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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斯特身体一僵,恶魔绝对能做到这么无耻的事情,不管是将整列火车上的人杀死,或者在这种公共场合——
“我去下厕所。”在奥尔德的手背即将碰到切斯特额头时,切斯特丢下这么一句话。
恶魔这次倒是松手了,让切斯特毫无阻碍地站起来。
一旦决定了,切斯特的步伐没有犹豫,当他关上卫生间的门时,弗林再次出现。
“速战速决。”切斯特的声音无比冷淡,就像两人是来打架的。
“你是在不信任我的能力吗?”
庞大的恶魔将狭小的卫生间挤得满满当当的,它伸手去扯切斯特的腰带,但爪子十分不适合干这种活儿,于是它放弃,准备用爪子直接撕裂切斯特的衣服。
“停,我来。”
切斯特深吸一口气,他可不想光着身子出去。
他脱下披风,挂在钩子上,接下来是腰带和长裤。
弗林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切斯特的举动,胯部的鼓起十分夸张。
它托起切斯特,抵在墙上。
切斯特的身体几乎被悬空,失重感让他本能地抓住弗林头顶的双角。
弗林将切斯特肌肉紧实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恶魔低下头,埋进猎魔人双腿之间。
切斯特的性器被弗林的发丝拂过,被扎得有些发痒,而弗林的爪子托住他的臀瓣,正在往两边掰开。
灼热的,柔软而湿漉的东西钻入了敏感的穴口,切斯特紧抿嘴唇,身体紧绷。
然而温柔的侵犯,足以化解穴道的抵抗,尤其是想到那是来自如此庞大狂野的恶魔,正在被它的舌头舔舐。
滑腻的舌头如一条灼热的蛇,深入切斯特下半身的隐秘内部,舌尖更是灵活爱抚着肉壁。
轻微的呻吟从切斯特齿间溢出,特殊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需要用尽力气拼命压抑着自己。
切斯特的身体被车厢的震动带着一起颠簸,而湿润的舌头还在继续深入。弗林找到了切斯特的那处,卷起舌头用力戳过去。
“唔……”灭顶的快感令切斯特濒临崩溃,将要坠入深渊的感觉让他甚至开始挣扎,想要逃离。
“这么喜欢被恶魔舔吗,猎魔人先生?”弗林的声音在切斯特脑海响起。
“闭……嘴……”切斯特咬着牙齿,穴道一紧,却越能感觉到那狡猾的灼热与湿润的物体,正在他的内部肆意钻动。
“亲爱的,你也发情了呢。”
切斯特的性器勃起发硬,一滴滴液体从前端渗出,沿着恶魔的银色发丝往下滑落。
他体内敏感的那点被反复戳穿刺,后穴被一次次温热侵犯,切斯特身体发软,苍白的手指攥紧恶魔漆黑的角,终于在一声呻吟中射了出来。
弗林抬起头,将还在高潮后的空白中的切斯特翻过身,压在洗手台上,低声说:“该到我了。”
硕大的灼热抵在了穴道口,还没等切斯特来得及反应,便猛然长驱直入。
被撕裂的疼痛瞬间将还在余韵中的切斯特拉回现实,但他完全被禁锢得不得动弹,只能被迫接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和疼痛。
切斯特紧紧咬住下唇,身体不断颤抖,额间的汗水打湿了他的银发。
体内那粗大的阴茎完全不在乎脆弱破裂的甬道,或者说那翻涌的血肉和滴落的鲜血,更让恶魔兴奋了。
不过它也没忘了照顾切斯特因为疼痛而瘫软的性器,它的尾巴绕上柱身,撸动了起来。
切斯特的下半身前后都被灼热吞没,性器被恶魔的尾巴爱抚,后穴却承受着撕裂的痛楚。
来自地狱的硫磺与火焰灼烧着他,恶魔的爪子将他按在洗手台上,逼得他无路可退,只能被动承受。
“睁开眼。”
恶魔的低语在耳边蛊惑,切斯特睁开眼,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
猎魔人被身后高大的恶魔压在洗手台上,银色长发凌乱地散开,苍白的脸庞透露出不正常的绯红。上半身依旧是整齐的衬衫,裸露的下半身却与恶魔紧密相连。随着恶魔剧烈的冲撞摩擦,代表猎魔人的徽章在切斯特的脸上压出一个印记。
这样禁忌又淫荡的画面,让切斯特的性器再度挺立。他立即闭眼,低下头不再看。
“你的朋友会知道,身为猎魔人的你正在卫生间里和恶魔做爱吗?”
切斯特一口呻吟梗在了喉咙,而恰巧这时门被敲响了。
“小切,你在里面吗?”
是奥尔德的声音,切斯特身体一颤,后穴瞬间绞紧。
弗林却没有停下,反而对准切斯特穴道的那点,狠狠撞了一下。
切斯特尽量抑制自己的声音,没有回答奥尔德,他只希望对方快点走。
他全身紧绷着,不断收缩的穴道仍然被恶魔的性器摩擦,更能感觉到那份粗大的性器的形状,每根青筋的凸起,以及随之产生的痛苦与快感。
“他听到你的声音,会想什么呢?你想让他进来吗?让他
', ' ')('看见你这一幕?”
“让他……走……”切斯特咬住自己的手指。
门外的奥尔德终于离开了,切斯特压抑着喘息,再次射了出来。
而弗林一口咬在他后颈上,身体往前一顶,仿佛要劈开切斯特一般,在切斯特体内深处迸发,尽数浇在切斯特穴道内最敏感的那点上。
弗林将切斯特的手从他嘴里拿开,一道晶亮的银线牵起,它低下头,去吻切斯特的唇。
“滚”切斯特侧过脸。
恶魔耸了耸肩,消失了。
切斯特撑起瘫软的身体,血液与恶魔的精液从他后穴缓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带来令人不适的失禁感。
后穴口仍未能闭合,硕大的灼热性器仿佛还留在里面。
切斯特握紧拳头砸碎了镜子,深呼吸几口。被恶魔弄伤过的地方开始在恶魔的力量下愈合,切斯特甚至感觉体内的魔力充盈了不少。
但无论如何,这种事情总是让他觉得不爽,因为对方是个恶魔。
等切斯特重新回去时,奥尔德立即看向他,“你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切斯特坐了下来,脸转向窗户。
奥尔德看他不想回答,也就没有问。只是——他看着切斯特后颈上的痕迹,看起来怎么像被咬的?
奥尔德摇了摇头,把奇怪的想法甩出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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