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母螳螂抱着的那只公螳螂,它已经没有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宋隐口中“亨利卢梭的画”指的是《梦》,画面正中央的丛林里有两只探头探脑的狮子,那就是他对齐征南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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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总觉得反派外表是丑陋的,主角永远是美好的。后来慢慢觉得并不是这个道理。第一次冲击应该是巴黎圣母院吧……虽然道德感可以被人工定义为美,但是自然之美却并不完全合乎道德。
做社会新闻的时候偶尔会遇到那种连环杀人犯屁股后面还跟着一群崇拜者。或许在这群人的眼里,这个杀人犯就有所谓的“美感”。但那又如何呢?法律不以主观美丑为准绳,再美的杀人犯最后收到的也只是一颗枪子儿而不是一束鲜花。
当然以上的有感而发和剧情关系不大,剧情比较曲折。不要轻易相信你们看到的东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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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提到的植物和动物,感兴趣的同学可以查查,它们有啥类似之处~~
第90章真心话挑战
宋隐不怕虫,更不怕从小就被包装成“益虫”的螳螂。
但在那种情况下,无论谁看见了半个被同类啃掉脑袋的虫子尸体,恐怕都会绷不住叫出声来。
齐征南很快丢掉了那只母螳螂,可眼神里隐隐约约还残留着对于宋隐懵然失态的取笑。
回过神来的宋隐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决定不和他计较,一门心思做个合格的炼狱执行官。
“蜜蜂、袋鼬、螳螂,这三样全都是处于发情期或者正在交配中的动物。结合情报里提到过的,梦境主人在昏迷之后所表现出来的一系列……呃,生理反应。我有理由认为,发情——就是这个副本的偷渡者的能力。说不定梦境主人也正是因为受到感染,才会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不是的。”齐征南却摇了摇头,“这种偷渡者的能力与性无关。”
宋隐顿时不服气地摊手:“这不都明摆着的事吗?你说和性没关系,那和什么有关?”
“偷渡者的能力,是‘说真话’。”齐征南给出一个有些抽象的答案。
“情报上说,嫌犯A被捕后进入了木僵状态,几天后却又突然清醒,有问必答、而且句句属实——这和我以前接触过的一种偷渡者的表现,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