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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
傍晚。
黑漆铁艺的大门缓缓打开,不远处法式庄园伫立,道路两排种植着灌木,修剪得当。
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停在庄园门口。
若有熟悉的人一看车牌便知,这是云家三小姐常用的座驾。
很快,佣人打开了车门。
云家三小姐云宛,人如其名,淡雅温婉,长发半挽,c家钻石发夹固定,一身j家米白色套裙。五官精致却不凌厉,不显得咄咄逼人,而是那种金钱堆砌出来的淡然。
云宛穿着平底鞋,并不需要扶着下车,饶是如此她还是对着帮忙开车门的佣人道了谢,又问道。
他回来了吗?
这个他,不用明说都知道指的是谁。
姑爷回来就说要休息,在三楼没下来过。
云宛点了点头。
前厅有三米挑高,价格不菲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下,各个角落放置着昂贵的艺术品,许多人终其一生都难见过一次,在云家只是普通的装饰。
她和季明鄢结婚已有两年,很多人都好奇云家三小姐为什么这么早就步入婚姻的坟墓。却没有一个敢问到她面前。
如今季明鄢在云氏集团做事,有模有样的。
可云宛并没有在三楼的房间找到季明鄢。
两米的大床,丝质被子有些凌乱,看得出主人走的时候很急。卧室处处是云宛的审美,大气又不失细节,如果不是应季明鄢要求,云宛根本不会考虑把二人合照放在床头。
我们是夫妻。季明鄢颇为无奈的话仿佛又在房间里响起。
合照中云宛坐着,季明鄢手搭在云宛肩上,季明鄢清俊含笑,云宛端庄羞涩,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
云宛探了探被子,还是温热的。
云宛把被子重新理好,直到没有一丝褶皱。虽然家里有佣人,季明鄢却习惯在他们起床后整理整齐。
季明鄢总是事无巨细,一切以她为先,尊重忍让。有些时候她会觉得,好像,季明鄢确实是个不错的丈夫。
云宛不急不缓走到了三楼尽头的书房门口,平底鞋踩在柔软的毛毯上没有任何声响。
声响逐渐变得清晰。
她逼着我娶她,你是为了还债嫁给大哥。
在这个家只有我们是同类,是外来者。
我想要你。
男声急不可耐又熟悉得很,伴着啧啧的水声。
啊不行云哥是我的恩人我不能背叛他。
女声断断续续,像小猫般柔弱。
云宛面不改色,手轻轻搭上铜把手。
阿清
啊啊啊女声陡然升高,娇得动人。
走廊的灯昏暗,书房里的灯却过于明亮,以至于云宛花了两秒,视线才回复正常。
女人坐在男人腿上,正对着云宛,身上的衣服半褪不褪,露出淡蓝色胸罩,大半个雪白乳肉露在外面,朱果颤巍巍挺立,一看便知被男人大手又捏又揉的后果。
而男人的另一手夹在女人大腿里,裙子被撩到一边,仔细一看两指还插在一张一翕的小穴里。
女人是云宛也就是名义上的大嫂,大哥替她还清了债务,领证不过三个月。
云宛定定看向张悦清,杏眼泪朦胧,琼鼻粉腮,长长的睫毛沾了湿意,像一只单纯洁白的小羔羊,看起来可怜极了。
一张顶级无辜白花脸。
是我打扰到你们了吗?明明没有过多语气。
季明鄢飞快把手拿出来,在空中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又掉在地上。
他站起来,张悦清从他腿上落下来,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手一边抖一边盖好裙子,眼泪大滴大滴从微红的眼眶里滑落。
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云宛把这件事告诉了云峥是什么后果,张悦清在这个家的地位甚至不被保姆放在眼里,以至于被季明鄢抓住手腕时都不敢太用力挣扎。
季明鄢也慌了,原本他只是想反抗云宛而刻意引诱张悦清,挑拨一下妯娌关系。
他真的从来没想过要上张悦清,顶多只是撩拨一下,结果没想到张悦清又纯又骚,两句叫得他硬了,一想到云宛,他也没敢用下面那玩意,就用手弄了。
见张悦清跪得比他快,他也熟稔地跪下,甚至刻意选择离张悦清远了一点。
他衣冠尚正,只是衣摆处有点褶皱,其他还算整齐,裤裆那鼓起一大团,一时半会停息不了。
云宛将一切尽收眼底。
她缓缓走到两人面前。
书房里也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可能是波斯花纹毛毡料。
两个人的心随着她的动作揪起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发作。
云宛停在了张悦清面前。
季明鄢有几丝怜悯,看看张悦清又看看云宛,干巴巴开口。
老婆你怎么来了?
