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分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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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出生开始,我就预感到一种冥冥之中的命中注定。

这并不是为我爱上了我的母亲找借口,而是我真心实意得出的结论。

在我有自我意识开始,我母亲浑身就是伤疤,淤青,他的脸十分美丽,应该说是宛如圣母般:我心中的神明。

可是我的神明被一个我应该叫做父亲的人虐待着,我不愿意称那个人为父亲,那个总是酩酊大醉,对母亲拳打脚踢的人。

那时候母亲保护着幼小的我不被挨打,他温柔的摸着我的头,温柔的给我糖,陪我玩幼稚的游戏,他是世界上最温柔善良的人,我的母亲。

可我并未如他那般成长为一个善良的小孩,而是有一颗恶毒扭曲的种子在我心里逐渐生根发芽。

后来我意识到是爱:我爱上了我的母亲,这并不是源自于亲情,而是通俗来说,世俗的爱。毫无疑问,我对他产生了欲望。明明知道骨子里流着同一种血液,可是我尝着那背德的感情,甘之如饴。

在青春期少年的我,打手冲的对象并不是av里矫揉造作的女演员,而是想着那张脸,那张任何女性都媲美不上的脸蛋,总是布满泪水和掌印的脸蛋。

每次我在情欲中醒来看着手上的白浊,总觉得有罪恶感。可是一种命运好像千百年都这样。我会爱上他,无论他是以什么身份出现。

我的母亲很傻,我为他买饭他总什么也吃不下,迷茫地看着我。我偷偷打工攒钱,我妄想有朝一日带他离开这个破烂地方,我们重新生活,也许可以好好相爱。

可是只是幻想。

小学开始我就很努力学习,我不想成为那种不学无术的废物,因为我要离开这个小镇,带着无能为力的可怜母亲。

可是同时我也打架,抽烟,喝酒,弄的浑身是伤,可是当我揍的那群骂我母亲是婊子的贱小孩满地找牙时,我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到了初中,这种情况愈演愈烈,同时我也意识到,那个父亲总是家暴,强奸我可怜美丽的母亲。没错,是强奸,尽管他们也许是合法夫妇,但在我眼里,他就是迫使我的母亲委身于他丑陋的阴茎。

半夜时分我经常被母亲的尖叫吵醒,我透过门缝从那个倾泻着微妙光亮的房间,窥见我春梦的一角。

母亲年轻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泪水,可怜地被那男人粗鲁地进入。他眼角下的小小的痣,此时此刻把我吸进无底洞。我动弹不得,感受着我下半身的硬起。淫荡的水声,母亲淫荡的脸孔,他明明有着可爱的粉红色阴茎,同时又有着惹人怜爱的粉色的小穴,阴唇努力吞吃着男人黝黑肮脏的性器。

可是我从来不觉得他脏,就算他是婊子,是妓女,在我眼里也是最干净的天使。

他是妖精,轻而易举俘虏了我的下半身。

她凌乱的发丝飘呀飘呀,连同左耳的耳链荡呀荡。那个轮廓,在我后半生的脑海里也无时无刻想起来提醒我我卑劣的爱和残碎的心脏。在他下体淫荡地喷出湿淋淋的潮水时,我同时射了出来,就像射进她的身体里一般。

不得不说我可能继承了母亲那张脸蛋,总有女生向我示好,这个时候就是看我会不会一时兴起了。抱着玩玩的心态我开始不断和不同的女生交往,恋爱,上床。那些步骤我已经轻车熟路,可我总是不由自主把她们和母亲对比,恶毒地思考:啊不及母亲的千分之一任何人都比不上我的母亲。我从那个畸形的子宫游出,我是多少幸福而又不幸。

我射在他们体内。

情欲的温存总是短暂的,大多数时候我都是睡完就跑了,俗话说提了裤子不认人,我就是这么个烂人。那些床伴的想法我自然是不会想要了解一星半点,对我而言,就只是床伴,发泄精液的性器。

我想到了母亲的薄薄的睡衣:完美勾勒出他胸脯的曲线和乳头的可爱的凸起。

他不需要刻意打扮,就谁都比不上她。我的圣母,我的玛利亚,我的洛丽塔。

我抽着烟,方睿这时候嘲讽起我:你总是睡完又不负责,不怕自己名声都臭了哦?搞的总是听到不少人说你渣男,啧啧啧,我怕我的名声也被你搞臭哦。

我嗤之以鼻地吐出口烟圈:谁在乎啊?

