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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根本就没考虑到祁衍会醒,胡总被他陡然睁开迸射着寒光的眼睛吓了一个哆嗦,摸着祁衍胸膛的手一僵,“你居然醒了?果然跟唐乐说的那样,你不是不是一般的人啊,哈哈哈哈哈。”胡总就跟捡到几百万一样,三角眼带着色眯眯的光打量着祁衍。
祁衍挣扎着动了几下,他想爬起来给他一拳!
胡总一个探身把祁衍按了回去,肥腻的大脸贴上了祁衍精壮的胸膛,跟妃子扑进皇帝怀里一样,他带着撒娇的意味趴在祁衍的胸上,舔着个大肥脸往祁衍裸露的胸上蹭了几下,阴阳怪气的说道:“别挣扎了,唐乐早就跟我说了你不是普通人,我怎么会拿普通的蒙汗药对付你,这日本的药就是好使啊,哈哈哈今晚好好的陪哥哥玩玩吧。”
玩你妈!祁衍在心里大喊,可他连说出一句话的力气也没有,胡总那肥胖的身躯压着祁衍,让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喉管涌,他想吐!
胡总眯着色眯眯的眼睛,用胖到没有骨节的手摸上祁衍挺翘的臀肉。
祁衍的瞳孔陡然放大,他屈膝给胡总裆下的老二来了一下,这软绵绵的一下非但没给这个老色狼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而勾起了他的怒火,他撑起肥胖的身子,抬手就扇了祁衍一巴掌,怒吼道:“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祁臻的儿子了不起啊?嗯?就是天王老子的儿子我也照样睡!妈的,矜持个屁!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跟那个男的睡了?怎么?能让别人操屁股不能让老子操?”
这一巴掌很重,祁衍被扇的脸上通红一片,脑子嗡嗡一片,嘴角都破了皮,抓着座椅的手无力垂下,茫然的望着前方。
他这没有反抗能力,任君宰割的样子取悦了胡总的心,胡总伸出手掐住祁衍的下巴,拿过前面的手下递来的白色小药丸,塞进了祁衍嘴里,甜腻无比的味道立马在舌尖散开,祁衍心中一惊,想用舌头将药片顶出去。
可胡总哪里会让他如愿,立马拿过一瓶矿泉水就往祁衍嘴里灌。
祁衍躺在桌椅上,被呛的直咳嗽,药片顺着喉管滑了进去,一股绝望在蔓延。
胡总捏着祁衍的下巴,看着他被呛出的水而浸湿的胸膛,猥琐的说道:“小宝贝,这药可是专门拿来对付你们这些特殊体质的,放心,就今天一晚上,等我玩完你,就把你送到泰国,那边有人出高价买你,没了你,我看祁臻拿什么跟我横!”
祁衍只是浑身无力,并不是头脑不清晰,他已经明确了这个人是想拿他来对付祁家,没了继承人,任凭祁臻怎么扛都是一场空。
只是胡总说的唐乐是谁,特殊体质又是什么意思?
“老板,要去前江港区吗?”前面的司机问道,“泰国的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跟他们说,我们快到了。”胡总沉声道,眼睛都不抬,粗砺的手在祁衍光滑的面颊上摸着,“本来还想好好玩玩的,可惜没时间了。”
说着他就开始解祁衍的腰带,这时,胡总的手机响了,他接下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女声:“有人跟着你呢,甩掉他。”
胡总警惕的眯起了眼睛:“谁?”
“你不用知道,呵,原来是祁衍就是鱼饵啊,我还真是小看他了……”电话那头的女声拨高了声调,严肃的说:“你不用把祁衍带过来了,先放在你哪里吧,过几天我再给你个准确的时间,你再把人带过来。”
祁衍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感觉自己的听力被放大了数倍,连电话那头极低的讽刺声都听的一清二楚,这就是胡总说的唐乐吧。
祁衍更疑惑的是,他什么时候变成鱼饵了?谁在利用他?
