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却忠实地道出了自己的观点:“我觉得吃它们跟啃路边的杂草没什么区别。”
无论如何,宋隐的选择已经做出,商城封锁生效,他再没有回头反悔的余地。无论未来是饱是饥,都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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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之后。
郁孤台战队的公共作战准备室是一个近三百平米的大套房。除去最重要的作战会议室之外,还包括了餐厨、休息、娱乐等诸多功能,倒更像是西方大学的学生公寓。
从昨天下午三点开始、直到今天上午三点,战队花了整整12个小时处理完一个危险级别的副本。回到作战准备室的众人全都精疲力尽。
除去第二天有通告的秘银坚持要回去洗澡之外,余下的四人干脆各自在准备室里寻找到舒适位置,高高低低地打起了呼噜。
齐征南以队长的优势占据了休息室里的大床,脑袋一沾到枕头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和宋隐不一样,如今的齐征南是个几乎不做梦的人,至于原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总之,当黑沉酣长的一觉结束,齐征南又像入睡前那样平静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听见稍远些的地方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轻笑声。
长时间的相处使得齐征南能够轻易辨认出笑声的主人——那是鼠兔,他的笑是一种极有辨识度的、甚至有些傻傻的声音,但不知为何,偏偏就是让人心情愉悦。
齐征南下了床,一边活动着肩颈一边朝大厅走去。开了门就看见鼠兔窝在沙发上,双手捧着手机,时不时地笑上几声、抖抖自己的那对招风耳朵。
更远些的厨房也有动静,应该是真赭或者秘银在准备午餐。
齐征南的肚子有些饿了,他原本想要先去厨房找点食物,却在经过沙发旁的时候听见鼠兔的手机里传出了熟悉的声音。
那个叫什么……芜菁的弟兄在吗?昨晚上两千块赌我过不了关的那位!嘿,兄弟!说话要算话,两千块打赏拿来!大家做个见证!
齐征南的脚步一滞,俯身从沙发背后凑上前去,捏住鼠兔的耳朵:“在看什么?”
全神贯注的鼠兔吓了一跳,“哈”的一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将手机往抱枕下面藏:“没,没什么!”
“给我看。”齐征南哪儿这么容易被他糊弄,直接抽走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