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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渐程眼睛微眯,下身试探性的一个挺弄,顶在肠道的深处不动了,祁衍身子一软,趴在他耳边低叫了一声,陈渐程喘着粗气将祁衍额头上被汗液浸润的头发撩开,细密的亲吻着他,“衍衍,我舍不得啊。”
祁衍抬起迷蒙的桃花眼看了他一眼,他自己也舍不得,真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两人在青云观的鱼池旁,陈渐程莫名其妙的对他发火的感觉了,难分难舍的状态下被打扰,情感的寄托被剥夺,真是难以言喻的痛苦。
他温柔的在陈渐程的锁骨上吻着,哄着他:“我也舍不得,但是地方不大对,下次,下次好不好?”
陈渐程心中翻涌着一肚子坏水,不依不饶的揉捏着祁衍的屁股,委屈的说:“那这次记账吗?”
祁衍在心里叹了口气,陈渐程就是这样,爱记仇,还喜欢记写在小本上本,可就算他不说,祁衍也忍的难受,他也想畅快淋漓的发泄,哼唧一声将小穴收紧,包裹着肉棒吮吸,“好。”
陈渐程爽的发出一声低喘,咬着祁衍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下次全听我的,不许反抗。”
祁衍认命的点点头,他才开荤不久,被陈渐程引导的有点上瘾,竟然开始期待起下一次的做爱。
“那你现在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祁衍在脑海中搜摸了半晌陈渐程曾经教他的话,无奈的俯在他耳边说:“老公,操我,想被老公的精液灌满……唔”
祁衍还没说完,陈渐程堵住祁衍的唇,下身疯狂的顶弄操干起来,这个小妖精,真是欠操,他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祁衍这个样子,这个又骚又浪的宝贝儿只能是他的。
两人正意乱情迷时,原本锁住的门突然被敲响,黑暗中骤然传来的声音让祁衍心口一惊,瞳孔猛的放大,身子一抖,白浊的精液顿时喷涌而出。
突然收紧的后穴吸绞的陈渐程头皮发麻,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继续操弄的动作,将祁衍的脑袋按在他的颈窝儿处,祁衍从情欲中找回一抹理智,瞬间不敢出声了。
“祁衍是住在这个病房吗?怎么没人应声啊?”
是祁家管家吴叔的声音!
祁衍的眼睛顿时瞪大了,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可陈渐程那作孽的大东西还埋在他体内呢,陈渐程就势将自己和祁衍换了个方向,把祁衍按在身下速度极快的抽动着。
祁衍看着背着光的陈渐程,都这个时候了,这个禽兽还要继续。
“是的,这间病房被人包下来了,那人应该也在这病房里才对。”小护士在门外又敲了几下,“有人吗?麻烦开一下门。”
陈渐程在祁衍体内操干了百十来下,祁衍被操的身体发软,无力的后仰,忽然体内那狰狞的巨物刮蹭过敏感点时,清晰的过电感传进大脑,他身子一抖,浓浊的精液再次喷涌而出,陈渐程的下身在骤然收缩的小穴中被传来遍体酥麻的快感而精关大开,炙热的精液浇撒在温润的肠道里……
“啊!”祁衍被折腾的发出一声犹如小猫咪般的低叫,陈渐程适时的堵住他的嘴轻咬啃吻,将祁衍的尖叫全部顶回去。
陈渐程抱着祁衍,看着他无力的闭紧双眼,紧缩的眉头,心里再次有了一个想和祁衍生孩子的想法,繁衍是野兽的本能,他好想和祁衍有一个孩子。
“哪位?”陈渐程伏在祁衍的身上询问道,祁衍立马回过神来,挣扎着要起身。陈渐程冷静的撤离祁衍的体内,白浊瞬间从粉嫩的穴口流了出来,陈渐程拿过几张纸帮祁衍擦干净,平静的给他穿上衣服,将被子给他盖上。
除了祁衍脸上留下的一抹潮红,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
“你好,我是祁家的管家,听说祁衍在Redleaves受伤了,老爷让我来看看。”吴叔在门外有礼貌的说。
“好的,您稍等。”陈渐程将祁衍的被子掖好,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柔声说:“衍衍,别怕,别紧张。”
祁衍点了点头,陈渐程走到门口把房门打开。
吴叔走进来后先是站在原地怔了一下,看见受伤躺在病床上的祁衍脸色有些僵,他连忙走上前,焦急的问道:“你这怎么弄的啊,伤的重不重啊?”
祁衍干笑了两声,说:“我没事,就是个皮外伤,你们别太紧张。”
“真的没事吗?我看这头都包起来了。”吴叔在祁衍身上看来看去,那探究的眼神恨不得在祁衍身上看出个洞来。
祁衍面临着被吴叔发现的风险和陈渐程做完爱,本来就有些羞愧,此时被他这样看着,祁衍一张脸变得更红了,他连忙推脱一般的指着陈渐程,“不信你问他!”
吴叔转过脸来,像是才发现陈渐程一般。
陈渐程搓着手,嘴角带笑的回道:“医生说了没什么事,过两天就可以拆纱布了,很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你不会就是前段时间救了我们家祁衍的那个男孩子吧?我听你们的辅导员提起过你,哎呀,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还这么热心,我们家祁衍遇到你可真是幸运啊。”吴叔嘴
', ' ')('角带着笑意吹了一通彩虹屁。
陈渐程礼貌的回了个笑容,“怎么会,这次是祁衍救我,我做这些还尤嫌不足呢。”
二人继续互吹彩虹屁,你一言我一语的,祁衍听着感觉味儿有点不对,吴叔看上去仿佛在忍着些什么,祁衍连忙咳嗽了几声,陈渐程看了祁衍一眼,立刻会意:“你们先聊,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了。”
两人伸长着脖子等陈渐程离开后,吴叔立马提出让祁衍去见他父亲,祁衍见他脸色有点不好,心一下子跟着揪起来了,连忙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我爸出什么事了?”
