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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是不是坏您的好事儿了?”书房内,明阙笑得很暧昧。
二爷睨他一眼:“你倒是会挑时候来。”他自烟盒中挑出一根夹在手指间,明阙从口袋摸出个火机,识趣地上前为他点燃。
明阙自己没有抽烟的习惯,但二爷的奴宠都有随身带火的自觉。明阙抬眼看他:“他们能做的,奴能做。”
他舔舔下唇,送了个媚眼给主人:“他们做不来的,奴也能做。”
能留在二爷身边,明阙容貌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区别于周轩等人堪称精致的漂亮脸蛋,明阙乍一看更偏于阳光帅气这种类型——虽然他经常干的事和阳光一点也不沾边。他这个媚眼抛得大大方方,丝毫不见媚气,二爷刚在餐厅里逗完周轩,眼见又要被他挑起来反应。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拍拍明阙的脸颊:“不想下床了?”
明阙手顺着他的腿往上摸,这边还不忘接话:“不想下您的床。”
二爷抬脚踹开他:“别打岔。”
明阙乖巧地收回手,在二爷面前跪好,他有正事需要汇报。
“您料的没错,老夫人那里最近确实有不少人拜访,”明阙说,“没做登记,修改替换了监控。”
他还不忘记点评嘲笑一句:“这粗糙的,一看就是舅老爷的手段。”
二爷脸上面无表情,手肘搭在座椅扶手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要派人警告他么,还是请老夫人换个疗养院?”明阙问。
“这几年过去,他还是不长记性啊。”二爷笑起来。
老夫人有个人精儿似的娘家弟弟白秋恒,人长得好嘴也甜,老夫人打小就疼爱弟弟,嫁到陈家以后也对他很照顾。白秋恒在外面没少兴风作浪,但他在陈老爷子和姐姐面前特别会装乖。二爷不吃他这一套,白秋恒也不待见二爷。
陈二夺权的那几年明阙还没到他身边,然而为他出力的是明家的长辈,明阙对当年的经过还算了解,他看二爷一手支着头思索些什么,聪明地保持安静,等候他做出决定。
“叫人盯紧白秋恒,瞒着点我妈,其他不用变。”二爷说。
“还有件事……”明阙欲言又止。
二爷夹着烟,明阙自觉地凑过去给他接烟灰。
“我心里有数。”二爷最后说。
“是,”明阙便不再就事多说,“您要没其他吩咐,奴先回去会所?”
二爷似笑非笑看着他。
他嘴角一扬:“您这边打麻将都能够两桌,奴就不凑热闹了吧?”
明阙如愿以偿挨了今日的第二脚。
“再给我装?”
“您真不试试吗?周轩莲河都是奴教出来的呢,”明阙全然不在意舌上的一点刺痛,他舔舔自己的指尖,含笑看着二爷,“打赌您撑不到两分钟。”
二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去准备东西。”
明阙眼中是隐隐的兴奋:“现在么?”
“不急,”二爷语气平和,“有你用的时候。”
···
被留在外面的崔莲河有点沮丧,周轩简直是苦闷了。
他好不容易等到机会,一身煞气的风绝都没吓住他解衣服的手。可再怎么受惯调教,遇到现下这种扫兴的情景都没法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更何况对面坐着一个看笑话的崔莲河。崔莲河自己不做明星,但崔家有在娱乐圈讨饭吃的后辈,一直被周轩压制得死死的,只能靠接山寨牌子代言和三流网剧养团队。
崔莲河频频看他,被周轩针锋相对地瞪回去。
“轩哥你好火呀,”崔莲河说,“推送一天了全是你的新闻。”
周轩裹着睡袍坐在沙发上,哪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冷笑起来:“看几年了还没习惯?”
“所以怕以后见不到了,那得多寂寞啊。”崔莲河抿着嘴唇笑。
周轩盯着他。
“你最好趁现在多笑一笑,”他压低声音,“以后笑不出来,脸容易老的快。”
崔莲河谦逊地说:“轩哥果然经验丰富。”
“要是我伺候二爷到一半被撵出来,早躲起来哭去了,哪能这么淡定地说闲话呢?”崔莲河做作地感叹,他关切地看着周轩的屁股,“垫点东西吧,流出来弄脏沙发还得换,多麻烦。”
周轩忍了再忍,要不是某处不方便,今晚上这小贱人别想全须全尾地留在庄园。
“崔莲河,”周轩说,“你个傻逼。”
房间里顿时寂静下来。
最后还得陈魏出手,不然二爷的两位爱宠都得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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