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还挺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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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一脚用了力气,地上的人疼的脸色发白,甚至被逼出生理泪水,滴落在他漆黑发亮的鞋面上。

药瓶刚好晃悠着停在了他的脚边,莫名让人有点眼熟。

冉季收回脚俯身捡了起来。

药瓶在指尖转了一圈,在瓶身背后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眼睛贴纸,冉季冷笑出声。

绳子,药,还有什么?

他站在床前环视一圈,在角落花盆里的叶子下看到一个漏出来一角的相机,正对着这张床,拍出来大概会是偷拍的视角。

准备还得挺齐全。

冉季从一开始想看看魏津要做什么顺便给他点教训,到现在觉得有些好笑。

他摩挲着手里的小药瓶,俯视地上的人,“在我直播间买药,给我下药,真有你的。”

魏津用肩胛抵在身后的墙上才缓过来一口气,眼前发晕,有些没听懂冉季在说什么。

房间的灯开了一半,冉季往前走了一步,不怎么明亮的顶光被遮挡在身后,面容不清,身形被光线笼罩出一个轮廓来。

直播间…买药…

眼前的人逐渐与记忆里那个赤裸性感带着面具的主播在眼前隐隐重合。

魏津双眼睁大,“你…你是那个主播!”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回答他的,是被粗暴地掐握住下颌,掰开嘴,一颗白色药丸从药瓶里倒出来,被强行塞了进来。

“买都买了,不吃浪费了。”

他所有的挣扎都被对方轻松制住,口鼻被一起按压住,直到喉间有吞咽动作冉季才松开手。

“自己体验一下,记得五星好评。”冉季起身。

魏津目眦欲裂,强撑着翻身呛咳起来,弓腰伸出两根手指去抠弄喉头,脖颈上埋在皮肤下的黛色青筋根根凸显。

他药品不耐受,成人吃一颗的他只能吃半颗或者三分之一分次数吃,不然副作用会很严重。

这个药在他身上会出现什么样的效果,他不敢想象。

魏津手臂撑在地上,弓着腰,因为刚刚的挣扎,深蓝色西服和衬衫被扯的乱七八糟,领口向两边大敞着,脸上连着脖子都是红色的,一直蔓延到弧度饱满的胸膛上,出了点汗,灯光把胸前那一小片皮肤照得油润细腻,紧窄的腰线,腹部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随着手指的动作翕动着……

人烦了点,身材练的倒匀称漂亮。

而且…冉季眼神落回他半露的胸上。

奶还挺大。

乳晕也大,颜色淡淡的,放在男人身上有点奇怪。

冉季眼神又落回到那个药瓶上。

他有点改变主意了。

魏津咳了半天好不容易从食管里把没完全咽下去的药吐出来,一抬头看到冉季拎过绳子正往这边走,不妙感袭上心头,顾不了腹部疼痛,一只手撑在地上蹬地往后退。

“够了!不要靠近我了。”

“滚开!”

“你要做什么——”

冉季拉着脚踝把人拖了回来,顺便扒了他的裤子,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剧烈挣扎的魏津抵在墙边绑了起来。

魏津跪在墙边恐惧地抬头看着冉季,他两侧的手腕和脚腕被绑在了一起,是一个勉强能控制身体合上腿,但根本没法做出反抗的姿势。

他到底要做什么?是要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魏津止不住心里发颤,用膝盖艰难地蹭着后退,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深蓝色西装皱皱巴巴退到手肘那里,跟绳索一起胡乱地绞在肉体上,里面的衬衣勉强还挂在身上,也大敞着遮不住什么。

连说出口的声音都止不住发颤:“冉季,我们都是成年人,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你不要乱来。”

冉季根本不听他的废话,微微俯身,拨开他一侧的衬衣,伸出两根手指抵住没发力而有些柔软的胸肌上,往中间用了点力气,拢出一个沟来,“胸挺大的,得有c罩杯了吧。”

魏津怎么可能受这样的羞辱,装出来的冷静瞬间撕裂,“操,你快放开我!”

“别急,等会就操。”

这句话落地,魏津瞬间脸色白的更厉害。

那只手往下滑,带着一点薄茧的粗粝指尖拨开他微微内陷的乳头,揪着往外拉,拧了一圈。

“啊疼,松手——”

魏津疼的冒汗,动弹不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那只手冷硬的像钳子一样折磨他最不堪一击的软肉。

冉季松开手的时候,那一侧的奶头已经缩不回去了,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乳晕那一圈都微微肿起来,颜色要比旁边的深红不少。

魏津从没受到过这么大的耻辱,崩溃地破口大骂:“冉季你个神经病!你是不是疯了!快放开我!”

妈的。这种姿势…让他想起了过年过节村里被献祭绑在木棍子上的母猪。

冉季没理会他的叫骂,看了眼旁边他吐出来的药,拎起药瓶又倒出几颗,捏着他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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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灌水强迫他吃下去两颗,又将人推倒,把下半身仅剩的内裤扒到腿弯,露出一整个饱满的屁股。

魏津摔得七荤八素,竟看到冉季指尖正抵着一颗往他的身后伸去。

“别碰!你别碰那里!”

“来,上下两张嘴,谁也别短着了。”冉季轻蔑一笑,最后一颗也被抵着紧致的后穴送入肠道。

冉季起身睥睨地看着地上的人,“既然敢这么做了,不论被怎么对待都不该有怨言吧。”

“既然你费了这么多心思让我吃这个药,那我也满足你一下。”说着自己也拿起药片咬了一点下来。

“就怕你受不了。”

说来这药就是助兴的正经药品,官方自己挂在头部主播直播间里的,不过不知道魏津怎么搞得显然误会了,惊惧交加,脸白一阵黑一阵。

“你!你别过来!”

这个情形已经超出了魏津能想象的程度,躲无可躲,即将落入深渊。

电光之间,他在乱七八糟的信息捕捉到一丝关键信息。

他就是那个色情主播,可主播不都是为了钱吗?保不准冉季这个富二代面上风光,实际在哪里欠了钱呢?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魏津喊出来:“我给你钱!你当这种主播不就是为了钱吗!”

“钱?你觉得我缺钱?”冉季嘴上漫不经心地答着,伸手轻松把魏津侧过身用力合拢的双腿掰开,低头一看笑了下,“毛不少啊。”想了想转身往外走。

魏津还以为他放弃了,努力地挣身上的绳索,可不知道怎么绑的,越挣他的皮肤越是被绳子死死地咬进去。

“怎么绑这么紧!”

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腿根,魏津惊恐地抬头,看到冉季拿了瓶剃须泡沫和一个刀片回来。

冰凉的刀片顺着他的皮肤往上滑,贴在他的下身上,冰的他微微一抖。刀片贴着命根子,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害怕。

“你…你别碰我!他妈的!变态!”

“刮个毛,别动,割伤我可不负责。”

冉季撑开他的腿根,在颤抖的皮肤上窸窸窣窣地刮蹭,没一会给他剃了个白斩鸡干干净净,给魏津看的心惊胆战,保持了被绑起来以来最老实的一段时间,生怕他一动或者手抖在他老二上开个口子。

不剃不知道,刮的干干净净之后,往下面清晰一看发现倒是个粉嫩的小屁眼。

冉季被逗笑了,“魏经理,你知道吗,你屁眼是粉色的。”

“冉季!你、去、死!”

与他发狠的语气相反,下身光秃秃地一根居然勃起了。

哦?药劲上来了?

冉季拽过他的鸡巴,笑着说:“你这才是变态吧,剃个毛还兴奋起来了?”

魏津的鸡巴放在他的掌心里,大概也就手机那么长。

“这就是已经完全勃起了吗?你以前的女朋友们还真是不挑呢。”冉季轻轻摆弄着他的肉茎,“你说是吗?”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在他近乎惊悚的目光里,冉季拉开裤子拉链。

掏出来的东西只是半勃就已经尺寸惊人,不敢想象那种东西是要插入人的身体里,偏他又想到直播那天看到的画面。

顾不得冉季的侮辱,到了这会他才是真的害怕了。

“住手…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

那东西进来会死人的…

“你敢碰我,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你听到了吗!我不会放过你!”

冉季颇有耐心地听他说完,想了想,点点头,“确实,至少也要为刚刚的事,先教训你一顿才对。”

“只是这样就操你,还是对你这种人太温柔了些。”

“什么?”

他被翻了过去,没有了支撑,头抵着地板与膝盖呈三个支点跪趴在地上,衣服被推到上面,露出脊背,双腿岔开高高撅起了臀部。

看不到冉季在干什么,魏津心里恐惧异常,“你要干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凌空挥过,带起一阵风,皮肤上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快放开我!”

啪——

冉季拿着剩下的麻绳圈成个圈捆在手上,凌空一甩,抽的臀肉连带着浑身重重一颤,马上横跨臀瓣浮现一条红色的沉闷印记。

“啊——”

魏津被打懵了,活了二十六年,别说现在就是小时候最多也只被魏理抓着衣服打两下,从没被人这么捆着揍过。

“冉季!”

“冉季——”

魏津疼的狠了大叫着骂他,被冉季随手抓了块布料塞进了嘴里,后知后觉才发现是他刚刚剃毛时被刮刀挑烂拽下来的内裤,愤怒地叫骂都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又被狠抽了几下后,就连愤怒的声音也变了味。

疼痛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后背,大腿,手臂,最后几乎都落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臀肉上,时不时还会擦过他的垂坠在两腿之间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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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蜷紧脚趾,躲无可躲,疼的几乎要落泪。

——好疼。别打了。

——还要打多久!

——冉季!

“唔唔唔……”

每次冉季的手落下去,魏津宽阔的背展都会狠狠抖一下,浑身绷紧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来,粉嫩的入口也跟着收缩。

皮肤逐渐变成烟霞一样的颜色,尤其是两侧臀肉饱满又肿胀,颜色最深,像是熟透的桃子。

跟魏经理的精英人设倒是不甚相配。

冉季被自己的点评逗笑了,正要停手,视线落在他依然挺立抵在地上的阴茎上,那下面都滴成了一小滩水痕。

冉季从后面用鞋尖轻轻碰了碰他两腿之间的东西,“魏经理,被我打的很爽吗?都硬成这样了。”

魏津被打的浑身冷汗,也忍不住在心里呕血。

他妈的他药物敏感,现在根本软不下去。

好难受,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着,血管一跳一跳向外鼓胀。

好疼。

这里是地狱吗…

“哦。忘了,你说不了。”冉季用鞋尖托着他腰腹,帮他翻过来让他躺在地上,伸手把他嘴里的东西抽了出来。

伤处着地,魏津痛的脸都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把憋了半天的话骂了出来:“你…放屁!我他妈…才不喜欢!爽的是你这个喜欢裸体直播的变态!”

冉季丝毫没被他的话激怒,看着他挺着两个在地上磨蹭得肿了不止一倍的乳头,甚至一边都烂成深红色了却依旧要嘴硬的样子,胯下抽动了下。

“可是,你看你一直在流水呢。”冉季抬脚轻轻踩在他的肉茎上,慢慢研磨,踩的尖端又激动地吐露出液体来。

“是…是药物作用,不是我…”

“啊,别踩…”身体好热。

冉季不耐烦,用了点力气。

“啊——疼——”

冉季挪开脚,看了一眼,笑了,“你射了。”

“射了一地。”

冉季在他身上擦了擦脚,没看床上那堆东西,到床头翻找出一个酒店提供的劣质避孕套来。

回到魏津旁边,撕开包装套在两根手指上,问他:“被操过后面吗?”

头顶灯光刺眼,浑身又痒又痛,冉季的声音很远一样,说什么都带着嗡嗡的混响。

不需要他作答,冉季半蹲下身,探入双丘之间摸到入口,借着上面的润滑又沾了点他自己的精液,缓慢推开边缘的褶皱往里伸。

还在高潮余韵里的魏津骤然间全身绷紧,不算很疼,有点胀,却比前面任何动作都让他恐惧。

“滚!滚!别碰我!”

甬道本就狭窄,又在抵抗,夹着冉季的手指在入口那里动弹不得。

冉季摩挲着手下一侧微微抽搐的腿根,那里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抽动着,撤开了手。

魏津这次没那么天真以为到了这个地步冉季还会放过他,可当他听到金属卡扣落地的声音时还是僵住了。

啪地一声,皮带夹着风抽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瞬间在上面肿起来两指宽的一道红痕。

“啊——”

比之前还要剧烈不知几倍的疼痛直接逼得魏津眼角渗出泪来,抵抗彻底被打没了。

冉季的手指伸了进来,在痉挛泛红的入口处转了几圈,几乎不给他喘息时间就快速扩充到三根。

穴肉被药泡的已经湿热泛红,等着东西进来,手指一伸进来就被绵密地包裹,抽出来时甚至还在被挽留,但很快就换成勃发烫人的东西抵进股沟里。

被同性的性器贴肤滑动的感觉让魏津头皮都快要炸开,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狰狞着跳动的触感。

不……

即将要被侵犯的感觉过于真实,魏津被劈头盖脸的耻辱与恐惧激的浑身都在发抖。

可他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越是哀求越是能激发男人的性欲,于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争取一点机会。

“冉季…你要是有种,就解开绳子,谁上谁还不一定…”

言语在挑衅,语气在发抖。

与平时不怒自威的模样相反,黑发被汗打湿一缕一缕黏在眼前,渗出的泪还挂在眼角,刚刚还在吞咽着指根的湿红色入口挛缩着,在呼吸一样,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但冉季还是把他两侧的绳子解了,“行啊。”

手脚的桎梏被解开,身上的束缚骤然一松,魏津愣了一瞬,没想到他真给自己松绑了。

获得自由的瞬间,马上手脚并用地挣脱缠在身上的绳子,顾不上还有绳子挂在身上,就翻身往起爬。

还没跪稳,撑住身体的手臂被拽住往身后用力一扭,上半身又砸回地上,疼的他眼前发黑。

想再用手肘支撑身体往前爬已经来不及了,冉季抵住他的肩膀,就着跪姿,把早就狰狞叫嚣着的性器掏出来往前一顶,没给人一点喘息,尽根没入。

从衣服下摆那里漏出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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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截腰腹能看到被顶出一点凸出的圆弧。

魏津瞳孔猛然收缩,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徒劳而无神地张了张嘴巴。

“全进去了呢。”

明明看不到,可他觉得地狱里的死神在身后对着他咧嘴笑。

“啊啊啊——”

魏津双腿猛然绷紧,撑在地上的那只手握紧成拳,整个人像一把张到极致的弓。

冉季被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调整了一下姿势,扣住他的腰往后一拽,迫使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的下身挨操。

“疼…好疼!快出去!”

反正里面水够用,他也没给魏津适应的时间,上来就用臀胯狠狠撞击在泛起肉浪的臀肉上,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操他。

不行…不行。

里面的东西狰狞地鞭挞他一样,正往一个他无法承受的深度去。

魏津手肘撑地,手指绷紧扣着地板,受不住地往前爬想要离开身后的人,胃里却一阵翻滚,张开嘴干呕了两下,可他没吃东西只从嘴角漏出些酒来。

冉季笑着瞟了眼,看他蹭得费劲,顺着他的力气顶着他往前爬了两步,可小腹还是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臀肉操干着。

“想去哪?我跟你去。”

魏津手臂一软被顶的往前一趴,双肩贴在地上,再没有力气支起身体,却又从身后被扯着头发,一只手臂绕过身前拦着肩膀提起来,摆好姿势。

“怎么了?爬一圈怎么样?”

魏津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被提起来手臂也支撑不住,又塌了回去,只有腰还被提着一个劲地越往后撞。

“怎么?不跑了?”

冉季扒了他有些碍事的上衣,那一小截腰连着宽阔的背脊完整地赤裸在冉季眼前,更显趴在地上的人腰臀比极佳,线条流畅。

不得不说实在是一副极具魅力的男人肉体。

冉季笑了下,缓缓俯下身把重量全压上来,整个人都匍匐在他身上,一手勒着喉咙一手抱住他的头,把人圈在怀里压的一点活动余地都没有,从上到下地操干。

皮肉相撞,啪啪作响。

魏津陷在地板与冉季中间,每次被用力操进来,胸膛的空气都在被挤压,带来难以忍受的窒息,逃无可逃,只剩下还能张着嘴喘息,发出些不连续的音节来。

被抽插了太多下,多到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目光不聚焦地落在旁边的落地窗上,上面似是映着两人的身影,他看到只拉开拉链穿着齐整的冉季,恍惚间不觉得那下面赤裸着的是自己,而是被交缠住正在被捕食、吞噬的濒死猎物。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完全窒息的时候,冉季终于他身上起来了。

“哦。差点射在里面了。”

依然硬挺的性器从温暖的后穴一点点被扯出来,带出一点鲜红色的肉壁,入口挛缩着挽留了一下就无奈收缩起来,流出一些肠液到两腿之间。

冉季掐着前端站在魏津面前,伸脚踢了下,把人从趴着翻了个面。

魏津失神地瘫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发抖,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一滩口水,身下是一摊白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还是射在了地上。

下一秒,白色的液体迎面喷溅,他只来得及闭上眼睛,部分进了没完全闭合的嘴里,顺着脸颊滑下来与口水混在一起。

冉季的声音从头顶虚幻地洒下来。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颜射吗?”

魏津整个鼻腔里都充斥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再来一次?”

以为终于熬过去了的魏津,听到这句话又开始虚弱地挣扎起来。

“滚,滚开——”

在他乱蹬的腿被轻而易举地抓住向两侧分开后,精神彻底溃败下来,终于是开口向冉季求了饶。

“已经够了吧!你放过唔,我辞职可以吗?”他的嘴里还含着精液,话说的都有些含糊不清。

魏津颤抖地闭上双眼,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你原谅我吧。”

“原谅?”

“别误会了。”冉季直起身把上身的灰色小高领薄毛衫脱掉,露出精壮的裸体。“你以为我生气了,在惩罚你吗?”

“不是这样的。”

“对你这种人惩罚会有什么用吗?”冉季跪在地上,扶着性器,在还合不拢的后穴周围剐蹭了两下,缓慢插了进去,微微仰头发出愉悦的喘息。

“怎么还这么紧,刚刚不是都操了半天了吗?”冉季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放松点。”

“我只是想上你而已。”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关于要不要继续操的一番友好交流结束后,身下本来已经没什么反应的人开始呼吸急促,后穴也跟着不停收缩,夹的冉季微眯起双眼,慢慢操干起来,顺便伸手抓握住一边的胸,用了点力把胸肉揉捏的变形。

因为刚刚趴在地上被顶着来回蹭了许久,魏津胸前的乳尖连带着乳晕那一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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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肿胀的凸出来,轻轻一碰就痛,更不要说这样用力的抓揉。

他被折磨的颤抖不已,受不了地抓握住他的手腕推拒,可却因为没力气,更像是给在风浪里飘摇的自己找一个稳固的把手。

最后受不住的求饶声里都带了呜咽:“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刚刚不是说过?既然做了这种事,被怎么对待都不应该有怨言吧。”

“受不了也受着吧。”

“这次我要射在里面,用点力,夹紧。”

“不行!”已经有些麻木放弃的魏津听到他的话,几近崩溃。

他不是女人。

他又不是女人。

他徒劳地往冉季的脸上打,卡着他的下颌往外推,都被冉季一把按下来,而且操的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啊啊——”

冉季笑着问:“不想我射进去?”

其实想想就知道,冉季根本不是在这种时候还有一丝商量余地可能的类型,可魏津已经被操懵了,难耐乞求似的点头,忘记了一开始对自己警告,居然流露出颇为可怜的表情,脸上甚至还有刚刚射上去已经开始干涸的白色精块,眼睑都被刺激的通红。

这样一个善于钻营冰冷无情的人,居然在那张总是一丝破绽没有充满禁欲感的脸上,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只会让人更想打破,让他平日里凌厉算计的狭长双眼终日浸泡在委屈可怜里。

“把舌头伸出来,我就不射进去。”冉季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魏津犹豫了,接触到冉季逐渐不耐的眼神,他瑟缩了下,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让人能清楚看得见,他那因为吃了药而洇红得葡萄酒一样颜色的口腔黏膜,和半伸出来的颤巍巍红润舌尖。

冉季笑着微微低头,在魏津期待的目光里捏住他的下巴,把口水极为色情地吐了进去。

纤细的黏丝在两人的嘴间拉出一道银光来。

等魏津反应过来冉季做了什么时已经晚了,他张着嘴含着口水,被羞辱的浑身发抖,想要吐出来,口鼻却被冉季的手掌紧密地按压住。

“咽下去。”冉季趴在他身上持续地快速抽插,拍打得汁水四溅。

上面被逼着咽下冉季的唾液,下面在身体里的性器深深送了两下,偏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进来,冲打在肠壁上,却烫得他剧烈抖动起来。

被难以言喻的耻辱钉在地板上,魏津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冉季喘息着过了一会,把性器抽出来,在他腿根那里擦拭了下残精,缓慢起身。

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人大张着腿,腿根都是连片的红色,被抽打过的部分肿成了深红,中间那个穴也不再是一开始的粉色嫩穴,而是向外鼓成微微透明的湿红色,肿的里面都被射满了,还封在里面流不出来。

冉季扯了扯嘴角。

“诶呀,已经射进去了。”

“不好意思,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嗡嗡——

手机在角落的衣服里不停地震动,搭在浴缸洁白圆滑边缘的手指动了两下。

好痛。身体好沉。

太阳穴鼓胀着,有针在扎一样,整个头都是胀痛的。

魏津勉强睁开眼,眼前的光线灰蒙蒙的,微微侧头,旁边的侧窗里透出些亮光来,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

这是…洗浴间里。

手下摩挲了两下冰凉滑腻的触感,魏津低下头,微微张开的大腿内侧通红一片,交错着几道深色的痕迹往更里侧延伸,两腿之间有一个带着细长塑料管的瓶子,上面写着一次性冲洗的字样,这是什么,好像是自己昨晚拿过来那堆东西里的。

昨晚…

昨晚他把冉季约到了这里,然后…

冉!季!

魏津微张的双眼彻底睁开,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恍惚一瞬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昨天失败了,甚至,甚至被冉季强奸了。

还不止一次。

像条狗一样。

该死。该死。

怎么会这样?不该这样的。

呼吸都在颤抖,脑海里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颜射吗?

——再来一次?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闭嘴!

