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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歌在监狱待了几年,他就被李片压在身下几年。
李片犯的也是杀人罪,可以说在监狱里李片的人气很好,就算是狱警对李片都是客客气气的,楚晚歌对李片的认知是从和李片一块进监狱的那个小弟嘴里听说的。
但是李片到底为什么杀人,杀的是什么人,那个小弟从来都不敢说;但是那小弟对李片是崇拜的,他看李片的眼神就好像看神一样。
小弟说李片以前是都成西海区的老大,手底下的产业无数,可以说家境特别的好,楚晚歌有些纳闷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不买通一下关系把自己保出去?
小弟欲言又止最后说李片是自己要进来的,他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他杀的,他不逃避,但是因为其中各种楚晚歌具体不知道的原因,李片并没有被判死刑,而是判了有期徒刑十年,小弟当时协助犯罪,李片说找人托关系花点钱把小弟送出去,但是小弟坚持一个原则,老大在哪,他在哪。
其实楚晚歌应该谢谢李片,如果不是李片在监狱里宣誓了对楚晚歌的所有权,楚晚歌应该早就被万人轮上,楚晚歌进监狱的时候才刚刚大学毕业,唇红齿白的人,监狱里的男人大多是长达五年以上的牢狱,生理上根本不可能有女人来宣泄。
所以他们会选择长得偏向女人的男人来欺辱,又或者好欺负的角色。
楚晚歌在他们的眼中就是待宰的羔羊,谁人都想来吞一口,进监狱的第一天楚晚歌就被按在床上被人扒了裤子,被做到一半的时候李片出现了,他把压在楚晚歌身上的男人一脚瞪开,当着众人的面强奸了楚晚歌。
那一幕幕对于楚晚歌来说就是噩梦,甚至他现在偶尔还会梦到李片,那是渗透到骨子里的恐惧;他身上所有的疤痕,除了腰后的手术刀疤,其他的全部都是李片留下的。
李片总会对楚晚歌说:你是我的。
这四个字是禁锢却又带着温柔,就好像毒药一样,一点点吞噬了楚晚歌的心脏,将他打入无间地狱,直至楚晚歌出狱之后才得到了自由。
楚晚歌进去的时候李片已经在里面待了三年,应该还有一年才会出狱才对,为什么会突然出狱了?又为什么会这么巧的在这里碰见?
李片掐着楚晚歌的下颚,笑得惊心动魄,那是邪恶的笑容,他拿过楚晚歌手里的烟灰缸轻轻的放在洗手台上;面容靠的很近很近,楚晚歌惊恐的看着李片,喉结滚动间他的腿都在发抖,李片对于他来说是真正的恐惧源头。
俞修辰给俞楚晚歌的恐惧是他的冷漠,恐惧俞修辰不爱他,无视他。
而李片给予楚晚歌的恐惧是他的亲手折磨,精神上,肉体上的折磨……
是那熟悉的味道,带着淡淡的冷,楚晚歌脸上的肌腱肉不可控制的跳动,胸口沉顿而闷,一股又一股恶心的感觉汹涌冲击而来,要吐。
李片抬起手呜呜的捂着他的唇鼻,冷冷的说:“你是不是以为出狱之后就能逃离我?”
楚晚歌瞪眼,瞳孔瞬间收缩。
他疯狂的摇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不自觉的听从让他眼底布满水汽,滚烫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滴滴而来,李片笑了,“很好,很听话。现在,你在哪?”
