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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父子丼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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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父子丼下)

【自从成为你名义上的儿子,他经常以请安为名与你偷情。

你虽然不是不能得到其中趣味,但心中总是有化不开的惶恐与迷惑。

你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畅行无阻的来到你的宫室,而周围的宫女太监全都熟视无睹。

“为什么八皇子能够如此频繁的入宫?难道不会引起陛下的猜疑吗?”在诸多委婉的询问都被人搪塞之后,你终于忍不住直截了当的质问你的大宫女。

“您在说什么呀娘娘,殿下只是在进献一片赤诚孝心。”宫女一脸真诚,仿佛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皇帝也因此夸奖他的仁孝,而你只能在附和中强颜欢笑。

“小容。”

你背对着他,缩在另一侧床边,离得远远的,彷佛没有听到他在叫你的名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愿叫你母妃,而是直呼你的小名。第一次这样称呼你的时候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他似乎有些羞涩。

当时他的一部分正入在你的身体里,精壮的手臂扶着你纤细的腰肢让你不会因为坐在他身上不稳而倒下去。

你之所以感觉到他的羞涩是因为那声小名他喊的很轻,轻到如果不是因为他停下来让你有片刻的喘息,你几乎错过了它。

好像是发现你的表情,他从不小心脱口而出的略微拘谨转变为暴躁。

“你作什么脸,我不能这样叫你吗!”

奇怪的是,你心里不是在质疑他不能称呼你的小名,虽然他是你名义上的儿子,他确实不能这样叫你。但实际上是你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中油然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诡异的既视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升到你的喉咙眼,马上就会脱口而出。

然而你张着嘴,无论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这种感受让你如鲠在喉。

但是他好像误会了你不快的原因。

因为他驾着你的大腿来到门前,只要再踏出去一步你们的偷情就会被附近的宫人发现。

“让他们把父皇叫来,我们一起怎么样!”他笑得很肆意,但是你知道他那时一点也不高兴,下身那根巨刃冲撞着进去,每一下都格外深入,让你不住的乞求哀叫,脚背绷得笔直,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直到尝到了丝丝血腥气。

“哭得这么可怜,下身却湿透了……”

果然他的不自在只是你的错觉吧,于是你也转乎间忘记了纠缠那种奇怪的感觉。

此刻,床榻一轻,你觉察到他走下床,绕了一圈向你这一侧走过来。

他随意披着袍子穿过一件件散落在地的衣物,此处凌乱的程度足以说明刚才激烈的战况。

你知道他走到你面前蹲了下来,因为就算是闭着眼睛,你也能清晰感受到他注视着你的目光,并且他的鼻息打在你的脸上。

你并不想面对这一切,在刚才的情事中你无法控制的高潮了许多次,哭着趴着他的怀中颤抖,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你流连又恐惧,现在只希望能通过装睡糊弄过去,赖到他离开。

但是他修长的手指穿过你的发丝,在你的后颈与头顶轻轻按摩,他的鼻尖缓缓从你的额头滑向脸颊,你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这种亲密感给你带来了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因为此刻的他让你觉得陌生,你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然后他倾身吻住了你的双唇。

不同于以往就像一头贪婪的豺狼在啃食自己的猎物,只会毫不留情的掠夺你的呼吸,此刻他只是与你在唇齿间厮磨,含住你的唇瓣轻轻吮吸,你在他的按摩里不觉间舒适的微微张开嘴,他便趁此机会滑进去,舔舐你的上颚,捉住你的舌头与你唇齿相依,速度和缓并不急迫。

他是如此熟练的取悦着你,挑逗口腔中每寸敏感之处,让你某一瞬间沉沦在你们好像在相爱的这种绝不该产生的错觉之中。

你讨厌这种感觉,因为仅仅是接吻,你的腰便软了使不上力气。

你装作不堪其扰,略向后避了避,他顺从的放过了你,却顺势占了你退出来的空隙半边身子躺上了床。因为你还在维持装睡的样子,也没办法短时间动两次身子,因此你们现在不得不紧紧拥在一起,毫无缝隙,宛如蜿蜒攀藤的枝蔓与被死死束缚的乔木。

他搂着你没做其他动作,但是你却害怕他会发现你双腿之间的濡湿。

“娘娘还在午休吗?陛下唤娘娘过去……”

你从未像现在一样感觉那大太监尖细的嗓子仿佛百灵鸟的鸣叫,感谢皇帝的传召解救了你,否则真的不知道怎么把这个儿子打发走。

你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醒来,就当没看见他枕着头,在身后幽幽的看着你。

“那老东西叫你去做什么?”

