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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弥随手接过来厉修的那条黑色腰带,在手里对折后戳了戳他的脑袋,“想我怎么帮你?”
说话间,他的脚仍然没有移开,时轻时重地隔着裤子玩弄男人的下身。厉修没有得到能够说话的允许,只能用眼睛热切地追随着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在略显粗暴的动作间重新恢复精神,厉修的喘息声愈发粗重。
观弥嫌他吵闹,将腰带再次对折,一端捅进他的口中。厉修的腰带和他藏在从储藏室中的那些物件一样,都是精心打造的杀器。黑色皮质细长柔韧,内里鞣了钢丝,在他手中是轻而易举能够取人性命的东西,上面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腥。厉修咬着自己的武器,口腔被撑得生疼。
观弥没有关闭埋在他体内的那颗器具,那样畸形的东西在刚刚高潮、极度敏感的体内肆意跳动,所带来的不适大于快感。然而他全然不在意身上的痛楚,目光只紧紧停留在那一人身上。
金发的青年微笑着站在他的身前,抬起手解开了自己的发圈。暖白色的灯光顺着发丝流淌而下,美丽得不合时宜。
观弥收回那只踩踏在厉修胯间的脚,随意拨了拨散下来的长发,把发圈准确的丢在厉修身上:“自己来。”
厉修捡起被他丢下的发圈,垂着头,缓缓拉下了外裤。
内裤中间湿漉漉的,颇有精神的庞然大物被窄小的布料紧紧包裹,形状清晰可见。厉修没有停顿,将内裤绳带拨开,露出性具。粘稠白浊的体液黏在布料和肉物上,情欲的味道在盥洗室内弥散开。
观弥的发圈是缎带材质,优雅精美,丝滑冰凉,贴近那根灼热的性器时,无论从视觉还是体感上,都是莫大的刺激。厉修将那条冰蓝色的缎带拆开,将性器根部束紧。他动作已经格外小心,然后下体那处早已被观弥折磨得一塌糊涂,缎带发圈不可避免的被浊液沾污。绑束性器的同时对厉修形成了新的刺激,紫红色的肉物勃然昂起,有透明的粘液自头部汩汩流出。
厉修对自己下手毫不留情,他扎得很紧,发圈在性器根部绕了三圈,绝无再发泄出来的可能。直到他打好最后一个结,观弥放在口袋中的手才仁慈地按下某个控制器,厉修体内疯狂震动的巨物偃旗息鼓,老老实实埋在肠道深处。
他们相处已经有了默契,厉修清楚这是结束的信号,他紧紧咬着自己的腰带,望向观弥时的眼神中,缄默的迷恋不减反增。
观弥把厉修玩得额上出了一层细汗,自己却神态从容,丝毫不为所动。他把腰带从厉修口中抽出,随手扔在他的身上,“动作快一点,Mary要等急了。”厉修沉默地站起身,将衣着整理得看不出端倪,只有下体黏腻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观弥推开洗手间的门,轻快的脚步蓦地停住。
不远处一个漂亮的少年手里抱着衣服,正朝着这个方向过来。他注意从洗手间走出的两个人,眼神一亮,殷切地扬声问道:“请问您是观先生吗?”
观弥回头瞥了眼厉修,把男人看得低下头,这才笑着回道:“找我有事吗?”
少年染了一头银色短发,本该狂放不羁的发型衬着他那张线条柔和的漂亮小脸,显得十分秀气。他加快了脚步,几步来到观弥身边,把手里捧着的衣物递给他:“是陈管家吩咐的,来给客人送衣服。”
厉修在旁边突然伸出手,把衣物接过来。少年手里一空,顿时轻松许多,没在意这点细节,笑着对观弥道:“观先生等下试一试,如果不合适就告诉我,”
“你是这里的仆人吗?感觉不太像呢。”观弥随口问道。
银发少年笑起来有种小孩子似的狡黠,“咱们在这儿的人伺候二爷的哪个不是陈家的仆人呀?”
他的目光从观弥转到厉修,轻快地打量人一眼,在他觉察之前,又不动声色地挪开,“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过去啦。”他对观弥友好地笑了笑,插着口袋慢悠悠地离开。
厉修眸光一沉,询问似的看向观弥。
“他是崔莲河,陈寰宇的一个小情人。”回到洗手间内的观弥接过被厉修检查完毕的衣服,毫不避讳地当着他的面换上,厉修本来杀气腾腾,旁观了他换衣服的过程,手里拿着观弥换下来的那件毛衣,脸上竟然有些发红。
手中纯白的毛衣还带着观弥身上的温度,厉修忍了又忍,趁着他背对着自己的功夫,低头深深地嗅了嗅。
“不需要处理吗?”他若无其事地问。
观弥轻快地回答:“让管家自己头疼去吧。”
厉修点点头,他跟在观弥身后,刚走出一步,就感到肚腹间某件性具缓慢而不容抵抗的震动起来。他眉头微蹙,呼吸声乱了一拍,脚步却没有变化。
观弥把手抽出口袋,笑吟吟地转过身,走到他的面前,随后伸出手,将那件毛衣抽走。厉修央求似的看向他,却不敢真正地违逆他的意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观弥将那件毛衣从他手中拿走。
“不听话。”观弥带着笑意,斥责似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剧组拍摄了整整一天,离开
', ' ')('时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二爷的助理中午发来消息,通知庄园二爷今晚在外过夜,这让陈魏松口气。
二爷虽然不回来,但陈魏该干的事一件也不会少。二爷的生日会已经近在咫尺,今天必须把具体事务敲定,等他和众人开完会,已近是深夜。参加会议的不只有庄园内的管事,还有一些外面请来的专业人士,回程路远的要让仆人安排住宿,近些的需要备车送出去,苏生知道陈魏今天身体不舒服,很有眼力劲儿的把这些琐事主动担下来。
陈魏把写满了的笔记本放回衣袋,从内兜里拿出烟盒。他吃过退烧药和消炎药,一整天都没什么胃口,直到现在才感觉胃部有些不适。庄园内大部分仆人都已经歇下了,因此他明目张胆地点燃一支烟,慢吞吞往小厨房过去。
庄园的厨房没有剩菜的习惯,一天的工作结束后按规定要把厨房各处清理得干干净净,但为了应对主人随时的需求,储备的食物并不少。陈魏监守自盗已经十分坦然和熟练,他思忖着今天宵夜吃点什么,突然发现厨房内隐隐有灯光冒出来。
陈魏没想到这也能碰到人,有些意外。他安静地看过去,发现厨房的冰箱敞开着,一个人裹着毛茸茸的睡衣,探着脑袋在里面翻找。
“……莲河少爷,”陈魏无奈地说,他站在门框边,看着那个人触电一样跳起来,“您需要帮忙吗?”
崔莲河认出来是谁的声音,侧过头看向他,无辜地眨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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