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思考,魏心靖抬起手,朝他的脸颊狠狠地给了一记掌捆。
“你欢迎我的方式还真特别。”曹子诩侧着脸怒视她。
“你晓得当我明白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给了我那条项链时,我有多想杀了愚蠢的自己?”她含泪咬牙切齿的说:“我因为你整天失魂的过日子,你却在酒吧里和别的女人亲热!”
“谁说我和别的女人鬼混了?”他怒不可遏。
“难道你想解释说你这几天是一个人喝闷酒,然后睡在旅馆吗?”
“我是一个人喝闷酒,但不是在酒吧,也没有睡旅馆。”曹子诩的眼里燃烧着火焰“我去了教堂,在你曾经待过的房里,疯狂的思念你!”
魏心靖被他愤怒的情绪所震惊,更为了他的剖心表白而落下两行泪。她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是想要祈求他的原谅,让彼此能够重新开始而今她却像个猜忌善妒的老婆,怀疑他的所有举动。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掩面抽泣,跪坐在地上。
讶然地,体内这股奔流不息的情感,竟是起源予这一个男人。魏心靖从来尝过这种滋味,甚至无法好好地表达她的情绪。
见到她的泪水,曹子诩气愤的心立即软化了,他屈下双腿,拥抱住她颤抖的身体,轻抚她的秀发,把脸埋在其中。
“是我不好,我让你担心了。”他心疼地道。
她停止不了抽搐“你一定很讨厌这样的我,如果期限到的那一天,你想离开我我不会有意见。”
“傻瓜,我一点也不讨厌你,而且从来都没有想过你说的这个问题。”他将她搂得更紧。
魏心靖抬起迷蒙的泪眼看他“你宁愿要我,也不要钱吗?”
“两个都要不是很好?”他闷吭一声“别捏了,会痛。”
她破涕为笑,小手轻揉她刚才在他腰间施力的地方“还痛吗?”
曹子诩的唇瓣扩大“这里不痛了,但我的脸像火在烧一样。别忘了,你刚刚使劲打了我一巴掌。”
魏心靖顿时觉得自己脸上的臊红,并不亚于他的右脸颊,她方才的行为像极了一个妒火中烧的泼妇。
当她的手准备朝他的脸上贴近时,他的大手立即拦截住它。
“我需要一个更能消除疼痛的方式。”他的目光大胆地停留在她嫩红的双唇上。
曹子诩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魏心靖微笑着,在他的右脸上落下一阵轻啄。
猛地,他迅捷伸手抚着她的头,充满生命力的唇重重地压上她。
他拿回了主导权“这样比较有诚意。”
魏心靖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挥动着双手笨拙地扯掉曹子诩身上的衣服。曹子诩也没闲着,但显然他在这方面顺手多了。
他张大了眼睛,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魏心靖戴上了他的项链,原本那条属于她和魏承哲共同拥有的项链已经消失了。他给了自己几秒的时间,平息紊乱的脉搏。
“你是怎么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他原打算不再提起这些事情,那是他纵使不愿,也擅自衍生出的情感。
他永远忘不了抱着那份空虚的感情有多痛苦,因此他渐渐学会了若不想被那种感觉再缠身,就不要付出真心,这样就不会有所期待。
直到他遇上魏心靖他居然希望自己的情感能有所回应。上帝,他要她爱他!
她按捺不住地继续吻他“是莫席告诉我的。”
“我想也是,除了他还有谁?”曹子诩接着说:“你这一身打扮也是他出的馊主意?”
魏心靖害羞地点点头“你不喜欢吗?”
“喜欢?老天,我爱死了!”他俯下头,捕捉她还带着疑问的嘴“不过,以后让我一个人看就行了。”
她的气息哽在喉间“你刚刚有说爱吗?”事实上,她更想问:“你会在我身边多久?”
“我说了吗?”曹子诩没有回答,反倒狡点地将问题丢回给她。
在引发魏心靖的怒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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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他的手指有计划性地游走在她身体的每个敏感地带,愈来愈加深直到听见她不住的呻|吟。
曹子诩在自己尚未失去理智之际,起身,然后一把抱起魏心靖,急切地往楼上走去。
他们同时领悟了一件事,爱情的附加功能,就是失去自信——永远担心对方的爱,远不及自己。
那是一个闷湿炎热的午后。
魏心靖随着一行人走进了气派的魏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