魏津手握成拳猛地砸在冷硬的浴缸上,这么一动,牵扯着麻木的腰间和整个背部知觉复苏,密密麻麻的痛,几乎没有哪一处是不在痛的,他受不住地弯下腰干呕,却被迫感受明确指向两腿之间部位更为锐利的痛。

就这样缓了许久,手机又震起来,间隔越来越短,催促着他,魏津双手撑在浴缸上想要起身,可脚下一滑,稍微抬起的下半身又摔了回去。

大腿附近一阵温热的湿意,是腿间封在里面冲洗的清水流了出来。

……

魏津请了两天假连着周末,在家里躺了四天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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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些,手上的工作实在拖不了才去上班。

打落牙和血吞的滋味不好受,魏津想过报警,可报警了怎么说,他被一个男的强奸了?

他也没有证据,可以说根本到不了思考保留证据那一步,他就几乎已经情绪半崩溃地拖着身体上下洗净了几遍。

对方可能还会追查,药是自己买的,就连摄像机还有绳子都是自己买的,难道要说自己陷害不成反被人操了?

没准还会被认为他是自愿的,魏津越想脸色越黑。

那这样下去岂不就只能这样放过他了?

头有点晕,魏津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好像还有点热,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那天他回到家睡了一觉后居然开始发烧,才意识到自己身体里可能还有东西残留,不得不在浴室里扶着墙壁,岔开双腿,扭过身对着镜子去扣弄里面射入过深的精液。

在镜中看到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白色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的那一幕时。

他几乎是想要杀人了。

“魏经理,魏经理。”

魏津略慢半拍转过头,“怎么了?”

同事朝旁边点了下头,“刚刚那边问你话呢。”

冉季被人群围在窗边的吧台周围,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在照进来的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一副看起来平和好相处的虚伪做作模样。

魏津眸色一暗,咬了咬牙,没好全的那个不可言说部位连着疼痛起来。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同事眼神下移看到他放在座椅上的腰托,表情微微狡黠,“这几天请假干什么了?从前可没见你腰不好啊。”

他的语气彻底冷下来,“昨天搬东西闪了下。”

同事听出不对碰了灰便收声装作去做事了。

“魏哥,我这里有点不懂,你帮我看一下。”

一缕栗色长发从肩膀落下来,魏津回过头看清来人,是最近总来暗示他拒绝了几次也不见效的一个女人,没有接话。

女人不在意,轻轻俯下身,微卷的长发更多地落在魏津身上,丰满的胸脯蹭在他的手臂上。

冉季站在人群里,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眉间微皱,似是思考着要怎么犒劳拿到一个不错项目的组员们。

“今天提前下班我请大家去福德聚餐好了。”

提前下班,带薪聚餐,还是人均消费五百加的福德,大家都很高兴,人群里一阵欢呼。

魏津没关注那边声响,正微微皱眉着把肩膀上的手推下去,“小玲,这个…”突然听到那边清亮的一声,“魏经理那边也一起来啊?”

他抬起头正对上冉季的视线,周围一行人也都往这边看过来。

被叫做小玲的女人不好黏在魏津身边,退到一侧。

冉季身边的人很懂得看眼色,连忙也道:“魏经理这边最近赶进度也累了很久,不然就一起吧,难得冉总这么大方。”

附近的下属听到纷纷也渴切看向他。

“不用了。”魏津淡淡道。

旁边有人却不死心,“是啊是啊,魏哥,去吧,部门之间也要多联络感情嘛。”

魏津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偏人群那边传出冉季凉幽幽带着嘲意的声音:“怎么?着急回去陪女朋友么?魏经理精力很旺盛呢。”

嘶——手指被锋利的纸缘割破一个口子。

一丝鲜红血液渗出来,魏津脸上尽力维持的平稳迸出一条裂痕。

在众人诧异的眼光里,他走过去一把抓住人群中冉季的衣领。

“他妈的!我要弄死你!”

平日里悠然冷静的魏经理语气微颤,闪着光泽的镜片下眼角通红。

冉季没什么反应,眼里甚至还带着笑。

周围同事吓了一跳,纷纷上前拉开他。

“魏津你干什么呢!”有人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冉总,魏津他这几天业绩压力大。”

“魏经理,这有个急事,你先处理下。”有人拉开魏津,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文件夹。

“看来魏经理事情多,那下次再一起好了。”冉季笑笑理了下衣领,没在意的样子。

魏津这边不少人看这情况,知道跟着一起提前下班免费吃喝的机会没了,都有些愤愤。

魏津啪地把文件夹拍在桌子上,抬起头,“都很闲是吗!事情做完了吗?城东项目五点到会议室来。”

那肯定是要耽误吃晚饭的了,被叫到的几人脸色难看地答好。

“魏经理,成董事叫你过去一下。”

魏津刚进门一个东西就砸到了脚下,是个台历,他淡淡瞟了眼,这几天身心俱疲,应付起这点苛责甚至心里没什么波澜,走过去坐在一旁的黑色沙发上。

“你怎么回事!”

“你在公司怎么能跟冉总动起手来,弄的这么难看!你是疯了吗魏津?”

第几次了,质问他,都在质问他,他要是疯了早第一个出去把冉季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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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都是冉季。

“他到底怎么你了?”成董事知道魏津为人,如果不是吃了冉季什么大亏,他大概也不会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情。

可公司不是法庭,他也不是法官,不可能还帮他们评评理,更何况知道冉季的背景,人也不是他能评判得了的。

“他,他…”魏津有些挫败地捂住了脸。

看魏津这样,成董事也不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熟练地和稀泥,“好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职场上彼此有摩擦是在所难免的,不论怎么样,你一个管理层做事这么不过脑子!这不是让下面的人看笑话吗!”

“你也是公司老人了,我不想多说你了,你出去吧。”

魏津出了办公室,走到封闭楼梯间的落地窗前,这里能俯瞰到下面空中花园蜿蜒成的一大片绿色,与商业街交织衔接在一起。

这是他升到现在这个岗位后负责的第一个大项目。

冲动上头解决不了事情,他被冉季操了这事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半晌,魏津目光沉静下来,抬起手拨出去一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了起来,嘈杂地背景音中有人吊儿郎当地问了句:“谁啊?”

“表哥,是我。”

“我想…让你帮我教训一个人。”

魏津跟亲哥相处的一般,一两年都不联系一次,跟这表哥还行,主要的区别是前者拿钱不办事,回头还理直气壮伸手要更多,后者拿钱办事而已。

可惜这会儿办事的也办不成了。

被按在台案上的男人,手臂撑在两侧不停挣扎,身后七零八落躺着几个人,在地上哀声痛呼。

“哥,误会,都是误会,放开我咱们好说话。”

男人知道惹上不能惹的了,心里暗骂魏津,如果不是他说对方就是普通上班族,他也不至于这么不小心,也不调查一下,跟着走进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反被对方骗进来直接一窝端。

站在窗边的冉季,低着头看手机,里面是一张刚刚发过来的照片,加州地下赌场里一个面色潦倒的亚洲人坐在里面,形容像个逃犯一样的普通赌徒。

可惜只是一张两年前的照片而已。

男人被拎着头发猛地砸在桌边,砰的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江家人怎么跟你说的?”

“什…什么江家,我不是。”

“那谁让你跟着的?”

“没人…没人让我,我们真的是上来玩玩的…”

冉季略有一丝烦躁地关上手机,走到旁边拿了根冲杆走到桌边,三根手指轻搭在球台上,食指上的银环泛着机械的冷光。

“卸掉他下颌骨。”

“不!”

男人吓得脸色刷白,挣扎不已,骨骼错动声响起。

房间里同时响起惨叫。

“不想说就别说了。”冉季微微俯下身,贴在锥形光照射下的球台上,目光对准眼前的球,还有男人关不上的下颌。

“台球最高时速能达到一百公里以上。”

男人脸彻底白了,含糊着口齿不清地求饶,可惜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嘭地一声,摆成三角的球被撞得乱飞。

男人闭紧双眼,吓的神魂不在,被松开后颈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到地上,身下逐渐濡湿出液体来。

“拿纸笔给他。”

男人被人拎起来到一旁,鼻梁刚被一颗球擦着砸过去,正锥心疼痛,握笔的手止不住发抖。

“谁叫你来的?”

男人没敢犹豫,写的有点慢还是写了出来。

——魏津

冉季目光一顿,想起前几天的事,自己走的时候魏津还双腿合不拢地松垮垮躺在浴缸里,身上横七竖八的痕迹,一对胸乳被蹂躏成微微夸张的隆起。

都被干成那副样子了,却能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被收拾成什么下贱模样,还真是有些意外。

不过还真是会找事啊,魏津。

他怎么就能做到每次都踩中自己最厌恶的点,找了几年江家那个该死的老鼠刚一冒头,后脚发现有人跟着他,结果又是魏津。

冉季甚至都有些失笑,是不是他太久没吃药,连消息都开始不做分辨了。

黎非明看到这热闹变了主角,有点感兴趣地走过来,“看来你那只小狗不安分的很。”坐在球台上转过头问地上的人:“他让你做什么?”

——打人一顿

“还有呢,不止这些吧?打人一顿用得着又带药?又带摄像机?”

冉季听着也觉得有意思,唇角往上掀了掀。

怎么,是上次没用上,退不掉一定要物尽其用吗。

这次男人落笔艰涩不少,被拎着又狠砸了两下才颤巍巍歪七扭八地写出来,大颗的汗水混着血砸在纸上。

——让我们轮了你

这几个字落下来,房间诡异地安静下来,没人敢去看冉季脸色,绵密的压迫感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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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黎非明也敛起神色。

冉季肤色是偏冷色调的白,正常的日光下还好,室内阴冷的白光一照,眼底落下一片阴翳,又是浅瞳,没什么神情的时候,给人以吸血鬼一般阴郁的陌生疏离感。

半晌,空气中响起极轻的一声嗤笑,冉季唇角带起了一丝笑意,可眼底翻涌的戾气太过明显,并没有让那股森然压迫有所好转。

“那这次就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好了。”

“干脆捅烂怎么样?”

…………

“您好,是魏津魏先生吗?”

“我是。”魏津把手机放到一旁,继续看电脑屏幕上同事传来的文件。

“您好,您四天前到国银医院体检中心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一部分结果需要进一步检查,明天您有时间来一趟吗?”

敲键盘的指尖一顿,魏津拿起手机,“我的结果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还不能说清楚,需要您来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魏津被冉季射了不止一次进来,怕自己染病,被强迫的第二天就去做了检查,只是最近事情多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就一直没去拿体检单,这会听到医生闪烁的词句,他才有些紧张起来,握紧了手机。

“那好…我明天去医院。”

“您到医院挂宋致宋医生的号就好。”

“好的。”

魏津挂断电话,有些心绪难宁。

不会吧,不会该死的冉季真有什么病吧。

真的好想弄死他,那个垃圾,到今天他的后面都还有种微微扩张含着什么东西的感觉。

不知道表哥那边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咔哒——

大门从外面被打开透进来一线暖光。

陆晓从外面回来,还以为家里没人,结果却在昏暗的客厅中间看到了靠坐在沙发上的魏津,愣了一下,“怎么不开灯?”

魏津没精打采出神地盯着电脑屏幕没有回答,立体的侧颜被面前屏幕光照的荧荧发亮。

“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话一问出口,魏津又觉得继续说下去会有些费心力,把眼镜摘下来放到旁边,手指搭上额角,“算了,等下再说……”

“不用了,我收拾好等下就走。”

“什么?”魏津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她。

陆晓站在门口,目光向下,许久才说出口:“我回来是想…跟你说分手的。”

魏津眉头猛然一跳,“你说什么?”

陆晓叹了口气,“魏津,跟你在一起很累,真的,你控制欲太强了。”

魏津把电脑嘭地放在茶几上,彻底转过来,“你再说一遍,你说要跟我分手?”

陈晓点头,“是。”

魏津眼神阴沉沉的,“你想好。”

“我想了很久,这是最好的结果。”

魏津没想到自己有被甩的一天,几乎是瞬间就冷淡又刻薄地出言嘲讽,“陆晓,当初是谁求我在一起试试的,猫啊狗啊还知道感恩,我收留了你这么久,你说句话就想走人吗?”

陆晓抬起头杏眼微微睁圆,“你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会有今天吗,你一个新人能爬到这个位置?”

“你别太过分了,魏津我不否认你在工作上给过我指导,但这不代表你可以用这个羞辱我。”

魏津微微扬起那张帅得让人爱恨交加,此刻却由于刻薄神色而略微扭曲的面庞,“好,那说说别的。”

“你这么着急走,怎么?是因为那个男人比我能满足你?”

陆晓忍无可忍走到他面前抬手甩了他一巴掌,“魏津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东西我不要了,你扔了吧。”说完就摔门出去。

光线泯灭,房间归于沉静的昏暗。

有什么东西在夜色里涌动、脱轨,带着所有事朝着他掌握不住的方向奔流而下,让人烦躁不堪。

魏津痛苦地瘫在沙发上。

冉季…

都是冉季,抢了陆晓不够,还把自己…

体检单拿到手里的时候,魏津翻来覆去把那几行字看了几遍,仍是不能理解。

什么叫做乳腺组织肿胀,建议进一步进行乳腺超声检查。

他走到检验室里,对着医生直接问了出来。

宋医生是个很年轻的男人,黑色清爽的短发,左耳带着一个黑曜石耳钉,摆弄着器械,微微不耐烦地回答:“上面不是写了,需要做检查才能确诊,看看是不是肿瘤或者疑似早期乳腺癌。”

“什么?可我是男人!”魏津大吃一惊,声音升高不少,心底不免怀疑是不是他太年轻,医术不精。

宋医生转过头来迷惑地看着他,“男人怎么了?男人乳腺癌的案例你自己上网搜搜有多少,你做不做检查,不做别耽误后面病人看病。”

“我…做。”

“上衣脱下来放一边。”

魏津犹豫着解开扣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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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脱了下来,脸颊微微发烫,平时倒是没什么,只现在胸前两颗乳头还有点发肿泛着红,他有些尴尬斜眼看眼前的医生,看到他没什么奇怪的神色,才稍稍安心。

胸前两点被涂抹上冰凉粘稠的透明膏状液体,魏津尚且忍着不适没说什么,直到乳头被拉着往外扯,他痛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满地问:“这是做什么!”

宋医生懒得跟他废话的样子,无奈地指了下旁边的指示板,“等下你要这样把乳头拉出来放在检验板上,自己去后面松一下适应适应,不然会很痛。”

魏津愣愣地看着墙上挂着的仪器使用指引,发现确实是乳肉被压扁放在仪器中间,脸色变得极难看起来。

正发愣,他又听到医生说:“裤子也脱了。”

“什么!”这会他真的怀疑这医生是不是在耍他了。

“裤子脱了穿那个防辐射的,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到底做不做?”

……那你不早说。

“去帘子后面换,你身上有铁制品吗,钥匙扣之类的都要拿下来。”

魏津回过头看到他指的一个弧形帘子围成的区域,咬紧牙关拿着东西往那边走。

帘子后面只有一个座椅,坐下后拉上帘子魏津才发现自己双乳已经是通红发亮,隐隐又肿胀起来,甚至还有点痒。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可在解开腰带微微弯腰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刺激还是怎么了,越来越痒,瞬息之间变成几乎受不了的钻心的痒。

他闷哼一声,裤子还挂在大腿上坐了下来,忍耐不了地用力抚摸揉捏乳头起来,可那股痒意非但没好起来,还越来越盛,争先恐后地往四周的乳晕扩散。

魏津浑身一僵,他硬了,而且是那种摸两下就要射出来的状态。

为什么……

“宋哥哥!”

“是小南啊,别在走廊乱跑。”

走廊里小孩子哈哈笑着过去,魏津努力忍住声音仍不住地喘息,心里难堪到了极点。

“还没好吗?后面还有人在等。”宋医生不耐烦地在外面催促。

果然薄薄的一道帘子外有人影在晃动,可他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手里攥握着性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等一下,有…个地方卡到了。”

他本想直接穿上那个质感很硬的裤子遮掩过去,可就在他用力捏了两下乳头之后,居然在没摸下面的情况,射了出来。

周围传来一阵笑声。

“噗,哈哈哈,没想到他真的在这就忍不住了。”

魏津还在高潮余韵和不能置信的怔愣之中没回过神来,面前一亮,帘子被人从外面一把拉开,他悚然抬起头瞳孔一缩,忙用双手捂住要害。

冉季和宋致站在外面,面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眼前虽然是一副线条漂亮的肉体,可一眼让人先看到的却是饱胀泛红的胸脯上,肿立着的那两颗鲜红乳头,像刚刚发育的幼女似的,再往下看魏津的双手都捂在半褪的裤子中间,白色的精液止不住地从指缝里露出来。

露出这幅情态,一开始是怎样一副西装革履眉眼凌厉的正经模样,这会就是怎样一副完全不相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一条淫荡漂亮的小公狗的下贱模样。

“在医院的检查隔间里也能摸乳头摸射了,真淫荡下贱啊,魏经理。”

“你!你们这是侵犯病人隐私!”

冉季指指他的头顶,魏津抬起头,看到摄像头的一刻,脸色全腿,感觉自己今天可能要完了。

“侵犯不侵犯隐私不知道,不过你的隐私倒是都被拍下来了。”

魏津闭了闭眼,颤抖地问出口:“你要怎样?”

“脱了裤子去那边趴着。”

魏津看过去,那是一个弧度弯曲的白色设备,下面有两个踏板,站上去就只能大岔开腿趴在上面,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脸色发白,“你不能…”

“去不去?”冉季在群里点开照片,手指放在发送键上。

魏津脸色一时灰暗无比,嘴唇微微颤抖,“我去。”

趴在冰凉的设备上等待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待宰的动物。

他们也没避着他,魏津趴在那里就能看到宋致利落带好乳胶手套,指尖拿起一个像缩小版的葫芦外面有个环的东西,然后往手上喷了些东西,淡淡的医疗用品味道飘过来。

魏津瑟缩了下,一种会被怎么样的强烈既视感扑面而来,几乎是瞬间顺着手臂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忍着从这上面逃下去的冲动,话出口才发现自己抖的不行,“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冉季按在他微微下陷的后腰上,往下漏出一点呷弄笑意的目光,“等下你就知道了。”

宋致走过来,没怎么看面前这幅充满性魅力的成年躯体,像对待病人一样,用冰凉的手指撑开两侧手感很好被迫翘起的臀肉,一根手指就着手套上的润滑在外面蹭了蹭,旋转着伸进来,轻易挤进干涩的甬道里,探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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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精准地按在前列腺上。

“啊!你们……”

没有几下,魏津就绷紧大腿射了出来。

“冉季,他给我设备弄脏了。”宋致看了一眼,微微不满。

“再送你一套。”

“好,这可是你说的。”

两人调笑着,宋致手下却没停,指尖持续地刺激那一点,让他没注意到一个冰凉湿润的物体贴上了他的后穴。

魏津一僵,什么东西用力要钻进来,疼痛和生理恐惧激得他猛地往前一窜,却被拖回原位掐着后颈按住后腰死死按着,被那个冰块一样的东西缓慢坚定地推进身体深处。

他终于想起了宋致手里形状奇怪的那玩意。

“啊…不行,放不下。”魏津吞的很吃力,满头的汗,双肩抖如筛糠,眼角都被逼的挤出眼泪,落在镜片上。

“可以的,不是我的鸡巴都吃进去了吗?”

“已经吃下去一节了,呼吸。”

冉季语气强硬又温柔,给人头脑发昏时听他的话会好受一些的错觉。

魏津果然听他的话呼吸,却被看准时机猛地一按,完整地吃完了肛塞,浑身绷紧差点背过气去。

哪怕身后桎梏他的手都松开,他也没能马上爬下来,缓了半天才勉强起身,可几乎是一动,他的脸色就变了,那东西顶着他,胀痛难忍,连走路姿势都变得奇怪起来。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让人耻辱难当。

“你究竟想怎么样?”魏津整理好自己,西装笔挺,鞋面发亮,看起来除了脸色有点白好像和来时没什么区别,实则却连站立都艰难。

“你只要带着一天,我就放过你。”

“不行!你不能这样!”

“要来上班哦,下班我帮你拿出来,当然你自己或者去医院拿出来也可以。”冉季浅浅一笑,笑不达眼底,“视频会被发出去而已。”

宋致在旁边提醒他,“不过我警告你,不要太强硬,小心脱肛。”

魏津憋了半天,继续留下来也只能自取其辱,不如赶紧回去想办法,只能摔门离开。

宋致脱下乳胶手套扔进垃圾桶里,转过头问:“你真的会就这样饶了他?”

听说了这人做的事,宋致就在心底暗暗为他默哀。

果然,冉季笑笑,“怎么可能?”

宋致看着冉季眼底的淡淡乌青色,“怎么样?你的情况好点了吗?”

冉季心情不错,看着窗外半阴不晴的天气,“还那样吧,三天直播一次能睡个好觉。”

“今天应该也能睡个好觉。”

从不迟到的魏经理今天居然迟到了半个小时,大家都颇为惊奇。

“魏经理,早,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魏津坐在凳子上没一会,就很难再坐住,那东西异物感极强,他不得不双腿微微叉开站着以减轻负担。

冉季经过他的时候,带着笑问他:“魏经理,你今天怎么都站着办公啊,不累吗?”

魏津恨得牙根痒痒,却还是隐忍着低声回答:“冉季,你别太过分了。”

他昨天回家尝试着拔出来,往外用力就是一阵猛烈的疼痛,只能松手,来回往复听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有种自己用肛塞亵渎下半身的感觉。

太羞耻了。

戴了一上午,那东西的存在感不但没减弱,还越来越强,时不时往哪里一碰,他都忍不住一抖,全身一阵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魏津站在那都两腿止不住发抖,挑没人的负一层厕所休息一下。

坐在马桶上,魏津满心的挫败,难过到了极点。

怎么办?真的要听冉季的话吗,他不过是拿自己取乐罢了。

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打车去医院,没别的办法了。

他不相信冉季,仔细想想他只要死不承认那个自慰的是他自己就可以了,反正ai换脸这么普遍。

问题是就算去医院他也很不情愿,这种丢人事……

过了许久平复下来,他打开厕所门往外走不期然撞到一个人,身形一闪,有些没站住。

“魏…经理。你怎么了,脸这么红,生病了吗?”

