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给我看?你想怎么做给我看?!”
“你想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萧铭暧昧地咬住宗忘川的耳朵,手指也按在他的小腹处。
“感觉到了吗?宝宝饿了,我能听到它的抗议声……要不……去城中村过一夜?听说又窄又破的环境容易让人有感觉,要是隔音还很差的话,就更加……”
“闭嘴!”
……
……
早上五点不到,宗忘川就被外面不时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奏鸣吵醒。
萧铭不在,白铁皮钉成的小房间里满是情糜的味道。
“居然……”
回想昨夜,宗忘川悔恨万千。
他居然真答应萧铭这个脑残把车子开到城中村过夜!
他还真找了个看起来就不干净的屋子体验所谓的又窄又破的环境容易让人有感觉的歪理!
“下次再听这脑残的话,我就是脑残!”
宗忘川气呼呼地说着,撑着酸软爬下床,正想着怎么把酸痛无力的身体挪进浴室泡澡时,压在衣服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额……”
无力接电话的他按下了免提。
(“小宗!你人在哪里!”)
朱彪的声音好像着火一样冲了出来。
“我……我在外面……旅馆里……刚刚起来,还没有洗脸刷牙……”
宗忘川努力压低声音,免得被朱彪听出昨晚的运动程度。
(“那你快去洗把冷水脸清醒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朱彪此时正心烦意乱,完全没有听出宗忘川的异常,只是一个劲地催他快起来。
宗忘川见朱彪这么烦躁,强打着精神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张宁宇夫妻……”
(“是的,张宁宇夫妻昨天晚上在邮轮上跳海自杀了……服务员在他们房间里找到遗书,上面说,他们无法承受失去女儿的痛苦,决定去另一个世界继续一家人整整齐齐……”)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好像……”
宗忘川的脸色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