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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看他,一时间寂静无话。
他打着哈哈打破了这一宁静怪异的气氛。
“说起来,你不是还要帮我杀掉我父亲吗?”他的表情很正常,刚刚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怎么,这么着急?但是先说好我只负责帮你分尸,杀人就要靠你自己了。”
他点点头:“那就五天后吧。”他正准备抬脚走出院子,又意味深长地回过头瞥了我一眼。
“不过你母亲,真的很漂亮呢”
我感觉有冷汗从背后滑下来,但是很快冷静下来,冷眼看着他的背影远去。
没关系,大不了多杀一个人。况且我们不已经是绑在一条船上的罪犯了么。顶多闹个鱼死网破的丑态。
这样想想,我并没有什么好担心,因为我是个疯子,我不需要担惊受怕,只要我还能和母亲在一起就够了。
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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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如果要给母亲一个更好的生活,就要带他逃离这个鬼地方,远离那个让我不幸的始踊者的家乡。
父亲什么积蓄也没有留下,还好我从初中起就在打工,攒下了零零碎碎的钱。
我要带他离开,我要重新开始,过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幸福生活。必须这样,才能逃离不幸。
正当我为未来设想宏图时,方睿敲了敲我的桌子,他压低声音说:凌晨一点过来我家。
我点了点,抬眼看了看他,他还是一脸欠揍的样,什么心思也看不出来。
或许真的是我多虑了吧,我向来不会不安,就算剁下我爹的头颅我也心如止水。
我转着笔,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凌晨零点五十。
我慢悠悠地踱步到方睿家,他家和我家离的近,一堵围墙之隔。我还没推开门就听到了一个男人凄厉的惨叫声,还好这里位置偏僻,除了我们两家之外再无人。
方睿把他爸的头按在了微波炉里,高温让那脑袋烧地不成形状了,血肉模糊,恶心透了。一股人肉的肉香飘了出来。
我皱了皱眉,调侃他你想把你爸吃了吗。
他笑嘻嘻地摇摇头,然后把那男人的脑袋扯出来,甩到了地上。那脑袋已经软烂了,摇摇欲坠,终于和脖子一刀两断了,虽然已经根本看不出来,那摊血肉模糊的东西是脑袋。
方睿漫不经心的把他爸的阴茎和蛋剁下来,扔给了他家的狗。那狗毫不配合,嗅了嗅就离开了。
他低声骂了句:“杂种,妈的。”
我觉得好笑:“你跟狗费什么劲?我之前说要把那玩意喂狗你说我有病,现在你不也这样做了。”
他用鼻子嗤了声,月光从破旧的窗户洒到他脸上,他那张脸是看起来很天真幼稚的,可惜与他手上正在做的事不符。
“好啦,快点过来帮我处理。”他把刀递给我。
我们又这样浑身是血的忙活了很久。
突然,一个尖利的女声从一扇门后响起,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突然窜过来,她脸上是可怖的烧伤,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用酒瓶狠狠地敲了方睿的脑袋,还胡乱地叫着“贱人”“卖屁眼的”。
方睿擦了擦头上流出的血,淡定的制服住她,然后用绳子牢牢绑住了她,那女人还在疯了似的怪叫,他就用布揉成团堵住了她的嘴。
他看见我疑惑的眼神,找来绷带简单包扎了一下他的头部,苦笑了一下:“他是我妈。”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共犯的缘故,他难得地跟我吐露了很多事。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想杀了我父亲吗?因为他从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强奸了我。他是个神经病,然后我妈看见那一幕,她也疯了。我只得绑住她的手脚,给他吃安眠药,打镇静剂才能让她安分。”
他撩起长袖———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常年不露出胳膊腿的原因:上面遍布了捆绑的痕迹和伤口,十分丑陋,是常年饱受虐待的痕迹。我突然有些怜悯他了。
“他为什么强奸我,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懂就一个屁眼有啥好玩的,但是他每次都把我搞的太痛了,我实在受不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的脸就因事故烧伤了,造成了心理创伤,之后又目睹了丈夫和儿子乱伦,就失心疯了吧。她一直都很想杀我,我只能这样了。起码杀了我爸可能让我好受点....警察,你也知道,根本就屁用没有,不然你和我,都不会成为杀人犯了。”
原来我其实一点也不了解方睿。我们确实是老友,但我从来不了解他的家庭,只知道他有个疯了的妈,但是他爸却是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公务员。这样的人会去强奸小男孩?我都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方睿的伤口又告诉我:这是事实。
我听着他自言自语,我们手上分尸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这足矣证明我们确确实实都是疯子。
我又想,那怎么不也杀了他妈呢,反正也是个没用的疯婆娘的。
好吧,我确实
', ' ')('很恶毒,我不得不承认。
忙活完这些已经凌晨五点半了,天蒙蒙亮,我累的要死了,轻手轻脚地回到家,简单地洗了下澡,又搓干净衣服——不过好像很难搓掉,还是有淡淡的颜色浮在上面,找个机会烧了吧。
我来到卧室,看到熟睡的母亲,轻轻啄了下他的嘴唇。
本来想浅尝辄止,但是嘴唇柔软地太勾人了,我忍不住把舌头探进去,细细品尝他的滋味,感受他每一颗牙齿的形状,交换唾液。
我掏出裤裆里硬的难受的阴茎,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嘴唇,浅浅地放进去,他的唾液很快就打湿了我的龟头顶端,可是这还不够,我想操他的嘴。
我盯着他艳红的嘴唇,恍了神。视线移开后,却和他的眼睛对视了。他不知道何时醒了。
我顿时结巴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有面对他时,我才会手足无措。
他张了张嘴,轻轻地叫我的名字。
诚诚,诚诚。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上一次叫我名字,是在很多年前了。已经记不得那时的记忆了。
他娇软的手握住我的阴茎,问我:很难受吗?
我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是啊,他是个傻子,我教他就可以了,他不会不听话的。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说我很难受,教他张嘴把我的阴茎吞进去,不要碰到牙齿,舌头舔弄。
她很乖地照做了。笨拙地张嘴吞吃我的阴茎。
我的阴茎被温热的口腔和黏湿的唾液包围着,舌苔的质感细细舔着阴茎的纹路,爽的我想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很用力地吞吃我的阴茎。
事实上我也照做了。
我被情欲迷了眼,狠狠地按住他的后脑勺,阴茎更深地捅进他的喉咙,他的嗓子眼太窄了,压迫这阴茎的柔软喉咙,让人想操死他。
他的口水流到了下巴上。
我的阴茎抽插着他的嘴,在他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他剧烈咳嗽了几声,却把精液悉数吞了进去。有几滴流出来滴到到锁骨上,淫靡的衬着他。
回过神我就愧疚起来,连忙抱着他,亲掉他呛的难受地流出来的眼泪,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恍惚神情,不停地说对不起。我捏着他屁股上的软肉,他蹭了蹭我的肩膀,娇小地卧坐在我怀里,颤抖着呜呜咽咽,可怜极了,嘴唇都被磨肿了。
我愧疚死了,又心疼死了,又吻住了他,也不在乎他刚刚才吞吃掉我的精液。
我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以及他又咬了我的舌头而溢出来的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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