吴叔垂下头,语重心长的说:“前段时间你被绑架了一次,老爷就病了一场,现在身体好不容易见好了,今天江城又出了很大的事。”
“是关于Redleaves的事吗?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要是只是这件事就好了,”吴叔叹了一口气,“不说了,先去吧,刚好老爷也在这个医院里,去一趟也不是很远。”
祁衍挪了一下腿,顿时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就传遍全身,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怎么啦?”吴叔疑惑的看着他,就要上去扶一把。
祁衍连忙低下头躲避他的视线,尴尬的说:“躺了太久,腿上血液有点不流通,麻了。”
“没事没事,你先缓缓。”
祁衍深吸了几口气,将那浮躁的心压了下去,这才和吴叔一起出了病房,一出门就看见陈渐程正在走廊尽头打电话。两人四目相对时,祁衍指了指走廊的另一个方向,示意他要出去一趟,陈渐程点了点头,吴叔对他微微举了个躬表示感谢。
陈渐程看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按下了接听键,一接通对面就传来苏天翊焦急的声音:“程哥,时青跑了,我找不到他。”
陈渐程强压下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Roger回来的那天……”
陈渐程低声骂道:“这么久了,你才想着找我,你特么干什么吃的?!”
京城那栋豪华又空荡的公寓里,苏天翊坐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我以为我可以找到他,但是,我特么真的……我找不到他了……”这句话说出来,已经染上了一抹哭腔。
暮色之下,陈渐程脸色阴沉的厉害,苏天翊到底还是年轻了些,尤其是在这世间生活的日子,太短。他经量把情绪放缓,平静的说:“我会联系徐泠洋,一起找,有了消息就通知你,你记得,不要把事情闹的太大,不然对苏家的影响不好。还有,宁秋原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苏天翊有气无力的说。
“你去查查宁秋原,看看他有没有和时青联系过,毕竟他是距离时青最近的人。”
苏天翊靠在沙发上,看着陈渐程挂掉的电话,心里直泛酸,他不明白,他对时青已经够好了,为什么时青要跑,为什么!
“来人,”苏天翊低声说道,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打开门走了进来,“去天津,河北,山东找,只要是往江城去的方向,都给我彻查!”
“少爷,查到外省的话,这件事一定会被您父亲知道的……”
“我不管!”苏天翊大吼一声,一脚掀翻了面前的茶几,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他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发抖的手抚上额头,声音弱了下去,摆摆手道:“去查吧。”
这些天,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也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只有时青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能感到开心,哪怕不是在床上,仅仅是看着他,苏天翊都觉得满足。
时青离开后,他几乎翻遍了整个北京城,要不是他哥帮忙瞒着消息,这件事估计得惊动他老子……也许是苏天翊得想法太过局限性,以为时青只会躲在北京城,从而忽略了时青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也许早就用其他的方法离开北京了……
他难受的弯下腰,手掌握拳抵在胸口处,这里,空荡荡的……
吴叔推开病房门带着祁衍走了进去,这个病房比祁衍住的那间更大,里面还放着许多的日用品,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常住的病人,祁衍心里难受的不行,跟着吴叔走进病房里那个的单独小房间。
祁臻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爸。”祁衍走过去轻轻唤了一声。
祁臻的立刻睁开眼睛,双目生光,惊喜万分的看着祁衍。吴叔走过来,把病床摇起来后也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旁守着。
“你小子,又去搞什么事了,弄的一身伤,我看你这段时间就没安生过。”祁臻嘴上虽然埋怨着,眼中却透露着十分的担忧,招了招手,“过来,让我看看。”
祁衍乖乖的把脑袋伸了过去,祁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见没什么大碍,才松了一口气,“你长大了,许多事都有自己的想法,但也要注意自身安全,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出事了,你爸我还能活?”
“哪儿就扯到生死了啊,我这不是没事嘛,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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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没小时候那么混蛋了,也知道知恩图报了,你是帮了上次那个救你的同学吧?”
祁衍点点头,把Redleaves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将陈渐程差点受伤的事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要是他不带陈渐程去地下室,说不定就没这档子事,可他又转念一想,要不是他带了陈渐程去地下室,也许他今天受的就不止是皮外伤了。
但是,祁衍仍旧没有提及,他是为了去Redleaves抓鬼才遇到这档子事,也没有提到唐乐要抓他去泰国,而是换了一种迂回的思路告诉祁臻,唐乐想抓祁衍威胁祁家,因为唐家已经倒了,她需要一笔钱。
祁臻听到这里,脸色变得铁青,半天没说话。
“爸,刚刚吴叔说江城出了很大的事,是Redleaves这件事吗?刘局被撤职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等姜奕他二叔上任,你想要的那个能源项目就能批下来。”祁衍在一旁小声的安慰着。
吴叔摇了摇头,叹息道:“事情进展的太快了,几个港口公司的老总全被牵案其中,短短一天,京城那边就来了调令,将几个港口交给JC代理……”
“什么?!”祁衍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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