“啊,小玲啊,我没事…”

小玲扶住他的同时愣了下,他硬了,男人果然不老实,说什么有女朋友拒绝她,不过表面做做好男人样子罢了。

想到这里,她把魏津往一旁的储物室扶着走,“魏哥,你往这边休息一下。”

房间内没有座椅,魏津随便靠在货架上,女人的肉体靠了过来,身下的肉茎被人柔软的托住揉捏,耳边是女人温热色情的吐息。

“魏哥,你勃起了。”

“你在做什么!”

他清醒过来,惊诧之下想推开面前的女人,但他本就被那东西折磨,前面又被人捏在手里,一时竟手脚发软有些推不开。

对方却已经解了他裤子的拉链,他悚然一惊,心知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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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人发现他夹着一个肛塞,魏津猛地推开面前的人。

“你自重点!”

他跌跌撞撞往门外走,脚步不稳被门槛拌了下往前一跌,扑倒在了一个人身上,对方伸手扶住了他,他下意识道:“谢谢。”

“魏经理?”

魏津身体一僵,想推开他,可双腿还是软的,从面上看就是他拉着冉季手臂才不至于跌倒。

女人也从里面整理好自己走出来,看到冉季惊讶了一下,“冉总,您怎么在这?”马上又想起自己在这才更奇怪,拂了下头发解释道:“啊lisa姐直播带货,缺了几样,我跟魏经理在这看一下有没有替代货品。”丝毫不提她跟着魏津伺机勾引的事。

“是吗,lisa已经开始直播了吧,你怎么还在这里。”冉季语调拉长,手却轻轻绕到魏津身后,顶在肛塞上用力。

魏津双腿一软轻哼一声,额边冷汗流了下来。

冉季却微微惊讶看向他,“魏经理,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明知故问。

魏津咬牙,心里恨意翻涌。

“刚刚还好好的…可是lisa姐那边。”

冉季微微一笑,“没事,我刚好有空,可以照看一下魏经理,你快过去吧。”

好不容易等人走后,魏津不再硬撑彻底瘫在冉季身上。

“差点就被发现了呢。”

“如果那个女人看到会怎么样,吓得跑开?”

“明天魏经理是个变态的事就会到处传开吧。”

“你!”魏津微微颤抖,不与他口舌之辩,推开面前的人扶在墙上,站在原地难受地闭了闭眼,“拿出来,快点拿出来,我受不了了。”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把这东西拿出来,让他做什么都行。

“跟我来。”

魏津狐疑谨慎地看着他,“你不是又耍我吧?”

“当然是帮你拿出来,不然你想一直戴着?我是没意见。”

魏津咬了咬牙,打开过来搀他的手,“放开,我能自己走。”半扶着墙跟了上来。

冉季勾了下嘴角没说什么。

刚刚是个小储藏室,冉季带他来的是地下库房,高大的货架,晃动的铁质吊灯,背景是充满粗糙工业质感的水泥墙,他还不知道公司有这地方。

“裤子脱了去那边等着。”

魏津恨不得一拳朝着他的脸打过去,衡量了下还是忍下来,极难忍受地脱裤子。

早死早超生。惹不起他躲得起。

他终于放弃跟这个活阎王继续纠缠下去了。

刚刚走路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面有反应了,后面的东西存在感变得极强,不设防就一阵刺激,导致他往下脱裤子的时候双腿一软,手边一滑没扶住,闷哼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等冉季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魏津上半身穿着衬衫,隐隐透出流畅的背脊一路衔接着薄瘦腰腹,倒三角的身形,突然在臀胯那里隆起一个赤裸饱满的弧度来,内裤脱了一半,双丘要露不露,中间嵌着一个金属质感的圆环漏在外面。

像是个制作精致待使用的性爱人偶,只待拉开把手。

冉季走过去蹲下拍了拍他练的饱满挺翘的屁股,“等不及了?这就把屁股翘起来了?”

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魏津脸红的滴血,即便再难受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了,想要起身。

“谁让你翘起来的,贱货。”冉季起身把脚轻轻踩在肛塞上。

“啊——”

魏津颤抖着回手去推冉季的脚踝,拽着他的裤脚,想阻止对方的动作,可身后那只脚还是一下一下地踩着肛塞,模拟性交动作用肛塞操他。

肛塞的设计每下都能精准操在他的前列腺上,早前戴了大半天的东西一直所有似无地蹭在那里,根本经不得碰触,这会被粗鲁地操上去,马上掀起反抗不了的快感,不管魏津心里怎么挣扎抵抗,身前本就半勃的肉茎慢慢硬挺起来,随着身体一上一下地甩动。

冉季在身后冷笑的声音传过来,“这就勃起了?狗都没你贱。”

被这样侮辱咒骂,眼前的人显然屈辱地发抖,可却还是控制不了一样,弓着腰小幅度地摇晃,性器晃荡着蹭着地板滴出淫荡的液体来,弄湿了一小块。

冉季无语地笑了下,“你倒是挺享受啊,流了一屁股的水,地板都让你弄脏了。”

终于停了下来,还没喘匀气,性器一痛被狠握住往后拽住,瘫软下来。

“啊别拽,疼…好疼。”

疼痛没有停止,冉季却从他的身后走了过来。

看着眼前熟悉的鞋子,魏津的脑子几乎宕机了,那身后是谁在拽着他的……

他被提了起来,环视一圈看到了不止一双腿,这才发现自己周围不止一个人,隐约传来嬉笑声音。

“冉季!你要做什么,你说好帮我拿出来的,你什么意思!放开我!”豆大的汗珠从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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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滑落,他又被冉季耍了,他什么意思,上次还不够,还叫了人一起?!

认识到这一点,惊悚过度的魏津用力挣扎起来,可按住他的不止一个人,双手被牢牢抓握住,让他不得不保持躬身的动作。

“腿叉来点。”冉季踢了一下他的腿。

魏津没动,肉茎被狠狠一握,颤巍巍地叉开了腿。

“给我挤点油。”身后的人说了一声,油乎乎的东西被沿着屁眼周围按压剐蹭上来,好像做手术备皮一样。

“你们干什么?”魏津有种不好的预感,费力地扭过头,却猛地一痛,瞳孔一缩。

“不要——”

“别乱动,他帮你把肛塞娩出来。”冉季站在他面前,点了根烟,瞟了眼眼前的人。

该是刚刚那一下用力用的狠了,魏津侧颈上埋在皮肤下的暗色青筋都凸了出来。

衬衣早就被撕扯开了,在胸前大敞着,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垂坠下来。

“什么?”

屁股上猛地挨了一下。

“用力。你想一直戴着?快点。”

这是噩梦吧,一定是吧,是不是完成这个任务就可以结束了,可他刚一用力,后穴就是剧烈一疼,下半身抖得像筛糠一样,汗都流了下来,却被牢牢抓住不能倒下。

另一只手按上了他的肚子,顺时针用力按揉,“还不行,再努力点。”

要死了…什么时候能结束…

“出来了。”

肛塞啵的一声拔出来被扔到一旁,身后一阵空虚,他虚脱地就想往旁边倒下去,硬撑着想起身,却被更用力地按在原地。

“放开我…”

没人理他,屁眼被扒开了,凉风吹着,被人拨弄的触感无比真实,魏津浑身一惊。

其实那里已经有些合不拢了,像一张小嘴一样翕张个不停。

“这小子屁眼挺嫩。”他听到旁边的人的笑声。

一条软嫩的东西舔了进来,像是被蛇缠了上来的感觉。

“滚——”

屁股被人用力扇地抖了一下,“妈的,老实点。”

保持着难堪的姿势,被人当众舔屁眼,怎么挣扎也没用,魏津感觉自己要疯了,可身下的性器却激动地哆嗦着吐出越来越越多液体,在他身下都快湿成一小滩了。

身后那人越来越过分,两只手指扒开他的屁眼,舌头伸了进来,模拟性交用舌头操他。

不知道舔了哪里,他猛烈一颤,射了出来。但也没挣脱钳制,上半身还穿着衣服,光着屁股和两条腿,保持着这么一个站立俯身姿势射个不停。

“妈的,这小子居然射了。”

“这么喜欢被舔屁眼吗?就舔了几个褶就成这样了?”

“哈哈哈哈哈真他妈长见识了。”

“骚货,真淫荡。”

听着耳边的咒骂侮辱,魏津羞耻的浑身发抖,却也止不住地一股股射精。

对方的手指又插了进来,抠了两下,极快速地抽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每次进出时都能看到魏津的大腿绷紧出明显的线条来。

“额啊……别插。”

“不插怎么让你爽?”周围又响起笑声。

“妈的这小子太紧了,舔了半天还扯着我手指不让动。”那里明明已经被肛塞松的适合性交了,他故意这样说看魏津被羞辱的眼角发红。

“舍不得你呗。”

与说的不同,那只手很知道往哪里扣弄,直到把魏津弄的腿根颤抖个不停,又快要濒临极点才把手指抽出来,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翕张不停难以闭合层层叠叠蠕动的粉穴。

“哥,屁眼弄开了,能操了。”

“不——”

身体被接过去,一个硕大无比的硬物整根捅了进来,魏津被怼地往前一窜差点跪下,却从背后被拉着手臂拽了回来,拔出去的性器再次更用力地捅了进来,魏津徒劳无神地张了张嘴,眼珠颤动着上移。

上一次被迫吞了药,还是在情绪上,怎么说性爱还有一种隔着什么的感觉,可这一次发生的太清楚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被同性性器彻底用力侵犯的感觉,已经是魏津清醒时刻能承受的临界。

痛苦如他,可暴露在众人眼中的却是那张总是微微傲慢的面上,居然出现这样的恍惚表情,把这幅本就色情魅惑的躯体一下弄的更下流了几分。

“这小子是不是刚刚那一下被插地翻白眼了。”

“好像是。”

衣服也在混乱中被全扒下来,只余下一根领带挂在脖子上,另一端被冉季握在手里,像缰绳一样时不时收紧,再放开手,勒的他无法呼吸,全身收紧。

如此几次,被疯狂挛缩的肠壁绞着,冉季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身后的钳制消失,被人轻轻一推,魏津就没有支点地摔在地上的垫子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腿根那里被撞的红了一片,过了一会,屁股里的精液顺着湿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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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缝流了下来。

魏津的身子跟他们平时见惯了的纤细白皙的少年不同,身上每一处流畅的肌肉线条,都在翕动着展示这具发育成熟的青年肉体。

再往上看,之前魏津一直半低着头他们都没看清,这是一张帅的可以上杂志的脸,面上还挂着副眼镜,固定过的黑发散下来一部分濡湿遮在眼前,微微扭曲的面部带着一点平时上位惯了的禁欲感。

矛盾至极的隐忍禁闭与下流淫荡激烈碰撞,呈现出一种引人攀折践踏的吊诡性感味道,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

当然这副模样上杂志也是色情杂志,甚至堪当得起封面的那种。

有人光着下半身蹲下来离近了看,鸡巴都要怼到魏津脸上,笑声和滚烫的呼吸喷洒下来:“被干的真色情啊,这小子。”

“服了,哥。你从哪找这么个极品?”

冉季淡淡的,“自己送上门的。”

“啊?自己送上来挨操,那可真够贱的。啧啧。”

魏津意识迷糊中,迎着头顶恶意审视的目光,被像下贱男妓一样的评鉴,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是个该挨操的贱货,可本能的羞耻感还是侵袭他,让他忍不住勾住双腿,把鸡巴和流着精液的屁眼藏起来。

脚腕一紧,两条腿被往后一拖,后穴从下往上地再次嵌上了那根又热又烫的肉棒,严丝合缝的。

大概是深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已经没了力气的魏津突然间扑腾的像条鱼一样,两只手不停往前划,眼睛却雾蒙蒙的,嘴里意识不清地叫喊不要。

旁边人笑着逗他,“不要什么了?”

魏津糊里糊涂地往下接,“不要…鸡巴。”

真的要死了。

屁股里夹着的凶器又涨大了一圈,怼的紧致的腹部那里凸出来明显的一块,冉季抓着他的脚踝大力冲撞起来,明明都已经到头了,却用力地好像要把囊袋一起捅进去一样往里插,耳边啪啪作响,水花四溅。

魏津大小腿肌肉止不住地颤抖,几乎都是在求救了,“不行,不能再往里了,进不去了。”

冉季觉得他还挺好玩的,笑着逗他说:“你这堵了,我给你通通。”

往前抓住他的小腿,把人拽地提起来了一点,挺身一顶,又结结实实地干到了底,听到了变了调的一声急喘呜咽。

“哥,看不到脸了,把他拉起来,看看什么时候能操哭他。”

那张脸给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看过之后就想再看,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都让人隐隐兴奋地期待。

冉季把他拉起来,环着一点赘余都没有的腰肢,让他站着挨操。

魏津明明一直嘴上在说不要,在抗拒,结果没过多久,身前的性器又立起来了。

前面的人眼尖发现了,一巴掌扇上去,“贱货,谁他妈让你又立起来的?跟我这敬礼呢?没完没了的。”

魏津本来就要不行了,结果这么猝不及防一扇,他直接颤抖着又射了出来,甩了面前的人一脸。

“噗哈哈哈哈哈。你他妈怎么被颜射了。”

那人也被射懵了,都气笑了,刚要挽着袖子给他点教训,却听到冉季说:“别动。”

被这么猝不及防一夹,冉季搂住魏津的腰,把他扣在自己的性器上,重重地挺了几下腰,射了出来,半晌,把人扔到了垫子上。

“别碰他。”

冉季交代了一句,松了松上衣的领口,到门边摞起来的箱子里拿出一瓶水,啪地拧开,一口气喝下去了一瓶,才走回来,走到旁边看着大张着腿仿佛已经失去意识的魏津,踢了他两下,人没动,蹲到他面前。

“不是说要轮了我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你不会以为你偷袭我,突然夹这么紧,我射出来就放过你算完了吧?”

地上的人张着合不拢的腿,只有一根领带像根狗绳一样被汗湿黏在身上,两侧被揉捏成深红色的果子微微凸出来,身上到处汗涔涔的,被库房里直射的铁质吊灯一照,闪着荧荧的光泽,连带着清晰了的还有一口一口挛缩着往外吐精液的洇红入口。

“我今天给你机会,让你用屁眼轮了我。”

魏津听到这话,终于眼珠子动了动,看到眼前逐渐又有挺起来迹象的那根东西,神情开始惊悚起来,屁股往旁边蹭了蹭,移动了得有好几厘米远。

旁边人早都看馋了,可冉季这一时半会不放可给他们难受坏了,离得最近的实在忍不住,趁冉季去接电话上手摸了摸他的后穴,把那个红肿幽闭的肉洞往两边扒着看了看,堵在里面的精液突然掉出来一大坨,掉在地上,还有点粘在他的臀缝里。

已经被灌满了。

“诶呦有点肿了,真可怜。”话这么说,可手上可一点没放轻,转着往里面抠,抠到得趣的地方,还能看到鸡巴一跳一跳的。

那只手越来越过分,一根两根,三指并列着往里面抽插,欣赏魏津面上崩溃失神,腿根连着屁股颤抖个不停的样子。

冉季走回来,那人识相地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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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指,假装没偷腥过,魏津的颤抖也停了下来,只是胸膛起伏着喘息,嘴角止不住流下来口水,平时看起来锐利自威的眼里已经没了焦距,看起来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冉季知道他还能挺一阵,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抬脚踩在那根鸡巴上轻轻一捻。

“啊…”地上的人轻叫了一声,射了一地。

“真贱啊是。”

可那根东西射完没停,淅沥沥地又流淌出东西来,流到了脚边,冉季嫌恶地移开脚。

“艹,这人居然尿了。”

“可真是条贱狗,到处撒尿啊。”

“这不得好好管教一下?”

“上面也流水呢。”

冉季一抬头,看到魏津流了两行眼泪下来,顺着脸颊往下落,张着嘴,顷刻之间眼泪崩开了一样,哭的满脸都是水渍。

魏津算是被欺负着了,装死都不行,意识清醒地目睹自己被人弄成这副模样,已经无计可施了,居然哭了出来。

还真给操哭了,第一次看到魏津这样的反应,冉季心里微微一动,没说话。

一开始怎么弄都不低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的魏津这会哭成这个样子,把旁边人都看的跃跃欲试起来,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水还挺多,下面流完了,上面流。”

“完全不行了啊,这是。”

“他不给你们操了。”冉季随便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下身拉起裤子,除了向两侧微微张开的领口,面上白皙得不正常的皮肤透出点红外,好像刚刚没发生什么的样子,与狼藉的一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啊?”

“别啊哥,不是说好的吗,给我们玩玩呗,又不…”说到一半瞥见冉季神色,闭上了嘴,连着他还有别人看到这情况,都识相地悻悻退开。

有实在受不了的,过来撸了两管射在魏津脸上身上。

别人看到冉季好像也没说什么,也过来往魏津身上射,还有往他洞里射的,射的他两腿之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厚厚叠了一层,缓慢地往下流。

搞得地上的人整个都像被玩坏了一样。

魏津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瞬间似曾相识的疼痛呼啸一样袭来,把他打的措手不及,刚睁开眼就又闭上,黑白频闪的画面在眼前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勉强睁眼。

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可心底的原始本能在第一时间就近乎吵闹地嚎叫着。

逃。快逃。

被这样焦灼地催促着,顾不得身体里拖着他往下沉的疲惫痛感,魏津伸出双手向后支撑,硬是从床上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轻薄软绵的被子从身上自然滑落,逐渐露出那下面赤裸的身体,竟比记忆里模糊的上一次经历还要惨烈的多。

看清的一瞬间,魏津全身血液上涌,大脑恢复运作,记忆逐渐清晰,最后的画面,是自己爬起来却在停车场里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来不及细想,他满眼都是成片不堪的痕迹,胸膛、手臂、腰腹。

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魏津猛地往后一撤,撞到了床栏,身子也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全身上下被揍了一样的猛烈痛楚更加强烈而来,心底恨意随之滔天翻涌。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冉季!!”

“我要杀了他——”魏津怒吼出声,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要怎么杀我啊?”

耳边凉幽幽的一句,让他怔鄂了一瞬,才意识到房间里好似是还有一个人。

魏津猛然抬头,看到了斜右方坐在书桌后有些陌生的人。

冉季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圆领薄毛衫,面上少有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略略挡住了浅瞳,头发蓬松,大学生一样,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

看到他醒了,冉季打了个哈欠把椅子转过来面对着他,下半身也是一条松垮的灰色长裤,刚好覆盖住脚面。

“输液呢,别乱动。”

好像普通来探病的朋友一样。

魏津一时失了语,偏过头才注意到自己手背,还有挂在身后头顶上微微摇晃的输液瓶。

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这里是…哪里。

看清了眼前的人和自己的处境,他的意识彻底清醒,心底的不安与催促在这一刻化成了实体。

这跟上次不一样。

冉季的悠闲做派让他害怕。

一种刚从鼠夹里逃窜出来转眼又被按在猫掌下的荒谬感油然而生。

“我为什么在这里?”魏津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看不出是哪里,愈发皱眉,“你又要做什么?”

“这里是酒店。”

“我给你补偿怎么样,作为封口费,名表、跑车、奢侈品。”

“你想要什么?”

魏津有些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冉季最先说的会是这样一番话,缓慢转过头,看到冉季面上一副随你提的模样。

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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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

拿钱堵他的嘴?

与其拿钱他更想冉季去死。

可这几次的经验告诉魏津,他玩不过冉季,反而会被他弄的更惨,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他不过是知道自己让人去做什么,就差点真的让人轮了自己,他居然敢让自己遭受那样的事…

昨天的屈辱记忆闪回,那些玩弄…性器和后穴甚至还有那些恶心抚摸的触感…

想到这里,魏津握紧双拳,一句除非你他妈躺下让我操回来差点出了口。

隐忍了半晌,额角青筋直跳,魏津问他:“你打算给多少?”

来日再弄他也不迟,既然他怕自己闹大,那就势必要让他吐出血来才行。

钱、豪车、名表这些东西谁还嫌多不成?

魏津租的商务公寓里有个预留的衣帽间,他每天会在那里搭配好衣服,选一块他喜欢的表,算是他一天最喜欢的时间。

冉季轻笑出声,“你这么喜欢钱,我看你应该叫金子的金。”

“我以后叫你金金吧,怎么样?”冉季托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微微侧头看着他。

魏津没意识到这话里另一层意思,嘴角抽了两下,神色不太自然,偏那么巧,他确实有个小名叫金金,家里人盼望他以后成龙成凤,小时候一直这么叫他。

可现在人都二十六往三十走了,被这么一叫,十分别扭。

“别告诉我你真叫金金。”冉季表情一言难尽,“有个朋友家狗也叫这个。”

“你踏马才是狗!”

“冉季我跟你没完,你个强奸犯!”

他就知道冉季又在耍他!

“哦?说来听听,你想怎么没完?”冉季轻松地靠回椅背上看着他。

“我要报警,该死,我的手机呢?”魏津急着翻找周围,抬手直接把有些碍事的输液管从手背上扯了下来,带出一连串血珠。

“这就是你的计划,离开,然后报警?”冉季歪了歪头,小动物一样的。

“你想走?”

他无所谓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手机走到魏津面前微微弯身,逗狗一样,“喏,在这呢。”却等魏津扑腾着伸手来抓时往后撤了一下。

魏津扯到伤口,痛的嘶了一声。

这人还要耍他到什么地步!

魏津怒气越盛,不死心抓住他的衣摆借力用另一只手去抢,将要碰到,冉季手里的手机已经“恰巧”掉在了地上,与之同时他被冉季抓着手臂从床上捞了起来,被提着下了床。

“你做什么?!”

踩在地上魏津才发现,他的双腿都还是软的,站都站不稳。

冉季的动作粗鲁又生硬,一路把他拽出房间,穿过客厅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凉风吹进来,魏津瞳孔一缩,几乎是用全力挣扎起来。

可他好好的时候都不是冉季对手,更何况现在。

冉季两下就把他扔在门口,说是扔,几乎是冉季一松手,他就自己腿软跌在地上。

魏津脸上残余的愤怒彻底化作了惊惧,他还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

“不要——”魏津伸出手阻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冉季在身后把门带上,夹起一片冷风。

魏津忙不迭支起膝盖想从地上起来,肩膀却猛然一重,支起来那条腿又垮下去,整个人跪坐着被踩回地上,抬起头心里猛然一沉。

冉季靠在门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阴沉沉中透着一丝兴味的神情,仿佛自那两次后就烙刻进他的神经了一样。

走廊尽头传来笑声,脚下的人抖了下,两人都转过头去看。

“不…不,让我进去。”魏津惊惧交加,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不是你自己要出来吗?怎么,这会又要进去了?”

