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宋隐双手捧着热姜茶,只露出一双眼睛默默观察互不理睬的这两个人。
这气氛明摆着就是有问题,于是他扭头冲着南哥挤了一个眼神:“?”
齐征南显然读懂了他的疑惑,迅速地朝他皱了皱眉头。
所以沙弗莱和秘银果然是在闹别扭——宋隐神奇地读懂了齐征南的意思,一起进入了默默吃瓜看戏的状态。
或许是觉察到了大家的尴尬,沙弗莱冲着鼠兔拍拍大腿:“还愣着干什么啊?我还等着你喂我吃蛋糕呢!”
他这一提醒,大家这才注意到,除去沙弗莱自己的酒杯之外,离他最近的就是秘银正在吃的红丝绒蛋糕,还被秘银的小银勺给捣烂了。
这就有点刺激了……
鼠兔本质上也是个好奇心深重、还爱作死的宝宝,他很快就朝着沙弗莱走过去。抬腿一屁股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接着小心翼翼地去拿秘银面前的蛋糕。
“哥,这盘我就接收了哈。”
秘银只是看看他,不说话、也不去看沙弗莱。
鼠兔权当他是默认了,于是大着胆子将盘子从秘银的眼皮子底下拖了出来,拿在手上。从秘银刚才吃过两口的地方叉起一小块就往沙弗莱嘴里送。
沙弗莱依旧是笑眯眯地,一口将蛋糕吞下,还故意含了含勺子:“又香又软又甜,真好吃。”
“……”别说是坐他大腿上的鼠兔了,就连所有人之中最最状况外的宋隐都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唯有秘银一脸淡定,如同在大脑里将沙弗莱拖黑屏蔽。
他俩之间到底出了什么幺蛾子?
宋隐的心里简直就像有一对猫爪子在抓挠。他暗搓搓掏出手机开始给齐征南发消息:“秘银和老沙到底咋回事啊?求科普。”
那边齐征南的手机嗡地震动一下。他拿出来扫了一眼,再看了看近在身旁的宋隐,很快做出回复:“现在怎么说?待会儿吧。”
他俩这边一来一回,那边鼠兔喂给沙弗莱的蛋糕也越来越大块,恨不得能以光速完成这个倒霉催的任务。
吃到差不多一半,还是真赭出面替他们解了围:“……差不多就可以了,死胖子别把人家沙队的大腿骨给坐折了。”
“哼,你才是死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