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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魏来得如此及时,连林之显都欲言又止的沉默了。
二爷已经习以为常,他将性器抽出来,袒露着矫健的赤裸身体,迈步走进了浴室。陈魏进门扫了一圈狼藉的卧床,示意身后的仆人进来收拾。林之显肚子里还含着男人泄出来的液体,此刻还能维持着体面,紧紧收住穴口,已经是多年辛苦调教后的结果了。
“林少爷,我让人服侍您洗漱。”陈魏说。
林之显点点头,缓慢地扶着肚子从床上下来。奴宠不配与二爷共用浴室,为了方便承宠的人打理,二爷卧室外面另外连接着一个小房间,是专门给奴宠们用的。仆人低着头上前,为林之显披上毛毯,扶着他去了外间。
另有几名仆人默契地动手更换床上用品,清理林之显丢在地上的衣物,拉开窗帘让晨光照射进室内,将二爷的卧室整理得井井有条。
他们收拾完就安静地退出去,片刻之后,卧室内只剩下陈魏一人。
二爷洗漱的效率一向很高,不多时便出了浴室,陈魏手里拿着他的运动服,恭谨地服侍他穿衣。
二爷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发现了今天的管家与平时不同。
陈魏戴着一双白手套。
他猜到了原因,但这不妨碍他拿自己的管家找乐子。他捉住陈魏为他抚平衣褶的手,饶有趣味地隔着薄薄的布料捏了捏陈魏的手指。陈魏这双手生得很漂亮,他的容貌比起周轩等人要差一些,但只论起手,绝对能排得上名号。当初他索然无味地操完陈魏,最后却决定把他带回庄园,很难说没有这样的原因——要贴身服侍自己,当然要选养眼好用的。
陈魏顺从地伸展手指,任由他把玩指节。间隔着手套,他体会不到肌肤相贴的触感,却能感受到来自另外一人的温热。
“还会玩新花样了?”二爷笑着问。
陈魏如实对他解释:“手上伤口还没好,担心污了您的眼。”
二爷松开他,“是吗?”
陈魏左手还拿着衣服,腾不出空。二爷罚的是他的右手掌心,他低头用牙齿咬住手套的一角,轻轻挣了出来。
淡淡的药香弥散开。
陈魏涂抹了药膏,又在掌心缠上一层绷带,将那个未痊愈的烟疤藏了起来。他有点担心二爷要他解开绷带,这样稍后打理会不方便。
好在二爷能想象出是什么样子,没有麻烦他的打算。他没有为陈魏那双手破了相产生丝毫愧疚感,反而觉得他这样遮掩颇有几分趣味。二爷将他的手翻过来,时轻时重地戳弄他被烫伤的掌心。
陈魏微微蹙眉,仍然恭顺地摊开手掌,好使他玩得尽兴。直到二爷点了头,陈魏才重新戴好手套,服侍他穿衣换鞋。
手套即便再轻薄贴肤,依旧没有只用手指灵巧,陈魏的工作效率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
二爷这会儿心情好,没跟他计较。
今日服侍二爷用早餐的是林总。他换了一身衣服,还是衬衫长裤的打扮,眉眼里带着餍足的风情。
二爷的口味一如往常,从咖啡到蟹黄汤包,琳琅满目的摆了半张桌子。餐厅里有人伺候二爷,不意味陈魏就得了清闲,他侍立在二爷身旁,要随时注意观察他吃了什么,有什么微表情,好反馈给厨房及时调整。
至于这个中西合并的吃法合不合理——反正二爷这几年体检没什么问题,由他去吧,轮不到陈魏做那忠言逆耳的直臣。
他对从痛苦中得到快感的调教无感,二爷不悦时候的鞭子抽在身上只有疼,不会爽。
他见二爷一口汤包一口咖啡,其实挺好奇究竟是什么味道。陈魏在这边琢磨着,餐厅外传来喧杂的脚步声,有人朝着这边过来了。
很快有仆人恭恭敬敬地过来通传:明少爷来了,在外面等候着。
二爷早餐还没用完,慢条斯理地吩咐:“叫他等着。”
明阙知晓他的习惯,安静地在门外跪着,等二爷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用布巾轻拭嘴角后才进来。
明阙发梢微湿,身上风衣沾着秋露,眼底有些许青黑的痕迹。
他鲜少有这样肃穆的模样,连林之显都忍不住朝他多看了几眼。他这边悄然打量明阙,刚好与他凛冽的目光对上,林之显率先服了软,示弱似的垂下眼。
明阙冷淡地略过他,跪在二爷身前,“二爷,奴需要同您禀告。”
陈魏和林之显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却没有动作。二爷才是他们的主人,是否要他们退开只能由二爷吩咐。
二爷显然没有要屏退左右的意思,“说。”
明阙面上不虞之色一闪而过,他不愿将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展露于人前,但更不愿意招惹二爷不快。他附身叩首,言简意赅说道:“奴向您请罪,让人逃了。”
他将两个表弟打包扔回去明家,继续马不停蹄地搜查枫树山庄,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他做了两手准备,封锁山庄的时候一并派人监视市内的医院和诊所,连各大家族的私人医生也安排人暗中留意,同时监控了部分药物的流通。这样规模地
', ' ')('行动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二爷,于是今天一早,他估算了时间就来到庄园向他请罪。
明阙简单汇报了他设下圈套却令杀手重伤逃脱的工作成果,额头一直贴在地板上,没有抬起。
“通过对比监控,基本能确认杀手和风先生出事当晚出现的人是同一人,此刻身受重伤,一定想方设法要得到治疗,”明阙说,“他的血液信息已经被采集到,正在进行普查对比。”
他直起身,伸手解开风衣——他风衣下的胸膛竟然是赤裸的,上面整齐排列着数道鞭痕。只看伤口,就知道绝非调教奴宠时轻飘飘的鞭子,而是处刑时候用的实打实的倒钩皮鞭,每一鞭打在身上都能扯下受刑人的皮肉,鲜血淋漓。
明阙上身遍布鞭痕,看着却没有那么血腥,他的伤口边沿发白,显然用来止血的手段相当粗暴。“奴自请了五十鞭,”他抬头仰视二爷,“想问您再求一次机会。”
杀手能够逃脱,与他的托大不无关系,这是他该受的。
“你想要什么?”二爷垂眸看着他伤痕累累的下属。
“杀手背后必定有世家支撑,奴这几日并非一无所获,已经察觉出一些端倪,只是期间或许会牵扯到某些人,为方便行事,”明阙又一次俯下身,“奴向您求一份信物。”
垂首站在不远处的林之显蓦地抬起头,他对上陈魏看过来的视线,微微抿起唇。
餐厅内安静至极,众人连呼吸声都是轻的,只能听见二爷手指轻轻敲打桌面的声音。
“准了。”片刻之后,二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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