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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说出来的故事完全打乱了我在这之前思想固化的认知。
所有细碎的因果都串联起来了,父亲在那个日记本的一月二十九号所写的“错事”,应该就是出于乱伦带来的罪恶和恐慌感,害怕面对乱伦的畸形产物,于是和同天的另一个婴儿互换了,那个婴儿又恰巧是方睿,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可是没想到即使换掉了本应该的产物,也没能打破可悲的命运,两个孩子都成了疯子,疯起来杀人嗜血,撞的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并且搭上了亲人的精神病和人命。
这可能就是命运吧,怎样都改变不了,我和方睿,既是受害者又是加害者,我们试图用幼稚又残暴的方式扭转命运,可是越发凄惨了。
我的母亲不是我的母亲,我们毫无血缘关系,他是我的姐姐,是我永远会反复爱上的人。我不必再承受背德的爱,这是唯一让我松口气的既定事实。
但是方睿,他总得要为他恶心作呕的行为,付出点代价吧。
沿着这条线往上分析,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错了,已经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因为爱衍生出了恶意,因为爱和性欲变成了疯子。爱不是个好事情,它让我们都发了疯。
至于方睿做的那些事儿,我恐怕得狠狠报复一番了。
我摸了摸方睿的脸,他的脸确实和姐姐有几分相似,但是就算我早就知道他是姐姐的孩子,我也不会爱他,他从头到尾都配不上,用硫酸泼毁容都没什么可惜的。
为了装的像模像样一点,我把声音放地柔和。我说:“我想看你穿裙子。”
方睿十分不理解地看了我一眼,怀疑是听错了,眼睛睁大,让我十分想把它抠下来,再踩裂。
“我今天才发现,你这张脸也挺好看的。”
他的耳根红了,我忍住了胃里的翻江倒海,眉毛都没皱一下。我默默地对还蜷缩在角落里的可怜的姐姐在心里说对不起,只要再等等就好了。
我从书包里拿出了那件白色的裙子:“换上吧。”
明明刚才还是能说会道讲龌蹉故事的人,现在突然就转了性,结结巴巴:“我....你,现在,现在就换吗?”
我点点头,盯着他一截细瘦的脖子,仿佛能看到下面活生生跳动的血管和脉搏。
啊,如果我是一匹野狼,就能直接用厉齿咬断它了。
我亲眼看着他褪下衣物,露出肌肤。他一丝不挂,身上和姐姐一样有丑陋的疤痕,阴茎软绵绵地垂着。我一直没有发现,他也很白,五官清秀,只是被我带坏了品行,我只看到了他身上的恶劣和贪玩,从没发现他别扭的小心思,这是我的粗心导致,我忘了还有他这么个隐患。
他被我盯地脸更红,接过了裙子,笨拙地换上。
那件裙子在他身上总感觉不合身和怪异,我不由得想象姐姐穿上的样子,一定很漂亮,看起来会很清纯,他走向断头台那天,头颅高高扬起,穿的好像也是一席纯净的白,和周遭逼仄压抑的气氛格格不入,他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要我将他一刀两断?
那张和姐有些许相似的脸让我更加厌恶了,我掏出了根烟抽,他习惯性地勾手向我要,我摇摇头:“你现在不适合继续演坏孩子了。”
说罢我揽过他的腰,和他靠得更近。他用一种眷恋的眼神抬头看我,眼里的情爱显而易见。
我想吐。
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卧室,虽然不大,但是都被我收拾地整整齐齐,我有轻微的洁癖,所以我现在已经十分容忍他了。
给把糖再给刀子,这谁不会?
方睿有些激动地看着我,任由我把他推倒到床上,撩起白色的裙摆,由小腿肚至大腿根如蛇一样抚摸他。他的身体一阵战栗,不可置信地看我。
我握住了他的阴茎,他和姐姐一样,浑身光滑没有多余的毛发。我的嘴唇慢慢靠近他的嘴唇,呼吸纠缠在一起,我看清他脸上细细的浅色绒毛,他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
“闭上眼睛。”几乎是命令地,我这样说。
他很乖巧地照做了,闭上了眼。
我搓揉他的阴茎和龟头,那物在我手心慢慢变硬,我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摸索出一把匕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我的枕头下总会放一把匕首,也许很早之前我就想到了某一天也许我会杀掉与我同床共枕的某个人。
“呜....轻一点...啊...”方睿暧昧地叫着。
我充耳不闻,按着他的马眼玩弄,搓揉,把白裙子褪到他的小腹上。
他的腿根又颤了颤,好像要射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满脸春色的他,用那把匕首从他的马眼捅进阴茎,由上至下,生生割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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