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池墨揉了揉小家伙的脸蛋,才一会儿没见,怎么脏成这样?
“爹,爹爹!”天天清醒过来,兴奋的叫了出来。
池墨接着火光,看到小家伙的脸脏兮兮的,衣服破了好几个地方,露出擦伤的膝盖。
“这是怎么了?”池墨心疼的看着天天结痂的伤口,轻轻吹了吹。
“爹爹,你终于醒来了,呜呜。”天天猛地扑进池墨怀里,紧紧抱着池墨哽咽。
天天这一哭,把篝火边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一披着臃肿大衣的男人走了过来,摸上池墨的脉。
“你现在感觉咋的?”男人有五十来岁的模样,眉毛乱扎,胡子花白,似乎懂些医术。
“我感觉很好。”池墨礼貌的扬起笑来。
男人点了点头,过去篝火边找了个袋子,拿出装着半瓶水的矿泉水瓶和一个干饼扔给池墨。
矿泉水瓶上的商标已经被磨的看不出来,塑料瓶似乎已经用过上百次,破旧的不成样子。
瓶内的水被这么一扔,扬起底部浑浊的渣子来,看起来似乎是哪条河中随意灌入的。
那块干饼上沾着灰土,硬的可以和乌龟壳媲美。
池墨看着怀里的东西,一时间有些难以下口。
池墨抬头环顾一周,轻声问天天:“爸爸呢?”
天天仰着小脏脸,欲言又止。
“你男人去给我们打猎了。”篝火边的一个女人懒洋洋的抬头看池墨一眼:“刚离开半个小时。”
池墨听到时间,下意识的抬起手,只见原本佩表的地方,只有光光的手腕。
“找你的表?”女人扬扬自己的手腕,露出熟悉的男士手表来,“在我这,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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