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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很晚睡,从浴室出来后路执涯抬着她腿又做了一通,澡白洗了,他又抱着下面水腻的她安然入睡。

第二天席薇还得爬起来洗澡赶去公司开会,看到桌上他做好的早餐,牛奶被子下面压着字条,写着他这几天的工作安排,叮嘱她吃完早餐回笼睡。

席薇着急离开,把字条放包里匆匆离开,到了公司,股东例会已经开到一半,她坐下来没多久扶着额头瞌睡,兆舒舒直咳嗽,她醒了,一望旁边是几个中年男人关切的盯着她看。

席薇在芙蕖没设职位,但是是芙蕖最大的持股人,是兆舒舒强有力的后盾,专门的浑水摸鱼,对公司事务一知半解,但对旗下品牌好看的新季衣服非常关心。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跟黄罄鸣去哪玩了?”

会后,席薇把鞋子给兆舒舒,然后恹恹的瘫坐在沙发里。

“没……黄小鸟回去做他的赛车场了。”席薇闭着眼。

兆舒舒换上新的高跟鞋,转了两步,心满意足:“薇薇,这鞋子谁帮你买的?你哥哥还是你爸爸?”

着名大师的限量作品,只在一个地方的专柜出售,兆舒舒在国外工作时为此让秘书飞去买但没买到,那么难抢到,席薇还没出国去排队,兆舒舒能想到有那么大能耐的只有她哥他爸了。

“谭序天,那几天他刚好在国外,聊天时我提了一句,他就让人去排队了。”

“谭序天?是那个你以前喜欢的人吗?”

“嗯……”耳边兆舒舒的笑声变得暧昧,席薇睁开眼,兆舒舒一脸揶揄的打量她脖子,席薇辩解:“我昨晚可不是跟谭序天在一起哈!”

“那是谁?”

“路执涯,大明星,贼帅了,还有腹肌。”席薇得意,想起路执涯观感和手感都不错的腹肌,嘿嘿一笑。

“是挺帅,但你怎么突然和明星走近,你以前不喜欢和娱乐圈沾边的吧?”

他们这圈子里的人总有几个男的女的,以各种方式和娱乐圈沾点边,不是为虚荣心上镜头,就是为了欲望把镜头的人拉到身下。

席家人一向不喜欢也警惕出现在媒体镜头前,连开娱乐公司的席恪也是如此,受家人的影响,席薇对身边那些爱在娱乐圈里游玩的朋友比较疏远,对娱乐明星不怎么关注,连微博,也是和路执涯搞在一起后才弄了一个号。

“……路执涯真的好帅,做饭又好好吃。”席薇喟叹。

兆舒舒见她一副迷妹样,半信半疑:“真有那么帅吗?我看他照片也没那么夸张呀。”

“他没长你审美上,但长在了我审美上啦。”席薇抱着抱枕,提议:“哎,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他跟你吃顿饭呀!”

“过几天吧,我还得出趟远门,海外分公司的仓库没完善好,派去的管理人能力如何我也要看看。”

席薇点头:“好呀,刚好他这几天也要拍戏。舒舒,我妈妈要我问你,今晚要不要去我家吃饭?”

“下午的飞机。”兆舒舒抬起手腕轻敲表面:“还叁个钟起飞,赶时间一会儿就走,你也回家休息,一副没睡醒的样。对了,茶水间的冰箱里有你喜欢的芒果蛋糕。”

席薇没吃早餐,听到兆舒舒的话开心的起来又坐回去,腰后垫着枕头:“要吃,让人拿给我。”

兆舒舒按下内线,让外面的秘书把冰箱里的芒果蛋糕拿进来,吩咐随行的助理让车开到楼下,现在就去机场。

昨晚路执涯和席薇在甜品店门口拉拉扯扯时被人拍了,就两叁张照片,从街对面拍摄,没有拍到席薇的正脸,拍到了路执涯揽着她肩膀对谭序天挥手的得意。

粉丝一双眼睛对偶像的识别比高科技还牛,平时裹得严严实实就抬手扶一下墨镜,立马能从那小动作确认是自己偶像然后尖叫,更何况那几张照片里,路执涯都没把口罩戴好,所以现在粉丝也疯了。

