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三人在与人齐高的玉米杆中穿行,眼看着就要过了巡查岗,池墨只觉的手上一滑,再回头时,已没了甄几道的身影。
池墨迫不得已,回身去找,却没想到,玉米地中突然窜出一条狗来,“汪汪”直叫的追了过来。
池墨心道不好,抱着天天就跑。黑制服追着狗叫声赶来,在一片“别跑”声中,池墨被六七个黑制服堵住了路。
“嘿,我就知道有些人晚上不安分,竟然敢来偷这里的东西。”黑制服堵住了池墨,手电筒闪着池墨的眼睛,“不要挣扎了,把帽子摘下来。”
池墨低着头,引导体内的一股热流缓缓而出。
又一道光照来,一个男人从另一边过来,朝几个黑制服做了个手势,黑制服们面面相觑,最后竟然散去。
男人站在池墨面前,沉默着不开口。
池墨微微抬头,看到了熟悉的皮质半手套。
“a?”池墨没有想到,竟然能在此处看到这人。
寒宜家曾经说过,a是寒老的人,但在上一次,a却在副领主女儿身边做保镖,如今a站在这里,池墨脑中有条线,隐隐的快要连起来。
“是寒老让你来,解决我们?”池墨后退一步,抱紧了天天。
a沉默着,在手电筒的光线下,静静的看着池墨。
“张教授,应该就是你杀的吧?”池墨不善的盯着男人,自己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听过这人说一句话。哪怕是自己上次冤枉他杀了小北,他也是默不作声,如同哑巴一般。
之前还有手机短信可以作为交流,如今早就没了那东西,倒是有了妨碍。
池墨看着a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装置,在上面点了几下。
“你是何如知晓。”
机械的男声响起,如同读电子书的语调一般,平稳又诡异。
“表面上看,张教授是上吊自杀而亡,自杀的工具,也是他自己的东西。”池墨抱着天天,稳住语气,“但是,据我所知,张教授末世前是个喜爱垂钓之人。喜爱钓鱼的人都知道,钓线的绑法,关系到线的拉力强度,好的绑法,能避免不合理的断线。平日里,张教授在绑书时,打的结也和我们一般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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