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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洋一只手捏着楚晚歌的耳垂,肉肉的触感很是舒服,食拇指来回的揉捏,把楚晚歌的耳垂柔的滚烫的,好像点了火似的烧的滚烫。

“比较忙,昨天没来得及洗澡。”陈子洋说,微微抽身想坐起来,却被楚晚歌按着不能动,他抬起手揉了揉楚挽歌的发丝,“别吃了,脏。”

楚晚歌摇头,鼻尖贴近圆润光滑的龟头可以闻到一股子膻腥味,其实没那么重,淡淡的,甚至添加了几分的情动,喉结滚动间,试探性的伸出舌尖在龟头下侧舔舐了一下,陈子洋单手成拳撑着脑袋一脸的淡然自若,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楚晚歌,一只手如同抚摸一只狗一样在楚晚歌的脑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看着楚晚歌小心翼翼试探舔舐的样子,在楚晚歌再次张开嘴准备再次小小舔舐的时候,他恶作剧的腰腹往上一顶,巨大的鸡巴直接插入了楚晚个的嘴里,他单手扣在楚晚歌的后脑上让他避不开。

楚晚歌出奇的没有任何的挣扎,只是两只手死死的抓住陈子洋的裤脚,闻着味道很淡,但是当嘴巴完全将陈子洋的鸡巴完全包裹起来,那股子味道却意外的浓重,充斥在鼻腔内。

就好像催情素一般让楚晚歌的心波荡起伏根本无法克制,快感骤然而起,骚心鼓动之中骚液流淌不断把内裤后面都打湿了一片,就好像尿了裤子似的。

巨大的龟头圆润光滑让他贪恋不已,就好像得到了最心爱口味的棒棒糖,吸吮之中楚晚歌闭着眼脑袋上下抽动,用舌头完全的贴合在阴茎之上感受上面的静脉,吐息而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陈子洋的耻毛上,惹得他颤颤而笑。

吐出的阴茎,唇若有似无的还在亲着龟头,当分离时,拉出几根银丝,楚晚歌再次吐舌,舌尖顶在马眼口里面钻挤,马眼分泌而出的淫液粘稠滑润,完全不够楚晚歌吞噬。

陈子洋半瞌眼享受着,他抓住楚晚歌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一个转身,位置调换,急躁的两个人就是干柴烈火,被扯下的裤子,白皙的双腿展露,笔直修长,清冷的凉意让楚晚歌身体经不住的一个哆嗦,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双手发力直接把陈子洋的双腿折叠推上,呈现出W的模样,“自己抱好。”

楚晚歌面色微红,气息不稳,双手过了膝盖下撑住双腿以免放下,门户大开,羞耻之地没有了遮羞布,展露在陈子洋的眼前,楚晚歌面色红润,唇齿微开,他目光迷离带诱的看着他,“请,请你用你的肉棒,操我。”

明明是一句荤话却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模样,让陈子洋发笑的伸了中指对准楚晚歌的骚穴就插了进去,陈子洋的手并不细长,粗壮中还带着几分粗糙的感觉,就好像干农家活的老汉一样,丝毫没有所谓那种身份高贵五指不沾阳春水的感觉。

楚晚歌知道一些,陈子洋说过他喜欢打网球,一周有四五天都会去的,所以他的手指就很糙;老茧刮过肠肉,惹得肠道颤动收缩,瞬间把陈子洋的手指给夹紧,陈子洋扰兴如看待玩物的眼神看着楚晚歌,“吸的真紧。”

说着,陈子洋收回了手,中指水润裹着淫液,陈子洋伸出舌头舔舐了一遍。

楚晚歌经不住陈子洋这样的诱惑,正想松开双手,盘腿勾他,陈子洋却蹲下了身体,滚烫的舌唇贴在骚穴口吸溜舔舐,发出“刷刷刷——”让人羞耳的淫声。

“恩啊,好棒,子洋你的舌头好棒。”

比起谢蓝那要命凶狠的舔舐,陈子洋就显得温柔了太多,总是不急不慢的舔弄,舌苔刮过软嫩的骚口,始终不愿顶插进去,楚晚歌急躁的扭动着屁股,“好哥哥,操我,求你了,把舌头伸出手插一下。”

陈子洋掐着楚晚歌的腰顺势往上走,衣服被掀起,在骚口舔弄的差不多了,他一路轻吻往上走,指甲掐着楚晚歌的乳头轻柔的掐着;瘙痒感波及全身,骚心颤颤而危,急不可耐。

陈子洋含住楚晚歌的阴茎,目光一定发现他小腹上的纹身,一边吞吐一边目光游走,舌尖滑过海绵体,唾液和淫液纠缠湿漉漉的一片,胀红的龟头一抖一抖的,当陈子洋游走到楚晚歌胸前时,“什么时候纹身的?”