祁衍感觉身上的无力感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异常熟悉的燥热,他感觉好热,好想,好想做爱!这种想法让祁衍吓了一跳,刚刚他已经知道那个白色药丸是什么了,但是发作这么快,让他格外吃惊,完了,恐怕这个药,劲儿很大啊。
祁衍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动了动手指,感觉力气回来了,找准机会,奋起一脚踹在胡总的命根子上。
这绝对是致命打击,胡总捂着裤裆弯下腰在椅子上哀嚎,祁衍连忙起身去夺方向盘,他要把这个车弄停。
副驾驶位上坐的是胡总的保镖,跟祁衍隔着一个座椅在车里打了起来,祁衍在修道以前可是个小痞子,打架从来不带虚的,更何况他现在很急,有一股邪火在体内乱蹿,他需要发泄,于是对那个保镖拳拳到肉,顺便对那个司机连打带踹。
那个保镖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起了职业反应,跟祁衍扭打在一起,小小的车厢里哀嚎声,拳头声此起彼伏。
祁衍觉得那个小药丸不仅能让人发情,还能大大提高他的肾上腺素,他现在就是一味的想打人,他得趁热,不然等会儿这个劲头过去了他当场发情就完蛋了。
祁衍身上挂了好几处彩,那个保镖也没讨到好,捂着眼睛回击着祁衍,他们俩旁边的司机和胡总被误伤,一个开车都开不稳当了,在空旷的大马路上玩漂移,一个捂着老二在椅子上痛哭。
终于,在祁衍体内发情的感觉取代手上
', ' ')('的力气之前,司机没打稳方向盘,一个拐弯开进了马路旁边的树丛里。司机没有听见电话里唐乐的交待,而是径直把车开到了前江港区。前江港区地势较低,和公路有高达三四米的落差,港区的住户在靠近马路的地方开辟了菜园子,小轿车直接冲出马路旁边的树丛,侧翻在四米之下的菜园子里。
祁衍真是要感谢老天爷了,胡总刚好坐在侧翻那一面,他的脑袋重重的砸在车门的扶手上,晕了过去,那个司机被保镖的体重压晕了,只剩下一个能跟祁衍过两招的保镖在苦苦撑着。
祁衍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他赶紧伸出一脚,踹在保镖的胸上,给人踹的腰撞在方向盘,半天爬不起来。
祁衍感谢他妈妈,遗传给他一双逆天长腿。
他打开车门爬了出去,突然头顶落下几道灯光,伴随着紧张的询问声扫来扫去,“快!快他妈下去救老板!”
祁衍心中一惊,这个老色狼,还带了好几车人。要是搁以前,祁衍肯定撸起袖子就冲了,但是现在,他忍着某一处的欲望忍的发疯,刚刚跟那个保镖在车里打了一架身上也挂了不少彩,他现在没能力跟好几车的人打起来,只能跑。
与此同时的首都国际机场,私人飞机停机坪附近停了几辆豪车,豪车外黑压压的站了一堆人。
陈渐程裹着黑色的大衣看着前方,漆黑的发丝被京城的寒风吹的肆意飘扬,深邃的眸子异常冷漠。站在他斜后方的苏天翊裹了裹羽绒服,埋怨道:“真烦,非要弄个私人飞机回来,搞的小爷大晚上过来喝西北风。”
陈渐程歪头斜了他一眼,苏天翊立马撇过头。
一个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小秘书拿着平板电脑走上前,紧张的说:“董事长,江城那边传来的消息,说……说……”
“你怎么办事的?有什么话直接说!”苏天翊在一旁凝声道。他本来在家里舒舒服服的抱着美人睡觉,结果被拉过来接机,压着一肚子火。
小秘书哆哆嗦嗦的说:“他们看见祁衍被胡总带上车去了前江港区……”
“卧槽,程哥,你用祁衍去钓泰国那帮降头师?你这么快就把他玩腻了?”小秘书还没说完话,苏天翊就惊讶的打断了她。
陈渐程风平浪静的接过平板电脑在上面翻看着电子文件,没有理会一旁咋呼的苏天翊,眼皮都不抬的说:“见到那帮降头师了?”
