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苏秘书,那当真是你的男人吗?”
“殷先生、你、觉得、呢?”这几个字绝对是苏桐咬牙切齿说出的。
在昨天他踏入这间房的时候就已经打量了个遍,这里面都是女人和孩子的东西,哪里有半点男人东西的踪迹,再加上如若这里有男人衣服,她会让他围着一挑浴巾在这来回转悠,坏丫头、欺骗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觉得……”
殷天绝说这三个字的时候那是直接将自己散发着温热气息的唇凑在了苏桐的唇瓣上,不经意的触碰,让苏桐心顿时慢跳一拍。
他说:“你说他是你玩一夜情的男人我还相信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男人那夹杂着荷尔蒙的气味穿梭在她的鼻腔,让她彻底的不淡定了。
胸腔里那颗心更是有爆表的冲动。
空气中的温度更像是一点就着。
当苏桐擦觉到殷天绝的身体有了强烈反应的瞬间,那是如梦初醒,直接一把将这男人推了出去,转身大口粗喘起来。
未曾料想苏桐会如此做的殷天绝那是朝后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但这似乎不影响殷天绝的大好心情,看着那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小女人,他眉头一挑道:“苏秘书,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殷天绝不知自己怎么了,每每调戏这女人的时候只觉得心情大好。
无疑,殷天绝这话那是对于苏桐而言宛若当头一棒。
贝齿狠咬红唇,转头看着看着这罪魁祸首的男人。
她怎会不知自己此时这副模样有多么的狼狈。
于是直接一阵见血道:“殷先生,你大半夜喝醉酒跑到女下属家里请问你太太知道吗?”
苏桐这话那是让殷天绝本大好的心情一扫而空。
‘苏桐’对于他而言那是不可触及的一个点。
只是长久的压抑,让他近乎崩溃,这喝完酒后才会不受控制的开着车在大马路上乱撞,而当他缓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他楼底下了,然后他鬼使神差的拨了那个电话又鬼使神差的上了楼随后又鬼使神差的发了神经紧接着又鬼使神差的搂着这女人睡了一觉然后又鬼使神差的……好,若说这一切,那只能用‘鬼使神差’这四个字来解释。
当苏桐看到这男人脸上那本处于玩味间的笑容一点点收敛起来的时候,内心不由一声冷荷。
而就在这时只听那正在运作的洗衣机发出一连串提示音,而这洗衣机里所洗的自然就是殷先生的衣服。
苏桐说:“殷先生衣服洗好了,您自己打晾晒干,离开的时候麻烦给我把门带上。”
说罢,那是根本不给殷天绝反应的机会一把抓住箱子上的拉杆作势便要走,但刚走两步,身后的行李箱像是被镶嵌进了地里般呈拉不动的状况。
苏桐一转身,只见殷先生的右脚直接踩在了行李箱上。
那神情那岂是再配合着此时他这一身打扮那别提了,简直找不到词语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