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道士浑身染血,软软倒地,站在阮郅新身边,一肤色黝黑的男人也是猛地吐出一口血来,不适的捂了捂胸口。
“带他回基地,关入地牢。”阮郅新看着一线天,遥遥眺望。
你们跑的掉吗?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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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人,救救我吧,我已经五天没吃过东西了。”
“你们快看,他有马,还有孩子。”
“杀了他的马,我们能吃好几天。”
“咳咳……”
天天紧紧缩在池墨怀里,池墨面色凝重的带着天天穿过这一片危险的地区。
这些地方,说不好听点,就是流民的聚居区,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事都能发生。
一个脏乱的男人突然袭向马屁股,手里高举卷刃的铁片,黑马警觉异常,一踢子过去,踢的男人鼻血肆流,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啊,你们杀了我男人!”蓬头垢面的女人冲了过来,悲痛欲绝的抱着男人身体哭嚎。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让我吃一口饭!”
越来越多的人跟上池墨,马已经断断续续跑了快两日,实在也是极限。
池墨冷冷回头,几根冰刺扎出,警示这些流民。
一时间又是一阵退缩,但仍有不怕死的跟着池墨和天天,等待时机下手。
池墨迫不得已再次策马,黑马勉力奔跑,把这些人甩到身后。
“爹爹,为什么我们自从离开西北基地,这一路上的人都这么可怜又可怕?”天天害怕的紧紧抓着马鞍。
“因为……”池墨顿了顿,底下头看着小家伙:“西北基地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