微博上还风平浪静,疯的是真爱粉丝群里的人,有哭的,有震惊的,有祝福的,有不相信等哥哥澄清的,反正信息刷新的速度,让拿着手机的杜伽眼花,跟看弹幕十倍速滚动似的。

“要澄清吗?”小伊一脸担忧。

“不用,这都是事实,让人发言引导,执涯是明星,也是普通人,迟早会交往结婚的。”

群里有工作室人混进去的潜水号,这个粉丝群的粉丝大都是从路执涯出道就一直支持的,好多人已经从学校步入职场,狂热已过大都理智,杜伽不太担忧会发生脱粉回踩的事,就是怕路执涯自己先脑子一抽,背着他直接官宣。

一场戏过后准备下一场戏,路执涯发型故意用了发油做定型,不仅油腻发亮,而且味道还很大。每场戏的台词都是导演现场给的,戏也是现场讲的,好在路执涯的消化能力很快,记下羞耻的台词后进入羞耻的角色,晚上十点多才结束今天的拍摄。

结束立马冲去厕所把头洗了。路执涯擦着头发出来,杜伽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等他。

杜伽说:“粉丝群里有人传你和席薇的事了,目前没人爆出去,不过你最近最好注意点,狗仔粉丝都有可能跟踪你。”

“嗯,知道。”路执涯只是停顿一下便从杜伽面前走过,态度满不在乎。

杜伽也不是生气,就是身为经纪人的担忧,他觉得路执涯现在曝出恋情还是有很高风险的,毕竟《小疯子》还没官宣演员名单。

“执涯,你要不开场直播吧?说两句你最近专注事业?”

“不用担心。”路执涯难得除台词之外,说一段话安慰别人:“已经签约,《小疯子》剧组没那么容易换掉我,而且……伽哥,环境变了,比起前几年,现在有热度有讨论度的艺人更有市场,我都紫红挺久了,该黑红一回了。”

“你这到底是在承诺,还是在自暴自弃呢?”

“实话实说。我出行会注意有没有人跟踪偷拍的。”

“随便你吧。”杜伽无奈,他想说他担心的不是粉丝群体,而是老板和公司高层。

席薇毕竟是席家小公主,如果以后路执涯和席薇出了什么矛盾,老板只会偏向自己的妹妹,路执涯和可乐的合同还有十二年,一项高额违约金面前,轻而易举就能把毫无背景的路执涯打击死。

路执涯以为席薇已经离开他家,当回到家看到餐桌空空,茶几上放着剩半的外卖,他心里暗喜,大步走去推开虚掩的卧室门,席薇正趴在床上,幌着小腿打游戏。

“黄小鸟!你这个废物打野!那么多残血你一个都没收割!”

“席小薇!我也残血了!不走跟你一样送死呀?你才是个笨蛋!”

路执涯靠近的脚步停住,变得面无表情,故意放重脚步拖出声,床上沉迷游戏的人回头望了眼,又没事发生的接着骂。

“你才是笨蛋!我死了!要掉星了!都怪你!你个菜鸡,我以后再跟你打游戏我就胖十斤!”

“喂!说谁菜鸡呢?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的战绩?0/5/0,你还是个辅助!谁的辅助像你这样!买点辅助装都不至于是这样!你的星都是花钱的吧?”

“啊!黄小鸟!绝交!”她就是花钱找代打买的段位,但是她不允许别人说出来:“我不玩了!”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你最牛你最厉害,别挂机,给我点时间刷经济,我不会让你掉星的。”黄罄鸣认命道。

席薇把手机摔到枕头上,回头看路执涯,他已经走进浴室,关门声音“嘭”的一下,连黄罄鸣都听得一清二楚。

黄罄鸣疑惑:“你那什么声?不会是你撞墙了吧?”

席薇:“才不是,快点刷,输了就立马给我还钱!”

