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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姜清越找了根发带给戎羽束在脖颈的位置，二人进入办公楼。
一个戎羽觉得眼熟的青年举着一个卡片相机拍自己，路过的员工都像见了神经病一样躲开。青年见到姜清越，关上相机过来问好：“姜总。”
戎羽一个箭步挡在姜清越身前。
姜清越抬起手扣住戎羽的肩膀：“小羽，不用挡这么严实。”视线都挡住了。戎羽板着脸向旁边侧了下身，青年讨好地冲姜清越笑起来。
“有事找我？”姜清越温和地问。戎羽想起来了，这人是姜清越手下的主播嫡妃。
“过来谈续约的事，顺便拍一期节目。”嫡妃举起相机，“姜总赏个脸？”
姜清越扣在戎羽身上的手向前伸，变成揽住他：“不了，还有事。”二人走开时，戎羽还配合气氛撩了下发尾。
亏得他们身边没别人，不然戎羽能抽死一个。
进入电梯，戎羽问姜清越：“他值得吗？”
“什么？”姜清越反问。
“您投入了这么多，准备给他什么好果子吃？”戎羽问。姜清越爱一个人或害一个人，往往很难凭常理决断。
下了电梯，姜清越在挂着主播照片的过道中指出一个女孩问戎羽：“你知道她吗？”
戎羽摇头。姜清越说：“她是嫡妃的女友，他们两个都是平台带起来的主播，但她要转会了。”
“那嫡妃……”
“他们要立恩爱人设，自然要在一起。嫡妃最好和她一起走。”姜清越说罢步伐轻快地走向办公室，戎羽的目光却没收回来。“违约金就那么值钱吗？电竞和直播可都是朝阳行业。”
“管控也会越来越严格的。”姜清越说，“低俗、教唆未成年人，加上找代练、开挂，于平台，于粉丝，没有一个能饶得了他。”
“那你带他出去玩可算是用力过猛了。”戎羽想起姜清越和嫡妃合照中的沙滩和海岸，他要是早点醒过来就好了。
“那时候正在谈加薪的事。”姜清越浅笑，“一张机票就能搞定，我又何必破费。”
姜清越这边给嫡妃足够的重视，其他平台来挖角时自然要出更多血，而这些又会促成嫡妃高额的违约金……
“他和女朋友是真的吗？不是那种营业的情侣？”嫡妃的女朋友虽然看得出整过容，但相较于嫡妃还是太漂亮了点。
“这我可管不着。”姜清越坐上自己总经理的位子。
戎羽立在姜清越身边：“据我观察，他对你更感兴趣呢。”
姜清越抚掌：“谁不喜欢富婆呢，你不就是这样吗？”
戎羽摇头：“不是钱，更像是你本人。”
“那就是觉得老太婆便宜吧，男人向来这么自信。”姜清越开始办公。
戎羽想起来一件事：“你跟老三不也是代练，不对，代打。这个比代练严重多了吧。”
姜清越一点无辜：“小三又不是大主播，闹太大的话叫他拍个澄清视频不就得了。”
“他有那个水平吗？岂不是要为了澄清再开个挂。”戎羽倚上桌子。
“其实这个产业前景如何已经与我无关了。”姜清越看向自己的职位牌，“我今年会退休。”
“退休之后干点什么，出国玩玩？”戎羽来了兴趣。
姜清越摆手，专心工作。
“那姜总，我的工位在哪？”戎羽问。
姜清越一指办公桌的桌洞：“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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