“不知,许是什么宫中事务,”他伸手帮你穿好衣服,甚至还会绾一个简单的发髻,之前你还会感到惊吓,但现在次数多了也就已经习惯,只当是这小兔崽子的个人爱好。

你低垂着眼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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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赶紧走吧,晚了宫门落锁不好出去。”仿佛没听见他不以为然的嗤笑,你赶紧跑了出去。

又来到这间熟悉的御书房,你越看越觉得每处装饰布置、摆放陈设无不和你的心意。无论是窗外玉树画舫、柳荫湖凉,还是屋内纸笔砚墨、书画文华无不贴合了你的喜好。你仿佛可以看到冬日雪景斜倚着小踏看黄书,夏季黄昏吹着凉风欣赏书画大家的新作,春有百花盛放你在百忙中嗅到花香,秋日深夜可以扯着朋友摆上小酒游戏。

当然你一眼就看到坐在不远处的中年男人,他穿着比烟青色更深一点的道袍闭目养神,桌案上的博山炉浸出丝丝缕缕的烟气,氤氲了他眼角的锐利。

你走过去将头枕在他的腿上,他轻轻抚着你的发丝。

“你这段日子似乎不大活泼,累了?”

突然他开口询问,你的背僵硬了一瞬,随即可以平缓,幸好他只是抚摸你的头顶,应该没有注意到那一瞬间的紧张。

“病后身子也乏了。”你这样回答,希望皇帝赶快放过这个话题。

但他将你拉到腿上观察,目光在你的脸上来回游曳,从眼睛到面颊再到嘴唇。你不敢直视他的凝睇,只能垂下眼故作羞涩。

“瘦了些,”他揽过你的肩膀轻轻吻了一下。

皇帝的吻带着冰雪清冷的味道,平和又凛冽,温柔但是带着极强的掌控欲,而八皇子的温度是滚烫的,好像每一次都要将你燃尽。

每次在皇帝的书房被他的征伐推向顶峰,你眼前有时会出现某种幻象,月光下雪地白的晃眼,但是不远处一头毛色更白的凶兽静静的俯卧在皑皑积雪之上,凶兽的身形像狼,却比狼要雄魁奇伟的多,它的脊背隆起简直像山那般巍峨,峥嵘轩峻、声势赫奕,由爪向上的四肢都布满了如岩浆般会流动的纹身。

仿佛是觉察到你的注视,那凶兽猛然睁开眼,你便在那目光如电、龙骧虎视中惊醒。

“嘶——”

皇帝在你的颈间咬了一口,你想后退但是在他的掌控之下动弹不得。

“走神了。”皇帝有点指责你的意思,你赶紧专注起来,凑近与他接吻。但今天他似乎并不打算与你欢好,留吃过晚饭便让你回去了。

回去天还没暗,路上下了大雨,油纸伞就像一片枯叶,在皇宫的雨雾之间缓慢飘零。天上铅云凝滞,黯淡无光。

你在拱桥上停了下来,遥望远处,连片的水汽氤氲了斗拱与檐瓦的黛色,也模糊了你的视线,但是在雨水的冲刷下,屋角上的檐兽洗去灰尘,重新展露出新生般斑斓的色彩,你不知道这些檐兽叫什么名字,是何方祥瑞谁家怪物,怔怔望着那处,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越来越闷,心脏跳的越来越快,仿佛马上便要崩断自己的肋骨跳将出来,而随着心脏跳动加速,视线中那些遥远的檐兽变得越来越清晰,被风雨吹洗了不知几百年的瓦石线条越来越灵动,似乎下一刻便会变成活物。

“娘娘,怎么了?”身后的宫女见你不动了小心上前问询。

你紧锁眉头,心中升起一阵不安。

“没事,走吧。”

因为心中烦躁,你不愿留人在身边侍候,走进房门便将他们打发下去,随便拆掉了珠钗脱掉外袍,长发倾泻如瀑,窗外暴雨如盆。

今夜无月,屋内除了身侧的一豆烛光便视野黑暗,只有窗外的水波映着不知是哪处宫室的灯火,泛着些许微弱的幽光。

你走到内室门前,隔着疏离的珠帘,看着影影绰绰间屋内坐着一个黑影,他没有任何想要隐藏的意思,借着手中散发的这点烛光,你模糊的看见他端坐在红木椅上,右手拿起一个银质带有番邦花纹的酒壶,酒水被倒入玉杯发出一串清冽的水声。

虽然光影暗淡看不清晰,但是你依然感觉到他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你,从头到脚在你的身上徘徊,你心中的不安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不点灯?”你其实想问儿子你怎么还在这儿,但是此时的气氛让你明智的没有说出口。

“你去哪了。”谁知他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在喝完一杯酒后反问你。

你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袖,这个问题很怪,他不是应该知道自己下午被皇帝召见,那个大太监来传召时他就你的身边,此时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嚅嗫着开口:“陛下——”

“嘭——”谁知听到前两个字,他猛地掀翻了桌案,酒壶、玉杯等器具叮叮咣咣的洒落一地,你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内心骇然。

但是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仿佛一秒瞬移到你面前,带起的风呼的一下吹灭了蜡烛,他的大手死死的揪住了你的衣领,你吓得惊呼出声,那一瞬间你毫不怀疑他想杀了你。

你把头一偏向外看去,这里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外面的宫女太监听不见吗?