“恶毒的女人。”黄罄鸣嘀咕,专注于游戏之后不和她吵了。

游戏赢了,路执涯也洗完澡出来。黄罄鸣嚷着开下一局,席薇说不想玩了,还没退出房间,房主黄罄鸣已经点了开始匹配,同时她身上沉重,路执涯爬上床压在她后背,热烘烘的。

“好玩吗?”路执涯宽大的身躯把娇小的她罩在怀里,伏在她耳边低沉轻问,屡屡花香钻进鼻尖,忍不住亲吻着她脸颊。

手机传来黄罄鸣暴躁的声音:“哇,一楼把我打野抢了,席小薇,我玩射手,你用小鹿跟着我。”

席薇把麦克风关掉,预选了黄罄鸣说的英雄,脖子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痒痒的,她缩着脖子躲开:“也不是很好玩,我打完这局游戏再说。”

“不好玩还要打完?”

捧着手机的双手被路执涯压制,席薇被压迫得不舒服,不满的扭脸瞪他,却迎上他的吻,被封得严实。

他强势,不许她反抗的直入,搅动她嘴里津液,席薇的不满情绪都被搅没了,呼吸断断续续,人忘记反抗。

“你怎么不说话了?”黄罄鸣疑惑问。

路执涯放开她手腕,滑进她肚子与床被的间隙,往上抓住两团奶子揉得变形。

她没穿内衣,只套着他一件短袖,布料顺滑,他揉着摸着也顺滑。

“唔~”席薇抿紧唇,明知道已经关掉麦,但总有一种会被黄罄鸣听到的错觉。

“回答他呀,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了。”路执涯轻笑,捏着她奶尖,眼帘半遮,懒散的吻着她头发、肩膀、后背。

“哈~路执涯,好疼嗯~痒……”胸被他玩得好胀,奶尖在他手里作得痛苦又欢愉,席薇难受的想起来,路执涯身躯把她困得更紧。

黄罄鸣又说:“唉,我这边有个温泉度假村,二维说过几天要过来玩,你也一起来吧?舒姐工作忙完没?忙完叫她一起呀。”

没有回应。

此时的席薇翻转仰躺在床上,双手交迭被压在头顶,路执涯抬着她下巴和她接吻。氧气耗尽,席薇晕乎乎热呼呼的,双脚踩着被子。

“你怎么不动了?席小薇你干嘛去了?你怎么在泉水一动不动啦!”游戏已经入局,小鹿在泉水一动不动,黄罄鸣逐渐暴躁。

“你为什么不动?”路执涯明知故问,席薇娇哼,路执涯笑了笑,闲置的左手握着她一只小白兔,隔着衣服,含住凸起的奶尖。

“嗯~路执涯,混蛋~让我打完…啊~”席薇咬唇,洁白的虎牙沾着津液,他每咬一下吮一下就有一次电流通过,麻麻酥酥,腿间潮热。

路执涯松开她的双手:“打,谁不让你打了?”

掀开她衣服吃着她奶子,路执涯带着情绪,下嘴有点重,在上面咬出牙印,红点吮了一胸口。

“路执涯……嗯哈~”席薇抱着胸前的脑袋,手指插入短发间揪,头顶是游戏的打斗声,而他的吻越来越向下,过了肚脐,内裤被扯开。

下面一空,流水的穴口就这样暴露,黄罄鸣吐槽声兀然响起,席薇羞耻紧张的合上双腿,路执涯掰开。

席薇先感觉潮热的穴口被吹了一口气,凉凉痒痒的,让她更热更难耐,紧接着是他灵活的舌尖,滑过阴唇,舔着花心把露水都喝掉。

席薇脑子在他舌尖碰到那里的一刹那炸开了,什么游戏黄罄鸣都变得模糊,一瓶满瓶的潮水在她身体晃荡,随时倒地泗流。

甜的,像草莓味的鲜奶,路执涯卷着她的爱液吞咽,浴衣里面硬得不行,欲望充斥着。

“唉唉唉!打野追他呀!席小薇!快回来让小鹿上我!”