楚晚歌吞咽着口水,喘息不止,“没,没多久。”

陈子洋用力一吸,咬住了楚晚歌的乳头,用牙齿研磨,酥麻的快感让楚晚歌舒服的直哼哼,“好爽,呜啊,哥哥,子洋哥哥……插我,恩啊……”

再也忍耐不住,楚晚歌双腿盘在陈子洋的腰上用力的把他的腰身往前压,陈子洋低沉一笑,“呵呵,小骚货。”说着,单手扶着粗壮的阴茎对准楚晚歌微微张开的骚嘴,挺腰而入。

软嫩湿润的甬道瞬间被巨物顶开,肠肉剧烈的收缩,欢愉的颤动,一插到底的骚心被顶撞的让楚晚歌唾液不可控的往外流淌,嘴巴都合不拢的含糊道:“呜恩啊呜,哈啊,好,好舒服,屁眼里面好舒服,呜啊,啊,子洋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插的晚歌要死过去了,呜啊,恩啊,啊啊……”

太爽了。

真的太舒服了。

陈子洋给予的性爱是真正的享受,节奏把握的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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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会过度的急躁,不会伴着疼痛,不论到哪一步都是让人沦陷其中不愿自拔的程度。

谢蓝的凶狠楚晚歌也喜欢,但是他更爱陈子洋这样的温柔,就好像是对方真正的爱人被捧在手心上被疼爱着。

缓进缓出中,陈子洋勾住楚晚歌的后颈压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说:“你看,你的小屁眼把我的鸡巴都吞进去了。”伴着重喘的声音,楚晚歌全身激动发骚,痒的不行。

可以看见陈子洋那根鸡巴被小骚穴裹的紧紧的,每次进出的速度都极其的缓慢,因为这样的缓慢感官就会被无限的放大,舒爽的感觉虽然不止痒意,但是却舒服到了极点。

鸡巴锃亮,湿润无比,全是楚晚歌屁眼里的骚液。

动作稍微快了点就可以听到“噗嗤噗嗤——!”被撞击而出的水声,肉体和肉体的碰撞声“啪啪啪。”的响的没完没了,楚晚歌被这重缓的速度操的舌头吐出,“呜啊,恩啊,哈,里面好痒,骚心要痒死了。用力插我,哥哥,用力……子洋哥哥……”

陈子洋跪地姿势,腰腹发力,狠狠的抽插,龟头顶插花心激荡出一阵阵的爽感和快意,让两人一同发出了喟叹,声音有些发哑的陈子洋说:“想不到你这么浪,骚货。”

楚晚歌承于快感之下,揶揄着,双目失神的看着陈子洋露出了堕落于淫荡之中的笑容,“子洋哥哥的鸡巴好厉害,把晚歌的小骚穴操的快要不能自理了,以后上厕所夹不住可怎么办?”

陈子洋埋头耕地,“夹不住就给你买纸尿裤穿。”

楚晚歌双眼一眯,笑得像个傻子。

“好。啊,恩啊,到了,就是那里,哈啊,太,太爽了,美死晚歌了,呜啊,子洋哥哥不要转,不要用你的大龟头在我骚心上上面转圈圈。”

陈子洋听到楚晚歌操到了骚心点戛然而止的停下了动作,腰腹画圆的用龟头在那个点上发了疯的打转眼眸,这种异样的爽感让楚晚歌完全招架不住,精液喷射而出,直接射在了陈子洋的脸颊上。

陈子洋伸出手舌头鬼魅一舔,如此一个动作做得妖娆邪成,再次活塞运作,腰腹就和马达机似的狠狠的顶冲着楚晚歌的骚穴,对着骚心发了狠的撞,楚晚歌的身体被顶的跌宕起伏。

他咬着唇,双手掐着陈子洋的双臂以此来支撑自己不要被撞摔翻,他叫着,“不要,不要,子洋哥哥我不行了,呜啊哈,不,啊啊恩啊,不能这么操,啊啊啊,哈啊,再这么操,要烂掉了,恩啊,要烂掉了。”

