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愿意成为你们的奴隶,我什么都答应你们……求求你……让我、让我……」素子嘴角流下口涎,已经陷入狂乱的状态,连话也说不下去了。
『已经去到羞耻的顶峰了吧?那……是时候了……』哲郎向万次打眼色,万次会意的点点头,走到素子的身后,倏地解开遮盖素子眼睛的黑布。
眼前突然一片光亮,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完全看不清周遭的状况,视线范围之内,尽是一片朦胧。
在喘息当中,素子眯起双眼,茫然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视线自然而然地望向对手。
蓦地,血色从素子脸上褪去。
素子睁大双眼,瞳孔收缩,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前赤裸的少年。
跪伏在素子双腿之间,不断玩弄着素子动人的肉体的,是……她的儿子:大、和、哲、郎。
「甚……!?」一瞬间,素子对眼前的现实完全不能理解,虽然影像从眼睛传入了大脑,但大脑却分析不到,刹那间,她的脑袋像是停止运作了。
身体像被冷水浇过,欲火完全熄灭了。
看到的景象,令她的大脑无意识地拒绝了接纳和相信,不愿相信眼前的状况。
这样的素子,却因为一句说话令她崩溃了。
「意外吗?妈妈?」哲郎抬起头来,笑嘻嘻的对着仰卧在自己胯下的母亲。
儿子的笑脸,是前所未见般的冷酷和邪恶。
「不~~~~!!」素子狂叫着,绯红的脸孔,变得惨白,凄厉的悲呜,充斥房间。
「为、为什么?怎会是……」惊恐至极的素子,疯狂的呐喊着,身体剧烈地挣扎,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一般,狂乱而无助地扭动着身体。
「还未明白吗,妈妈?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你的肉体。
」哲郎兴奋的说着,双手仍然不住的在母亲下身抚摸。
「你……他们是……?」惊呆了的素子,用颤抖着的声线说。
「他们?他们都是我的同学啊。
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忙,妈妈你又怎么会中计呢?」哲郎若无其事的对母亲说。
被最疼爱的儿子出卖,落入爱儿的奸计中,素子觉得自己的世界逐渐崩裂、瓦解,天地像是要消失了。
难以相信眼前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但偏偏一切都是事实,素子只感到脑袋一片混乱,蓦地,刚刚因为太震惊而忽略了的感觉,又再出现。
低头一看,儿子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双手仍然在母亲最私密的地方游移,或按或捏,不住地亵玩着妈妈娇羞的花园。
「你……停手!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妈妈啊!你……给我停手!」「停手?可是刚才你不是很爽的吗?还叫我用阳具插入你的小穴中呢!现在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哲郎奸笑着,灵巧的手指不但没有停手,更深入母亲阴道的深处。
「呜……我……不是的,我只是……为了救你罢了……」想到刚才自己的淫声浪语、放浪形骸,完全被儿子看个清光,素子的脸热辣辣的,羞愧的泪珠,一滴滴的从眼眶溢出。
「是吗?那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啊,妈妈?多谢你为了我,恳求一班人用肉棒插入你的小穴中啊!你又何必欺骗自己呢?你不过是为了自己爽罢了,不用害羞啊!爸也死了那么久了,你希望有人慰藉一下你,也是身为一个女人的正常需要喔!」哲郎一边说着,一边灵活的运用伸入母亲体内的手指上下撩拨,找寻妈妈的g点。
慈母的秘园,非常濡湿和温暖。
「呜……不、不对!我……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嗯……呜……停手啊……」素子坚决的否认,但陡地身体一阵抖动,素子头向上仰,说话被一声声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娇喘打乱,看来是因为哲郎的手指触碰到她敏感的部位了。
「啊?有感觉了吗?真不愧是妈妈……感度真高,值得玩弄啊!」哲郎用十分感动似的腔调说着,一边继续他的手指活动。
「呜……停手,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做?」素子咬紧牙关,拚命抵抗下身传来的快感,强忍着泪水,看着眼前的儿子。
「为什么?因为我迷上了你啊!妈妈。
不过,我很清楚,无论我怎样想你,也不可能得到你的,倒不如像现在这样,用计令你失身于我,将你调教成我的奴隶……那我以后就可以享用你啦!永永远远的霸占着你!」哲郎直视着妈妈的眼睛,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素子听得目瞪口呆,看见儿子若无其事的说着「调教」、「奴隶」等等说话,她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的人,和她平日认识的儿子竟是同一个人。
「嘿嘿……反正爸也死了那么多年了,你也是有正常的性需要的吧?儿子我又正值青春期,你不觉得我们互相慰藉对方,是一个完满的解决方法吗?嗯?亲爱的妈妈……」跪坐在母亲双腿之间的哲郎俯身向前,在素子的脸旁说着说着,伸出舌头,轻舔素子脸庞的泪珠和汗珠。
情景,说不出的妖异。
「你……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这……这是乱伦啊!」素子惊骇之极,别过脸去,避开儿子的舌头。
「……嘿嘿……你不愿意也不要紧,反正只要我有刚才拍下的录影带,你就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如果妈妈敢违抗我的命令,那你很快就会成为小电影的新天后了……难道说,你想自己刚才的浪态被其他陌生人看得一清二楚吗?你不介意的话,我是没所谓啦……好的东西,是要让人欣赏的,不是吗?」哲郎用猎人般的眼神,看着落入陷阱的母亲。
「不……不行!求求你,哲郎,你是我儿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素子哀怨的望着儿子,希望唤起他的良知。
「因为我喜欢你啊,妈妈,我要得到你。
」哲郎完全不为所动,冷冷的一句说话,封杀了母亲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