“啊~哈~”

沉沉的呼吸和粘腻的水声中,黄罄鸣的吼叫兀然响起,席薇找回点理智,摸向头顶的手机关掉,就在指尖碰到手机时,路执涯的手指插了进入。

他的手指修长,对着她的敏感点快速抽动,席薇拱紧腰,呻吟一声比一声高。

路执涯在她的呻吟和越来越浓郁的香味更燥热,那种欲望堵在一处,让他几乎癫狂失控的感觉,是发情了。

突然的,他主动发情了,距离上次发情,才过去没五天。

“嗯嗯~路执涯……路执涯……”席薇揪紧被子,眼眸扩散的空洞,脸颊泛红,张着嘴,无意识的念着他名字,在他手指的操弄下高潮了。

“我在,舒服吗?”路执涯攀到她胸口,伸着舌尖舔她奶子,很腻她:“给我操好不好?让我射给你。”

标记基因里出来的情欲,烤灼着路执涯的理智和身体,他现在不只身体热得想烧起来,肉棒胀得爆炸,还感觉自己随时失控,只想狠狠的操她射给她。

但是被标记人对标记者骨子里的臣服又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极度克制,卑微的抱紧她赤裸的身体取悦,乞求她同意。

她同意,他才能操她。

席薇还在缓冲,路执涯已经急不可耐,高挺的鼻子在她奶子上划来划去,眼神迷得很,说的话全都是情不自禁:“薇薇~给我操你,求你了,我需要你,唔~你叫床真好听,我会让你舒服的,薇薇……薇薇……”

身上的男人像变了一个人,高冷无情的影帝变成了摇尾乞怜的狗,趴在她身上求着他做爱,肉棒龟头胀得充血。

席薇发觉他不对劲,捧起他脸,看路执涯眼角发红,皱着眉委屈,微张着嘴,呼吸很热,欲望布满眼睛,一副发情了只想做爱的模样。

席薇坏笑:“路执涯,做爱要戴套。”

“嗯……薇薇给我戴?”浴衣腰带已松开,粗长的阴茎磨着她腿根缓解。

席薇看着那更比之前勃起都大都长的肉棒,脸发烫着,幻想着插入自己身体里,空虚的小穴忍不住期待的翕张想吃它。

“拿给我。”席薇看着他眼眸说。

路执涯伸手在床头柜里翻,因为离得有点距离,自己的胸口就伏低在她眼前。

席薇的奶尖还残留着他牙印和酸胀感,想到自己被他那么凶残的对待,席薇感到不公平的捏住他乳头,学着他对她的模样,用力的捻着拉扯。

“嘶——”路执涯倒吸凉气,低头看满是恶趣味坏笑的她,欲望像海啸席卷而来,理智的围墙被推到,路执涯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操哭她。

“唔~”没得意多久,路执涯强势压着她和她接吻,凶猛和急不可耐,他舌尖乱闯深入,她心跳加快,感觉自己真的会被他吃掉。

“啪!”抬手打了一巴掌路执涯,双腿被他大开,穴口磨着一根肉棒,她气呼呼娇滴滴的:“路执涯!不准动,动一下我就打你啦!”

下巴被他挥了一巴掌,路执涯轻抚她打的地方,不疼,有点热,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路执涯感觉自己真的疯了,他竟然还想让她再打几下,因为好爽……肉棒为此跳动。

路执涯眼里是填不平的欲海,将套套咬开套上去,然后将远离他的席薇抓住脚腕拉到自己身下。

“路执涯,你知道小狗怎么叫吗?你叫两声,我就跟你做爱。”她脚丫子踩在他胸口。

席薇还没认清自己的局势,她以为发情的路执涯什么都听她,可实际路执涯不是听她的,而是听从自己的欲望。

“你找叫我给我听,我学……”

路执涯握住她膝盖压向两边,龟头在湿漉漉的穴口磨了几下,挺腰拓开插了进去。

“啊~路执涯!我没…嗯哈~”

没给她抗议的机会,路执涯快速抽插。

席薇被撑得说不出话来,眼睛发酸眼泪直掉。

路执涯将她头顶的手机关掉丢开,随着自己的动作,她饱满的双乳在跃动,路执涯眼前一片花影的迷乱,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和她一起到欢愉的顶峰,所以握住像水球一样柔软的奶子。

上下都在他的掌握里,席薇堵塞的嗓子一下子通开似的,小穴流出更多爱液,呻吟高亢,双手胡乱的抓住他手臂,留下几道指甲划痕。

她越来越多水,润滑着,路执涯进入更顺畅,水声越来大,感受着她小穴对自己的吞吐,他越来越快越来深。

“小狗怎么叫?这样吗……汪汪?”

