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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脏了也就是脏了。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多干净,最可笑的是,当所有一切身为表示自身还是个人的东西都没了之后,快感占据身体之后,他发现……人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活着。
比如活在快感之下。
酒店房间,楚晚歌看着手机入款到账的数字放下手机,笑着坐在床尾,双腿大开,纤长身躯没那么漂亮,太过瘦了,肋骨一根根的都可以看得清晰,偏偏那胸口前的乳粒凸立而起,粉嫩嫩的乳晕魅惑丛生。
楚晚歌的身体没什么体毛,以至于本该长满浓郁耻毛的地方光溜溜的好似还未发育少年,半勃的阴茎形状漂亮,但是……阴茎上却有不明显,不细看,不会发觉的一个个烟头大的圆圈烫伤。
这是烟疤。
在楚晚歌的阴茎上整条都有烟疤……甚至大腿内部两侧也有,因为他的皮肤病白,这些烟疤好后落下的伤痕如果不摸上去,不趴上去细看真的不会太注意到。
谢蓝扯着楚晚歌的头发,气势如虹的站在他的身前,皱眉霸道冷气的说:“跪下。”
没有任何的反抗,楚晚歌似乎真的没了任何的尊严直接就跪在了谢蓝的跨间,那根东西并不漂亮,发黑,恐怖的静脉盘在柱体之上,龟头因为充血的原因发红泛紫。
谢蓝压着嗓子,“舔。”
巨大的龟头气势磅礴,浩瀚之中凑近闻了闻,居然没有什么味道,这让楚晚歌有些意外,伸出粉舌再无顾及含住了龟头,深深的吞入,脑袋一上一下的用嘴巴撸动。
深吸缓放之中双唇将阴茎完全包裹,温热的口腔中舌头灵巧的在阴茎之下左右转动,再次深吞而吐时,速度异常缓慢,舌尖低着海绵体慢慢的将阴茎从嘴巴里吐出去,低着龟头的马眼,用唇如吹箫,非吹而吸,马眼里流淌出的淫液全数被他含入口中,吞吃入腹中。
他侧过头,沿着阴茎两侧反复舔舐,滑向子孙袋用舌头轻柔的打弄,再吸入口中打转圈圈。
可以说楚晚歌的口交技术如火纯青,谢蓝目含冬季冷雪居高临下的看着楚晚歌面色潮红的吞吐着他的鸡巴,心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如何形容。
那个曾经他望尘莫及的楚晚歌居然跪在他的跨间给他口交?
那个曾经将他的追求完全不放在眼里,高傲的男人……居然在如痴如醉的做这般下等的事情……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他消失的那六年里又是去了什么地方?他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他这熟能生巧的技巧又要怎么解释?
莫名的烦躁让谢蓝心里如火山喷发一般,抓着楚晚歌的头发就把他仍在了床上。
“贱人!”
沉声怒骂,谢蓝压身而上,没有任何的怜惜。
省去了扩张和纤细。
巨大的龟头低着骚穴口时,谢蓝面色一震,骚穴没有紧闭,甚至长着小嘴,成一个椭圆形,他笑了,“骚货,居然自己流水了?”伸出手在那骚眼里狠狠的扣了一下,受到轻微刺激的骚穴一下分泌出大量的肠液如小河流水一般延缓流淌而出。
把那洁白的屁股全部染湿了。
楚晚歌却笑了,笑得妖媚如狐的伸出双腿缠上了谢蓝的坚挺的腰肢,“我骚,你不喜欢吗?”
谢蓝咬了咬牙,伸出手在楚晚歌的脸上狠狠一耳光抽了下去。
力度要比第一次轻了些,但是也没轻到哪里去。
“闭嘴,臭婊子!”
似乎不想看见他的脸,谢蓝将楚晚歌翻了个身,按着他的颈后,再无思虑,蛋大的龟头低着骚穴口腰腹发力,用力往里一挺……
没有所想的紧致感。
却水多,软滑,特别的舒服。
是另外一种无法言喻的爽度,谢蓝操干着他的骚穴,咬牙切齿,“你他妈的被多少个人睡过了?屁眼居然这么松?给老子夹紧点!”