以前云宛喜欢用这个角度看他,眼神三分讨好,七分傲气。
', ' ')('云宛没说话。
老婆
季明鄢想去抓云宛的手,却被她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他们的婚戒在季明鄢脸上划长长一道。
住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不过云宛没空去关注他了。
张悦清抖得厉害,头低着又不敢大声哭出来,只是抽噎着。
怎么,怕还有胆子搞我老公。
云宛弯下腰,两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美人梨花带雨,别有趣味。
你就是用这样一张脸勾引了大哥?云宛平平淡淡的语气,在张悦清面前比勾魂的恶鬼还可怕。
云宛的手指很冰凉,让人觉得像刀子一样。
恶意得让张悦清觉得她要毁了自己的容以达到出气的目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张悦清正是作为女招待在一场宴会上与云峥结识,在云峥为她还清了她弟弟欠下的三百万赌债后,云宛并没有说什么。
因为云家人从来不会干涉对方的选择。
云宛结婚时云峥不反对,那云峥结婚时云宛也会把嘴闭上。
求求你,不要告诉他。
不要告诉云峥。
云宛垂着眼,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很美却瘆人。
好啊大嫂,你拿什么来换?
一旁季明鄢默不作声,安静跪在地上。
他太熟悉云宛此时的模样,找到了合心意的玩具的模样。
因为他就是这样被选中的。
季明鄢苦笑,不敢再打扰,比起背叛,打扰了她的兴致后果要惨得多。
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告诉他
云宛的手猛的抽回去,直起腰,睥睨着她。
什么都可以。哼骚货,给你脸你还真敢要。
云宛鞋与衣服搭配,裸色方扣,鞋头微尖,一路从张悦清的膝盖游到了大腿。
大小姐出行坐车,家里铺地毯,鞋底几乎纤尘不染。
此刻撩开了自己大嫂的裙子,一看,里面内裤还是歪的,露出了突出的粉嫩一点。
张悦清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腿心,却只碰到了云宛的脚背。
云宛用力碾了碾她的腿心,是软的触感,如果没穿鞋应该还是温热的,和地毯完全不同。
和男人也不同,季明鄢的大腿是硬邦邦的。
不是什么都可以吗?看来你还是不够诚意。
张悦清怔怔松了劲,不明白她语句中的含义。
老公,你来教教她。
季明鄢沉默不语,握着云宛的脚踝放在自己的隔着两层布料的肉棒上,黑色西装裤鼓鼓囊囊的地方。另一只手轻握住她的膝盖抵在胸膛,免得云宛又站不稳,他又受罚。
薄唇紧紧抿着,鼻梁又高又挺,如果不看他此刻的动作,光看脸就知道他在校园里有多么受欢迎。
云宛假装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活动脚腕,不轻不重地踩了几下。
季明鄢闷哼一声,眼里阴翳更添几分。
比起云宛的恶劣,他每每感到羞耻的是他居然得到了快感。
不知不觉他上下的频率加快,像极了求欢的公狗。丝毫不介意张悦清的旁观。
云宛的灰色眼眸终于转到了他的脸上。
老公今天这么卖力是怕我生气吗?
明明是调笑,由云宛平平说出来却让人感到阴冷,如雨天淋透的衣服湿答答地贴在身上。
真是疯子。
季明鄢和张悦清同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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