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准你欺负宝弟!」阿男哑著嗓子喊,一听到他要对宝弟动手,阿男顾不得肛门中的痛苦搔动,奋力大吼著。「你不是只要对付我吗?!」
蒙面人走进厕所狠狠地甩了阿男一巴掌,然后把一条酸臭的袜子几乎塞进阿男的喉咙中,鯁得阿男痛苦万分。「只能怪这小帅哥不幸认识你了。」蒙面人抛下这一句,把厕所的门给关上。
隔著厕所的一扇门,阿男根本不想听见那些可怕的声音,蒙面人的怒斥和淫秽羞辱的话,宝弟的挣扎、哀嚎与痛苦的哭喊,棍棒般的东西抽打在肉体上的声响,阿男默默地流下眼泪。宝弟哭了一整晚,阿男也哭了一整晚,直到他昏迷般地睡去。
直到钥匙被丢进他的身上,阿男才想尽办法开了手銬,爬了出来,跳蛋也早就因為没电而停止。阿男失魂落魄地穿上裤子,走出残障厕所,厕所的地板没什麼痕跡,不见蒙面人也不见宝弟。
走到大楼之外,天才要微亮,阿男的心情却沉重得有如黑夜。
07
阿男甚至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这个阳光黝黑的大男孩如今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一身结实匀称的肌肉满是脏污与疲惫的痕跡。
宝弟不在家裡,火哥当然也不在,阿男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天全都亮了,似乎又是个晴朗无云的夏日,顶楼房间的闷热让阿男逼出了一身汗水,他傻傻地坐在地板上,却整个人痛得弹跳起来。虽然跳蛋早已停止了震动,但依旧和肛塞一起卡在阿男的后庭中,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阿男痛得两手撑著地板跪倒在地。
他再也忍不住这一夜的煎熬与精神的压力,这个才十九岁的善良大男孩趴倒在地板上放声大哭,一直哭到他累了,阿男又昏昏沉沉地睡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冰凉的液体淋了他满头,阿男被这一瞬间的清凉给惊醒,可是睁开眼睛却是一阵黑暗,他惊慌万分地想要伸手摸眼睛,却发觉自己的手脚全给绑住,无法抬起。
「淫荡的小狼犬,睡得好吗?」那是主人冰冷沙哑的声音,勾起了阿男最深的恐惧。
想起了昨晚,阿男怒吼著想要询问宝弟的下落,这才明白金属圈和皮带撑开了自己的嘴巴,除了一些含糊的喉音之外,他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啪地,脸颊上热辣辣一痛,阿男吃了一耳光。「我在问你话呢?小淫狗,不会点头汪汪吗?」
愤怒的阿男虽然什麼也看不见,还是卯起来想往主人的声音那边衝。但阿男才想起身衝锋,却被紧紧地勒住,原来自己的脖子也早被绑上了项圈,用铁鍊固定住让阿男根本逃也逃不了。
「喔喔喔~~生气了耶。小黑狗生气了,那咆哮两声给主人听听如何啊?」主人的声音充满了讽刺。
阿男闷著不发一语,可怜这个英气勃勃的男孩现在连想闭上自己的嘴巴都办不到。
阳光洒在阿男被禁錮的身体上,黝黑光滑的褐色皮肤伴著汗水在日光下闪闪发光,结实的手臂与匀称的小腿全被皮带与镣銬绑在一起,让这个强壮的男孩只能像狗一样四肢著地地趴著。黑色的皮带绕过阿男刻著花纹的俐落小平头,遮住了他的双眼。另一根皮带则是绕过脖子配合金属环撑开了阿男的嘴巴,口水还不由自主地滴下来。
「唉啊!」阿男从喉间发生惨叫,宽广的背肌被抽了一下,不知道是皮带还是什麼,又疼又辣,立刻在背上垄起肿涨的伤痕。
「小淫犬,你应该知道,我可以这样对你,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的朋友育。哈哈哈哈~」
阿男听了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