“我要进去。”魏津扑腾着往前去推门。

冉季脚下用了两分力,微微俯下身,“求人还这个态度?”

魏津被他踩着闷哼一声,动弹不得,膝盖在地砖上压的发疼,好在声音远去,好像没人要往这边来。

走廊里空荡荡的,凉风一下下舔在魏津身上,给人有种下一秒就会有人走过来的错觉。

只要,只要有人过来,就会看到他这模样。

明知道他怕什么,冉季故意说:“公司有时候出差好像会安排这家酒店呢。”说完果然看到魏津神情彻底凝滞。

魏津可以把昨天的事当成是被狗舔了,被说成是自我麻痹也好,但却不能在现实生活里被人看到。

这太超过了。

“求你…求你让我进去。”

魏津低下头,收拢膝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身上尤其在腰间乱七八糟地横亘着指痕,鸡巴垂坠在两腿之间抵在地上。

注意到他的视线,魏津伸出手往身前挡。

“不许遮。”

魏津动作滞了下,撤开了手。

眼前的魏津比之从前,宛如从高傲的西伯利亚狼变成了一只努力装乖舔舐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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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流浪大狗。

“先生您好,打扫卫生。”

魏津脑子一片空白,脊背僵直。

不远处出现的车轱辘声宛如碾过他的心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现在拐角。

他伸出双手握住冉季长裤下的脚踝,摇头无声恳求,急的眼里居然都泛起泪光。

冉季淡淡一笑,轻轻挪开了脚。

只是还是晚了一步。

闪着银光的滚轮车被推过来出现在拐角的时候,魏津呼吸都停掉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保洁小哥神情茫然了一瞬,视线没做停留,动作熟练地推着车转身就走。

魏津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这一刻碎掉了。

被人看到了。

他这样子被人看到了。

耳边冉季淡淡嗤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眼前笔直的门框怎么在他的视线里好像扭曲了一样。

走廊尽头好像又响起声音了,这里不是封闭的空间,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冉季没什么反应,用鞋尖蹭着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下三路游移滑下去,直到轻轻踩在了他的肉茎上。

“现在懂了吗?没有我的许可,开着门你也走不了。”

魏津浑身发抖,火烧的红色一路从脸颊晕染到胸膛,目光隐隐失去焦距显得有些恍惚。

“啊…啊…我想回去,我想回去…”

“你想回就回?”冉季嘴角微翘,“想想看吧,如果有认识的人看到你会怎么想?”

“平时西装革履的魏经理,实际上是喜欢在酒店走廊里发春的变态。”冉季声音拖长落实,好像马上就要发生一样,挪开了轻轻磨蹭着肉茎的脚。

已经是硬挺的一根,冉季给他递了个眼神:看,是吧。

魏津摇着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冉季笑了下,在他近乎绝望的神情里,对着走廊不大不小地喊了句,“快来看啊,这里有裸体变态!”

摸到身后滴开房门,闪身进去把门在魏津眼前彭地关上,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魏津脑子空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关在了门外,巨大的恐慌把他瞬间淹没。

“啊,不要!”

“让我进去,冉季,别这样。”

魏津一只手捂住下体,微直起身贴在门上,控制着不敢用太重的力气不停拍门。

“冉季,冉季,求你开门,我错了。”

“我错了,求求你了。”魏津跪在地上几乎是快要绝望地求他。

空荡荡的走廊随时都会有人再出现,他真的完了。

在他几乎崩溃的时候,门开了。

冉季靠在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魏津捂着下体跪在地上,宽阔的胸背上一片潮红色,扑簌簌发着抖,眼角通红,双膝在地上蹭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冉季视线向下,看到胸前那一片弧度,突然间有点渴。

想掐他的大奶。

“你一个男人长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让人玩弄的吗?”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却只是低头沉默。

只要…只要冉季让他进去。

“你说是吗?”

魏津跪在冉季脚下,抬起手臂挡在湿热的眼角,双肩微微耸动,屈辱又不堪地点了下头。

“滚进来。”

魏津像得到赦令一样连滚带爬进了门。

听到滴滴的关门声,魏津瘫坐在地上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人,出门前那会的气势消失不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冉季笑了下,“为什么?有空想这种事,你不如想想刚刚那个保洁,他回去应该会跟他的同事说吧,今天在走廊看到一个裸体的大奶变态。”

冉季越说,魏津越抖个不停,“你够了!”

“明明是你做的,我…我要…”我要报警,他不敢说出口,却也绝不能承认是自己下贱。

啧,嘴可真硬。

看到冉季走过来,魏津心有余悸忙用手臂支撑着往后退,一直贴到门上。

“啊真是的,又弄脏了,我可是费力把你洗干净的。”

头皮一疼,魏津头发被拽住,被迫踉跄地跟着冉季被拖到洗浴间里,上半身一凉,被怼在了冰冷的镜面上。

“看看你的样子。”冉季拉着他撤开了一点距离。

镜中那个人魏津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赤裸着身体,痕迹遍布,黑发凌乱落在眼前,一副被疼爱过很多遍的样子。

最让他陌生的是眼神,他从来没在自己的眼里看到过那样的不知所措、耻辱与恐惧。

这不对劲,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来不及想下去,冉季从身后用力抓住他的胸肉,故意捏的变形,“胸比女人都大,奶头都肿的这么大了,揉两下就要出奶了吧。”

手掌往下伸去,卡在他两腿间玩弄那根有点发肿的性器,直到揉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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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立着往外滴水后,又往身后掰开他的后穴,摸进去到两指左右的位置打着圈操按下去。

“啊…不要碰那里…”魏津咬着牙关,梗着脖子不知道能往哪里躲,手下没有扶握的地方,胡乱地扒身上的手。

“看看这张脸,被男人的手指干的多开心啊。”冉季抓着他贴近镜面,让他能清晰地看清自己眼底泛红难耐的神情。

“这幅样子多适合你。”

“你说别人知道你私下这么骚吗?”

脑子被冉季的话和动作搅的乱七八糟,不堪受辱,魏津受不了地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威胁。

“睁开,是想让我再把你扔出去吗?”

他颤抖着睁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陷在男人的怀抱里被弄得下流无比的样子,浑身一抖,放在洗手池上的肉茎哆嗦着射了出来,液体顺着瓷白的池壁滑了下去。

“这么快就射了。”冉季垂眼,手指在上面蹭了下拿到他眼前,白色液体黏腻地挂在指尖上。

“真的是只有一张脸长得好看,不然哪个女人会想把它放进身体里。”

“听说你被分手了啊,是不是因为这个。”

魏津发着抖,眼泪都流到了嘴里,没敢出声。

冉季手一松,魏津没什么支撑滑下来,好像被扔在了地上一样。

“把自己弄干净再出来。”

冉季只丢下这一句离开,留下身后人自己在洗浴间里冰凉的地板上发抖。

魏津从没想过自己会陷入到这种境地,他不知道冉季想做什么,也没有力气想,肉体与精神皆受挫严重,他几乎是昏睡着度过了几天,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具体是几日。

他一个一米八几不算弱的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关了起来,出不去,也打不过,让他陷在这里几乎成了死局。

这简直就是噩梦,也不对,哪个正常男人会做自己被囚禁强奸的噩梦。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清醒过来,静静地躺在床上,无事可做,看着天花板,思考冉季到底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

如果说是性欲,那他也该放过自己了,而且显而易见冉季也没有对他的身体有多痴迷,起码那之后他没再搞过自己,也幸亏没有再来一次,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可他也没有离开,几乎都是在酒店里办公。

这么来看,冉季对他的态度更像是…闲来无趣豢养一只宠物的态度…

想到这里,魏津放在床上的手一下子攥成了拳。

该死,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不然自己的工作怎么办,还有陆晓,他还没问清楚…

好在自己思维还算的上清楚,面对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冉季,总能…套出些话来吧,绝对不能阵脚大乱,不然只是被他取乐。

可要是像那样再被操一次,他的心智还能坚持多久呢…

魏津咬咬牙,握住了自己在发抖的另一只手臂。

滴滴滴。咔哒——

房间里没什么声音,让他捕捉到了空气里这轻微的一声,思绪被打断,魏津向房门看去。

有人来了?

冉季居然敢让人进来,这还是第一次,他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门边,贴在门上听门外的声音,手放在门把手试了下,可以按动,果然没有上锁,这几日冉季倒也并没拘束他在房间里的走动,只是冉季不来找他,除了吃饭他也不想出去看到那张脸。

可他也没直接冲动拉开,毕竟也不知道来的是不是那个姓黎的那些人,有了前车之鉴,他是真的怕了冉季,因为惹到他的后果一定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事情办好了吗?”

“还要多谢冉总的帮忙,不然有钱恐怕也是定不下这么好的位置的。”

“没事,那块位置风景很好。”

何止是风景好,一百多万的墓地,风景风水服务都是顶好的地方,还给她打折。

“冉总,真的谢谢您。”

是…陆晓的声音。

魏津双眸微微睁大,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外面稍微安静了一瞬,这一瞬在他的感受里突然拉的无比漫长,难以言喻的心情蔓延开,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说了一会,陆晓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靠在置物柜边的冉季,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冉总,我还想要问一个事情,您最近有联系过魏津吗?或者他有跟公司请过假吗?”

“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们分手了。当然这跟您并没什么关系,是我发现那之后他好像也没有去上班,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有一次我去取东西,发现家里什么也没动。刚好那几天,魏津发信息说过你们在一起喝过酒……”

陆晓摩挲着手里的水杯,“总归在一起过,还是有些担心吧。”

“担心?”冉季笑了下,“担心什么呢,他那种人在哪里会过不好呢?”

冉季的声音轻柔,说的话也都是她心底知道的,陆晓只好苦笑了下,“你说的也是。他那种心里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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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自私自利的个性怎么都会过的好的。”

魏津在房门内怎么也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一番对话,心中酸涩翻涌,低下头,却看清了这么多天自己故意忽视不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裤,连内裤都没有,别扭的挂着空裆,胸前满是没完全消下去的不堪痕迹,手下的这扇门突然间好像有千斤重。

“你现在重要的是过好自己的人生。”

陆晓无奈笑了下,岔开话题,“这层楼是没有人住吗?我刚刚走过来走廊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冉季视线瞟到紧闭的房门上,嘴上含糊地答了下,“嗯,家里的产业,我不喜欢吵。”

陆晓似是一愣,才想起来这个时常能看到,而且刚顺手就帮她解决一个重要大事的上司是正经富二代的身份。

本来两人接触不多,空气沉默下来,陆晓看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挎上包正要起身,“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里侧的房门上轻轻剐蹭了一声。

两人视线都被吸引过去。

冉季微微眯眼,余光看到陆晓明显尴尬的神色,解释道:“大概是我刚弄来养的小狗在挠门。”

“小狗?”

冉季此前一直寥寥应和的神色突然有了点转变,“嗯,毛色漂亮,就是脾气大的不行,不太听话,有时候还乱尿。”

陆晓应和着笑了下,“有的狗狗是这样的。”

“不过多训练训练应该就好了。”

她看冉季神色有些无奈一样,能看出确实是一只爱宠,也有些好奇跟着冉季往这边走到门外。

冉季手指有意无意地点在门上,回过头问她:“想看看吗?”

隔着一层房门,魏津抵住门,心脏咚咚直跳,嘴唇都被焦躁地研磨到尝出铁锈味,连要逃跑的机会都不顾了,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不把门反锁,现在已经不敢轻易动作,视线在房间里不住地巡逻。

哪里,哪里可以躲。

自己这个鬼样子怎么可能给陆晓看到。

妈的,冉季真是个狗东西。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冉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哦,不巧,我忘记了,已经被送去宠物店做美容了。”

“啊…那可能是外面的声音我听错了吧。”

两人声音远去,魏津浑身一松,虚脱一样贴着身后的木门慢慢滑坐下来。

陆晓走出去之前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说起狗……”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中间坠着铃铛的粉色项圈来递给冉季。

冉季微微一愣。

“我最近养了猫猫,顺便挑的,冉总虽然说不用我回礼,嗯…”

看冉季没接,陆晓低下头摩挲着项圈上的蕾丝,“这种小礼物冉总应该也不放在眼里,可能尺寸也不一定合适…”说着便要放回包里,却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接了过去。

“谢谢,金金一定会很喜欢的。”

“金金?”

冉季缓慢抬眼,嘴角似有笑意,“是我的小狗。”

陆晓走后,冉季推门进来,“怎么坐在地上?”

魏津扭过头看视线斜上方里的人,面上悠悠笑意,眼里都是促狭,从地上站起来,视线与他平行,才开口:“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又说这个?几天前教训吃的还不够?”冉季与刚刚陆晓在时完全是换了副样子,话里满是逼人的压迫感。

魏津说不怕是假的,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凭什么?凭那个威胁我的视频吗?早晚会有人找到这里来的,我那么多天不去公司,总会有人报警的。”

“我劝你快点放了我。”

只要冉季动摇了,只要他有破绽,自己就可以顺着说下去……

冉季思考了一下,“视频?哦,医院那个啊…”抬起头笑了下,“那是骗你的。”

魏津一愣,“什么?”

“谁让你那么好骗,就骗骗咯。”冉季看了眼手机,嘴上答了一句,走出去坐在办公桌后打开邮箱。

“你…他妈的…”

魏津看到他不以为意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气的牙关咬紧,跟着走了出去。

“那公司呢,我不去工作……”

冉季眼神盯着屏幕随意答道:“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但凭着他对冉季的了解,这句话补全大概是,在这里挨操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突如其来的羞辱和刚刚的事情让魏津已经处于在一种接近爆发边缘却又不敢爆发的状态里。

“你所谓的工作是把别人的项目计划扔进垃圾桶吗?”

“你不在没人捣乱说不准别人效率还要高一些。”

魏津深吸了口气,这几天无可奈何软下来的眉眼里隐隐又显露出以往的锋利,说出口的话既做小伏低又锋芒毕露起来。

“冉季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算我拜托你,不要用我的职业能力羞辱我,我第一次负责项目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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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冉总你人大概还在念书吧?”

你有什么资格?

这句他没说出来,到底是害怕冉季的手段,不敢真的跟他撕破脸。

冉季松懈地靠在椅背上,微微转过来面向他,两只腿在身前交叠,“你不知道吗?”

接着便沉默下来,好像在等待他自己回忆一样。

不知道是冉季的语气还是他过于坦然的神情,这一切都让魏津有不好的预感,短短十几秒的停顿让他莫名紧张得掌心都微微濡湿,“知道…什么?”

“你已经被开除了。”

“你骗我!”魏津呼吸一窒,马上反射性地反驳,像是怕他的话落到地上就变成真的了一样。

他几乎忘记了对冉季的忌惮,指着冉季说:“你骗我!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之前我升职的时候也是你…”

冉季从容清浅地笑了下,调转面前的显示屏,让他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公司调令。

魏津看清了红头文件上面清晰的白底黑字,愣了一下,嘴上还是在说:“不可能的…”

冉季看着他,残忍又遗憾地通知他:“你故意与陈经理作对那几个提案后面都出了问题,公司亏空了上百万。”

“没有让你赔偿而是看在你是老员工的份上让你走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冉季说的越是有理有据,逻辑回环,落在魏津耳朵里越是不能接受的雷霆万钧,重刑深判。

“我不信,都是你,一定是你,就连叫陆晓来还不就是你羞辱我的手段之一,这也一定是你……”

在冉季分毫未变的视线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听不清在说什么。

冉季没有接话,却问他:“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陆晓的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胜利者的炫耀吗?还是把自己打击的一点不剩之后的恶趣味?

魏津胸膛起伏不定,手掌松开又攥紧,移开视线不愿再与冉季对视。

“之前一个活动里遇到的,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哭的挺伤心的。”

“她前不久外婆过世了,你不知道吧?”

“什…么…”魏津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茫然,“她…怎么没跟我说?”

与前面的话不同,哪怕是为了打击他,冉季也没必要编出来这样一个故事骗他。

冉季叹了口气,好像真的没有拿陆晓激他的意思,“跟你说这个,是因为你好像一直都对我有些误会。”

“我也不想被误会成争夺女人报复情节的另一个主角。”

“怪老套的。”

他的语气轻快,像是宴会上同人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至于你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因为你自己。”

冉季歪着脑袋笑了下,望进他慌乱的眼睛里,“真是无一是处啊,魏津。”

“所以你看,像你这样的烂人,在我这里说不定还能发挥出一点余热呢?”

冉季声音低柔甚至还带着笑,分明地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是在撕裂他一直以来看起来完美的一切。

魏津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绞尽脑汁,甚至头都开始嗡嗡作响,却依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过了好一会,他才又抬起头。

冉季眼里笑意未变,对着他轻抬了下手,“过来。”

魏津没有动。

“这份工作也不想好好干了?”冉季张开腿靠在椅背上,分明坐在那里抬头看他,却有种目光睥睨的错觉。

看他还是不动,冉季语气微微沉下来,是那种每次要做出什么他承受不了的事情的熟悉预告,“不过来是想等会用后面吗?”

魏津身体反射性的轻微一抖,死死攥紧双拳,迟疑着胆怯地退了半步,脸色发白。

冉季不说话,等着他自己衡量清楚。

最终,魏津还是走了过去,跪在冉季的腿间,大半个身子陷进桌子里。

“拿出来,还要我教你吗?”

魏津咬牙,把那硕大的一团拿出来放在嘴边,犹犹豫豫,抬眼问:“真的这样就可以是吧?”

“别废话了。”

半勃的凶器抵在了他的唇上,轻微磨蹭,终是撬开了那张嘴。

狗东西。

魏津低下头伸出舌头含了进去,只是含了一个头,他就感觉要恶心地呕出来,偏开头呛咳了一下,“我还是不…我没做过。”

“快点。”后脑勺被按住往下扣,又按了回冉季两腿间。

“总有第一次。”

魏津忍了忍,又低下头贴近那根半湿有些腥膻的性器,不情不愿地张口吞吐起来。

那东西太大,比起给人口,倒更像捧着什么东西吃的正欢的小猫小狗。

突然他的脖子一紧,被套了个什么东西,在耳边铃铃作响,挣扎着又要抬头却被掐着后颈按的更深,又呛了一下,“唔…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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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深点,不要只是含着,用舌头。”冉季按着他的头浅深交替地动作。

吞的深,那东西又勒着他,窒息感无比强烈,魏津不得不按他说的做,讨好着转圈舔弄他的性器,换取那只手放轻一点,到最后用力的舌根都发酸。

冉季低下头看两腿间的人,许多天下来,连下巴都有些尖了,本来给人以锐利感的眼神此刻看起来也是低顺的,眼睫垂下来,落下一片阴影。

喉咙也已经被顶开了,脖子那里显现出明显抽插的形状,津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来。

陆晓带来的粉色项圈被撑开,背面一大个豁口,半卡在他的脖子上收紧,把皮肉勒的轻微陷进去,上面的铃铛落下来,夹在胸乳之间一样。

不由得又粗硬了几分,把腿间人弄的受不了唔唔出声。

“对,就是这样。”冉季松开手让他能稍微抬起头喘息。

“舔的不错。”

“冉总,您在吗。”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魏津吓得一惊,蹲在冉季腿间眼珠贴着上眼皮看向他,眼底连着眼周一片红色,口水沿着下颌流出来。

下流的一塌糊涂。

冉季看他模样有点好笑,“吃你的。”

半天没人应答,门外人又敲了两下,“冉总不是让送过来吗?会不会出去了?”

“要不要叫清洁开门放进去?”

两人对话传到魏津耳朵里无异于把他放在锅上煎,他含着鸡巴摇了摇头,含糊地说:“不要…让他们进…”

冉季笑了下,“你怕什么?他们也看不见你。”抬起脚轻轻把他松垮的睡裤勾到跨间,不知道按了什么。

房门咔哒一声。

“诶门开了?”

“冉总?”

魏津浑身一紧,更彻底缩到桌子里趴在冉季腿间,口中性器因他的动作猝不及防顶得更深,深入到喉管不知道哪个位置,顶得他忍不住一阵干呕,眼眶酸涩几乎落泪。

“你们先站在那里,别进来。”

冉季吩咐一声,拉着他的头发往后扯开一点让他喘息,脚指蹭上身下的肉茎,呼吸声也有些重,低声逗他:“你硬了?喜欢这种?”

“不…”

冉季脚下轻一下重一下地踩了一会,直到他整个身体都轻微发颤,口腔滚烫,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甚至控制不了地开始弓腰,轻轻一捻,就看到他唔唔着发抖,漏出些液体。

“又淌水了。”冉季笑笑,用脚趾蹭了点地上的水,换了个位置扒在他一缩一缩的穴口上,强硬地往里面塞。

“不行…”魏津浑身发软,想往后躲,却被后颈上的手死死扣住。

噗嗤——

脚趾塞进温热的后穴里,一进去就被柔软湿润地包裹住,算是彻底桶开了。

“唔要…”

脚指一进一出地抽送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在耳边放慢,魏津蹲在地上,大腿两侧就是做最重重量的拉举时也没见抖成这样过。

没一会冉季脚上都是湿淋淋的,才对外面扬声:“你们过一个小时再来。”

“啊,好的,冉总。”

门又滴滴滴地关上了。

“怎么流水了?”冉季拽着魏津的头发从鸡巴上拔下来,笑着问他,“怎么又流水了?”

魏津后仰着头,满脸潮红着狼狈呛咳,连耳朵一圈都是红的,生理泪水和抑制不住的口水混在一起,沿着全身上下唯一算得上纤细的修长脖颈,往下流进粉色蕾丝边的项圈里。

“啊…这张脸还真是厉害啊,真想让那些你欺负过的人看看你这张脸。”

“真是个变态啊,被人看着还能被脚指玩弄的高潮?”

