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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龟头抵在喉间并不舒服,呼吸的本能被剥夺,楚晚歌胀红了脸,眼眶含泪,唾液和津液顺着嘴角流淌之下,色欲一片。

俞修辰紧锁眉头,咬着烟,眯着眼,抱着楚晚歌的脑袋上下抽插,却腰腹平稳不动。

即使如此顾及不暇的状态,楚晚歌还是坚持半抬头的状态和俞修辰目光对视,他用力的缩紧嘴巴将俞修辰的阴茎用力的吸在口中,每次的吞吐都带着巨大的吸力。

俞修辰粗喘着,说:“真他妈会吸。恩啊——!”

楚晚歌双眼一弯,眼里带着笑意。

俞修辰无视他的目光,龟头传来的酥麻快感让他舒服的不行,电流的快感走过大脑皮层冲击着小腹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

从始至终,楚晚歌都没松开嘴,他可以感觉到俞修辰的阴茎在他的口中不断的变大,龟头也越来越圆润肿大,在致命窒息一般的冲击之中,俞修辰低沉如狮吼,“啊——!”的一声,将精液全数射入了楚晚歌的深喉处,滚烫的精液激的楚晚歌全身发颤。

小腹发烫,阴茎一缩,精关口一松。

他跟着一起射了出来。

喉结跳动,楚晚歌将俞修辰射出的精液全数吞入,再低头,缓慢而带有贪念的将俞修辰的阴茎舔舐干净。

俞修辰微喘,捏着烟,看向楚晚歌。

这个男人,变了,变了不少。

眼神里依旧有光,但是却没了以前的那种神采,他不再傲骨不逊,走路也不再昂首。

烦躁。

烦躁的源头却找不到源头。

俞修辰抬起脚将楚晚歌狠狠的踢开,“滚。”

楚晚歌吃痛摔在床下,他看了看俞修辰,眼角还带着微红……

楚晚歌长得很是狐媚。

他不属于那种一眼惊鸿的类型,却是那种越看越有韵味的感觉,特别是在床上,他的表情、他的喘息、他的一颦一鄙……都透着诱惑。

俞修辰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他可以肯定一点,他见不得楚晚歌和谢蓝走太近。

他站起身,面无表情的提上裤子,“以后,谢蓝这个客,你不需要再接。”

楚晚歌低着头坐在地上点了点头,后好像失了魂慢慢的站起身开始一件一件的穿衣服,俞修辰才发现楚晚歌腿间的浊白,他,刚刚什么都没做,就那么射了?

俞修辰笑了,只是笑意浅到让人难以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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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

苏子升拖着个行李箱坐在休息室骂骂咧咧,手里掐着一根烟把桌子拍的叮当作响。

现在还没到上班的点。

楚晚歌习惯性的早来,见到苏子升他错愕了一下。

“怎么了?”

苏子升瞧见楚晚歌,眼眶泛起水光,走上前一把抱住了楚晚歌,“小歌……”

楚晚歌心头一软。

他什么时候瞧见过苏子升这样了,平日里的苏子升就和那骄傲的孔雀似的,哪里这般落魄过。

“我被甩了。”

“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哭。”

“他把我赶出来了。”

“那和我住宿舍吗?”

“宿舍?”

“恩,公司后面有一栋楼是宿舍,没人住在那,目前就我一个人。”

“行啊,不过我想和你住一间屋。”

“那,现在过去吗?”

“好。”

独栋小楼,不算特别的高,从公司的后门走出来的小巷子口显得有些乱,偶有骚腥味传来,苏子升捏着鼻子,“妈的!谁这么缺德,居然在这尿尿,这味……”

“就前面转个弯就到了。”顺着小巷走不了多远,转角就是门,顺着门进去就是院子,正眼而入便是楼梯。

正是寒冬腊月时,冬季,天黑的早,不过才四点多,夕阳就遮了脸。

院子挺大,两侧花坛被打理的干干净净,被盖上了塑料,不知道是中了些什么东西。苏子升好奇,走过去瞧瞧,才发才发现花坛被用小石头划分了好几个区域,种了一些菜,还用着小牌子写着字标记着。

