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那么爱以他母亲的身份自居,那从今往后他就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了,跟容公馆没一丝关系。”
他话音一落,跪在地上的容时初恍若如坠冰窖,身体僵硬。
原来爸爸一开始没有要跟他斩断关系的意思?
他张了张口,无数的话都卡在喉咙里不知无数表达。
心脏寒冷,看向旁边这个亲生母亲的视线也染上了星星点点的幽怨。
“二爷,你以前不是跟初儿相处的很好吗?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时初可是老夫人当初亲自选定的,待你百年之后管理容家的家业……”
“你闭嘴!”
莫兰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慕长缨打断了。
她从容戾渊的怀里退出来,脸色阴冷,目光幽幽地看着眼前的人。
“再说一次,信不信我掐断你的脖子!”
百年之后?这是在盼着阿渊出事吗?
慕长缨上前,小手掐着莫兰的脖子,手上的力道收紧。
她眼里寒意愈来愈浓郁,脑海里浮现出容戾渊以身挡木仓,伤痕累累也要紧紧护着她的画面。
“额……呃……”
莫兰脖子被掐住,呼吸困难,四周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
她脸色涨红,眼睛鼓起,双手拍打着慕长缨的小手,可是越挣扎,脖子上的力道就越重。
“慕长缨,你快放开我母亲!再掐下去会出事的。”
容时初上前,想制止她丧心病狂的行为。
刚刚迈出一步,白墨的身体就挡在了他的面前,寸步不让。
“你还是乖乖待在这里的好,不要去打扰夫人,不然……”
他摸摸鼻尖,随后十指相扣,手指骨骼处发出一阵清脆的骨头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