“行…行了吗?”魏津仰头看他,迎着光,只有那一双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明亮湿润的可圈可点。

冉季笑了下,用拇指赞扬似的按揉了两圈他的嘴唇,又温和地擦掉他嘴边的液体,“辛苦了,做的不错。”

冉季从椅子上站起来,扶住硕大的阴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桌子下的人。

“那我们来做吧。”

魏津脸色一下就变了,往后蹭了几步,脑袋磕在身后的桌板上,有点痛苦地捂住头说:“你…你说过不用后面的。”

“你不是说我用嘴,就不用后面吗!你他妈的又骗我!”

舔鸡巴这么恶心的事他都做了。

既然都要操还他妈的骗他给他舔。

话说到后面已经是控诉的语气了,只现在嘴边还残余一些黏腻的白色液体,又配上惊恐的神情,实在显得有点滑稽。

“我是那个意思吗?”冉季挠挠嘴边,对着他笑了下,“你理解错了吧?”脚下轻轻一踢把人从跪坐按倒跌坐在地上。

魏津身子咚的一声摔靠在里面的桌子竖板上,变成只有屁股和两只长腿敞开露在外面的姿势,又立刻勾腿往桌子里面钻。

“不行,我不想,求求你,别的行吗?我再给你口,我真的不想做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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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真的很疼,太大了。”

这个位置不太好摆弄,半天捞不出来,还被蹬了一脚,冉季有些无奈看着桌子里的人,半晌叹了口气:“好吧,你不想的话,自己做做看?”

“什么?”

过了一会,一个假鸡巴被放到他面前的地板上。

“用这个。广告商送来的新品。”

魏津双眸一缩,“我不要!”

此刻冉季的耐心已经要被耗尽,语气沉下来,“你想好,还是你想用我这个。”

“不要我都不想,真的太疼了。”

“而且…而且我还没恢复好。”魏津绞尽脑汁地找借口,一点也没发现自己从一开始看到冉季就恨不得教训他一顿,变成用尽心思跟冉季理论却只是不想吃一根假鸡巴了。

冉季看吓得不行,开始循循善诱,哄他出来:“这个可没我的大,自己用的话,慢一点应该不会疼的。”

魏津还是缩在桌子里不出来。

冉季终于有点烦了,趁他不注意拎起来他一只腿往外拽,“那你又要被我这样扔出去吗?让刚刚那几个回来看看你的下贱样子?”

眼神往他下身一瞟,“再说你这不硬起来了吗?装什么呢。”

那只手力道极大,魏津在里面没有能卡住的地方,只能死死抵住两侧,却还是被一点点往外拖,明知道躲不了多久,还是害怕,死撑着不肯出去。

直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大半个身子都被拽了出去,那种恐惧到达了极点。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出来。”

“真的…用这个就行了是吧?”

“嗯,出来自己扩张一下。”

那只手松开了他,魏津没办法,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窄腰在冉季眼前塌下去,两根手指并起来往身后去,扒开已经湿淋淋的臀缝,没怎么艰难就伸进一直翕动着的鲜红入口,顺利把两根手指吃到指根。

魏津趴在地板上,看着竖在眼前那根筋脉凸出来显得有些狰狞的东西咽了咽口水,已经开始出现幻痛了,他那里真的能容纳这种东西吗。

似乎是下不了决心,后穴都已经被抠软了,魏津还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是要这样玩一晚上吗?可以了,快放进去。”

他只好爬起身,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撑住地板,一只手攥握住那根假鸡巴,握住之后静止了半晌,才颤抖着把自己凑过去,对准了后穴缓慢往下坐去。

那东西的尺寸远不及冉季,可是一点一点吞吃下去的时候他还是发抖个不停,身前本来还硬着的阴茎也软了下来,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稍微往外撤出去了一些。

冉季还是哄着:“再往里面一点,还能放进去呢,放松一点,不会很疼的。”

“疼…”

冉季扔过去一瓶润滑,“要坐到底,现在才吃进去一个头呢。”

魏津哆嗦地伸手捡起来,胡乱的挤在身下,大概是有了足够的润滑,项圈上的铃铛哗地一响,终于坐到了底。

“唔…”肚子好胀。

“快点,做到高潮为止。”冉季抬手看了眼表,“他们还有半小时又要过来了。”

魏津瑟缩地抬腰撑起身子又往下坐,发出呜咽的声音。

“疼,好疼。”

“快点,不许摸前面,不然就把你扔出去了,让别人看看你夹着假鸡巴的样子。”冉季翘起一只脚的鞋尖轻轻抬过他的下巴,魏津含着泪看过来的时候,他的呼吸乱了一瞬。

面前的人咬着唇眼角渗泪,双手撑在地上,双腿抽搐着噗嗤噗嗤跪坐在地上的一根假鸡巴上,看起来就很有弹性的臀肉一起一伏拍打在假阴囊和地板上,汗水叮当作响着顺着肌肉线条四面八方地流,在那一对惹人注目的大胸沟壑里闪烁着钻一样的星辉。

真的是太色了,不得不承认魏津这个玩具他玩的都有点上头了。

这个淫贱的下流东西。

可…真让人喜欢。

“还有20分钟。”

“不行,我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就一直插下去,有人进来看你插穴我可不管。”

冉季笑着当做没看见他挺起胸膛,往前时把乳首那一点不经意擦过他裤脚的可爱小动作。

可还是不够吧。

魏津脑子一片混沌,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明明很容易就能射出来,可这会努力了半天,连性器都还是软的,垂在两腿间,连后面都有些麻木了。

明明上次那个医生按了两下就射出来了,得找到那个地方才行,找了半天,换了姿势,终于抬起一只腿微微倾斜着不经意在体内擦过那个地方。

“啊——”

性器竖了起来,随着动作在腰腹上小幅度甩起来,往外开始吐液体,滴落在地板上。

哦?看来是自己会玩了。

抽插的越来越快,后穴与假阳具交界处泛起一层泡沫,耳边叮铃铃的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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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圈尺寸太小,濒临高潮的那一刻,呼吸困难中被禁锢的存在感无比强烈起来,他有种自己真的被拴起来的感觉。

烦死了。

魏津猛地扯下来扔到一旁的墙角,与此同时,几乎喷溅了出来。

“不喜欢吗金金,这是陆晓买的。”冉季拎着那个被扯坏的项圈蹲在他面前,扫了一眼,那根阴茎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稀白的精水。

“行了吗?”

“大家都像它一样,被你亲手弄坏丢掉了。”

视线里的人轻微一抖,闭了闭眼,还是说:“行了吗。”

“啊,去那边吧,我等下要直播了。”

听到冉季松口,尽管他的双腿还软着,也想尽快逃离这边,就紧着爬过去了。

从冉季的视角刚好看到他圆润饱满的屁股一左一右的晃,腿根那里还夹着一点晶莹的液体,肉茎垂在两腿之间,还没完全软下去,可爱地挺立着一甩一甩。

冉季胯间的东西跳了两下,收回了视线。

魏津爬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虚脱地靠坐在门边,用手擦了一把身后,一下的水,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猛地锤在地板上。

把他当妓女吗?让他用那种东西自慰。

不仅被囚禁在这里,连身体欲望都被人控制住,这一切都让魏津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曾记得公司里有一个很瘦小的男人,酒会上有人拿他性向取笑,说他对女人硬不起来。

——屁眼被捅多了,对着女人也硬不起来了哈哈哈哈哈。

他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

等他逃出去,一定要杀了这个疯子。

缓了一会,魏津扶着门咬牙从地上缓慢站起来,到床头那里翻出一个手机来。

这个公寓并不是冉季临时找的房间,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冉季房间里还有一整套的直播设备。

尽管不抱希望,他曾趁冉季唯一一次不在,过去打开电脑,在看到需要密码时,也知道了冉季不可能留这么大的破绽给他。

房间接近三十层高,在最大音量呼救无果后,他翻遍整个房子,连沙发和床都给搬开,最后好不容易在冉季房间衣柜里一件挂在里侧的西装侧兜里找到一个手机。

可……

他看着手里的东西,握紧了一些,这东西几乎没用,没有信号没有网,只是个空壳,当时他不甘心地把手机翻了个遍,希望找出来点有用的东西来,可除了一些样片,就只剩下一些冉季直播的照片视频,视频里有别人的声音,听着是个广告,大概是用过放在当天的衣服里没再拿出来过。

魏津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手垂下来,手机从手里落下来掉在床边,侧过身蜷缩起来。

真的好疼。

他尝试着摸到身后,轻嘶了一声,那里好像又微微肿起来了,妈的那种地方根本就不具备性交的功能。

已经几天了,难道还没有人发现他消失了吗,真是快挺不下去了。

冉季不是说直播吗,怎么还没声音?

思绪乱七八糟的,他居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魏津被一阵音乐声吵醒,感觉身上有些热,起来的时候甚至眩晕了下。

不是发烧了吧,他抬起手臂在额头上摸了下,好像有点热,但是不明显。

又把他操发烧了,妈的已经是第二次了吧,这次甚至只是个假东西。

魏津踉跄地下床想去喝杯水,踢到了刚刚的手机,突然间亮了下,跳出一条提醒。

——你关注的公主iris上线了。

魏津这一刻的心情实在难以描述,他怔愣了一瞬,捡起手机颤抖着按开了屏幕。

依旧没有网。

……

那是为什么,他点开了那条直播提醒,却真的登上了这个很久没用过的直播平台。

怎么回事?房间内有局域网?

既然这样,魏津尝试登陆了一下他自己的账号。

登上了…至少…可以跟外界联系了。

等一下,他要怎么发求助信息,发弹幕吗?

……

满屏都是白花花的肉体,所有用户都是自动匿名没有追踪线索的,他发任何东西都无法验证真伪。

况且在这上面不论发给谁,我被绑架并且强奸了,都只会被认为是故意引起注意恶搞或者想约的网友吧。

魏津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又泄下来,低下头刚好看到排行榜上跳动的iris公主头像。

那次的画面突然浮现在脑海里,要不是那一次,他现在也不会在这里……

愣神之间误触了进去,看清眼前画面的一瞬间,他呼吸一窒,不由自主低骂了一句。

冉季穿着到肋骨下边缘的半身暗红色胶衣,把流畅美丽的肉体线条锁在里面,直击眼球的红色把上半身包裹的奔放又禁欲,本就白皙的皮肤被衬的几乎晃眼。

他打开房门,看到冉季的房门也开了一半,稍微挪一挪看到冉季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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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并不困难,从侧面更清晰地能看到没被包裹进去那一节腰身上,一张一翕颤动的腹肌,皮肤与胶衣的质感也在眼前清晰起来。

冉季把手顺着胶衣紧密地下边缘伸了进去,从衣领那里伸出来放到嘴边舔了舔,咬了下去。

鲜血流了出来,顺着手臂和他白的过分的下颌与长颈分成几条细流艳丽地往下流淌,汇集到皮衣领口,像血衣一样把人锁住,给这场情色直播莫名染上诡异的血色与献祭感。

疯子。

魏津满眼都是火烧一样的红色,简直要不能呼吸了,连忙低下头,闯入眼帘的是直播间里的尖叫、礼物,以及冉季正面的惑人神态。

要命。

他慌张之下划走直播,刚好划到了他之前常看的女主播,喘了口气才发现下腹有些酸胀,低下头,他立了…突然变得有些难堪起来,一定是因为他好久没跟女人做过了。

说起来冉季骚浪贱成这样,还骂他下贱,他才是该被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当初就应该找更多人…

可现在该怎么办?

“新进直播间的小宝贝给主播点一下关注,打赏到十万金币,主播给大家喷水看…”屏幕上的女主播一只手揉着白白大大的奶子,说着甜言浪语。

一条留言打赏了5000金币被顶到上面。

——主播能不能用上次那个紫色玩具。

“当然了,水天一色大哥,等下我让小助理拿过来。”

魏津看了一眼右上角的金币余额,两万出头的样子,若有所思。

他把这全部的金币都投了进去,在留言里说了大概位置标志物对面的高层酒店,说自己被人绑架在这里快要被先奸后杀了。

如果她肯信,就帮自己报警,如果不信,也只能当成金币全赏给她了。

可惜魏津没研究过平台规则,不知道这个数额给出去会全站飘屏。

几乎是同时,面前的门嘭地一声被踢开,魏津抬起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踩翻在地上。

他还是懵的,迎着头顶的光看到闯进来的冉季胸膛起伏,脸色阴沉。

“你还真不老实啊。”

“女主播好看吗?”

冉季视线扫过去,冷笑一声:“一个破手机而已,你也能翻到,真是败给你了。”

上次魏津在他这里买的药,回来查了一遍基本就锁定了他的那个账号。

他正在直播,看到飘屏的前缀微微愣了一下,不去想魏津怎么登上的,只是觉得有点好笑,人都被他操了几遍了,刚刚还夹着假鸡巴晃来晃去呢,这会就对着女的去撸了,还明目张胆的全站飘屏,是要宣告全网吗?

苦了直播间,爽到一半被吓萎了一批,纷纷发弹幕控诉。

可主播已经离开了位置。

冉季往下看了眼,“还硬着呢,没撸出来?”

“不是,等一下。”

“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没事,我帮你操出来。”冉季说着拎起地上的人往床那边走,脸上的冷笑阴沉的吓人。

“真拿你没办法,好心放过你,你倒是欲求不满了?”

冉季松开手,把身上那件美艳有余灵活不足的皮衣扒下来扔在地上。

再抬起头时魏津已经跑到了床里侧紧贴在墙壁上,面上急迫又窘促,手里攥握着一截从床头底座上扯下来的台灯,用尾部对准了他。

工业风的台灯,泛着一点清光,看起来像一截细细的钢管。

“你刚刚明明说,玩到高潮就行。”

冉季瞟了一眼,表情看起来比刚刚缓和了一些,双手抬起来手掌向外,一副求和的姿态,“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把东西放下。”

“过来,我不会怎么样你的。”

“我不信你。”魏津攥紧台灯的手微微发着抖。

……

“别闹了。”冉季屈膝压在床边,把床榻压的微微下沉。

那像是一种信号,魏津猛地把手里的东西挥出去,被早有准备的冉季向后一仰闪躲开了,同时来不及撤回的手臂被紧紧抓住,往前用力一扯,失去平衡,整个人都猝不及防被拉了过去。

手里的东西铛的一声掉下来。

腹部瞬间的疼痛让魏津一下就倒在床上,冷汗止不住地顺着额头往下流。

冉季收回手肘,垂眼看着蜷在床上捂着肚子的魏津,松垮的睡裤在臀胯那里露出来内裤裤腰的一圈英文来,是昨天魏津跟他要的内裤,当时他还感叹了一句,真是体面人啊魏津,这么多天了提的第一个要求居然是要内裤穿。

“那么喜欢逼,怎么穿的还是男士内裤呢?”冉季笑了下,语气有点怪异。

魏津听着他说着狗屁不通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冉季出去提了个箱子进来,从里面翻找出来什么东西扔在他的脸上,魏津忙闭上眼睛。

不疼,是块轻飘飘的布料。

“把它穿上,我操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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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津从眼前把那东西拿下来,看清的一瞬间脸色大变。

那是一个……

黑色蕾丝的女士内裤。

他觉得冉季真的是在发疯了,反射性地扔回去,“我穿不上。”

正常情况哪个男人让他穿花边蕾丝的女士内裤,他只会当对方是神经病,可这么多天的经历让他自己都没发现,拒绝的话竟然都是下意识地在冉季面前找借口。

冉季嘴角带起一点弧度,有些嘲讽,在魏津眼里却显得有些不妙。

“你穿的上。”

“我不穿!”魏津牙齿咬的作响,不知道是哪边先开始疼的,头疼连着下颌,半边头骨都在疼,“反正我不论干什么,你都会一样做你想做的不是吗?”

“怎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

……

那一下让他半天都还没缓过来,身上发软,因此被冉季抓着肩膀按翻在床榻上的时候,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被彻底以制服住的姿势按在了床上,是一个下一秒就会被插入的危险姿势。

“今天晚上你已经不听话很多次了,魏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魏津转过头,迎着头顶摄人的目光,一句话喘了几次才被说完。

好热,要不能呼吸了。

内裤被扒了下来,之前几次被那根东西贯穿,被钉在上面一样抽插,被顶的胃袋几乎错位,甚至承受不住地吐出来,然后继续承受着整根抽出来再更凶地插到底的不堪记忆复苏。

几个小时前被假阳具操开的入口已经闭合,拒绝不能承受的东西进入,他怕的浑身都在发抖,两只腿不停打颤。

“这么怕啊?”

硬挺发烫的性器在股沟里磨蹭了两下,不怀好意地戳着入口,又移开了,并没有插入,而是蹭回来开始拍打起来,被那个充满分量感的肉质刑具,呷昵一样拍打着刚刚已经有些肿起来的后穴,是一种比抽插和用手打他更下流的惩罚。

像是要孩子打针之前那种随时都要落下来的紧张感,他浑身一紧往前蹭了两步,又被拖了回来,那东西又开始打他了,打的啪啪作响,在他以为要继续打下去的时候,勃发的性器突然在没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直直往里闯。

“啊——”

尽管被冉季操了几次,还从没被这么硬干过,一瞬间剧烈的疼痛,激的他脊背和大腿的肌肉绷紧,猛然用力扑腾的冉季差点都没按住。

插入停了下来,两人实际都不好受,肠壁剧烈挛缩着,卡着前端把冉季勒的难受。

冉季把他埋在床上的脸扭了过来,没太注意到他脸上的红晕有什么异常,只看到那双有些湿润的眼睛里的畏缩和一点不甘屈服。

“穿吗?”

魏津没出声。

他按着性器往里面寸寸插入。

魏津疼的眼前发黑,知道如果要这样生硬地进来,胡乱捣上一痛,那他今晚必定是要被玩坏了。

眼角被逼出的泪不甘地滑下来落在床单上,过了几秒,魏津不得已把脸埋起来点了点头。

凶器从他体内退了出来,魏津伸手去接那块轻飘飘的布料,却好像被烫了一样缩回来又在冉季的目光催促下拿到手里,低下头愣愣地看着这个看起来跟他应该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东西。

给他穿女士的内裤,哪怕是最大码,还是有点太紧了。

冉季看着眼前俯下去的人,宽阔的脊背,窄腰,再往下却是一个快要撑破的女士蕾丝内裤,因为太紧,鸡巴被紧紧勒在前面,贴在小腹上,在腿间凸起来了一块。

后面两块布料本来是开口的设计,让人一扒开就能看到一缩一缩的屁眼,结果因为尺寸让他穿的跟开裆裤一样,露出一拳宽左右的股沟,黑色的蕾丝布料边也把臀肉勒的突出来,想从内裤里挤出来一样,比起这条内裤原本含羞半露的效果,看起来更像在邀请着随时进入一样。

尤其是翘起臀部的动作,还有紧紧裹住腰胯的一圈腰封一样的宽蕾丝,都把腰那里显得很细,腿间又少了那一根,视觉上极佳的腰臀比把人显得真有点像女的了。

比想象中要合适不少。

魏津把脸埋在被子间,感受的到后面正在盯着他的目光,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是怎样的下流,如果此刻有人能打晕他,他一定会感谢那人。

冉季伸手扒开臀瓣,看到那里颜色已经不如一开始的粉了,而是粉往褐色一点深过去的颜色,配上这幅姿态,透出一股子骚味来。

可是看了,冉季又觉得好像还不够。

少了什么呢?

哦,还应该有个逼。

他回身翻找了一下这个品牌方给他寄来的箱子,他记得这些情趣道具里好像有一个…

找到了。

那是一个连着假阴道,外面还有做的很逼真的阴唇和阴蒂的逼。

冉季拿出一瓶润滑,把液体倒在上面,冰的趴在床上的人一抖。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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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季伸出两根手指里里外外好好开拓了一下,才把那东西往里面塞。

“你在干什么!”

“来,不是想要逼吗?我帮你弄一个。”

那里不知道在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不痛,但是是令人未知的毛骨悚然。

“他妈的,你到底在干什么!”魏津反手回去制止,两只手臂都被钳制锁在后背上,后颈被掐握住死死按在床上。

费了点力气,把东西好好地塞进去,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冉季看着面前怪异又和谐的场景,掰着魏津的手按在上面摸了一圈,让他感受那是个什么东西。

“摸摸你的逼,别老是觊觎别人的。”

魏津被烫了一样地缩回手,攥握成拳,却被强硬地掰开手指按在上面。

一朵不属于不应该的软乎乎的东西长在了他的身后。

“自己扒开你的逼。”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颤抖,愈加头晕目眩,眼泪渗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滑。

冉季太过分了。

他太过分了。

甚至一时忘记了对冉季的恐惧地吼骂他:“妈的你是不是疯了!”

啪——

冉季一巴掌落在面前的臀肉上,立刻听到一声发颤的痛呼。

因为用了七八成的力气,把那里扇的立刻红肿起来,红红肿肿地包裹在曼妙的黑色蕾丝里,像是亟待拨开包装一样,引人遐想。

“怎么说话呢?我怎么教你的?”

魏津疼的七荤八素,如果不是冉季一只手臂托着他的腰已经受不住地趴了下去。

皮带横折成一圈,在灯光下闪着皮质的光,放在旁边魏津刚好能看到的地方,金属质感的皮带扣划在他的大腿上,一路冰凉而下抵在他身后的腿根上。

一瞬间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那晚的记忆涌上心头,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如果自己不照着他说的做,会怎么样不言而喻。

他大概是真的发烧了,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也可能是因为这样,他的意志力比往常更加不堪一击,更要软弱一些。

他怎么能这样呢,自己也想不清楚,可能是对冉季太畏惧了,也可能是他身体在抗议,真的不想被打,太疼了,可是被操也很疼。

如果拒绝他的话,还是会被操。

魏津转过头,眼泪流到了嘴巴里,第一次这样完全脆弱的乞求的看着冉季,背光灯下冉季的目光里没什么温度,嘴巴冰冷地吐出了两个字。

“扒开。”

魏津屈辱地伸出两只手,扒开女士内裤与臀瓣里的假逼。

“说话。”

魏津哆嗦着嘴唇说:“请…请操我的逼。”说完这句,眼眶里的泪更加汹涌而下,满面潮红,紧绷到不断打颤,还没被操就一副被操透了的样子。

真是欠操的东西。

冉季没想过他今天居然会这么乖乖配合,拍拍他的屁股笑了下,解开裤子释放出滚烫的性器,压在那个仿真但还是残存了一些塑料质感的假逼上。

他不急着插进去,而是盯着魏津的眼睛,在那上面慢慢地磨,好像那里真有一个性器官一样。

“舒服吗?”