“你种的?”苏子升转过头看向楚晚歌。

楚晚歌点头浅笑,“以前还挺喜欢这么折腾,我看院子荒废着也荒废着,就种了一些蔬菜什么的。只是冬天,发不出来,等开了春刚刚好。”

苏子升不懂这些,跟着楚晚歌拖着行李上了楼,进入小小的窝,苏子升有些小意外。

他发现楚晚歌是个特别爱生活的人。

房间不大,但是处处都有着温馨的小细节,沙发上的暖毯随意摆放,茶几上的小零食,装饰品,小阳台上的种着的花草。

楚晚歌打开了空调,把苏子升的行李拉到了卧室,“只有一张床,虽然小了点,但是两个人睡没有问题。我没什么衣服,衣柜还有很多地方可以用,你收拾一下。我去做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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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苏子升吸了吸鼻子,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楚晚歌忙前忙后,温柔的像妈妈一样,心里升华出了一些莫名的情绪,不好形容但是苏子升暖了心。

餐桌上。

楚晚歌和苏子升一边吃一边聊,才知道苏子升有个男朋友,当初他们一起高中到大学来到这个城市,这个男朋友和他是一个家乡的,家里都穷。

苏子升的家里就剩下奶奶,他的母亲把他生下来就跑了,父亲后来说出去找,结果一直到苏子升现在都二十八了,人也没见回来。

爷爷之后身体得了病,没钱治,一天拖一天硬拖死了。

就剩下奶奶,苏子升在和奶奶商量之后还是决定辍学,奶奶存的那点钱根本不够他读大学,苏子升只要扶持他男朋友读完大学,他就的日子就好了。

所以天真的他独自出来打工,他说他干过很多的活,洗碗工、搬运工什么的,凡是底层的工作他几乎都做过,后来之所以来这里还是三年前的事情,【宫殿】才开业,他男朋友当时毕业后就雄心勃勃的自主创业,他把自己这些年存的所有积蓄都给了男朋友。

结果付之东流,苏子升看着窗外朦黑的夜色,眼底透着雾气,“他读大学的四年,我每个月都要给他钱,因为他要生活。我想我一个人在外面总是有办法搞到钱的,所以我从来舍不得让他吃苦。”

没了钱,就没有出路。

刚好【宫殿】开业招聘,苏子升左右驻足的考虑很久,终究是隐瞒了男朋友来这里上班,最开始苏子升没有卖身,只是卖酒,依靠酒水的提成也比在外面上班强。

男朋友的疑心本就重,一下就发现了苏子升的不对劲,问他这些钱都是哪里来的,苏子升也只是各种打马虎眼的糊弄。

苏子升看向楚晚歌苦涩一笑,“但是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在【宫殿】遇见他,推开包厢的门,我看见他抱着‘王子’在接吻,他吻的很认真,一点都没发现我,也可能是光线太暗的原因。”

楚晚歌心疼苏子升,但是他没有让苏子升停止。

现在苏子升要的是一个宣泄口,一个可以发泄所有情绪的地方,他愿意做那个听众。

再之后,苏子升说他男朋友变了,或许这就是老人常言的过河拆桥。

但是苏子升舍不得,对方没有挑明他就一直在他的身边,坚持又坚持的走过三年,这三年的时间苏子升几乎没有存款,他所有的钱全部都给了男朋友。

苏子升垂眸,抬起手搓了搓脸说:“我第一次‘下海’也是在知道他变心之后,我知道可能不对,但是我想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可能有点立碑坊,但是已经无所谓了……”