要说起方睿,他是我的邻居,从小学开始我们就同校同班,要说是巧合吧,我觉得夸张了,毕竟这种小镇学生就那么多,来来去去就是那些批的人。不过更巧的是,他甚至和我是同一天出生的,都是一月二十九号。

方睿不能算是可靠的朋友,但绝对是狐朋狗友第一人。逃课,一起,喝酒,一起,抽烟,一起。有时候泡妞还会共享,玩腻了互相换。要这么说的话我们都是烂人,但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他绝壁幸灾乐祸,当然,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也幸灾乐祸。

说到底我们可能都是反社会人格。

我心里一直酝酿着一个计划:杀了我的父亲,实行完美犯罪。然后我和我的母亲就可以得以从虐待里解脱,而我会对她好。完美犯罪,这可能是个笑话。但是我觉得在这个小镇还是得以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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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毕竟一个垃圾镇,死了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不足挂齿。大多会草草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方睿,乱七八糟地思忖着。

方睿突然说:不过你姐姐真好看啊,那是你姐姐吧?有次我碰巧看到你家院子里有个女人晒衣服,我靠,你姐能不能让我泡泡啊?

我毫不留情地说滚,那是我妈,别他妈对他有想法,不然我杀了你。

他无语地啧了一声。

在我七岁的时候,我和他在后山上玩耍。那时候我们抓到了一只野兔子,它的毛脏兮兮的,本体应该是白色,我看着它拼命扑腾的脚觉得很有意思。

我说,要不我们杀了他吧?

没想到方睿居然同样兴奋的说:那把它分尸?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好家伙,原来我兄弟和我一样是个神经病人。

然后我们分尸了一只兔子。那只兔子,可怜的吸着鼻子,浑身都是血,痛苦的挣扎,最后一动不动,变成了一具尸体。那是夏天的事,蝉鸣声声,聒噪地要死了。可是两个小男孩倒玩的很起劲,现在想起来,多多少少挺变态的,那可不是正常孩子会干出来的事。

而母亲呢?他好像总是很善良,我看见过他在雨夜里喂猫。那猫很瘦,我一看就知道命不久矣,可他还是傻傻地把它带回家,试图温暖它,即使它在几天后就变成了一具更加冰凉的尸体。

他的脸飘忽在我的脑海里。

我鬼迷心窍对方睿说:帮我杀了我爸吧。

他说你有病啊?半晌又说你认真的?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点起烟过肺。啊,我的肺应该已经黑掉了吧?

你还记得七岁的时候我们一起分尸的兔子吧?

你想说,就像那时候一样分尸掉你爸?

我笑着,没说话,掐灭了烟。

这时候我是高二,可是那种恶毒的反社会想法已经不紧不慢充斥了我整颗大脑。

是的,我想杀了我的父亲。我更加的坚定了这个想法。

回到家,母亲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我站在床边看着疲倦的母亲。

他的身体很薄,是轻轻一摔就会碎开的艺术品。

大概是这样的。他勉强地微笑着,他问我饿不饿,我摇摇头。然后他递给我一颗糖果,廉价的包装,廉价的味道,可是甜丝丝的。不论是什么时候他都会善良地对我笑着,从我降生那一刻开始,我就不得不接受了这种命运。

