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覃盏可以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肉棒似乎更加粗长了一些,进入后似乎还在自己体内兴奋的跳了两下。
“啊……好胀啊谢明远。”
“慢……啊……慢一点……”
谢明远才不会管她的求饶,相反,她的求饶反而更是激发了他的兴致。
大半个肉棒攻入后,龟头在内壁上往返戳刺着,努力地寻找着身下人的敏感点。
这么多年了,都忘记了身下这具自己本应熟悉的身体的。
他之前玩女人虽然也多,但最多不超过两个月,覃盏还真是个例外。
都有一年了呢。
虽然自己去上海了,但拿着那份舍不得扔的情趣套装还是留恋了很久的。
她身上的味道就是自己熟悉的。
就像猎物身上让雄豹能迅速辨别的信息素一般。
肉棒往返的戮刺让覃盏更加难以忍受,虽然没有戳到敏感点,但许久没被人碰过的身子敏感地要命,早已有不少春水泄出,把棕褐色的真皮沙发打得更加透亮。
谢明远似乎有着十足的耐心,即使下身涨得发疼,也一步步循序渐进地将整根探入幽穴之中,向更深处刺探而去。
终于,前端的马眼探到了一块弹性十足的软肉。
几乎是刚刚碰上,覃盏的娇喘和间接交杂的呻吟就变得高亢了一个度。
谢明远却缓缓地抽出了肉棒。
肉棒带着粉红色的嫩肉一点点往外拉出,才刚刚退出一半,就猛地被深处猛然涌出的温热的水液打得透湿。
于此同时,整个内壁痉挛似的开始搅动,并开始将刚退出一半的肉棒自发向内吸去。
下半张肉晚上八点奉上
论一个收藏都不涨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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