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二楼是心理测试用来诊断的。
那五楼就是……重症区。
站在楼梯口等了一会儿，沈尘也察觉到不对了。
按理说宫煜他们都是紧跟在后面的，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上楼？
只有一个答案。
他们，被分开了。
————
驱灵师们刚追到楼梯口就看到一身红衣的凶灵笑着看着他们。
她长得很温柔，一点也不吓人，手中还握着一块碎玻璃，那块玻璃似乎划破了她的掌心，鲜红的血不断滴落。
“是你！”戚晓瑶喊出声。
可不就是熟‘人’，眼前这只凶灵，正是前不久打过架的清颜。
她怎么跑到这来了？
她这是要沈尘死吗？
清颜笑容温婉，若无其事的抬起自己的手，看着上面的血顺着白皙的手腕向下蔓延。
“好多熟人，上次没来得及打招呼，这次可以好好叙叙旧。”
宫煜表情有些复杂，不知从哪摸出一把铜钱朝清颜扔过去。
【无效】
和戚晓瑶空手抓铜钱不一样，这铜钱是对清颜完全无效。
“叮叮叮”
清颜松开手，将握住的一把铜钱丢在地上。
铜钱掉落在地，正反不一。
宫煜不擅长驱灵，上次连戚晓瑶都打不过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但他能通过铜钱算出接触之人的事。
快速扫了一眼地上的铜钱，宫煜瞳孔微缩表情怪异。
“宫煜，我变成了凶灵，你便不愿唤我一声姐了吗？我记得，你那么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
清颜笑着用手比量了一下，完全是一副闲聊家常的姿态。
宫煜看起来却一点都不轻松，一张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语气中夹杂着不可置信，“清颜姐……你怎么……”
乔念筱跟乔鑫算是小辈，压根不认识清颜，尤其是乔念筱，好不容易对沈尘他们有了点兴致，觉得生活可能要有趣了，可不能让他们死了。
当即略过清颜要往楼上走。
乔鑫一直跟着乔念筱。
符纸被撕毁，乔念筱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下去，胳膊与腿上有好几处挫伤。
“念念！”乔鑫扶起乔念筱，看着她原本细嫩的掌心被划出好几道血口子，皮肉外翻着。
而清颜手中的玻璃则滴落下新鲜的血。
“你们不可以上去。”清颜淡淡道。
乔念筱的脸色由于疼痛和失血越发苍白，平常用来画符的手肉眼可见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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