“放松一点,今晚会做的很久。”

明明什么都感觉不到,可这样色情的亵玩,比直接插进去更让他受不了,撑着的双手微微发着抖,手臂连着手背上的黛青色血管浮现出来。

在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冉季扶着性器挺身缓缓挤了进来,本来就夸张的下体裹在假阴道里膨胀了一圈,几乎超出了他能容纳的极限。

被进入的一瞬间,魏津猛然张大了嘴巴,眼泪都停了下来,眼前的场景都不真实起来,在刺眼的灯光里目眩神迷地想,自己今天可能会被操死在这里。

冉季插了一半多点,就把那玩意插到了底,毕竟这东西实际也并不是多精细的玩具,做个样子而已,舒服程度也远不及直接插进去。

可……他看身下的人倒是很受用的样子,全身都在泛红,身上的肌肉线条绷紧又松懈,身上也比平时要热一些,掐在腰窝上也很容易留下五指的红印子。

倒是真的可以考虑让他们做一个跟他尺寸匹配,魏津也喜欢的玩具出来。

“轻……轻点,好难受……”

“轻点?轻点你的逼能满足吗?”

勃发的阴茎在两条大大岔开的双腿之间进出着,抽动时会把假阴道往外带出一些,上面凸起的滚珠碾过要命的地方,每次抽动都能激的他浑身发麻,四肢轻微的抽搐,可这些都比不过那东西摩擦肠壁的声音让人羞耻,那种猥琐又下流的滑动声与水声彻底的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劣质的鸡巴套子。

“啊哈……停下来……求……”

“继续扒着你的逼,手别松下去。”冉季的手掌拍在瑟缩的臀肉上,直播时手侧被咬破的创口因为用力又裂开了,从本来就有些大的创口里流出血来,染湿了布料,把黑色的蕾丝颜色浸染的更深,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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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地贴在皮肤上,止不住的血一路滑过肥嫩的假逼,顺着魏津的大腿根往下滑。

艳丽的深红色分外夺人视线。

冉季看到这样新奇的一幕,不觉得痛,也没去止血,反倒笑起来,笑的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开心一样,“金金,你流处子血了。”

“破处了,开心吗金金?”

疯子。

魏津几乎是要崩溃地扭过头,“放我…走吧。”

“不论…我做错了什么,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求求你了,放我…走吧。”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

一天之内,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魏津被弄的实在有点崩溃,哭的乱七八糟,没有一点当初厉声指责别人,高高在上的样子,几句话边哭边喘,嗓子嘶哑,却一定要说完。

“怎么样…才能放我走,你…告诉我吧!”

脑子里残留的那点报复冉季的念头烟消云散,此时此刻就算冉季说出一个再过分的条件,就算让他离开这个城市,他都会照做下来连夜打包走人。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怎么才能结束?

在晕过去的前一秒他听到对方说:“会的,现在还不行。”

白色的液体喷射在黑色的蕾丝边与花穴上,衬着血迹,像是一颗熟透到快要腐烂的猩红色肮脏果实,下流混乱的一塌糊涂。

冉季做完把人翻过来,才发现魏津已然被他做的晕了过去,脸上糊满汗水泪水,红的异常。

因为隔着一层塑料也没太感觉到里面的热度,身上已经烫的吓人了。

躺在床上的人,盖着一条毛毯,脖颈那里露出一点痕迹,往里面延伸。

“烧的有点厉害,明天白天会好一些,具体明天晚上会不会发烧,还要看情况。”

家庭医生有条不紊地做手上的事,专注地盯着输液管里逐渐消失的淡红色血液,把病人的手臂放回毯子下。

冉季站在一旁,沉吟了下,“下面也看看吧。”

医生点点头,将病人身上的毯子掀开叠放在腰间,更多的痕迹暴露出来,颜色最深的是腰窝那里的指痕,一看就是掐握住往下用力了多次留下来的。

医生没什么情绪,戴上手套像对待孕妇那样向两侧分开病人的膝盖,床的位置有点低,冉季走过来托住魏津的后腰臀胯那里,把臀部微微抬起,方便医生的手指伸进去抚摸。

医生来之前,冉季已经大概清洁检查过一遍,多亏了那个玩具没多深,因此并没有很严重。

果然,医生在里面摸了一圈,收回手把手套脱下来,“没有撕裂,有一点肠壁外翻,用些药,养个一周也就好了。”

“一周之内最好不要有性行为。”

医生交代完正要从床上起身,身体却滞涩停顿了一下,两人都回过头。

“医生。”

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放在床上的手指紧紧勾扯攥紧了医生衣服下摆的一角,虚弱地睁开眼,“帮我…报警。”

……

家庭医生面露难色看向冉季。

冉季再不跟他计较都有些受不了,“你都生病了,老实一会就这么难吗?”

“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着走过去慢慢把他的手从医生身上掰下来。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视若无睹,一如当初魏津的处事标准,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漠不关心,“消肿的药等一下我送过来两瓶。”

魏津想推开冉季按着他的手,对着医生喊我被绑架了,却发现现在的身体绵软无力,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眼睁睁看着医生从视线里消失,最后在身体里极度疲惫的状况下,再度陷入昏睡。

按说魏津受伤并不如何严重,扩充润滑都做了,还不如一开始他把人拐过来那次操的狠,可是退烧就是退的很慢,整整烧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冉季外面有事情要去处理,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闭着双目,沉默安静,依然看得出拥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皮囊。

出门前冉季伸手探了一下魏津的额头,温度已经几乎降了下来。

夏日进入了末尾,不甘心退场一样,连傍晚都热的让人焦躁,很多天没去公司,冉季被抓着处理了一天的事情,之前在赌场好不容易抓到的那点痕迹也被抹掉了,断了一条线索,还要应付江家的小动作,事情叠加起来,回到房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很疲惫了。

滴滴滴——

门刚一打开,一阵倏然的风声被冉季敏锐的觉察到,瞬间合上了面前的门,本要落在他脸上的东西咚地一声砸在门上。

挂着吊水袋的架子被倒摔在地面上,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来,向四周蔓延着,冉季目光看向床上的人。

魏津大喘着气起身撑在床边,脸上被热气熏得潮红一片,眼底情绪浓烈带着胸膛起伏极大。

烦死了,还要来几次。

冉季把脚下的摆件捡起来放在旁边的柜面上,绕过地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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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狼藉,走到床边。

“看你发烧那么可怜,才给你叫的医生,才醒过来又闹起来。”冉季捡起地上的针头,语气柔和,不像生气的样子。

“冉季你这是绑架!绑架!”

魏津原本早就放弃跟他说这些了,可这一次,比起肉体,他心理被挫伤的太严重了,昏沉着睡了两天,一醒过来就接上了晕倒前的记忆,肉茎手掌轮流拍打着腿间那个恶心的假肉逼,掰开他的手指按在上面,睁眼看到冉季出现在门口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不得不喊出来,他是被迫的,他才不下贱,他是魏津,是公司高层的经理,人人都尊敬他,都羡慕他。

他在对着冉季说,对着自己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自我。

“非法监禁,人身伤害,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吗!你蹲监狱去吧!你这个强……”

魏津被抵着肩膀搡在了床头,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巴终于闭下来失了声,当然,任谁被闪着银光的尖锐针头对准眼珠都会是同样的模样。

“听说把猎物的眼睛戳瞎,他看不见撞几次墙壁,就会老实下来了,要试试看吗?”

空气凝滞了一瞬。

魏津冷汗直下,眼珠都不敢晃动,喉咙轻轻上下滑动。

冉季把东西扔进垃圾桶里,回过身看人还在失神,“怕了?害怕就别闹了。”轻轻用手背拍了拍魏津的脸颊。

那天之后,冉季忙了起来,不再常住这里,房间一下子静下来。

一开始魏津乐得轻松,时间久了,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待在这里,只有手里这一部破手机还能看看电影。

魏津仰躺在沙发上,没由来一阵焦躁,站起来视线巡逻了一圈,发现空荡荡的没有东西可以给他摔,冉季的房间也被锁了起来,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这样下去不行,每天这样只是平白等那个恶魔回来而已,魏津双腿岔开坐回到沙发上,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焦躁着研磨下唇。

他究竟还要关自己多久,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崩掉,只是时间问题。

与冉季对抗是没用的,他也打不过冉季,这一点验证了太多次,那到底要怎么办?难道除了等他主动放了自己就没其他自救的办法了吗?

主动?

其实冉季并不是完全不听他说什么,他表现的和顺一些,冉季会给他一定的宽松度,那个手机被停掉了网络后留给了他,他说不想做后面那次,虽然…很难堪,但冉季确实换了一个小一点的假阳具。

这个人并不是完全说不通话,如果能利用好这一点,让他一点点卸下心防,最后找到机会让他能把自己带出去,他就会有可乘之机。

之前是他乱了方寸,太急躁了,像一只胡乱撞在铁笼上的麻雀,被冉季耍的团团转,如果硬的不行,那来软的呢?

他打压自己不就是妄想自己彻底屈服于他吗,那就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屈服好了。

从冉季给他…给他穿女士内裤来看,可以看出来他是双性恋中偏女的那一边多点,不那个还是更像单纯在羞辱他。

那直播呢?他一开始问过冉季是不是缺钱,被他嘲讽了一番,这段时间来看也确实如此,那如果不是缺钱的话,其实直播可以获得大量的关注与喜爱……难道是缺爱?不然一个好好的富二代为什么要做这种行当。

可冉季这种变态也不能从常理去推测他…

要疯了…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就算他能对冉季低的下头,那个人会是这么好骗的吗?

算了,怎么样都比现在这样要好的多。

冉季一开始还没发现异常,只是觉得人变乖了不少,原来连换个姿势都要磨叽个半天的人,现在却…

他看着眼前人有点勉强地主动用手抱起自己的腿弯,柔顺地低下头,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一目了然。

冉季瞟了眼他微微颤抖的手腕,不置可否,扶着阴茎缓缓插入湿红的肉穴。

魏津眉头一皱,脚趾勾蜷起来,趁着还没到被操的说不出话来,学着他以前操过的女人的模样,咬着舌头说:“对我温柔一点…”

“弟…弟。”眼珠向上看,眼尾狭长的凌厉感被削弱,诡异地呈现出被摧折的柔弱感。

冉季明显一顿。

“脑子撞坏了?”冉季看着他时不时撞到头顶的地方,扣着腰把人往下拖了下。

魏津一噎,确实想此刻就撞坏脑子,移开了视线,脸颊爬上两抹可疑的绯红色。

“又打什么心思呢?”冉季挑挑眉,操弄却真的柔和下来了一些。

魏津心底暗暗盘算起来,但很快就被插的没有这个力气想别的。

冉季忙了一段时间,懒得戳穿他,两人居然维持了最和谐的一段时间。

这期间魏津尝试着提过几次要求,比如想要完整的睡衣,每周可以休息两天,包括尽量不要内射他。

“怎么了,做精液套子的工作不满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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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津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硬是忍下来,语气虽然僵硬,但措辞尽量柔和地商量:“不是,是我不想发烧,每次射太深了,弄不出来都会低烧,很难受。”

“知道了,我射浅一点。”

……

终究是有忍不住破功的时候。

冉季看他愤而离开的背影,没怎么在意,这段时间忙得很,画展也开始在筹备申请了,魏津想演他懒得戳破就陪他演,甚至于为了让他有点成就感,自己也省点事,冉季在床事上变得温柔了一些,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凭他提就好了,虽然魏津不值得他怜惜,毕竟挺好操的,也得有松有紧才行,别一下给玩坏了。

这天早上,魏津是被一阵烟呛醒的,拉开房门看着眼前烟雾缭绕的场景,他还以为是冉季要放火把他烧死。

“咳,你在干什么,咳咳…”

魏津过去把客厅的推拉门打开,让烟能散出来,才看到冉季端两块烧焦的牛排从厨房走出来。

“我饿了,刚刚在做饭,吵醒你了?”冉季端着盘子走到餐桌边,正常自然地坐下来。

……

过了一会冉季看他还盯着这边问他:“一起尝尝?”

他是饿了?不说他还以为冉季是想去死了,顺便拉上他一起。

这是做牛排还是做他自己啊?

“你平时就吃这个?”

这种东西作为食物对于人类还是超前了一些。

冉季把一块看起来都不知道是什么肉的东西塞进嘴里,“偶尔。”

果然,如果冉季能天天吃这个都省的他考虑怎么给他投毒了。

叹了口气,魏津走到厨房里,熟练地拿起一旁的围裙系在浅蓝色衬衫上,看了一眼调料都在哪里,姿势端正地握好刀切了一些配菜做沙拉。

开火倒油,开始煎牛排,跟冉季不一样,一点烟也没有,没一会就端上来,没吃到嘴里就闻到了香味。

“我喜欢做熟一点的。”他看冉季应该也是,这熟的都焦黑了。

“哦?你还有这种手艺啊,不愧是魏经理。”冉季拄着下巴看面前两盘菜,好像是在夸赞魏津的语气,眼底却没什么波澜。

他只会这一样,陆晓不在的时候,又不喜欢点外卖,他就做这个给自己吃,但他没能把原因说出口,应付着说自己以前跟着教程学的。

“挺好吃的。”冉季吃了一口微微愣了下,大概是发现了自己吃那个玩意根本就不能叫做牛排,却没继续吃,放下了手里的美食,又吃回自己做的烤焦的东西。

真是山猪吃不来细糠。

他还以为冉季不喜欢吃,结果隔天冉季拿回来一本厚菜谱。

……

魏津并没有很会做菜,每次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学会做出来,端上桌冉季尝一口就完了,气的他直在心里骂人。

一次还好,次数多了,他才发现原来做菜是这么累人的事,而以前他好像都是饿了随便就让陆晓去做的。

“汤里要放香菜吗?”

魏津香菜切了一半正要丢进去,才想起来很多人并不吃这种东西,问了一句没听到回应,回过头,微微一怔。

冉季靠在餐桌旁的墙壁上,闭着双目,夕阳从窗边射进来,止步于他的身前,只有一道细线一样的金辉漏在了他的脖颈上,像是画了一条橙红的金线。

魏津叫了他一声,“冉季?”

没有回应,魏津又喊了他一声,走进了一些,还有两米左右时,冉季睁开了眼。

“怎么了?”窗外的夕阳已经落下去了,冉季的瞳孔里没有一丝光。

“菜做好了。”魏津背过手,一颗心脏在胸腔里快速跳动,蜿蜒的水渍顺着身后银白的刀刃滑下来滴落在地上。

“你吃吧,我还有事。”冉季打了个哈欠。

……

“好。”

魏津还以为冉季晚上肯定不会回来了,安心睡到半夜,突然胸口一痛,反射性抓住那只拉扯他的乳头往外扯的手。

“滚…”睡熟的人被弄醒难免暴躁。

在看清眼前人的一刻,魏津茫然了一瞬,骂人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咽回去:“今天下班这么晚?”

“怎么?自己一个人寂寞了?”冉季说着把人翻过去,扒下睡裤,把两根手指插进去。

……

“有…有一点。”

魏津背对着他,看不到冉季嘴角嘲弄的笑意,仿佛没觉得什么不对,冉季抚上他轻颤的背脊,贴在他的耳边说:“最近事情多,过了这一阵就可以多陪你了。”温柔款款,像是安慰妻子的模范丈夫。

身下的人却微微一滞。

妈的装温顺怎么那么难,自己都快恶心了。

演戏的时间结束,这段时间,冉季在床上也有温柔的时候,五次能有一两次,可现在显然不是他想温柔的时候,魏津知道也就不费那个力气,豁那个脸面。

“屁股再抬起来一点。”冉季揽住他的腰腹贴靠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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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重重后入进去,“不要总是躲。”

其他的可以演,可只有每晚这一顿操怎么也习惯不了。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适应?”

你躺下给我操看看能不能适应呢?

操干了一会,魏津看时机正好,终于把忍耐了差不多快一周,早就想提的事说了出来,“你…你能不能带我回公司一趟,我还有东西在那里,很重要。”

“让别人去拿不行吗?”

“需要我的指纹…”

在此之前他提过让他给家里发消息,网购东西让冉季取回来等等,冉季有的同意了有的没同意,说实话他也没指望冉季这次会同意。

“可以是可以,正好我最近快忙完了。”可以陪你好好玩玩了。

冉季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我答应了,你是不是也应该伺候伺候我?”贴着他的耳边诱哄道。

“什么意思?”他这不叫伺候还要怎么样才叫伺候。

冉季起身,把他的两只手臂拉直放在臀肉上,用力向两侧扒开又向中间挤压,同时前后耸动。

……

“这样,学会了吗?”

“做的好,就带你去。”说着冉季在他的身后跪直,真的不再动作。

妈的。魏津咬着牙,想拒绝,无奈冉季说能带他去公司的诱惑太大,只好心一横抓住臀肉用力羞耻地动作起来,只是烦躁又心急难免动作粗鲁了些,把自己弄的痛呼一声。

冉季皱眉,按住他的手有规律的动作起来,“不是这样,慢一点,这样,让它碾过你这里。”

“啊——”魏津微微弯了腰,阴茎翘了起来。

“之前不是教你玩过假的了吗,怎么这么笨啊金金,这样会了吗?”

魏津随着他的力气自己开始操弄起自己来,用手往里推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得到后穴里阴茎上凸出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肠壁,时不时戳到那里,就把自己操的止不住发抖,弓着身子往上挺,又被冉季拉回来让他继续。

“可以快一点了。”冉季伸手攥住魏津的头发,微微用力向后扯,把人扯的脖颈那里后仰出性感的弧度来。

估计这会任谁看了也认不出这个跪在床上微微俯身弓腰,面上潮红,嘴巴微张呼着热气,双手在身后扒着屁股把自己搞得像一个飞机杯一样主动按摩着男人鸡巴的骚货,居然是那个眼高于顶的魏津。

这样做很消耗体力,魏津腰越弯越低,大腿肌肉颤个不停,愈来愈容易操弄在那里,没一会就腰部抽搐摆动着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把自己操高潮了,真是厉害,来,我还没射呢,继续。”

“不然我可不带你去了。”冉季耐心等着他休息过来,帮他摆好姿势。

就这样魏津射了两次,浑身软趴趴的没力气,硬是挺着,手上吃力地挤压着自己的臀肉,脑子都快麻木的时候,他感觉后穴里的东西越来越烫,大概终于就要射出来了,把他的肠道撑的越来越开,穴那里都给操成了相应的形状,边缘撑成一个微微透明的圆环,还被往里推着艰难地一下一下主动吞吃着那个跟它不太匹配的肉茎。

这边魏津正在努力让冉季赶紧射出来,没设防突然被身后的人用力一顶,整个人被顶得扑倒在床上,还没喘匀气,就被扣着腰又快又重地干起来。

“啊啊啊——”

被精液射身体里,魏津瘫软地趴在床上,被干的腿都合不拢,大大张开着,从不应该进入的位置倒灌进来的腥臊液体缓缓流出来,在床单上湿了一滩,一截连接着微微翕张着的肉洞挂在湿黏泛红的臀缝上。

“过几天带你回公司一趟。”

魏津靠坐在老板椅上睁开眼,面前的电脑屏莹莹的亮着,显示着上个季度的工作报表,他伸手拿起放在一边的眼镜架在鼻梁上,视线变得模糊,才发现不对,把那副不知道是谁的黑框眼镜摘了下来。

眼前的景象过于熟悉,真的让他以为自己这是在公司里刚刚午休醒来,如果不是他穿着一身没见过的陌生衬衣西裤的话,同时陌生地感觉到自己很久没这样穿过……

魏津恍惚了一下,碰掉了手边的鼠标,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看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

魏津动作停滞了一瞬,在座椅上转过身。

百叶窗扇片向下微开,阳光被遮挡成细细的斑马线形状,一道道铺在地板与桌面上,冉季背对他站在窗前。

一瞬间,眼前的一切让他从梦境中跌落回现实,被巨大的落差冲击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怎么回事,魏津环视四周有些熟悉的格局,他这是在…冉季的办公室吗?

冉季是什么时候把他带出来的,趁着他睡着吗,为什么睡那么死,一路都没有醒?不然总可以找到机会跑掉…

倒是没想到冉季居然真的把他带出来了,那他是不是有机会了,心脏开始在胸腔里抑制不住地狂跳。

冉季用手指挑开扇片,看向外面,“我记得外面这个项目,你着手的是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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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啊…什么?”

“空中花园啊,最近第二期要开始动作了,加了不少网红商业体,要来看看吗?”

窗外略略嘲杂的施工声传进来,魏津微微皱眉,不着痕迹地衡量与房门之间的距离,哪里有心思关心什么空中花园的项目。

“冉季,我们说好让我回来拿东西,我要回自己的位置。”

冉季不慌不忙地转身,“你那里格局变了,乱糟糟的,你的东西我让人整理好都在这里了,没有看到什么需要指纹的,你不是在撒谎吧?”脚尖踢了踢旁边的纸箱。

魏津视线落在上面,果然都是他的东西,最上面躺着他的工牌。

果然宽松度是有限的。

“当然有了,是你们没找到吧,不如让我回去找一下。”

“哦?这样吗,那需要我调监控出来找一下吗?”

……

“我相信你就是了。”

冉季笑了下走过来,看到他手旁的眼镜,突然想起魏津之前带着金丝眼镜,头发打理的干脆利落,冷漠却显得成熟许多的模样。

往前走了一步,把大腿塞进魏津微微敞开的两腿之间,看到他脸色果然一变,笑了笑。

现在倒是一只容易受惊的小狗了呢。

“都忘记了,你原来是戴眼镜的,多少度?我叫人配一副送过来。”

“50度。”

冉季微微一愣,“50度戴什么眼镜?”

