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液滴答声。尔尔听得并不真切,她像是陷在梦里,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虚浮地飘荡着,远远地听见这个世界的响动。有人在她身上仔仔细细地查探,冰凉的乳胶手套从发间到脖颈,臀瓣间与大腿内侧的皮肤,最后到她的脚趾。
口腔被打开的时候,她听见宿恒轻轻地啧了一声。
牙齿,牙龈,舌下与咽喉,口腔的每一处都被一根冰冷的小棍子敲敲打打。
当那根小棍子来到她秘处的时候,宿恒的声音更低沉了,“不许碰那里。”
“谨遵您的吩咐,大人。”
动作立刻停下,轻柔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但是这样就无法彻底检查了。请容许我的多嘴,大人。她只是一名饵粮,阴道和肠道早就被很多人使用过了,不需要像处女那样疼惜紧张。改造的时候肯定也被看光了。”
男声的最后一个字音不断发颤,似是被千钧之重压着,艰难道:“她需要全面的检查。否则弄不清楚她的血为什么……”
尔尔终于恢复了力气,嘤咛了一声:“水。”
“退下。”
宿恒说完后,托起尔尔的脖子,将一杯温水喂到了尔尔口中。
“你有很重的魔力抵抗症。”宿恒将她放回松软的枕头上说:“三天没吃药怎么不说?如果不是车上备着魔力丸,你已经死了。”
他的魔力对于尔尔而言实在太强大,强行帮她只会将她彻底撕碎。
“对不起。”尔尔有气无力地说,忽然扯过宿恒的手无比紧张,“先生,我晕了多久。艾洛他还好吗?您真的能救他么?”
宿恒揉着她脑袋的手一顿,而后轻笑:“当然,他很好。只不过,你准备付出些什么?”
尔尔眨着眼睛,淡色的唇动了动,但没有说话。她现在的项圈是可以随时拆下的,所以只能喊他先生,而不是主人。所有物只是暂时的,待宿恒玩腻的时候,还是得回饲养所。
如果是他的所有物,至少还能以死相求。但现在她什么都不是。所以她没有说话的资格,只能静静听着。
“你知道吗,你的血很甜。”
宿恒低下头,亲吻尔尔的眼角与眉梢,“比花香还诱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让你身上开出血花肯定很美。但是你说不能流血,所以那晚我忍住了。”
尔尔不住地颤抖起来,心惊胆战又不敢置信。
他这样的贵族,分明没有必要压抑自己……
“小笨蛋,你知道求人的代价有多大吗?”输血袋已经见了底,宿恒熟练地拔出针头,尔尔几乎没有感到痛。他给那个小针孔贴上胶布,而后取过早已准备在一旁的白色缎带,一圈又一圈地紧紧遮住她的眼睛。
缎带实在太长,缠绕了五圈,这才在尔尔的脑后系成结。乌黑的秀发中一抹纯白,宿恒很满意。他将尔尔抱起来,步伐沉稳有力。
随着尔尔的心脏越跳越快。她恍惚觉得正在一路往下走。
安静地似乎只有脚步声,他人的脚步声刚靠近就停下,她能听见一声声恭敬无比的大人。
宿恒终于停了下来。因为看不见而紧张至极的尔尔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宿恒剥去她身上薄薄的病号服,掌心轻轻抚过他的全身,“别怕,我不要你的命。”
扣扣的声音,是指节扣在玻璃上。
喀拉喀拉的链条声十分刺耳,尔尔的双手被拷过头顶,高高吊起,只得踮起脚尖才能着地。
“腿分开。”
似乎是一条小小的鞭子,并不软,敲打在最为娇嫩的大腿内侧,宿恒咬住她的耳垂说:“尔尔,艾洛就在对面的房间。放心,隔音很好。你可以尽情叫,他听不见。。”
可中间是玻璃啊!
小人儿的身体顿时绷紧,因羞耻而流出的水液滴答在白色地板上。
头顶有着一个小喇叭,里面传出艾洛的声音。
“谢谢治疗,是谁的意思?我想亲自感谢。”
“你可以谢那个叫二十二的饵粮。”冷漠的声音说:“输完液后你可以留下来或者离开。大人吩咐准备了去饲养所的车。”
尔尔听见艾洛失望之极的叹气声,收音质量实在太好,她清晰地听见艾洛颤抖的凝噎,“既然如此,我留下来也是给她添麻烦。能帮我传给她一句话吗,祝她和那位大人好好相处。我之前说过讨厌她,不会变了。”
“当然。如果我见到她时,她还没被大人玩腻丢掉。”
“谢……”
声音戛然而止,尔尔的心也提了起来。那根鞭子就在这时被宿恒戳进了身下的花穴,直直地顶在子宫口。
“他在看着呢。尔尔。”宿恒退开一些。
凌空挥舞了一下鞭子,破风的声音让尔尔险些没站住。
“不要这样,先生。”尔尔觉得自己应该快哭了,“我害怕……”
“怕什么?还是你更想给严应的狗泄欲?”
尔尔摇着脑袋,泪水将缎带沾得湿乎乎的。“我害怕艾洛看见,”她嗫喏着嘴唇说,“我皮开肉绽的样子肯定很吓人。”
这让宿恒腾空的手一滞,而后噼啪一声,重重地甩在她的胸前。
两团白白的乳肉顿时显出红痕,像是满山白霭中的一道嫣红,胸前粉色的乳果顿时立了起来。
第二鞭不偏不倚地打在同样的地方,更重的力道刁钻至极,皮肉绽开的声音很是清楚。火辣辣的痛觉从胸前直冲大脑。脑海中盘旋着危险二字,泪水不受控制地疯狂往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