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解释完绝交的事情,就见他猛地说道:“谁他妈跟你是室友情!”他重复道,“谁他妈跟你是室友情啊!”
我说:“停!”我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惨了,以后做`爱会不会有阴影啊,低下去吻了吻他,“好好,你喝醉了你最大。”我说,“我都快软了。”
他嗯了两声,伸手抱住我,轻声在我耳边说道:“我跟你不是室友情。”
我说是。
他很坚定地重复道:“不是室友情。”
我转头亲了亲他眼睛:“爱情爱情。”
他嗯了两声,然后说:“你不动么?”
我收回那句说他醉酒后特别可爱的话,我都快软了。
最后还是没做成,在我准备再次开战的时候发现这人竟然睡着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了。
我就说他妈男人真的喝醉了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吧!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不断响的手机给吵醒了,大年初一了,大概全是拜年的短信和电话,我眯着眼睛去裤子里翻自己的手机,抓着手机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身边的人动了动,传出了几声呻吟。
然后他贴到我身边,一会儿,我就见他睁开了眼睛,他哑着嗓子说:“头疼。”
我举着手机看他:“那你眼睛疼不疼?”
他楞了楞。
我说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他皱了皱眉头,突然脸上表情一顿,有些尴尬:“我说我每次做之前都喝点酒?”说到一半脸上表情骤然一变,他用手搭住自己的脸,我猜他是想起了些别的,声音都变得无比的怨悔:“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我举着手机从眼角瞥他。
见他暗自怨悔了一会儿,放下了自己遮脸的胳膊,贴在我胳膊上,脸上的温度确实很高,他抬眼看我:“你要我怎么认错才好?”
我笑:“我在想如果我未来很长时间都硬不起来,你负不负责?”
他舔了舔嘴角,突然一下翻到我身上来了,他伸手拿开了我的手机,沉着嗓子说:“我现在就开始负责。”
他钻了下去,然后我昏睡中的东西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里。
嗯,还行,我还硬的起来。
最后那个早上他还是坐上来自己动了。
第二十一个关键词理想(上)
我记得自己好像有说过,大学毕业之后我推掉了我妈托亲戚给我安排的工作,就是咬牙到了一个沿海城市。
男人在某一个阶段或许都会这样,觉得自己能大刀阔斧地去改变世界。
才不要蝇营狗苟地按照别人规划的路径行走。
那个时候多年轻啊,却忘了问自己一声凭什么。
我从莫杰家回自己家的某个晚上,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累的要死,到家倒床上灰头土脸地睡了一个下午。
醒来打着呵欠出门看见莫杰跟我爸妈坐在客厅里看电影,看样子氛围还挺好的。
我觉得这样子挺好笑的,笑了两声。
我妈坐在小太阳面前取暖,白了我一眼:“你怎么这么能睡呢?”
我说能睡不是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