魏津不着痕迹撑着手臂把座椅往后滑了一段,移开视线,“…领导不都是这样的。”

“你真的是。”冉季想起魏津从前的装模作样,还是挺唬人的,这人虚荣又骄傲,能同时有这么多缺点,他也挺了不起的。

冉季有些失笑,双手撑在他身后,俯下身看着他,眼里都是笑意。

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魏津还是没办法装下去,更何况是在公司里,在冉季俯下身那一刻,他就已经用力向后撤开了。

因为太过用力,座椅的椅背向后滑走的时候把一个纸盒从桌子上碰掉下来,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是一双黑色高跟鞋。

魏津不去想冉季办公室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唯恐他借机发挥,忙起身捡起来,装回盒子里放到桌子上。

冉季没说什么,却意味不明地在他与鞋子之间来回看了两眼。

不知道是与冉季相处久了还是怎么,魏津居然从他散漫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想法,心觉不妙,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他不会是想……

果然,冉季问他,“你是几码的脚?”

……

“试试?”

开什么玩笑?

魏津背靠在办公桌上,捏紧身后的桌边,维持了这么多天来的假面隐隐出现裂痕,“这不是女人的东西?怎么试?”

“女人的东西怎么了,你不也穿过了。”

魏津想到他说的是什么,脸色难看,却被困在了欺身过来的冉季与办公桌之间,退无可退。

“穿上给我看看,嗯?”冉季笑了下伸手把那双鞋拎到他面前。

那是一双根极细的十厘米左右黑色高跟鞋,鞋尖坠着几颗钻。

没等他拒绝冉季已经在他面前单膝跪了下去,动作轻柔优雅,西装裤褶皱紧实在一起,绅士一样。

“抬脚。”

魏津撑在桌面上的指节用力的微微发白。

他不能在这里跟冉季起冲突,否则就一点逃出去的可能都没有了。

半晌,魏津还是抬起了一边的脚。

不知道是不是在熟悉的公司环境里的原因,明知道冉季不允许,也根本不会有人进来看到他的样子,羞耻感依旧成倍的增长。

踩一双鞋而已,居然不弱于裸露的羞耻。

冉季看到他逃避似的侧过脸视线落在别处,微微一笑,托起他的脚顺利地放进鞋里。

刚好合适,尖头那里有一点挤。

魏津的脚在男人中不算大,普通鞋买40的,运动鞋买稍微大一码41的,脚腕也并不纤细,没有一点女性化的特征,但可能是由于从西装裤脚露出来的那一截滑至脚面的线条太过流畅,衬得脚踝精致起来。

“很漂亮。”冉季由衷地赞赏,把他的脚放在地上,抬起另外一边脚。

“等等!”魏津第一次穿高跟鞋,本来就已经很难维持平衡,另一只腿又被抬起来,立刻险些摔倒,晃了两下连忙扶住了桌子。

哪怕两只脚都穿好了鞋踩在地上,他还是没法放开手,这鞋的着力面积太小,他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根本不敢踩实,只能向后靠在桌子上支撑身体。

因此把一双腿向前倾斜摆着,好像故意展示这双因为穿了高跟鞋更显得修长的腿似的。

冉季起身,眼神从下往上抚过高跟鞋、脚踝、西装裤一路到上半身的衬衫,越看眸色越深。

魏津读懂了那种神色,默不作声地双手扶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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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往后撤,手臂微微发颤。

“冉季,这里是办公室……”

冉季倾身过来,食指勾住他的裤链轻轻往下一滑,声音低沉带笑:“我当然知道,可我现在就想操你,你不会拒绝的吧?”

肉茎从内裤里被挑出来,握在冉季手里像玩具一样被揉捏把玩了两下,轻轻套弄起来,弄的魏津两只腿战栗不止。

“冉季,等等,我站不住。”

“那就扶好。”

那只手从柱身根部往上捋动,时不时拨弄两颗圆润的肉球,食指扣在马眼上擦动。

“好小啊,魏津,你看我一只手就能攥牢了。”另一只手把他的内裤连带着西裤一起往下扒。

他妈的,公司也能发情。

魏津满脸红的不像话,抬起手臂挡在嘴边不敢叫出声,连裤子被脱到腿弯都没意识到,直到他的一只腿被抬起来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向一侧掰开大张着。

“啊…”他没站稳扶住了冉季的手臂,“别在这里做行吗,我们回去在床上…”

冉季微微不耐烦,“不是你说要来办公室的吗?”

“我不是…”魏津说着一下咬紧了牙关。

冉季手指沾了沾旁边咖啡杯里的液体,凑合着插了进来。

因为有高跟鞋加成,他的腿根被抬的很高,倒是方便了冉季手指的进出,只是腿根颤的很厉害,左摇右晃的快要支撑不住。

冉季干脆捞起他的腿弯,扶着腿根把人推倒在桌子上。

“啊别……”

手指进出开始顺畅,逐渐出现水声。

“疯子。”

魏津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喘息着躺在办公桌上,把显示屏压倒在身后的墙壁上,双腿折在上方两侧,挂着那双高跟鞋晃来晃去。

鞋尖的钻一闪一闪,晃在眼前,提醒他这是怎样一副违反常识的淫乱场景。

要疯了。

魏津受不了地抬起手臂遮住温度一路攀升的脸,却被冉季轻笑着将手腕拉直到敞开的大腿间。

“不好意思了?明明都被干这么多次了。”

冉季往下瞟了一眼他随着急促呼吸而翕张的肉洞,另一只手扶着阴茎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再干几次这里会不会就变成松逼了。”

“闭…嘴。”魏津吃的痛苦,又实在受不了他的烂嘴,咬紧牙关挤出来两个字,字音刚刚落下,就被冉季托住臀部往外一拉全部挺送了进去,整个人从墙壁的夹角滑下来摔在桌面上,腰部悬空,臀肉紧密地撞上去,瞬间被进的极深。

“啊——”

紧实的腹部肌肉瞬间绷紧,被向上顶出了一个弧。

要被捅穿了。

冉季捂住他的嘴,“别叫这么大声啊,有人来了怎么办?”

可他自己却没客气,把一双长腿架在肩膀上缓慢而大力地撞着,发出沉闷的胯骨碰撞声,身下的办公桌也随着一下下撞在墙壁上。

砰!砰!砰!

“轻……”

嗡——

手机在一旁的桌子上震动起来,根本没有人有心思去管是谁打过来的电话。

本应该是这样的。

“怎么了?”冉季沉湎于欲望略显沉厚的声音响起,身下的人紧张的一缩。

冉季瞟了眼魏津脸上的神情,微微停下来,改为贴着臀肉小幅度地在魏津身体里抽插。

“哦,开会啊…”

“材料么?那你过来送一下呢…快到了么…”

果然冉季在那张脸上看到了更多的狼狈情态,估计哪怕是被董事在办公室里破口大骂都不会出现的吧。

被那个湿热的不像话又在越收越紧的洞夹的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冉季用手捂住手机拿远了一些,轻喘了一声,笑着低下头在魏津耳边说:“太紧了,放松些,金金我都要被你夹断了。”

紧张成这样,难免更让人起逗弄的心思,冉季拨开他紧咬着的唇缝,把两根手指伸到他的嘴里搅动,用口型说:“舔。”

都已经这样了,冉季说什么就是什么算了,可不知道是因为这里是熟悉的办公环境还是什么原因,魏津有些受不了了,第一次感觉到躺在这里的自己有些下贱。

魏津的不配合让冉季有些不满意,故意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的顶撞,顶在他受不了的地方,看人一下下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受不了地弓起腰,却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让陆续送过来的?”

身下被弄的几乎虚脱的人全身一僵,过了一会,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把洇红的舌尖伸出来,一下下柔软地舔着冉季的指尖,柔顺的就像只小猫。

魏津讨好似的一下下舔弄取悦了他,在将两根手指往里面深入到喉咙抽插了几下,把人弄得口水肆意开始挣扎后,冉季一边抽出手指在魏津的衬衫上慢条斯理擦了擦,一边对着电话说了一声:“先不用送过来了。”挂断了电话。

冉季按着人做了一回才起身,看到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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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浊,微微皱眉。

“射了?衣服都让你弄脏了。”

“果然。真是恶趣味啊。”

“喜欢这种?不如下次带你一起直播怎么样?”

魏津已经分不出心反应冉季的胡言乱语了,他躺在那里歇了半晌都回不过神。

“等下你自己在这里,我去开会,一个小时后就带你回去。”

冉季拉上拉链,脱掉被弄脏的外套,抬起头看到魏津无力垂落在桌边的两只长腿,上面还挂着一双高跟鞋,很是修长流畅的一双腿却被那一双鞋和臀缝间滑落下来的精液衬的像是便宜的男妓。

哈。冉季笑了下,把他扶起来让人能跪在桌面上。

“操…我真的不…”

“不操你了,来跪好,撑住墙。”

“做…做什么?”

“帮你挖干净,不是你自己说的,不喜欢发烧。”

……

“不用了。”魏津挡开冉季的手臂,要去提自己的裤子。

“别动。等下出去,流出来像尿裤子了一样多不好看啊。”

穿着女人的高跟鞋赤身裸体跪在办公室的桌面上已经够羞耻的了,还要男人帮他把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魏津受不了地埋下头,宽阔的脊背连着两只撑在墙壁上的手臂止不住地打抖,腰那里沉下去,刚刚被撞的洇红颤颤臀肉上还遍布几个巴掌印,从那个一缩一缩的湿红肉洞里往外鼓动着出现白色,把汗津津的臀部映衬出十足的肉欲来。

真的是。怎么乖乖听话抬着屁股的模样也这么骚啊。

让他又有点想上他了。

如果这样一直听话下去也不错,不过魏津一直听话大概是不可能的吧,哈,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手指又插了进去,把里面的精液挤的流了出来,淅淅沥沥滴在身下乱成一片的报表上。

“屁股往后一点,腿叉开,对,做得很好…”

经过一场一样漫长的清理,魏津被玩的又泄一次,浑身无力瘫靠在墙边,接过冉季递过来的矿泉水,大口吞咽起来,喉结滚动,汗水与漏出来的水一起滑入衬衫领口,濡湿了一片,看起来疲惫万分地低下头。

冉季不可能正大光明的从正门带他离开,大概率也是坐专用电梯从后门离开,加上司机和保镖,如果不撞见人,只要上了车就再无一丝可能了。

如果他现在不管不顾直接拉开门,撞到某一个同事是不是就能直接脱困了,可这么久了门外都没有声音。

会不会门外根本没人?

不会,他记得冉季的办公室外一侧不远是个小中庭,总是有人在附近的。

就算被冉季压制住,只要拉开那扇门速度够快地大声呼救就可以了,门也许被锁了,就算拉不开他用力气敲那扇门呼救也是会被人注意到的吧。

如果有人报警就好了。

可是如果失败,冉季他……

“在走神想什么呢?”

刚放下水,脚又被人攥握住往上抬起,魏津用手支撑住向后仰的身体,抬起头看向冉季,忍耐力即将告罄,眼里愤怒耻辱的敌视几乎快装不下去。

“你又做什么!”

冉季没说什么,低下头帮他把高跟鞋脱下来,往脚背上按了个创可贴。

……

高跟鞋虽然大小合适,但男人的脚到底把鞋子撑的太过,晃了半天,鞋面那里把脚背磨出一个浅浅的鲜红口子。

“看来质量不怎么样,下次买个好点的。”冉季低着头,眉眼因低垂而显得柔和。

……

真是有病。

“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

冉季走后,魏津仰靠在墙壁上,盯着墙上的表,一动不动平静地过去了十五分钟,才从桌边下来,踩在地上时两腿还是在发软,尽管这样他还是一步一步走到门边。

抬脚,用力踹上去。

他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这样在冉季的身边待下去,在身体崩溃前,他会先疯掉。

15分钟还是缓不过来太多,不过只被操了一次,这样已经是很好的情况了。

一脚,两脚。办公室的门板与门锁不如冉季房间那扇坚硬,没几下就被踹的抖动发颤,喜色爬上魏津的眉头,哪怕腿间每一下都被拉扯的痛的发麻,还是用尽力气一下下踹上去。

终于,不知道多久之后,门锁咔的一声不工作了,房门在眼前微微张开。

这是他装了这么久换来的机会,血液里的冲动与兴奋在这一刻达顶。

门被他一把拉开。

可出现在那后面的冉季,令他双眼徒然睁大,想要呼救而张开的嘴巴,也因腹部被重创而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魏津砰地砸在地上,愕然地看着走进门的冉季,因疼痛而缩在地板上的身体被一股由内至外的悚然感包围。

不止如此。

房门在冉季身后大开着,却并非他所认为的办公区。

依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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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条熟悉的噩梦一般的走廊。

他根本没被带出这里。

魏津在地上捂着疼痛欲裂的腹胸,绝望感涌上心头。

“冉季!!!”

冉季在他面前单膝点地蹲下身,看着眼前眼珠发红,眉眼凌厉丝毫未减的魏津。

笑眯眯的。问他。

“怎么不装下去了?”

魏津是被冉季拖出来的,体力被消耗殆尽,无力反抗,其实不如说是没必要反抗,一路往外,他的心越凉起来,这一层都是空荡荡的没半个人。

冉季故意让他看清,除非他从这30层跳下去,这一层空荡荡的长廊竟无处可跑,当真是一座空中监狱了。

冉季刷了电梯卡把人一把搡了进去,一直坐到顶层。

到了顶层魏津才发现,原来这里居然是冉季生日那天他来过的会所,只不过他所在的房间是这座楼的背面,看到的并非顶层视线交汇点设计的山峰与水面。

竟然是这里,竟然会是这里。

来不及想冉季要做什么,就被拎到了窗边的泳池扑通一声扔了进去。

魏津喝了两口水后像快要淹死一样扑腾起来,可不等他在淹没到口鼻的水里站稳,就头皮一疼。

冉季蹲在池边,拽着他的头发用力后扯。

“怎么样,满足了吗?”

“在你心心念念的办公室被当成狗操。”

“滚你妈…”魏津才一挣扎就被冉季抓着头按下去,咕噜喝了一大口水,又被从水里提上来,池水从身上哗地撤下来,衬衣被浸透吸附在身上,头发被水凌乱地向后冲散。

“你个…”没等骂完又被按下去再捞出来,来回几次,终于闭上了嘴。

“你这段时间装乖讨巧就是为了这个?”

“好玩吗?”

“要再来一次吗?这次真的去办公室怎么样?让大家都来看看魏经理是一个怎么样的贱货,嗯?”

“咳…咳咳…”

魏津费力睁开眼,目光向上毫不避让地看向冉季,被水激的双眼里爬满红血丝,眼周一圈都在泛红,视线却是多日未见的凌厉。

说什么会放他走,冉季这个狗崽子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吧,那么说只不过是想看他在希望中挣扎罢了。

“你…别以为还能一直关着我,总会有人发现我不在的,你等着,只要你不杀了我,我出去一定,唔……”

再次被按进水里后,这次直到他双手扒着冉季的手腕到快要窒息没力气才把他拉出来。

魏津心有余悸地看着冉季,大口喘气,双眼通红,终于没有气力再骂出来。

刚睁开眼,一根熟悉烫热的膨胀肉茎蹭在了他的脸上,下流呷弄地在脸颊上擦弄。

“张嘴。”

魏津自然不肯。

冉季也不在意一边擦着一边笑着说:“想出去应该不行了,不然我帮你回忆一下以前的生活好了。”

说着冉季从衣服里拿出手机按了两下,对着游泳池的墙壁投影突然打开,开始播放魏津那天来到这里的录像。

彼时的他眉目里泛着冷光,微微仰着下颌,在那样的不利场合下,依然一副不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似的模样。

此刻的他,被人抓着头发,被不管不顾用性器胡乱一顿戳在脸上,呼吸都不顺畅,眼眶被戳生疼,眼泪混着池水往下流,鼻孔里也往下流水,狼狈至极。

冉季也看着墙壁上那张帅的像模特一样的脸,又低下头看了看脸下这张被他蹭的红成一片狼狈不堪的脸,用手扯住在胯下来回晃动,势要用这张帅脸当成按摩器用了。

墙壁上的人一口一口不甘不愿地吃完了蛋糕,眼前的人一下一下撞在灼热的鸡巴上。

下一刻,精液喷射出来,被弄的有些窒息而发红的脸蛋连着流畅的脖颈糊满了粘稠的白色精液,与墙壁上播放的满脸白色奶油重合交映,连那副愤怒又痛苦的表情都近乎一致。

魏津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

他沉浮于水里,在一种介于溺毙的窒息感中惊醒了过来,身上疼的七零八落。

从熟悉的房间里醒过来,脑子还不太清醒,规避伤害一样下意识屏蔽了昨晚后面的事情,他想起来清醒一下,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刚靠在床头,视线茫然中正对上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视线。

过于诡异还以为是幻觉。

门边的人也没想到自己找厕所进错了房间,与房内的人同时愣神了几秒,还以为不小心窥探到了什么,反射性地关上推开的门,赶紧撤了出去。

陆续…

魏津短暂愣神想都没想,迅速几步跑到门边,扒开了快要关起来的门缝,把门拉开。

陆续看到突然就到面前的人也吓了一跳。

这人赤裸着身体,紧窄的腰腹和弧度流畅漂亮饱满的胸膛上分明都是那种痕迹,两腿之间还夹了挺大一条毛绒绒的棕灰色尾巴,他只是扫过,就匆忙错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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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一愣,意识到了什么,视线一扫随便在地上捡了件t恤套在身上,察觉到陆续要离开的瞬间,也没来得及找裤子,敏锐地回过身捉住他的手腕。

“别走。”

嗓音嘶哑,但不妨碍让陆续听出没认出的眼前人是谁。

陆续猛地转头,神色惊疑难定,“魏魏经理,你…这是…”

天啊。

魏津别扭地拉着衣服下摆夹紧两条腿站在陆续面前,鞋子也没穿,把腿并在一起,局促到了极点,这段时间他被冉季磋磨的几乎快丢掉的自尊,在陆续的目光下,发热发烫,炙烤的难以忍受。

“冉季呢?”魏津的声音嘶哑的像是喊了一个晚上。

陆续忐忑不已,却还是下意识服从地回答他:“好像出去了…一会回来。”

如果几个月之前自己会在不是很能瞧得上的小手下面前,呈现出这样一副丢脸的模样,会让他觉得不如去死算了。

可他此刻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再难以接受的事都发生过了,他现在只有不想呆在这里这一个想法。

他已经是慌不择路了。

甚至于魏津双手紧紧交握住陆续的手,脆弱地乞求他:“陆续,你帮帮我。看在魏哥以前提携了你不少的份上,帮帮魏哥。”

也不怪陆续认不出,魏津头发没有发胶的固定,自然垂落下来,也没戴眼镜,看起来与平时相比倒好像小了好几岁,大学生一样,穿着跟从前差不多的t恤,人好像是瘦了一些,腰那里空荡了许多,臀胯那里倒是比以前看起来有些莫名…丰盈。

如果陆续见得多应该能看得出那是被操开了,可此刻他只觉得怪怪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出这样的形容来,可他的样子确实…

甚至还夹了条尾巴…他得控制自己才能不往那处瞧。

陆续见得多了他平时手里拿着项目资料,高高在上教训别人的模样,一时看到这个模样,要不是他开口,还真没认出来。

“你…还好吗?”陆续不知道说什么,问了句废话,一看就知道的事,换早些时候魏津的个性会骂出来。

可眼前魏津却用力摇头,眼角居然红了一片。

等等…所以冉总刚刚说房间里正在休息的小情人,让他小点声。

这个情人原来是魏经理吗?

居然是魏经理。

太诡异了,就算是他也终于看出不对劲来了,好久不见的魏经理为什么会在冉总家里,还是这样一副模样。

都是他对魏津的刻板印象太深,又是男的,冉季话说的那么清楚了,他站在这里半天愣是没往那想过。

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任凭多少人说这两个人搞到一起,他也不会相信,他们不是…很不对付吗?魏津那种人又怎么肯?

陆续神色复杂地转过头看向魏津,可这样子又怎么会是自愿?

魏津抓住他的手,最后一棵稻草一样,“陆续,你帮帮魏哥。”

虽然魏津是出了名的为人不怎么样,他也见识过这人做事多恶劣,他是真没想到那个一副高高在上讨人厌精英味的魏津会变成这个样子,看着甚至有点像落水狗一样可怜,要说心里一点触动没有不可能,可要是在路边遇到什么事让他帮忙送回家送个医院什么的就算了。

…这种情况,冉季是什么背景,他也多少听过一点,这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况且…是为了魏津,他犯不上。

这种人,不值当。

想清楚这一层,再看魏津的时候,陆续目光已然完全不同。

“对不起啊,魏哥。”陆续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我…帮不了你。”

魏津不依不饶地扯住他,他都已经在这里了,必须得帮自己才行,不然不然…

“魏经理,你别这样…”被抓住的陆续有点开始觉得事情棘手起来。

“操你别这么大声。”魏津看他挣扎脸色一变,忙抬手去捂他的嘴。

推搡之间,虚掩着的那半扇门被推开了。

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陆续看到面前的人脸上表情逐渐凝固住,同时反射性地撤开拉住他的手向后退。

“我…我。”

冉季斜靠在门外,对着陆续下巴扬了下,“你出去。”

“魏津,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魏津被走进门的冉季一推,脚步不稳地往后踉跄了几步,不能置信地看着门缝里逐渐消失的陆续,往前踏出一步伸出手,身后一痛,被抓住了身后嵌入身体的尾巴。

冉季把人拽回怀里,手臂横在他胸前,在他耳边轻声问:“你要去哪啊?”

尾巴的末尾连着一个肛塞,深嵌入身体,被狠抓着往后拽,竟像是真的被抓住了尾巴一样,痛的魏津脸色发白。

哪怕被捞进怀里,魏津却还是不死心地盯着门看,一直到门缝里最后消失的陆续不自然地偏开头错开了视线,他脸上血色才是彻底褪尽了。

一种从没有过的寒冷恐慌漫上来,一时间对冉季的恐惧,竟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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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陆续的不解。

为什么,不愿意帮他。

之前陆续是很敬重他的,会经常来问他不懂的业务,甚至于出差回来时带回来的特产之类的也时常能有他一份,当然也不是什么令人在意的东西。

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己做了那些事吗,可最少也不应该放着他不管啊,就算当不小心把他放出去了也好啊,哪怕他说一句愿意帮自己打个报警电话呢。

忘恩负义的东西。

所以这一切真的如冉季所说的那样,都是他的错吗?