在谢蓝用他那巨大的阴茎插进来的瞬间,楚晚歌喟叹哎叫:“嗯啊——!好,好舒服……”
快感。
将他吞噬。
他用力的夹紧谢蓝的阴茎,却因为那阴茎太过巨大,根本让他使不上什么力气。
口中痴痴哼叫,下贱的像一只不断求操的母狗。
“啊,啊,恩啊,好爽,屁眼里面好骚,好痒,谢蓝,谢蓝……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骚穴插烂,呜啊,好爽,好舒服……好棒,你的大鸡巴好棒。”
明明谢蓝那根粗壮的黑鸡巴把他的穴眼堵的死死的,没有任何一丝的缝隙,却还是有淫水见缝插针的流了出来,把两人连接的地方都打湿了。
谢蓝哪里能想到楚晚歌在床上居然这么骚,这么浪。
他闷声操穴,那舒爽的小穴里淫水没完没了的流出来,好像楚晚歌这个人的身体就是水做的,谢蓝气笑了,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楚晚歌白花花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掐的先红后紫。
楚晚歌仰头惊叫,“啊——!”
谢蓝摇着腰腹,放缓了速度,鸡巴的龟头顶在骚心打着圈圈的在研磨,酥麻
', ' ')('的快感让楚晚歌目光失神,大张着嘴巴,唾液四溢而流,他摇晃着脑袋,撅着屁股,双手掰开臀瓣,把屁眼拉开了一些,淫液刷的一些如血崩热乎乎的全部喷了出来。
喷的谢蓝大腿上全是,他目光一顿,这就爽的内潮了?居然自动分泌了大量的爱液,怕是如果不喷出来只会全部积在腹腔。
这一幕刺激的鞋蓝控制不住的抓住楚晚歌的手拉扯开,“不给掰开,给我存着!妈的!你这个骚B,居然这么多水,恩?就这么舒服吗?老子是让你来享受的?”
一把狠狠抓住楚晚歌的头发用力拉动,楚晚歌疼的头皮发麻却也抵不过下身的快感来的痛快,整个身体都跪立了起来,他扭动着屁股,夹着谢蓝的大鸡巴迷失了,哼叫:“老公,老公,老公求求你,插我,狠狠的插我。把晚歌这小骚穴插烂,插疼,随便你怎么折磨都行,好不好,求你了。”
这一句哀求的声音特别的软,软里带着沉溺的甜,搔的谢蓝的心痒痒的,他再也控制不住,一口狠狠的要在了楚晚歌的颈间,这一口下的重,皮开肉绽,血顺着白皙的肌肤顺滑向胸口,走过乳头,显得特别的刺眼。
“妈的,贱婊子,谁让你乱叫的?恩?”谢蓝重喘道。
“老公,老公,求你了,别拿大鸡巴这样慢慢磨我了,骚心好痒,你快抽抽啊!”楚晚歌不知死活,口中依旧喊着老公。
谢蓝笑了,下身大力征伐。
柔嫩水多的甬道把鸡巴包裹的很是舒服,大量的骚液随着疯狂的撞击和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绝耳的声音来,快感巅峰灭顶。
楚晚歌尖叫着,喊着。
谢蓝也有些受不住控制,他一边快速的操干,一边啃咬着楚晚歌的背……落下一个个深红的牙印,不堪入目。
“说,是谁在操你?”谢蓝问。
“是老公,是老公在操我!老公的鸡巴好粗,好长,啊恩啊,好爽,好爽,插死我吧。”楚晚歌大叫着回答。
“骚B,你这个骚B,老子插死你。”谢蓝发了狠,一次次鸡巴都如打桩机一般,疯狂的速度配上一次比一次重的力量,把楚晚歌的屁股撞得红彤彤的。
楚晚歌泪眼朦胧,雾漫漫,唇红齿白见潮红爬上了双颊,他流淌着唾液无意识的自讽,“对,我是骚B,我骚穴最骚了,没有老公的大鸡巴就不行了,我要老公的大鸡巴。老公,再插狠一点,啊,顶到了,哈哈哈哈哈……啊,啊,爽死我了,顶到了,老公你他妈太棒了,真的太棒了,啊——!”
谢蓝看着楚晚歌居然大声笑了出来,有些傻住了。
这男人……到底怎么了?
被他操的就这么爽吗?
居然爽到这样的程度?