苏子升哭了。

眼泪和春季的雨水似的,一颗一颗的砸在餐桌上,停不下来。

楚晚歌默默的递过去纸巾,苏子升前面擦,后面有。

他哽咽着说,昨天晚上他男朋友把别人带回去了,他一直到深夜才回去,发现两个人赤裸在床,他实在没办法接受就和对方吵了起来,结果他让苏子升滚,一辈子都不要再见。

苏子升就收拾了行李一个人落魄的在街头晃荡到了三四点才回到了【宫殿】,他实在是没地方去了,身上也没什么钱。

“以后,我们能相依为命吗?”苏子升抬起头,脸上带着笑的看向楚晚歌。

楚晚歌觉得心底刺疼刺疼的,伸出手揉了揉苏子升的脑袋,在楚晚歌的眼里,苏子升就是个刺猬和孔雀的集合体,他和苏子升经常一起去同一个包厢工作。

如果说【宫殿】被点牌最多的人是他,那么苏子升就是第二,苏子升很鬼魅也很大胆,他穿的工作服装和小彬其实有的一拼,都是骚里骚气的,但是苏子升穿身上就没有跌价的感觉。

他见过苏子升跳钢管,也见过苏子升倒在某个客人的怀里笑得春风邪魅,但是他在苏子升的眼里看不到光。

那是跌落深渊之中的自甘堕落。

他能和孔雀一样高傲无比,光彩动人,也能和刺猬一样,因为客人越界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和客人大声争执,毫不胆怯。

苏子升是个敢爱敢恨,拿得下放得下的人。

楚晚歌笑着说:“当然。”

有个同命相连的人陪伴未曾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在冰冷的时候可以互相抱着对方来取暖。

他喜欢楚晚歌。

楚晚歌也是喜欢苏子升的。

两人相视一笑,把桌面上的东西井条有序的收拾好,苏子升来洗完,楚晚歌擦桌子。

忙完,再回【宫殿】。

经理站在大厅指着所有排列整齐的‘王子’喋喋不休,瞧见两人愣了一下,“去哪了?怎么一起过来了?”

楚晚歌笑着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经理挥手,“行了,你们两赶紧站好,我有话说。”

入队。

若不是他们身上的衣着可笑,若不是他们骨魅如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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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新入大学军训的学生。

一个个都保养的水光油润,貌比潘安。

做这一行的,就没哪个是丑的。

经理拍手,看了看腕表,小唐站在一侧。

“大家听我说,现在是七点,今天新年夜,会很忙。但是俞总知道大家的不容易,决定今天过了十二点之后去仙界大厅开【肉宴】,当然不强行让人参加,想参加的人也可以参加,不想参加的人可以不参加。”

楚晚歌不懂。

苏子升站在他身旁小声的解释,原来【肉宴】是开大荤的日子,只不过这个荤指的不是吃肉,而是乱交,所有去参加【肉宴】的人都需要裸体进入,不过都带着面具。

选择自己看中的人就可以进行肉交,就是个完全放浪自己的形式。

苏子升说【肉宴】有个必行的规矩就是必须戴套,而且【肉宴】这几年来一共就这么两次,进入【肉宴】之前,是0是1,都会在肩膀上贴上标签,方便行动。

楚晚歌问:“那你去吗?”

苏子升笑说:“应该都会去吧。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谁不想在这个时候攀高枝啊!上得了台面的去的都是拍卖的形式,第一次,我卖了四百多万。”

楚晚歌有些乱,他不知道【肉宴】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苏子升的说法就是俞修辰想出来的一个宴会,让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以来这里大胆的放浪而且不被发现,并且可以赚的盆满钵满,有钱人不在乎钱,为了开心大手挥洒都是正常的事情。

加上人的攀比心,平时一般一夜最多一万多一夜的小‘王子’只要上了拍卖台都能卖出个天价。

楚晚歌扭了扭手腕,“那,什么样的人能上拍卖台?”

苏子升说拍卖出去的人只可以和花钱的人发生性交,但是如果不是拍卖的人可以随意乱交,区别就在这,要上拍卖台还是要看经理那边怎么说。

为了公平去年的拍卖方式是按抽签来的,今年就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边经理一句散会。

所有的‘王子’们都兴奋的不行,楚晚歌心里乱作一团准备去休息室却被经理给叫了下来,顺便也叫苏子升一起留了下来。

经理的话不多,片言只语的意思就让苏子升带着楚晚歌一起去参加,毕竟他们两算【宫殿】里热火的牌,如果去的话肯定会安排拍卖,那赚的钱顶的上几个月卖酒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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