小秘书摇了摇头,哆哆嗦嗦的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胡总的车在即将到达前江港口的时候侧翻了……”
陈渐程握着笔的手一紧,眸子迸发出刺骨的寒意,冷声道:“这么说,没有见到降头师了?”
小秘书摇了摇头,不知道车里发生了什么,总之他们少爷的计划被打乱了,虽然陈渐程脸色起伏不大,不过用猪脑子想,她都知道少爷在生气。
“那祁衍呢?”苏天翊在一旁秉持着人道主义精神问了一嘴,祁衍虽然长得好看,却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他还是想替自家美人儿问一下。
“好像失踪了,胡总的人在侧翻的车里没找到祁衍,Redleaves那边发现祁衍失踪了也在到处找。”
“啧啧啧,”苏天翊双手抱胸的感叹了一声,转头看向旁边那个没心没肺正在给电子文件签字的陈渐程,“也算他祁衍倒霉,死是早晚的事,算他赶早了。”
陈渐程将平板电脑递给小秘书,叮嘱道:“在港区那边查严点……”
苏天翊惊讶的转过脸,以为陈渐程良心发现了,居然还存着一丝人性。
“别放过任何一个形迹可疑的人,把跟泰国那边有联系的人全部拎出来。”陈渐程淡淡的叮嘱道,深邃的眸中没有一丝感情。
苏天翊简直无语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小秘书离开后,陈渐程继续双手插兜的等了起来,苏天翊双手抱胸的看着前方,时不时的眼神往陈渐程身上瞟。
“Roger还有多久到啊?”苏天翊机械的开口问。
“十几分钟吧。”陈渐程望着天空中稀薄的星幕开口道。
“你真的不管祁衍啊,我跟你说,那个胡总啊……”苏天翊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渐程突然射来的眼刀吓了一个哆嗦,他愤愤的抱紧自己。
“你胆子不小啊,管到我头上了?我可听说了,你最近经常找网络部门,以时青的ID给他家人朋友发信息,伪装成他一切正常的样子。”陈渐程斜睨着他,阴冷的说着,“你都把他关了半个月了,准备什么时候放了他?”
苏天翊不甘示弱的说:“我还不是为了你,难道要我把时青放回去帮祁衍调查那20万?”
陈渐程冷笑一声:“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自己爽,你心里有数。”
“是,这事我不管了,你爱救祁衍就救,不救就拉到,反正他早晚都是个死,没死在你手里你也不用愧疚了,没了祁衍,想弄垮祁家就简单多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苏天翊依旧不依不饶的说,其实他也没必要帮着祁衍,主要是他家的小美人儿经常念叨祁衍。
要不是
', ' ')('时青是个直男,他真的就怀疑时青是不是喜欢祁衍!
“夫妻?”陈渐程挑眉,眼中尽是嘲弄,“不过是睡了两次的炮友,谈何夫妻?”
“泰国那边那么想要祁衍,是为什么啊?”苏天翊沉声问道。
陈渐程哑声,因为祁衍的体质不同,因为祁衍的血液和他的血有相同的气味,那是这个世界上区别与普通人的血液气息。他很早就知道祁衍不是普通人,也许背景远比他想的更深厚,而陈渐程,在还没有物尽其用的利用完祁衍,就让他死了或者落入别人的手里,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愚不可及!
10分钟后,私人飞机降落在机场,舱门打开,一个穿着短款的黑色羽绒服的混血美少年,迈开被黑色牛仔裤包裹的长腿,缓步走下来。
他留着一头及肩的狼尾卷发,被北京的寒风吹的狷狂肆意的飞扬着,脸上戴的黑色口罩印出少年完美的下颚线。口罩上方的双眸眉眼间距极窄,配上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清澈的像呈着一汪贝加尔湖的湖水,低垂的眼睑中散发着欲望都被满足的倦怠感,藏在口罩下的是宛如古希腊雕塑一般饱满性感的红唇。
他迈着长腿走下来,跟走T台似的,周身自带着强大到无法靠近的迫人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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