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前两天,阿男已经对跳蛋和肛塞所带来的不适与异样感习惯了一些,但是才光跑到家门口的巷子就让这个十九岁的体院生难受地停下来频频喘气。他一跛一跛地走向教室,脑海裡却是主人昨天晚上对他一次又一次的狂肏,他整整被肏到射精三次,喷满了全身,甚至射到自己脸上。而光是想像这些,还有走路的摩擦又让小阿男肿得发疼还在球裤上弄出一小滩湿润。
平时快跑五分鐘的路程,如今倒是花了阿男近三十分鐘,他小心地从教室后面溜进去,一如往常凤翔体院的学生在上这种室内课程要嘛蹺课,不然就是东倒西歪地睡成一片。
阿男一坐上椅子彷彿触电般地弹了起来,还忍不住唉叫了一声。搞得老师和同学们全发现了他鬼祟的行為。
「李政男!迟到半个小时?你家住这麼远啊?迟到进来还不小声一点,大呼小叫,乾脆你来上课好啦?」老师一脸不悦,敲著黑板骂道。
阿男只得拼命赔不是,小心地勉强自己坐下,同学们则是笑成了一团。一坐下去肛塞立刻顶了上后庭,把跳蛋又往更深的地方挤,难受得要命。所幸现在并没有任何震动,不然阿男只怕自己会立刻痛到哭出来。
阿男还在皱著眉头乔位子时,马上给人狠拍了一下头。「喂!蠢猪男!」原来是阿男的好友冠儒。
「嘿,冠儒……」
「你没事吧?连蹺两天课,不像你耶。你该不会跑去海边把妹不找我吧?没那麼不讲义气吧!」冠儒笑闹地推了阿男,又让阿男体内的跳蛋给撞在了一起,疼得阿男疵牙咧嘴。
「没…没有啦…我重感冒……」阿男傻傻地瞎掰。
「干,最好是!37度的大热天,重感冒勒!一定是你吹冷气打手枪又不盖被子啦~」冠儒魔爪一伸,阿男还来不及躲又给冠儒抓到了小阿男,隔著球裤,冠儒抓著阿男火热硬挺的大肉棒,还微微有些湿润。
冠儒吓了一跳立刻放开手。「干!阿男你脑袋裡都装洨育,一大早就硬成这样!小阿男需要消消火了啦!」冠儒坏坏地笑著。
「谢冠儒!李政男!」老师从讲台上怒吼著。「你们两个不想上课,可以出去!给我出去跑操场五圈醒醒脑袋,不然就等我跟你们的教练讲!」
「都你啦,蠢阿男。」「机八儒,你少推给我啦~~还不都是你要弄我。」
本来跑著操场五圈对这些结实的体院生来说,根本算不上什麼。但对於塞著肛塞和跳蛋,又给人狂肏折磨了一整天的阿男却是痛苦万分。
「蠢阿男,你还好吧?你脸色真的有点难看耶。你真的生病育?」冠儒看阿男落后了大半圈,又绕过来关心他。
「已经好很多了啦……」看到冠儒的关心,阿男真的有点感动。但一想到同样关心自己的宝弟受了那样的委屈,现在怎样也不知道,阿男的大眼眶又泛起了泪光。
冠儒真的给吓了一大跳「你真的没事吧?阿男。你干嘛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他还摸了摸阿男的额头。
「没啦,真的没事。」
「阿男~~~」一个声音从体育场的另一边传来。
冠儒和阿男停下脚步,原来跑过来的是阿男篮球队的学长,袁盛章,194的个头和魁梧的身型是队上的篮板王,绰号就叫猿人。
「学长……」「育,猿人哥。」
「嘿,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