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鼠球球:“之前殿下多日没现身时,我们就该警醒的,要是能早点把他失踪的消息报上去,殿下也不至于被绑架,被侮*辱……”
“你要是真报上去,也不会有人理你,亲王的行踪哪里是你能关心的。”齐寇姑娘说话依旧那么扎心。
海獭扎戈拍了拍怀里正吧嗒吧嗒吃奶嘴的妹妹,打了个圆场:“过去的事再讨论也没意义,万幸殿下已经平安归来。”
“殿下还会回学院来吗?”猫头鹰松果问。
“谁知道呢。毕竟经历了那样的不忍言之事,殿下怕是在心伤痊愈前都会避不见人。”球球叹息:“但如果殿下回来了,大家都警醒着点,千万别戳到殿下的旧伤疤。”
对于这点,其余团子自是赞同,纷纷点头应承:“当然。”“明白。”“还用你说?”
……
秦云行点开智脑,正准备给调查组打声招呼,宿舍门忽然打开。两方愕然对视了整整十秒后,才各自找回语言。
秦云行最先开口:“你们这两天过得还好吧?检察院的人有为难你们吗?”
企鹅齐寇道:“检察院的人对我们挺照顾的,今早我吃早饭时不小心弄脏了衣服,他们就送了我一套崭新的女装,还挺漂亮……”
齐寇话没说完,就被球球一爪子掐住了后腰肉,耳边的那压得极底的声音饱含斥责:提什么女装,忘记殿下被那些混蛋强行套小裙子的耻辱了吗?
齐寇讪讪闭嘴,很是歉疚:不该提这茬的,殿下现在看上去虽然并不在意,但心底一定已经翻涌起了阵阵苦痛的浪潮,都是自己的错。
女装大佬秦云行自然体会不到自己在舍友们眼里是何等的心伤累累、脆弱不堪,随口回了句“是挺好看的。”,注意力就飘到了扎戈怀中超萌的海獭宝宝身上——恨不能抢过来自己抱着。
“扎戈你呢,你是带着妹妹一起去的吗?小家伙还好吧?”
“有劳殿下挂念,我妹妹挺好的。”扎戈笑笑:“说起来还没正式谢过您,多亏了您,我妹妹才免去了出卖肉*体,任由那些有钱人肆意轻薄的命运。”
扎戈话音刚落,就迎来了球球的九阴仓鼠爪,压低的嗓音里杀气腾腾:“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堂堂亲王,惨遭调*教,差点被人买下肆意轻薄这事儿,还真是多亏你提起了啊!”
扎戈一个手抖,差点把妹妹砸地上。再看亲王殿下,果然神色尴尬,姿态局促,当下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殿下好不容易从魔窟中逃出,肯定很忌讳被人提及那些不堪的遭遇。哎,自己这又是卖肉又是轻薄的,不就是在殿下的伤口上撒盐吗!
“不用谢,这都是当初说好的条件不是嘛。”
秦云行接了扎戈的感谢,很是受之有愧,其实自己也是觊觎小海獭肉*体,企图对小团子这样那样再那样的一员啊……
眼看着自家舍友在亲王殿下的伤口上来回撒盐,球球终于忍不住了,主动接过了话头:“殿下,您之前总说毛团子要胖一点手感才好,最近我好像重了些,您试试手感?”
球球说着就噗地一下化为了原型,小小的毛团子蹿得飞快,顺着秦云行的裤腿一路上爬,在亲王殿下的大腿上直接躺平,露出白乎乎,软绵绵的小肚皮。
秦云行的嘴角瞬间上扬:这位同志,很有觉悟嘛。
其余几人见亲王殿下总算有了个笑模样,纷纷长舒一口气,学着球球化了兽形,以求“心伤累累”的殿下暂时忘却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让生活恢复到一切还没发生前的样子。
秦云行撸完这个撸那个,心里那个美呀:总觉得毛团们比走之前贴心多了,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