“啊哈~嗯~路……好嗯深……”

他噙着坏笑,看着身下软烂的女孩,恶趣味的念着“汪汪”反问,肉棒狠狠的深入。

“嗯~啊路执涯……”快感像大雨倾盆而下,她躺在那里,雨点打在她身体上,又快速蓄满把她淹没,席薇失去了意识,全身在颤抖。

“唔…把我夹得好紧。”路执涯停下,细细感受她从里到外的高潮,她失神的眼睛,痉挛的身体,吸紧他肉棒的层层穴肉。

天花板是白色,席薇以为自己上了天堂,突然下面一空,紧接着天旋地转,路执涯把她抱起来盘做在他腿上,席薇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他拖起她臀,肉棒又插入。

“哼啊~”好深,高潮才过去,席薇又空虚的吸紧了他。

路执涯抱紧她于怀,他喜欢这个姿势,不仅能深深的插入,还可以和她面对面拥抱,亲着她额头,绷紧腰和腿,疯狂的抽插起来。

黄罄鸣刚开始对席薇挂线的事感到困惑和着急,后来想起之前的拍门声,游戏顿时索然无味。

席薇交了个男朋友,除了帅了点,家世不如他、能力不如他,还出自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可偏偏席薇就看上了这样的人。

如果席薇是和谭序天在一起,而不是突然天将的路执涯,黄罄鸣也不至于像现在那么的不服气。

路执涯带席薇去了浴室,精疲力尽的席薇以为结束,路执涯把她放洗漱台前,让她面对着镜子,然后推她弯腰撅起屁股,拨开臀瓣插入,席薇虎牙快把自己唇咬破也没忍住的叫出来。

混蛋,席薇在心里骂,可没一点多余的力气说话,花心被他捣烂了,爱液喷了好几次,顺着大腿流地上,麻痹的快感又席卷脑海。

席薇后面哭了,一边抽泣一边呻吟,路执涯不仅没怜香惜玉,反而操得更恨了,眼睛发红的,抬起她腿快速抽插,失控的野兽一样,要把自己的猎物玩死。

席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浴室回到床上的,第二天是下午才醒来的,身体像散了架,酸痛无力,偏偏她又饿了。

路执涯在拍戏,手机男助理阿盾拿着。手机响起来时路执涯的一场戏进行到一半,阿盾没管电话。

路执涯竟然没有接她的电话,席薇生气,肚子好饿,却提不起一点力气起来。都怪他昨晚发情像发疯了似的折磨她,越想越气,肚子咕噜响了一下,席薇委屈的想哭。

她堂堂席家小公主,却被男人弄成这样。

路执涯的戏份拍完个人杀青,阿盾拿着他手机走过来,说席薇刚才打了两个电话给他。

路执涯拿过手机立马给席薇回电话,昨晚他发情没节制把她做虚脱累倒过去,也把她下面弄肿了,虽然擦了药,他还是愧疚和担忧有其他伤。

委屈的暗自流了一会儿眼泪,手机响了,看备注是路执涯,席薇怒气填胸的接听:“路执涯!我要死了!”

“那里很痛吗?”路执涯皱眉,愧疚温柔:“对不起,我现在马上回去送你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我哪里都不去,我好饿,好累,哪都不要去就躺着……”肚子又响了一声,愤怒的席薇委屈巴巴:“我好饿呀,没力气~”

路执涯哄道:“我今早给你做好早餐,就放在客厅……”

“不要不要!”她无理取闹:“我说我没力气了!我不起床,你要回来喂我吃东西!我腰好酸,手也好酸,都是因为你,你不回来喂我吃东西,我就让我哥哥封杀你!哼!”

“行,我现在就回去,你先告诉我,身体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席薇安定下来,抱着被角:“我要吃麻辣龙虾,要吃酸辣鸡爪,要吃红烧排骨,要吃剁椒鱼,要吃麻辣豆腐。”

路执涯:“……吃点清淡的,行吗?”

“不行不行~我就要吃这些,你再不回来我就要饿死啦~”委屈死了,娇滴滴的哭腔,听得路执涯直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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