腰带，一垮裤子连带裤衩子一起脱干净。
一条光生生，赤裸裸的汉子就站在了余娘面前。
余娘目测了一下郑旭胯下的东西，眼中流露出点点赞叹，再看那两条光滑修长的腿，余娘不住心里对老板的眼光表示肯定。
这样的货色，好好干个几个月，保管就是明年店里的摇钱树了。
一想到这郑旭能撑起店里的大梁，余娘心情好上不少，这一时看郑旭那是哪哪都顺眼。
“行了，你这样的，去端酒是最合适的了，只要好好干，钱都不是问题。”
郑旭扬眉，这流程咋感觉跟挑鸭似的，但余娘最后一句钱都不是问题，又让郑旭选择了闭嘴。
管他黑猫白猫，能抓耗子的就是好猫。
“以后你叫我余娘就好，穿上，这是你的工作制服，如果你想穿些别的，也可以，但尽量符合我们这边的风格，跟我来，带你去看看你的休息室。”
郑旭接过衣服一看，深觉这家店不正经，男士制服都是深V？那薄薄的贴身衣物，隔着它都能清晰地勾勒出身材，外面还有件纱质黑外套，要露不露的。
穿上这凉嗖嗖的衣服，郑旭跟着余娘去了他那间所谓的休息室。
一个化妆柜，上面摆着花花绿绿的化妆品，墙面上贴着化妆镜
', ' ')('，柜旁边是一个衣柜，里面挂着几条性感的衣裙。
中间隔开一道小道，另一侧就是一张单人床。
“这种休息间是标配，里面的东西没有人用过，要是以后你需要些别的，可以自费购买。”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能有点多，你看你时间急吗？”
余娘淡笑，
“问吧，我尽量回答。”
“这工资怎么算的？”
“老板应该告诉了你吧？”
“我觉得老板在忽悠我，那工资真能那么高？”
余娘又是一阵轻笑。
“真就那么高，这份工作，它的工资上线是看不到的，只要你能干。”
“那工作流程呢？”
“端酒过去就行。”
“当真这么简单？”
“你都要在这工作了，余娘还能怎么骗你？”
“那工作期间能抽烟吗？”
“咱们这没有明令禁止，如果顾客介意，那就暂时别抽。”
“那余娘你们这管吃住吗？”
余娘一愣。
“管。”
“行，那就这样吧，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就现在吧，不过看着你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你就先跟着前辈学学。”
余娘对着门外吩咐了一声。
“翠芳，把小唯叫过来。”
“好嘞，余娘。”
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回道。
“余娘，叫我？”
“嗯，这是一个新人，让他先跟着你一个星期，有什么问题帮他担待一些，这个月工钱给你涨点。”
“余娘客气，带新人嘛，也是前辈应该的，就是他吗？”
小唯穿着露腰短衣，腰扭得跟条水蛇似的。
“你好，我叫小唯。”
小唯一双柳弯眉，眼睛笑成月牙，露出两颗虎牙，很是讨喜。
“你好，郑旭。”
小唯看清郑旭的脸后，眼中划过一丝惊艳，干这一行的，看的人多了，眼光上去了，也早就有了属于自己的评分标准。
郑旭这样的长相，却相当耀眼。
第一眼，不是惊艳，而是一股刺人的锐利感。
尤其是那眼角带着的几分狠厉感，让他仿若狂野草原上的孤狼。
天生能给人带来一种征服欲。
这样的感觉，是第一眼后，就不能忘记的。
“走吧，带你先去认认路。余娘，我们就先走了。”
余娘点头。
就这样，在这个漆黑的夜里，灯火霓虹的舞厅，一个生涩却带着锋芒的男人随着老前辈的带领下，在寻乐人暧昧的眼光中游曳在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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