陈子洋对于楚晚歌的话视若无睹,刚刚有过一次高潮的楚晚歌此刻骚穴收紧狠狠的夹着陈子洋的阴茎,带着巨大的吸吮力,陈子洋咬牙,太阳穴间的静脉暴起,下腹快速冲撞,把楚晚歌那白嫩的屁股撞得通红的,一声沉喝,“哈——~!”精关打开,精液喷射激在楚晚歌的骚心之上。

楚晚歌身体猛然一抽,陈子洋的阴茎瞬间拔出,楚晚歌的尿道瞬间尿意的门被打开,尿液喷射四溅。

把陈子洋的裤子尿湿的彻底。

陈子洋喘着气,额间挂着细小含住看着楚晚歌被他操到不能自己的样子笑了,须臾,时间来沉淀快感的余韵,收拾妥当之后。

楚晚歌看着陈子洋的裤子皱眉,“这裤子不能穿了。”

陈子洋笑着把裤子叠好放在楚晚歌的屁股底下说:“晚上给我焐干。”

楚晚歌嘿嘿一笑,抱着陈子洋深深的吻了许久。

次日。

不过五点多陈子洋就把楚晚歌给叫了起来,山顶看去远方,绿意盎然一片之中浩瀚的林中云层缭缭,仿若仙境,一切尽显磅礴之意。

身若此处便会觉得自己此刻特别的渺小,自然美景是天地的手笔,楚晚歌有些看呆,陈子洋站在他的身后搂着他的肩,“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

还略显朦胧,隐约之中的美让人心旷神怡,深深吸一口气脏腑清凉,远看天际边沿层层晕染白橙亮色交错融合,一道白光乍现,让人无法直视。

却美的惊破人心,楚晚歌愣愣的站在原地,陈子洋温柔的牵住了他的手,“好看吗?”0

楚晚歌笑着点头,“好看,谢谢你。”

陈子洋的温柔总是如此,明明接触不多却让人感觉好像认识许久那般,下山的时候陈子洋说东西都不要了,楚晚歌有些舍不得,这些都是钱买的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陈子洋背着累,无奈,楚晚歌只好听从,只是那个望远镜又拆开装好之后背下了山。

车上,楚晚歌有些瞌睡。

陈子洋说让他睡一会,不过先不着急回去,带他去吃点早餐,之后再送他回去。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住哪。”陈子洋看向楚晚歌问。

“宿舍。”

“怎么住宿舍?你自己没买房子……不好意思,我口误。”陈子洋歉意。

楚晚歌笑着摇了摇头,大概也能猜到陈子洋应该知道他所有的事情,但是陈子洋从来没问过,楚晚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陈子洋说:“这样,我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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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房子吧。作为你做我情人的回报,如何?”

楚晚歌笑得落落大方,“行,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房子?”

陈子洋耸肩,“下午?”

楚晚歌有些意外,“下午?”

陈子洋点了点头,“下午刚好要去施工地看看,你要是看得上我就送你,不过不是现房。”

楚晚歌想了想,“行,我不挑,就不去看了,你送什么样的,我就要什么样的。”

陈子洋说他太随意,楚晚歌觉得无所谓。

在粥道吃了海鲜粥之后,陈子洋把楚晚歌送到了宫殿门口,隔着车窗陈子洋吻了吻楚晚歌的唇,“记得给我打电话。”

楚晚歌点头,“恩。”

车启,卷风尘而去。

转身,楚晚歌刚刚准备绕一下,因为这个点宫殿的门还没开,他需要走后面的箱子去宿舍,刚到巷子口一只手就抓住了楚晚歌的手腕,吓得楚晚歌一个反手的本能反应。

“是我!”沉着的一声,楚晚歌抬头看去,面露喜色的环住男人的腰,“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给我电话?”

谢蓝微微皱眉,“刚刚那个人是谁?”

楚晚歌看谢蓝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有些想笑,道:“顾客。”

谢蓝脸色更加的难看,“‘下海’了?”

楚晚歌点了点头。

谢蓝很生气,但是却不能发火,他也不过是楚晚歌的雇主。

他有什么权利去对楚晚歌发火呢?

捏紧拳头,谢蓝主动的移开了话题,“我才下飞机。”

楚晚歌十分意外,“才下飞机你就过来?”

谢蓝说:“我想见你。”

楚晚歌心头酸胀,“好了,好了,先去宿舍,站在这说话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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