说着,李片松开了楚晚歌,他靠近楚晚歌的脖间,炽热的舌头带着粘腻的感觉舔舐他白嫩的颈肉,伴着一阵的刺痛,脖子上被咬的皮开肉绽,血苒苒而出,李片就好像吸血鬼,吸吮着楚晚歌的血液,可以感觉血液从伤口流逝而出的感觉,那强大的吸吮力让楚晚歌心脏狂跳。
楚晚歌全身都在抖动,李片松开了嘴,柔软的舌在他的脖间的伤口舔了舔,伴着一阵阵的刺痛,楚晚歌只觉眼前眩晕不止。
“说。”
楚晚歌哆嗦着唇,侃侃艰难,“在华尔街的宫殿,我现在在那里……卖。”
最后一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多么的艰难,就好像一把钝刀在狠狠的来回割心头上的肉,只是一个问题而来,就这样撕开了楚晚歌所有的耻心,尊严。
他不想回答,他想逃跑。
但是李片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他虽然不知道李片的手段到底如何,但是六年的折磨早就深入骨子里,他知道,一旦李片抓住他,他就无处可逃。
所以,这次他依旧和以前一样不逃。
他回应着像个乖孩子,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环住了李片的腰,说着违心虚伪的话,“我很想你。”
李片抬起手在楚晚歌的脑袋上揉了揉,依旧是那蓬松柔软的手感,他鼻尖靠在楚晚歌的侧耳游走,轻轻的含住了楚晚歌的耳垂,这次他很温柔,没有了之前的很戾。
或许是因为楚晚歌的乖顺安抚了他那颗狂躁的心,潮湿回鸣的痒意让楚晚歌早就因为勃起的阴茎顶着牛仔裤生疼,发胀,发酸,骚穴开始流淌出骚液。
很奇怪吧。
即使他知道李片和魔鬼一样,每次都会把他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但是他却意外的依恋李片这样的折磨,想逃,但是当落入李片这个网的时候,他
', ' ')('就会各种‘我逃不掉’‘不可能’的借口或者想法在脑海之中充斥着,然后就这样跌在李片的折磨之中反复在心里上各种挣扎。
楚晚歌知道,这是一种变态的依恋。
他明知道李片会伤害他,但是他却不太愿意用全力挣扎逃离。
李片啃咬着楚晚歌的耳朵,舌尖往楚晚歌的耳洞里钻,痒意侵袭大脑走过天灵盖到腰,最后整个人都软在了李片的怀中,李片很满意他这样的反应,笑说:“和以前一样,耳朵还是这么敏感。”
楚晚歌抬起头看向李片,手摸向李片眼角上的疤痕,声哑带歉,“对不起。”
李片挑了挑眉梢,有些意外楚晚歌会道歉。
眼角上的这道疤痕是楚晚歌第一次反抗时用牙刷把子留下的,当时流了很多的血,也很疼;李片毫不留情,把楚晚歌按在地上狠狠的抽打,就好像教训一只不懂事的畜生,丝毫的不留情。
楚晚歌踮起脚,李片却不为所动。
李片的个子很高,比谢蓝还高,不,应该说,比他认识的几个人中个子算是最高的人了,他足足有一米九,楚晚歌也不过一米七八而已,一米八都不到。
李片站似如松,幽幽的看着他,眼底带着沉邃,楚晚歌有些着急,双手勾着李片的脖子,娇羞而道:“吻我。”
李片微微弯腰,双手一抬,拖着楚晚歌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楚晚歌顺势抬起双腿盘在李片的劲干有力的腰肢上,背部低着冰冷的墙面,最后两个人凶狠的吻着对方。
从来都是这样,李片大部分的时候对楚晚歌从来都不温柔,他的性爱手段从来都是带着血腥的,他喜欢把楚晚歌弄伤,或者应该说他喜欢在楚晚歌留下他专属的疤痕,这是一种雄性表示所属权的方式。
双头交缠间,李片会用牙齿很重的去咬楚晚歌的舌头,舌尖被咬破,伴着血意这个吻也不会停下来;楚晚歌哼声喘叫:“恩啊,呜……”
足足十分钟的血吻结束后,李片放下了楚晚歌,他低着楚晚歌的额间,微喘,“你在卖?”
楚晚歌心虚的避开了李片的目光,瓮声瓮气的‘恩’了一声之后不再说话,李片抬起手掐着楚晚歌脸上的肉让他不得不和他对视,李片目光里透着冷彻,“多久了?”
