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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安之忘了是第几次睡了又醒过来,只觉得身上黏腻又燥热,楼宛之四肢都缠在她身上,一点儿缝隙都不留, 房间里的空调形同虚设。楼安之试着把她的手挪开,刚碰到手腕,楼宛之便倏地睁开了眼睛。
楼安之:“……”
她问:“几点了?”
嗓子哑得她自己都听不出来说了什么,楼安之沉默了下,自己反手去拿手机,手机是十二小时制,显示是六点半。
她们是上午回家的,所以现在是傍晚了?
楼宛之把她的手抓回来,脸像鸵鸟埋进她脖子里亲昵地蹭着。
楼安之沙哑道:“喂,该吃晚饭了。”
“什么晚饭,刚天亮。”
楼安之:“……”
什么玩意儿?
楼宛之轻啄着她痕迹凌乱的侧颈,含混说:“第二天了,你睡懵了吧?”
昨天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地浮上脑海,楼安之再怎么回忆也只有到下午的记忆,之后还发生了什么吗?楼宛之看透她所想似的,道:“后来的事和昨天白天一样,你半梦半醒的,可能忘记了。”
楼安之:“……”
睡着了她还做,是有多饥渴?
楼宛之说:“说了三天就三天,吃饭你也得在床上吃,吃完了继续。”
楼安之睁大眼。
楼宛之说:“你是不是惊讶我为什么可以在你没说话的时候知道你在想什么?”
楼安之点点头。
难道这是发生亲密关系后的加成?
楼宛之嗤笑说:“你想什么我不知道?”
楼安之:“……”
她清了清嗓子,用含着砂纸似的嗓音哑声说:“那你说我现在要什么?”
楼宛之厚颜无耻地说:“我。”
楼安之笑说:“神经病,给我粒龙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