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液体……他仿佛又闻见那股甜腻味道,胸膛隐忍地起伏着,就是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啧,真能忍。
英贤用力勒住龟头,像要把精液榨出来似的不停挤压马眼。就在快感即将叠加到顶峰时,她忽然抽手而去,拽着他往床上倒。
身体失衡,他本能地护住她肩膀,像无数次保护人质那样。摸到掌下滑腻,才反应过来她是裸体,抽手已经来不及,只能亡羊补牢地闭上眼睛。
“累死了。”英贤枕着他手臂,转动手腕抱怨,“把灯关了。”
既然不肯出声,就忍着吧。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献身”,全是逗他的。如果点了火还要负责灭火,那算谁玩谁呢。
黑暗中,女人呼吸节奏舒缓,似乎睡着了。
傅城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毫无困意,阴茎在内裤中兀自硬着,带着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久久没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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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贤喜欢的是玩火,那种危险和掌控并存的刺激感,而不是满足生理需求。
但是吧,玩火终自焚
有珠珠添柴的话火会烧得更旺一点(厚颜无耻的明示)
借个人
英贤睁眼时,傅城人已经走了。
她没太在意,翻身下床,开始一天的行程。
乐趣之所以称之为乐趣,就是因为它只是常规生活之外的调味剂。
周五傍晚,她正准备准时下班,柯蕊敲门进来通知:“老板,陈特助刚刚来电话说董事长和夫人今晚临时有别的安排,聚餐取消了。”
“好,我知道了。”
每周五晚是蒋震定下的固定家庭聚餐日,无特殊情况,所有人都要参加。说是家庭聚餐,真正乐在其中的只有蒋震一人。
柯蕊刚关门,桌上手机嗡嗡作响,英贤拿起来一看,是自己母亲陈枫打来?facetime。
按下接听,她微笑道:“妈。”
陈枫也笑:“英贤,还在公司加班?”
“有点工作没做完。”
“最近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挺顺利的。”英贤顺势说起产业园的事,陈枫提出几点建议,两人就此谈论了半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