“别看了,这儿只有咱们两个人。”

他仿佛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将头凑到你的耳边,低低的气声好像毒蛇攥住了你的心脏。

“你……你把他们都怎么了!”你第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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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终于疯了,将外面的人都杀了个精光。

“哈哈哈哈……”他突然间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世间最大的笑话,笑得不得不弯下腰趴在你的肩膀上。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告诉我,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你下意识地捂住了那里,想起下午皇帝在你脖子上咬的那一口,难道这会是他现在发疯的原因?

屋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鬼泣神惊,此刻恰有一道电光闪过,苍白的爆闪照亮了内堂,也让你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双无比幽深的眼睛,灌满了漆黑的泥泞,说不清的情绪在双目间搅动。你清晰感觉到他此刻滔天的怒火正熊熊燃烧,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在他恐怖的肃穆之中,整个世界都在微微颤动,透进窗户的雨声在某一瞬间突兀的破碎。

你在悚惧中惶恐不安,但是又分外困惑。

你本身就是他父皇的妃子,深承恩泽不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吗,为何他现在的表情好像不是你与他在偷情,而是你与皇帝在偷情一般。

“你醉了。”你只能下这样的结论,故作平静的声线中带着微微的颤抖。

“我没醉,梦里的酒怎么会醉人呢。”

你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荒谬至极。

“走吧,”不等你反应过来,他将你一把扛在肩上,“我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说着,向外面的夜色与雨中走去。

屋外正是雨潺风僽,瓢泼大雨倾斜入盆,将你打成一个落汤鸡,几乎看不清前方的视野,但是真正让你感到恐惧与惊悚的是,身周的那些凄寒雨丝好像感受到了什么,要换倾斜沉默避开全然没有打湿他的衣服,而是急匆匆地离去,那双玄色的长靴至今仍是全新的一般,完全不沾这道路上的分毫泥泞。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直到他将你扔在这屋檐下,你才认出来,他居然带你来到了皇帝的御书房。御书房的门口空无一人,平常如鱼般在宫室间穿梭的太监、宫女现在完全失去了踪影,带刀的侍卫同样面无踪迹,举目望去空空荡荡、了无人烟,耳边唯剩萧索凄厉的雨声。

“打开。”他直挺挺的立在御书房门前,面无表情地盯着这扇紧闭的大门,冷冷的吩咐。

“你疯了,你不要命了吗?”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在他的逼视之下,你颤颤巍巍地推开这象征着帝国权力中心的大门。所谓大事开小会,小事开大会,真正能够决定帝国命运与前的决策一般不会发生在百官朝拜的金銮殿,而是在皇帝的御书房内争论妥协,能够放在众人面前讨论的基本已经提前定论。

同时御书房也是帝国最高权力者最私秘的地方,历史上不知多少大事,多少宫廷阴秽事都发生在御书房中,有多少伟大女性多少前贤大阉权臣就因为进了这间小小的书房就此飞黄腾达,不可一世。

而此刻,皇帝的儿子在一个雨夜,毫无阻拦的闯入帝国权力的核心。

你简直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将你毫不费力地拖了进去,之前冰冷的雨水把你完全打湿,使得周身的衣物完全黏贴在身体上急剧降低着体温,你被冻得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此时却也根本顾不上这一点。

因为你看到,他正在向桌案后的那个男人走去。

“你来了。”皇帝悠然的坐着,静静的看着一步一步向他走近的亲子,似乎毫不奇怪目前的场景,他毫不奇怪皇宫里的人都去哪里了,毫不惊讶自己的宠妃狼狈的摔在地上,就像一个战战兢兢被绑架的观众,毫不畏惧自己接下来将经历的事。

而眼前这个“孝顺”的儿子只是沉默着,根本没有任何回答。

“我不是被你杀死的,我是被她杀死的。”他已经走到桌边,此时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条手臂,可以足够轻而易举的刺王杀架,二人平静对视。

