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了一会儿他先笑出来,然后像个大哥哥似的说:“有什么烦恼不妨说说,看我能不能帮忙?”然后又得瑟起来,冲自己扬了扬大拇指,“咱现在身份不同了,啊?好歹也是个刑警。”
夏璐没笑,沉y了片刻,平静地问:“如果一个人,背叛了自己的原则犯了一件自己认为不可饶恕的错误,该怎么办?”
苏南瑾认真地想了想说:“要么想办法更正,要么彻底忘掉。”看夏璐蹙起眉头一副思索状,他顿了顿继续道:“每个人都会犯错,有些事不可挽回就得学会忘记,忘记过去重新开始也是一种救赎。”
夏璐琢磨了一会儿,又问:“你犯过这种错误吗?”
“当然,”苏南瑾一本正经道,“我小时候有一次跟人去河边玩,把蝌蚪捞到一个个小沙坑里,然后就回家吃饭,等回来一看都晒si了。”他说完一脸难过,沉痛道:“杀生啊,不可饶恕吧。”
夏璐嘴角ch0u了ch0u,又似乎明白了这是他在开解她,不禁感激的笑笑。
两人从包厢出来时,对面一间也正有人鱼贯而出。
夏璐本是无意地一瞥,可当目光扫过为首那个衣冠楚楚头发梳得锃亮的男人时,心跳蓦地一停,那个人,化成灰也许不认得,但是他那副皮囊还有那趾高气昂的神态,夏璐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男人也立即认出她,显然当年她给他留下的印象也是不可磨灭的。再看她身边的苏南瑾,先是一愣,随即了然,目光又落到她脸上,那眼神像毒蛇吐着信子一样恨恨的滞留了几秒钟,然后被同伴的调侃唤回神。
走了几步远,还能听见他们在身后的调笑,“认识的?”
“挺正啊,得手了吗?”
“c,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