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细细密密吻过那道红痕。
强烈的酥麻感自她嘴唇一点迅速扩散至全身每一个细胞,傅城头皮阵阵发麻,咬紧牙槽抑制住自己声音。
她回到他面前,蹲下去解开他的裤链,露出里面已经挺立的粗长。
她又一次停下了,并没有脱掉他的内裤,而是再次拿起软鞭,轻柔缓慢地扫他小腹,看着那里肌肉震颤。
傅城红了眼,瞳中火苗几乎要点燃她。
英贤似乎也真的被点燃了,她浑身发热,额上已有薄薄一层汗。
扔掉软鞭,她改用手摸他,隔着薄薄布料抚摸阴茎轮廓。
直到那根东西在她手中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几乎撑开内裤,英贤才松手,拿出准备好的眼罩,垫脚覆住他那双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你猜,我会不会下狠手?”她笑吟吟说,“用你那天推我那么大劲儿打你。”
陷入黑暗之前,傅城只来得及看见她湿润的眼角。
像哭过一样。
这个联想让他口干舌燥,身下也更躁动。
视线被剥夺,身体越发敏感起来。她手指的温度、她时远时近的呼吸,都变得格外清晰响亮,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捕捉她身上,以至于当那个冰凉的东西忽然贴上龟头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她扯下来。
“猜猜这是什么?”她一边询问,一边又将那东西向下按了按。
看着男人滑动喉结,英贤慢悠悠开口:“别乱动,我今天没打算见血。”
傅城一下子僵住,身下那冰凉又坚硬的触感,只能让他想到匕首。
她又用那个东西蹭他阴毛,拨弄着几根绕圈打转,而后一路蜿蜒向上,来到他胸口,轻轻刮着硬挺的乳头。
她的手不太稳,动作时轻时重。傅城的太阳穴突突狂跳,明明是危险,他却更硬了,马眼扩张,吐出几滴前液。
他听见女人低低的笑声,阻碍视线的黑色忽然消失,他下意识眯起眼睛,直到瞳孔适应了光线,他才看见她潮红的脸正近在眼前。
她给他看自己手中东西,轻声问:“好不好玩?”
原来是个叉子。
傅城深深看她一眼,敛目掩去眸中明暗。
英贤双手揽住他紧窄的腰,红唇磨蹭着他的唇角问:“生气了?”
生气就对了。
谁让他惹她生气。
傅城依旧垂着眼,留给她一个绷紧的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