他的手软软地摸着我的脸。被虐待的不成人样了,脑袋也不聪明,简而言之,是个笨蛋美人。

可是他的眼睛依旧亮亮的,就像是被擦拭过很多遍的玻璃珠子。那里面倒映着我的脸,是残缺的,我好像缺了一块。

我说我想保护您。

他说好啊。

他根本不懂保护这种事。实际上我也无能为力保护他。

我能做到的就是不让烟味和酒味在我出现在他面前时能被嗅到,这样母亲也会觉得我是个好孩子,可实际上我已经堕落地无法回头了。

猛烈的摔门声响起,伴随着浓烈的酒气,父亲回来了。

接下来的场景是日复一日的,让我痛苦的关键。我不是没试过阻止他,可是连警察都视若无睹,这让我觉得他们就是个废物,不如直接让这个社会渣滓死掉来的痛快,法律永远制裁不了这混蛋。

所以,我和方睿逐渐开始制定我们的计划。当然,他也并不是毫无条件就帮助我做这种犯法的事,他笑嘻嘻地说让我也帮他杀掉他爸。

我衡量了一下答应了。

我当然知道走上这条路就再也没法回头,可是为了母亲,我没有任何反悔的意思。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里,我们开始实施计划。

我穿上了雨衣,慢慢地打开那个困扰我一整个童年乃至后半生的透着光亮的缝隙。男人正在情爱的愉悦里放松着警惕,我毫不犹豫地从他背后刺了下去。一大摊血水迷糊了我的眼球。

然后重复着很多次这样的动作,直到再也听不到男人的哀嚎。我打电话给方睿,我们一起来处理剩下的事。我用沾满鲜血的手摸了摸母亲的脸,笑着对他说:母亲,您可以睡个好觉了。

母亲似乎不害怕。他呆呆地蜷缩在角落,看着我们的动作一言不发,血溅在他脸上,衬地有种怪异的美丽和破碎感。这画面太诡异了,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儿子杀掉自己的丈夫。

我知道他什么也不会说。

就跟儿时分尸那只可怜的兔子一样,只是这次要分析的体积大一些。方睿分尸上半身,我分尸下半身。我厌恶地捏着男人的生殖器官,对方睿说要不把这玩意喂给你家的狗吧。

他笑嘻嘻说你有病啊?他显的很兴奋,一点也不害怕。我果然没找错人:在这个垃圾的世界上,反社会的同频的两个人,恶趣味极了。

想到未来我心情舒畅地哼着歌。

我们把血都流放到厕所里,然后把器官和肉块都剁碎,我叮嘱方睿要剁地很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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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个体力活。至于骨头都剥下来,装到袋子里,然后分散地埋到后山的各个角落里。

然后那些剁碎的东西都揉成小团子状,一颗一颗扔进了不停流动的河水里,处理完这些。只用了一个晚上,说来轻松但做起来也挺累的,终于忙活完最后一个步骤后,我们都长舒一口气,各回各家,我拉着母亲一起洗澡。

母亲好奇地看着我的身体,可我一点也不敢看他。他的肉体很白,不像正常人的漂亮肤色,乳房小小的很可爱,乳粒坚挺,也是粉的。阴茎是淡色的,可爱地垂着,肚皮平坦,没有生育过的痕迹。

我感受到下半身的小兄弟勃起,只好背对着母亲红了脸。母亲开心的帮我洗头发,他似乎一点也没被晚上血腥的场景吓到。我说母亲,您再也不会看到他了。

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到。

可是无所谓了,接下来就是幸福快乐的生活了,我幻想着未来的种种,又不由自主笑起来。我说:我爱你。

他说,我也是哦。

我总怀疑,那天晚上是我听错了,也许一整个夜晚都是我臆想出来的,他说我爱你,我不可置否。

他啊,是个傻子,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吧。

之后一直都很风平浪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也有警察来过我家,我透露出我父亲前几天说想去城里玩,然后就没见到他了。警察也果然是意料之中草草了事,没再多问。

毕竟他这个爱喝酒胡言乱语的人在镇上的确无足轻重,警方也没必要动用大量警力去搜寻。

而我,终于可以好好看着自己的母亲了,我最可爱的那个小东西,我终于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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