他之前从来没这么想过,适者生存而已。

漫长生活的二十几年里,他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如果不是最爱自己,不是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从那样的家庭里出生,他根本走不到这个位置上。

他没错。

明明这样想,魏津眼眶却没出息的湿热起来。

冉季看了眼他握紧又松开的手掌,拦着腰把人按在怀里,“金金怎么一直盯着别人,目不转睛的,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说着冉季拉起魏津一只手举高把人按在门板上,拽着身后的尾巴往外扯,踢了一下他的腿,“叉开点。”

察觉到冉季想做什么,魏津开始惊慌地挣扎起来,不行,陆续还在门外,死命地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想要拉开身后的人。

“怎么了?不是每天都在被干吗?”

“怎么挣扎的这么厉害啊?”

在两只手腕都被扣在身后之后,魏津崩溃了,“滚开,滚开,你个该死的变态,让我回去,我要回去。”

一巴掌忽然拍在他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毛茸茸的大尾巴还抓在冉季的手里,像是提着不听话的小狗一样,宽大有力的手掌落上去,用了力气,把臀肉扇的颤抖不止,瞬间浮现一个红色掌印。

“啊!!!”

魏津被打的措手不及,咚地往前一扑贴在门板上,又被提着尾巴拉回来,没等缓过来巴掌又落下来。

冉季左手抻着尾巴,巴掌全落在右侧,那一侧被抽打的臀肉与另一侧相比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叫了那一声之后,魏津却咬住唇不肯再叫出声来,只哆嗦地喘着气,最多在巴掌落下来的时候隐忍地闷哼一声。

冉季停下来,轻轻抚摸浑圆发烫的臀瓣,手下的人微微一抖,“不知道他走没走,你说陆续能不能猜到,金金,不,是魏经理不听话在被打屁股。”

“叫吧,让他也听听。”

听了这话魏津明明已经在发抖了,闭着眼睛把嘴闭的更紧,哪怕冉季手起手落把臀肉扇打的殷红肿胀一片都还是没叫出一声。

直到被按着后背,尾巴连着体内的肛塞被生拽下来。

铛的一声,尾部连接着的一坨金属质肛塞砸在了地板上。

面前的人侧脸已经疼的发白了,冉季拍拍他的脸颊,笑了下,“今天真硬气啊。”

肉洞失去了堵塞,堵在里面的精液,从被扇打的烂红的臀缝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滴在地板上。

啪——

巴掌打在了穴口上,那里被蹂躏了一晚上还刚刚拔出来那样的东西,怎么经受的起这样的掌掴。

魏津被打的往前一窜,趴在门上气喘地回过头看着冉季,脸上的泪都落了下来,恨意里带着瑟缩,明明想求饶却还残留最后一点倔强的样子,看起来被教训的惨兮兮的模样倒是真的有点可怜了。

“就为这个哭成这样啊。”

“可是不乖的小狗就应该被打屁股吧。”

语气温柔,冉季还是残忍地把人按在门上,手掌抽打在稀稀拉拉地流下来精液的后穴上,汁液四溅,沾黏在冉季的手掌心,分开时拉出粘稠的丝液来。

一直到穴口同样被抽打的跟臀肉一样红肿不已,魏津挺不住了,用气声求饶:“别,别打了。”

下一刻火热的阴茎直直插了进来,在软嫩发烫的肉壁里抽插起来,把人顶的有节奏地撞在门板上。

撞击声一声声打在耳膜上,魏津也无暇顾及了。

冉季贴上去,后入操干着,没发现自己凑近时居然不小心吻上了他脸颊上的泪水,微微一愣,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更沉了一些,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叫啊,怎么不叫了,不是想让他带你走吗?”

不知道操干了多久,门板上的人已经快不行了,冉季手臂一拿开就往下滑。

冉季觉出一丝若有似无的不舒服来,不知道是习惯了这么多天以来魏津的装模作样还是怎么了。

他停下来,两只手臂都改为环在魏津的胸前托着人让他喘息,“自己动两下。”

魏津当听不见他的逼话,他已经要决定装晕了,可能不用装,等会就真的晕了。

冉季皱了皱眉,把人带回床上,抱着让他在自己怀里,靠在自己身上,从身下托着他的臀部,只有两只腿落在床上。

“这样不累了,像前两天那样,你自己动动。”

魏津靠在他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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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确实好了一点,除了彻底坐在他的身上,被那一根插的很深,可即便这样他也不肯顺着冉季自己在他身上骑。

冉季看他不配合,干脆拉过他的腿肘,一下下往上顶胯,拍打在刚刚被抽的红肿的臀部上。

顶的力度越来越大,啪啪作响,几乎是抱着人在怀里颠簸个不停。

落下来的时候魏津感觉都要被插穿了,受不了地仰着头喘的像鱼一样,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就像是要跟他打擂台似的,不肯吭声也不肯动,一场性爱,硬是弄成了两人的较量一样。

这场较量最终以魏津不敌射在床上,瘫靠在冉季身上晕过去为结局。

那天之后,魏津原本在房间里自由走动的权利也彻底失去了,一只手被锁在了床头,除了上厕所都是被锁在这里。

“怎么样?今天还不给操吗?”

已经快两天了,魏津舔着干燥的唇舌,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说的不给是要他主动骑上来,不像之前那样主动吞吃鸡巴,居然连吃的也不给他,更可笑的是今天开始居然连水都不肯给他了。

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都怀着目的把对方看的清楚。

都已经这样了。魏津不信他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大不了他就操死自己。

黎非明昨天晚上睡得晚,怀里还躺着人,接到冉季电话的时候还是恹恹的,“怎么了?”

“给我拿点拘束道具过来,顺便从xas借我几个辅助的调教师来。”

一听这个,他看了眼怀里的人,尽量不弄醒他轻轻抽身,来到阳台才说:“怎么?开始对s有兴趣了?什么时候要。”

“训训狗,就这几天。”

黎非明想起来之前的事,心底略略吃惊,尝试问他:“魏津还在你那里?你还没玩够啊?”

“教训教训而已,等到该放他走的时候自然就放他走了。”

黎非明没睡饱又打了个哈欠,也没有很在意,“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直到听到对方还要什么的时候,才稍微清醒过来一些。

“……可是那个会见血的,你对他这么狠啊。”

“不给他,我直播用。”

黎非明还以为是没睡醒听错了,沉默了一会,“……你是?”

“不是,别废话了。”

“你是不是恋痛啊?我是专家,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给我说说,我给你打折也…”

“我什么也不恋,挂了。”

不等黎非明说完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他拉开门看到站在对面只穿了衬衫的人,他的衬衫对于宋致来说有点大,盖到了大腿和手背那里,把平时性子冷淡的人衬的娇柔了不少,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他拉开玻璃门笑着走过去,“亲爱的,是我吵醒你了吗?”

这边,冉季挂断了电话,提着早餐进门,一路走到厕所门前拉开门,摸到开关,打开了灯。

两只手被高高吊起拷在墙壁边的人,不适应地从昏暗的环境里睁开眼,闭上了好一会,被迫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

冉季蹲到魏津面前,把剪开口子的牛奶放到他的嘴边。

眼前没怎么清醒的人立刻开始从不大的口子里有些费力地开始吮吸起来,小狗一样的,喝的太急,有些奶水漏出来顺着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起伏地流下来,奶白的颜色,像是漏了奶一样。

很快,一袋牛奶就见底了。

“清醒了吗?”冉季收走了手里被喝的一点不剩的奶袋。

没了遮挡,魏津看清面前的人,也看清了他眼底淡淡的嘲色,才发现自己刚刚没骨气地啃食他手上的喂食,脸颊一热低下头,愣住了。

他是做足了冉季不会饶了他的心理准备的,却还是被扑面而来的羞辱弄的气息一闭,眼前一黑。

冉季是知道怎么样最能让他低头的,自从上次他发烧之后,就没有再这样玩过他,现在又……

地上的人赤裸的下半身上穿着一个女士内裤,不是上次那种情趣类型的,就是最普普通通白白净净的,上面还缀着几个蝴蝶结,是女高中生喜欢的类型,两边系着绳子,勉勉强强系在他的胯间能完整地遮住性器。

魏津的性器上次被冉季刮干净后就稀疏地长了一点短毛发,只从内裤的边缘漏出来一点,因此倒也不显得难看。

难看的是他的姿势,他被拷在半人高的墙壁上,屁股离地面有一段距离没法起身和坐下,勉强用两只腿撑在地上靠在墙壁上休息一会,如果不这样,手腕就会被细细的钢拷勒的极痛。

几个小时前他被提过来,现下两只腿和手臂早已经麻的快要没知觉了。

他又饿又累,全凭赌冉季不会真的饿死他这一口气吊着,没想到冉季真这样吊了他几个小时,意识浑浑噩噩倒也没注意到自己被套了什么在身上。

真开了灯,他才看清这个姿势有多难堪,他正蹲在地上两腿高高支起来岔开,主动向上抬胯张开腿,把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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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形状伸出来展示给人看一样。

该死,这是什么姿势。

魏津努力地往回缩,想变成正常地蹲下来那样,可两只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冉季看出他的躁动,伸手按住了他,垂眼看了眼,用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了他的腹部,把那里冰的微微一抖。

他的语气平淡,“金金,你的腹肌好像看起来浅了,明天开始每天健身一个小时吧。”

魏津微微一怔,生出一种诡异的不和谐感,冉季还真当自己是他养的宠物不成了,回想起多日来的事情,一种深深的愤怒从心底涌上来,把他激出一股少有的破罐破摔的心气来。

“我只要有机会就会跑的,冉季,你想让我彻彻底底屈服于你,做梦吧。”

魏津嗓音嘶哑,语气笃定,看了真以为是什么硬茬子在被刑讯逼供一样,要真的如此,冉季倒是对他有些改观了,能多出那么一两个优点倒也挺让人意外的,说明恶人不无教导的可能不是吗?

可是真的如此吗?

“是吗?”

冉季低头看到内裤上一点洇湿的痕迹,伸出两根手指顺着那点痕迹揉摸了一圈,压着布料,在魏津的眼前慢慢陷了进去。

肿痛的后穴被用力破开,围绕一节手指陷进去的布料周围拧出一圈褶皱来,布料吃紧,没法完全罩住性器,漏出来一颗肉球沉沉坠在外面,白色的布料上逐渐明显地晕染出一块痕迹来。

里面灌满的东西流出来了。

冉季嘲弄地笑了笑,“怎么还尿裤子了,想走?那你平时上班怎么办?穿尿不湿吗?”

魏津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两颊滚烫。

手指隔着内裤的搅弄却没有停止,白色的布料上痕迹越染越大。

“还是说比起上次你更喜欢这种幼齿一点的内裤,嗯?”

“你,明明是你——”魏津猛然睁眼,看向冉季的眼底压抑着几乎触底的怒意。

明知道此刻不示弱,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的冉季只会更进一步,可他没法忍耐下去了。

“够了吧!”

就算是他犯了天条也该够了吧。

还要怎么样?

老子不伺候了。

就算大不了他杀了自己,也不要在这里大张着腿被他玩了。

说到底他凭什么要在这里等着被冉季玩到崩溃?

虽然他不关心也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冉季在公司里有过什么花边新闻,但冉季每天周围环绕了那么多目光,也没见他纠缠着谁不放。

魏津盯着冉季裤子里顶出来的一团,舔了舔唇,尝到一丝铁锈味,被折磨了太久的怨愤把他弄的已经受不了,一直都是他被冉季言语羞辱打压,这会也开始想着怎么能恶心到冉季地嘲讽出来。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冉季手指微微一滞,抬起头对上魏津的目光。

“不然你为什么不放我走,一定要我留在这里。”

“冉总对每一个情人都这么衷心吗?”

“难道操不腻了?”

眼前的人薄唇,双眼狭长,被头顶的光照着泛起冷光,双手被拘到头顶,大张着腿,骨子里却还是那个与他争锋不下的魏津。

冉季嗤笑了下,“我操不腻?”

“难道不是因为魏经理这个小洞贪吃不足吗?”又没入一节手指,指节屈伸了一下,手下的腰腹收紧,穴肉跟着抽搐着动了下。

“什么都往里咽。”

“既然你不喜欢被我操……”

冉季另一只手轻轻一挑,解开了系在魏津胯间的那根细绳,被性器鼓胀地顶开的一小块布料被掀下来,轻飘飘落在他的手上。

带着一点类似花边的布料,在魏津眼前,一寸一寸被吃进了紧致的后穴里。

露在外面的布料越来越少,甬道里却越积越多,直到肠肉再也吃不进去,不适应地往外排挤着异物。

“怎么样?被内裤操的滋味。”

冉季的手指搅着布料一边抽插一边往里送,直到整个内裤被满满地塞进魏津的后穴,手指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不是好意的玩弄,可经过这段时间操弄而变得适应的肉穴,还是充血主动泛滥出粘液来接纳异物,在手指的搅弄下发出有些闷的水声。

那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吸饱了水,被冉季的手指抵着送到了身体更深处的地方,无止境的往里戳弄,都不知道拿不拿的出来,让人心里没底。

“别这么弄!”

“冉季——”

魏津两只手向前扯,却被身后的锁链死死箍住,挣扎范围极其有限。

“还说不喜欢被操,小逼还把内裤含的这么紧。”冉季漂亮的眉眼弯了下,怎么看怎么是要做什么更过分事情的前奏,把魏津看了心下一抖,小腹那里不由缩紧了一下。

没等他反应,冉季勾着绳子用力一扯。

他的身体随着身体里被一口气拽出来的东西猛然打挺,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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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硬茬的布料快速地摩擦过柔软地肠道,快速剧烈地摩擦过去,像要起了火一样,在痛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掀起了无法反抗的剧烈快感。

“啊啊啊——”

冉季也没想到被自己弄了许久的魏津,饿的没什么力气,被刺激一下,居然还能变成这个样子。

他抬手不在意地擦了下没来得及躲闪被射到脸上的精液,拉着最后一口细绳从穴口里吐出来,并指摸到那个敏感的有些不正常的穴里,摸了两下,果然前列腺一小片圆形肿起来的有点高,鼓鼓的顶着手指。

怪不得。里面碰一下都要受不了了吧。

看来是铁了心不服软了。

“嗯…唔…”

魏津无法闭合的大腿内侧贲张的肌肉颤动不止,晃动的手臂上的链条哗哗作响。

冉季看着魏津通红着一双眼睛,口水都管不住地往下流,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笑着说:“被一条内裤干高潮了?真厉害。”甚至故意用手指挑着那条内裤到他眼前,让他看清楚已经被肠液精液包裹住洗的亮晶晶的布料,用两根手指夹着细绳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魏津的脸颊,“这次知道乖了吗?”

鼻尖嗅着淡淡的潮湿腥臊味,魏津不自觉偏开头,眼角的湿润被厕所的亮光照的晶亮。

冉季看他样子了然地起身往外走,“等下放你出来吃东西。”

身后锁链轻响。

“冉季,你别做梦了。”

冉季推门的手轻顿了一下,低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那天之后冉季倒也没锁着他,给他放回了房间里,每天一碗稀粥的养着,逃不出去,可摄入不足又心神俱疲,他大部分时间都昏沉睡着,唯一好处是冉季不来找他了。

这样过了能有四五天,在他快以为冉季对他没什么兴趣了的时候,甚至往好处想也许过一阵冉季就会觉得没劲放了他的时候,房门猛地被人从外面被打开,把还在睡觉的他从床上掀起来,显然不是营救他的。

他清醒过来后自然是猛烈挣扎,哪怕两只手臂都被反扣着按在身后,他的双腿也用力蹬踹靠过来的人,可对方的擒拿手法太专业了,加上他体力不支,几乎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就被陌生人以绝对制服的姿态制服住,用镣铐把手脚锁在一起,同时后穴被人用手指破开,好像没什么耐心一样,用润滑液简单快速的弄了弄,就把手脚没法动作的他往床下拖。

“唔…妈的你们做什么!放开我!”魏津惊惧之下情绪剧烈起伏,沿着手臂全身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种悚然近乎恐惧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心情,在他们试图把个头不小的他往箱子里塞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对方来的突然又气势太过,他哪里知道对方不过是调教师,浑身冷汗直下,心里想的全然是,妈的,冉季不会是玩够了要把他弄死分尸吧。

“冉季!他妈的,你们干什么!我错了冉季你快滚出来!唔…”

“唔唔…唔。”

他的嘴被用口球封上,彻底强硬放进箱子里,坐在箱底的时候他浑身一紧,那里故意设计了突出的柱状体,让他两腿岔开放进来刚好能把那东西吃进去。

魏津块头不小,哪怕是箱子尺寸不小,可设计的就像是刚好能容纳他蜷在里面一样,没有一点可以活动的空间,让人蜷缩的十分辛苦。

被放进去之后,箱子动作了起来,他就好像一件被快速打包的货物一样运输起来,大概是被放到了车里的,不停地颠簸着,那里的东西也随着颠簸一阵阵地顶弄他,经过大一点的坎的时候,车子被颠起的幅度也大。

“唔唔…嗯。”

可惜即便被弄的受不了,因为箱壁狭窄,肉茎无法伸展,无论被怎么顶弄还是被压制住,只能一次又一次从小口里流出腺液来。

等到魏津回过神来,已经昏迷过去一次又醒过来了,颠簸停了下来,周围安静一片,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三个小时,还是半天了?

他不适应地舔了舔嘴唇,恐慌在安静里无限放大,冉季大概在什么地方躲着,等他求饶,等他哭求出来。

过了一阵,周围还是安静一片,他尝试发出声音也没人注意,时间久了他不免怀疑是不是被丢到了荒郊野岭里,如果是这样,就算是警察也很难找到他吧。

这让他想到了,这么久以来,他报以希望却又在刻意回避的问题,是不是从来没有人想过要找他,如果有人报警,应该早就有警察来找上门才对,可到今天为止都还没找来,甚至上门质询的都没有。

陆晓暂且不说。

他确实没什么经常联系的朋友,至少没有对他不回消息觉得可疑报警的朋友。

即便看到了他,他那样哀求的陆续都是那样的态度。

可是连家人都没有吗,为什么?就因为那次他没给钱吗?

所以意思是有他没他都一样……

甚至……甚至是没有他更好的意思是吗?

——魏津真的很讨厌。

——是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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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啊,从来都不会体会别人的感受。

——在他手下做事是最惨的。

——你不管你哥哥就算了,以后不要回家了。

——跟你在一起太累了,魏津。

脑子里开始出现声音了,他是不是要疯了。

别说了!别说了!

之前陆续也是……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看到了也不会帮他……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他的错吗?

第二次晕过去以后,他是被似有似无的喘息呻吟声弄醒的。

烦死了,耳边尽是熟悉的水声,喘息声。

忘记了昏睡过去之前对扔到荒郊野岭的恐惧,尚未清醒又怪诞地想:他这是被卖到什么低贱的会所里了吗?

魏津有些费力地睁开眼,在眼前看到了一阵模糊的光线,于是更费力地睁开眼,眼前的箱子大概在颠簸中裂开了一个细缝,不大,勉强让他看清外面的画面。

面前大床上铺着白色绒毯,床上的人,金发纤细,白皙的皮肤,更显得俯身翘腿的模样分外养眼,双腿间红红的,手掌不停地在腿间进出,嘴里发出黏腻的喘息与叫声,勾着人。

这样刺激的一幕让逐渐清醒过来的人,处于茫然又恐惧的氛围里,直到他注意到旁边一双熟悉的腿。

冉季。

说不上是又被送回来的无力感还是至少不是危险地方的释然,恐怕在他心底都没察觉到还有一丝紧绷的神经松下来。

没来得及想他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眼前一亮,箱子彻底被拉开。

冉季俯身从魏津身后托着腋下,不嫌脏的把身前泥泞一片虚脱无力的人从里面抱了出来,箱子被设计成好进出的类型,只有后面遇到一点阻塞,后穴里的东西嵌的久了,被用力往外拔的时候,魏津腿根抽搐了一下,耳边听到啵地一声分离开了他的身体。

冉季把人放在床上,拨开被湿汗黏在额头的黑发,对他现在颇为乖巧的样子比较满意,解开了他身上的禁锢。

“好好张开,让我看看。”

眼前的人朦朦胧胧顺着他的意思微微张开腿,却没有让面前的人满意。

“谁让你这样掰开的,不是教过你了吗,不记得了?”冉季把他的两只能轻微活动的双手放在臀瓣上示意。

魏津意识半晌终于接近完全清明,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放在了刚刚看到的那张床上,果然,微微侧头就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宛如模特的金发男人。

被翻过身过去时,鼻尖擦在了柔软的绒毯上,同时闻到了上面还沾满的性爱味道,意识到冉季是要在这个人面前插入他的时候,又开始了微弱的挣扎。

“不要…不要在这里。”

冉季扶好他这些日子缺乏运动,软下来肥润的臀尖,有些好笑:“怎么你还挑上地方了?”

“我不想在这里……”魏津嗓音干涩,好久没喝水了。

一巴掌抽在臀肉上,没多重,羞辱意味更强。

魏津没动,肩头微微耸动,冉季感觉有些不对把人翻过来,看到了他红潮一片的脸上,突然而至布满的泪水,不由得有些不舒服,不自觉手下轻轻按揉起来。

“撒什么娇,还没操呢?”

是他的错吧,没人管他,他要被冉季关在这里一直折磨了。

而且妈的冉季这个傻逼,把他变成什么样了。

都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还去操完别人再来恶心他。

恶心。恶心死了。

冉季被他突然汹涌的泪水弄的心里有些怪,还以为他是被关怕了,执拗地把他侧过一边的头脸扶正问他:“怎么了?”

见人不答,仍有耐心地一次次扶正,“说话。”

魏津被他来回拨弄的烦了,直接吼了出来,“你他妈的凭什么操完别人来操我?”

真是够恶心的,尚未来得及说完这句。

冉季愣了下,“所以你吃醋了?”

噗嗤。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魏津,魏组长,金金。”

得到这么好笑的答案,让冉季一时也有些无奈,凑过去用手背上下蹭了蹭他的脸颊,顺便将湿漉漉的泪渍在指腹间捻开。

“我还没操他呢。”

“我不操他,就操你好不好。”

魏津被他说的肉麻恶心又脸红,简直要受不了,“我他妈不是那个意思…”

冉季却不管他嘴硬什么,看了人半晌,把人看的怪异地移开视线后,好像注意到什么一样,抬手抚过他的耳边,温柔地梳扯着发丝。

“头发好像有点长了,要去剪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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