一想到楚晚歌变成今天的样子,那之前要做过多少这样的事,心底就莫名升起怒火,将谢蓝的理智都没烧没了。
他一个翻身把楚晚歌翻了面,一巴掌再狠狠的抽在楚晚歌的脸上,“闭嘴,妈的,臭婊子!”
楚晚歌却泪水横流,嘴角勾着魅惑人心的笑容。
这一巴掌,他受得。
脸颊高涨,很快就肿了起来,血红血红的,他好像丝毫不知道痛,对着谢蓝张开手,笑着哭,哭着说:“老公,抱着操我。”
谢蓝皱眉,咬唇趴下,他楚晚歌禁锢在怀里,好像这一秒他们真的是一对。
在疯狂中,在楚晚歌不要脸的呻吟中,谢蓝射了,射出的瞬间,楚晚歌脊背弓成一道小桥,软踏踏的阴茎其实从始至终就没硬起来过,此刻却尿液喷射……
谢蓝把他给操尿了。
下一秒,楚晚歌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谢蓝皱眉,头也不回的转身去了浴室,换上衣服,看着在隐晦之中的楚晚歌没有任何的留恋,更没有帮他清理身体,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怎么可能让客人帮他处理呢?
穿上鞋,摔门而离。
醒来时,天大亮。
楚晚歌在尿液之中醒来,虽然身上没盖着被子,好在房间开着暖气算暖和,僵硬着坐起身体,楚晚歌缓缓抬起手捂着脸,眼眶发热,他噗嗤一笑,翻身下了床,清理,离开。
【宫殿】
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楚晚歌进了门就看见大堂经理对他招手,周了过去,楚晚歌低头,“经理好。”
经理点了点头,“昨晚出去了?”
“恩?恩。客人点的。”楚晚歌说。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两天客人多,找你的人多,晚上能别出去暂时就别出去了。”经理说。
“好。”
说完,楚晚歌没有着急回宿舍先去了化妆室,还是白天,化妆室里的人不多,苏子升瞧见楚晚歌站起身,“我听说昨天晚上你是跟谢家那个大少爷走的?”
楚晚歌顿了顿,笑道:“恩。”
苏子升皱眉,“没事吧?”
楚晚歌有些不理解苏子升的这个问题,摇了摇头,“没事。”
', ' ')('其实白天也没什么事,人不多,几个人就窝在一块聊聊天,抽抽烟,中途叫了一次外卖,买了奶茶和一些吃的……
“哎,我告诉你们啊,还有三天过年,咱们可以轮休,我年后第二天要回老家一趟,你们排一下轮休表吧。”有人提议说。
其实楚晚歌无所谓这些东西,他根本没想过去休息。
苏子升咬着吸管喝了一口奶茶,看向楚晚歌,“你过年打算怎么过?”
“没地方过,上班吧。”楚晚歌说。
“我们一起休?然后出去玩玩?”苏子升问。
楚晚歌想了想,其实休息一天也没什么,便点了点头道:“行,那你定个时间。”
过年,这个词对于楚晚歌来说有些陌生。
六年的牢狱早让没了过年的概念,铁窗外家家灯火通明,而牢狱内的淫秽不堪,暴力……屡见不鲜,以往过年的当天他都是怎么过来着……
对啊,没忘。
他都是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被强奸,在监狱里,他是那个男人的专属泄欲器。
或许也好在有这点的原因,除了男人任何人都不会碰他,更不会打他。
虽然那六年里他没少被那个男人毒打,强奸。
但是总好比过被一群人这么对待。
苏子升见楚晚歌有些魂游天外,顶了顶他的胳膊说:“这样,我们初四休息,怎么样?”
楚晚歌回过神点了点头,“行。”
下午两点多,楚晚歌觉得觉得有些累了就回了宿舍打算睡一觉,这个小小的地方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不大的房间是让楚晚歌觉得最安全,最舒适的窝。
躺在床上,楚晚歌拿起床头的药吃了几颗,放下,躺下,闭眼……睡吧,不然晚上肯定撑不住。
因为快过年了,这两天店里的生意实在太好。
来的人络绎不绝,前面楚晚歌刚刚送走客人,后一脚就有人点他。
因为不能窜台,楚晚歌每次都是最累最苦的,因为他总是要最后一个才能走,好在苏子升的人气也高,所以多少能陪他到晚上三四点。
楚晚歌这两天几乎都是到天亮,把客人送走之后才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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