楚晚歌抿了抿唇,心怯的看着李片的目光,“有,快半年了。”其实还没到,冬天到现在的五月份,也就差一个月而已。
李片点了点头,脸色沉着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说:“我才出来没有多久,手头上很多事情要处理,你这段时间乖乖的,卖可以,但是不要给老子得病。”
楚晚歌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李片居然同意他这样的行为。
“好。”
李片站起腰身,对着楚晚歌伸出手,楚晚歌立刻明白过来把手机递了过去,李片一边低头存号码一边说:“等我忙完了,会打你电话,操,这什么手机?这么卡……算了,走。”说着,李片拽过楚晚歌的手往门外走。
楚晚歌有些错愕,“去,去哪?我朋友还在……”
李片低着头,英姿飒爽的模样,李片其实很帅,也很高大,只是他太凶狠了。
“买手机。”
“这么晚手机卖场和专卖店早就关门了。”
男人染着一头黄色的头发,骂骂咧咧的打开门,看到李片的时候吓得把接下来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天呐!李哥你怎么突然来了?”
李片面色冷漠,“拿手机。”
男人点头,“行。”说着,男人让开了身,楚晚歌跟着李片进了门,这是Oik手机专卖店,楚晚歌也不意外,毕竟早之前他就知道李片的家境背景很强。
男人拿了两部最新上架的手机放在李片面前,也不敢多问,只是那目光时不时的会看向楚晚歌,主要是因为楚晚歌脖子上的咬痕太吸引人注目了……
楚晚歌没有故意遮挡,李片把楚晚歌之前手机里的卡拿出来放进新的手机,存入号码后递给了楚晚歌,“二十四小时开机,我随时会联系你。”
楚晚歌点了点头,手机刚刚拿到手里,就响了。
是苏子升的电话。
李片看着他,楚晚歌看着李片,李片抬了抬下巴,楚晚歌这才接了电话。
“喂!小白你去厕所掉进去了吗?人呢?我在厕所没找到你啊!”
“啊!我,我在外面呢。等下就过去。”
“外面?你一个人去哪了啊?”
“没事,我遇到个老朋友和他来外面转转,马上就回去了。你们要结束了吗?”
“早着呢!这不是看你半天也没回来,谢蓝担心你,找你又没找到,以为你出事了。”
“没事,我马上就回来了,别担心,先挂了啊。”
“好。”
挂断电话,李片拿着另外一部没开封的手机塞给了楚晚歌就往门外走,楚晚歌立刻快步跟上,男人跟在两人的身后卑躬屈膝的弯着腰说:“李哥,以后要拿手机什么的,
', ' ')('你打我电话,我直接给你送过去,何必这么晚往我这跑。”
李片看着男人,冷淡的‘恩’了一声之后说:“先走了。”
钱都没给。
不过楚晚歌没多嘴去问,上了车,楚晚歌闻着车里的鱼腥味有些作呕,“你现在在做什么?”
李片察觉到了楚晚歌的不适,打开车窗点起了一支烟。
“朋友送货的车,我临时用一下,我的车后天去提。”
“哦。”
没什么话题。
李片安静的开着车,到了刚刚的酒吧之后,隔着车窗看着楚晚歌双目一眯,声音清浅却带着十足的警告性,“不要逃。”
楚晚歌咬着唇,点头,“不会。”
李片笑了笑,“乖。”
车行而离。
楚晚歌揣着两部手机,有些纳闷,干嘛给他两个,他又用不到那么多。
回到卡座。
楚晚歌发现谢蓝瞪着血红的眼看着楚晚歌,“你去哪了?”
楚晚歌坐在谢蓝的身旁笑了笑,“苏子升应该告诉你了,还问?”
谢蓝沉默了。
苏子升发现楚晚歌手里拿着的东西,好奇道:“是什么?”
楚晚歌把没开封的手机递过去,“送给你。”
苏子升借着五颜六色的光芒看了半天才发现是最新上市的Oik,惊叫:“这手机超贵,得一万多一部,你去买的?送我?”
楚晚歌摇头,“没有,朋友送的。”
苏子升点头,“那你呢?”刚说完,楚晚歌就把自己的新手机拿了出来,说:“我也有。”
“我操!你这朋友也太大方了,送就送,还送两部啊?那,这个真的要给我吗?”苏子升有些不确定的问。
楚晚歌点了点头,端起之前没喝完的果汁喝了一口,“恩。反正我用不到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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