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桐如此一问,韩爱国先是一愣。
他虽已极好的掩盖住自己眼神里的那股子讶异,但依旧是被苏桐尽收眼底。
要知道韩爱国曾是军人出身,上战场的时候右肩中了一枪,由于没有及时取弹,所以留下了病根,每每阴雨天气都疼痛难耐,取重物时更是不敢用劲。
但这些都属于国家机密文件资料,就算是他老婆也不知晓,而这小女人怎么知道的?
韩爱国并未说话而是用自己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苏桐笑着道:“韩先生别误会,我刚看你长时间保持一姿势后会不经意的活动右肩,搬资料时候右肩也会不经意下沉,所以才会揣测。”
“观察细微,厉害厉害!”韩爱国连忙赞叹。
苏桐笑了笑又说:“如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枪伤!”
苏桐这话音刚落,韩爱国便变了脸色,电梯里的氛围更是骤然剧降。
铛!
随着一声脆响电梯门‘哗’的一声打开,两人谁都没有率先走出电梯的意思。
“若是风湿骨折或是其他病变疼痛感不是韩先生这个样子。”
听苏桐如此一说,韩爱国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随即一笑道:“没想到苏秘书还是半个医生。”
“久病成医。”苏桐说。
“哦?”韩爱国说出这个语气词的同时那是眉头上挑然后微微眯起的眼神在苏桐上下打量了一番,就苏桐说的久病成医,他病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半个医生,他可是没看出这女人身体有什么异常。
“病人是我老公。”苏桐说。
“哦?他是什么病?”韩爱国问。
“心脏病,七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苏桐说。
苏桐话音刚落,只听咱那坐在黑色宾利车里的殷先生是重重打了一记喷嚏。
“抱歉。”韩爱国说。
苏桐一笑道:“无碍,不过韩先生咱们要继续这个样子站在电梯里聊天吗?”
在苏桐刚刚确定韩爱国无走出电梯意思的时候就一直按着开门键。
韩爱国在看到苏桐的姿势后略作歉意的说了句:“抱歉!”
两人并排走出电梯。
只听苏桐又说:“韩先生我有一个朋友称得上半个神医,他喜欢全国各地游览,这几天刚好在云市,不如哪天我带他帮你看看?”
“神医?”韩爱国眉头一挑道。
从他的话语神情间显然是不相信,这也是自然,要知道共产国际他们可是反迷信反鬼神的。
只见韩爱国那是摆摆手道:“算了,这些年医生我看的不少,各个都神医,但这病年岁太长了,烙下病根了,所以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