“哦,原来你知道。”皇帝笑了,他的眼中既有嘲笑又带着些许怜悯。

“你没资格评价我,老不死的东西。”他只说了这唯一一句话,走到皇帝身后,一只手按住肩膀,另一只手掐住了皇帝的脖颈,然后看向你,皇帝此时浑不在意,也在看你。

简直是一出活生生的恐怖故事,昏沉暗淡的灯火,淅沥的雨夜,一对都跟你发生过关系的父子。

你陷入完全失语的情状,目咨尽裂,身体微微颤抖,无法压抑的生出强烈逃走的欲望,发生的一切都仿佛变成了慢镜头在缓慢的播放,世上一切声响都在离你远去,因为你眼睁睁地看见,皇帝的儿子直接将他父亲的头撕了下来。

那双手彷佛突然变成狰狞可怖的利爪,那些环绕着身体的光晕在拉扯中破碎,插进人体最外层的那张皮,在插进他的肉与骨,汹涌而出的血浆恍如倾泻而下的瀑布,那张熟悉的脸就像被爆开的西瓜!

不用刀剑,没使斧锤,仅仅是用一双手,直接硬生生的将一个人的头颅与他的身体撕开。

“阿荣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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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后听见自己破音喊出了一个名字。】

姜玘掐着自己的脖子惊醒,恍若一个溺水濒死又重新呼吸到空气的人。巨量的信息突然间充斥自己的大脑,头崩欲裂,几乎让她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得不亲眼目睹宫廷政变的嫔妃还是一个伪装他人的身份藏在镇北王府的人。

“你中邪了吗!难道你攀上了将军就想嫁祸于我!好歹毒!”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姜玘一时之间没有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她剧烈的喘息了好久才逐渐清醒,此时她才注意到,眼前居然是一个陌生的少年,只见那少年身披甲胄,正恼怒的看着她,眼睛里全是被戏耍羞辱的怒火。

“你……你说什么?”

姜玘完全没搞明白目前的状况,她现在才回忆起今日好不容易太阳,自己不顾旁人的劝阻来庭院赏雪,期间感觉汤婆子有些凉了便让侍女回去再取一个,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睡着,一醒来又怎么会受到这少年恼恨的指责。

“你……你是那个曾经把我掳走的人。”姜玘终于认出,眼前这个少年就是当初将她抢到军营里当侍妾的妖。

“你少在这儿给我装,”犴睨看到姜玘这副好像清纯无辜的样子就升起一阵无名之火“不要以为得到了些许的宠爱就想骑到老子头上,等哪日将军厌了你,看我不……”

姜玘心往下沉,一个不敢置信的猜想出现在她的心中,她猛地拉住了犴睨的手,急切问道:“刚刚……刚刚我干了什么?”

被一把抓住了手,犴睨被吓得甩开,但看面前姜玘的样子又不像在做戏,他狐疑的开口“你不会真中邪了吧。“

今天原本应该是美好的一天,将军不在,自己来交接事务,准备过一段时间便可回妖都去风流快活,虽然妖都规矩多回去有老祖宗管着不让随意玩乐,但总比将军压着管教强,犴睨不愿承认镇北王既是他的上级又是他的长辈,他心里总是敬畏的,不太敢随着心意干出格的事,可在路过庭院时看到那个女人,心情一下便不痛快起来。

他奶奶的,不就是抢了一个女人,至于整治我整那么久吗?我也没怎么样好吧!犴睨一点也不会承认有可能是因为在他手里的时间太短,所以姜玘没有来得及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犴睨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性子,就当没看见这个灾星,眼不见心不烦,可谁知,这个贱人居然敢找上门来撩拨。

“犴睨?嗤,”他远远的看见这个女人笑了一下,“臭小子,过来”

等等,不是他的耳朵出毛病了吧?那个女人怎么敢?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不过就是王府的一个侍妾!

当初自己把她绑来的时候她吓得像个鹌鹑,兔子都比她胆子大,现在有了一些芝麻大点的威风便发作起自己来啦!

还有,她的眼睛是不是没瞎!她骗我,她还骗了将军,这个贱人!

“他妈的,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哦?”那个女人明明居于弱势,但仿佛立于高台之上遥遥睥睨,看他的眼神好像一只不值一提的虫子“我是什么身份?”

犴睨居然一时之间被这种不可一世的姿态所慑,又瞬间清醒过来羞耻于被一个地位卑贱的侍妾晃住神。

他恼羞成怒“你一个贱婢——”话还没说完,只见那女人微微皱眉,突然间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仿佛极为痛苦的样子。

妈的,这不是在演我的吧!

要不是周围没来人,他都以为这女人是在刻意嫁祸自己。

姜玘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原来如此,那些梦都是妖皇阿荣台故意操纵,只要姜玘被吓醒,他就能短暂控制自己的身体。

而且,这次的梦比上次更长了,姜玘想,他控制自己的时间也比上次长。被犴睨掳走的那个夜晚她第一次被惊醒,但是由于目盲的原因当时只掌握她很短时间视觉的人什么也没有得到。

而这一次,他已经知道我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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