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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仔细把自己袖子挽好,从阿尔弗莱德的体罚工具箱里找出了能有一只手臂长的戒尺。男人挥了挥戒尺,很是满意正好可以同时照顾两个小朋友的长度。
趴在床上一金一银两只小孩听到翻找声后都不由得向对方靠近,可怜巴巴地挤在一起,撅着屁股等待挨揍。阿尔弗莱德今年十六岁,和白龙所化的人形年纪相仿,不同的是,比起羸弱的白龙,长期接受体育锻炼的阿尔弗莱德要更加健壮,个头也更高一些。
阿尔弗莱德的父亲格曼先生是一名富商,常年在外经营生意,男孩的母亲是劳伦斯父亲门下大师姐,是劳伦斯幼年最亲近的人。可惜红颜薄命,在阿尔弗莱德四岁的时候于航海考察中下落不明,一同失踪的还有劳伦斯的父母。因为师姐的托付,阿尔弗莱德可以说是被劳伦斯亲手养大,比起师徒关系,劳伦斯对于男孩更像是亲密又敬重的兄长。可以说男孩的脾气秉性连男孩的父亲都没有劳伦斯了解的深。
“你们俩谁先解释。”劳伦斯把手中戒尺搁在俩小人儿的屁股上,暗示他们一会就要被这个东西打开花。
“呜!”奈特抢先一步,张嘴就开始掉眼泪,“主人,都怪奈特,呜呜……奈特被女仆姐姐追……呜……躲进阿尔弗莱德的卧室里……害的大家都被罚……呜……”
正直的阿尔弗莱德不能忍受奈特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也抢着坦白:“老师,不关奈特的事,是我好奇奈特的能力。老师你罚我吧,不要惩罚奈特,我愿意受双倍!”
劳伦斯可太清楚小白龙恶劣的心机,看着自家傻徒弟被骗的团团转简直气得胸口疼。
“够了!”
两个抢着说话的男孩瞬间安静下来,阿尔弗莱德震惊地看着奈特把眼泪全都收回到眼眶里。
“你们两个不用互相开脱,全部翻倍!”
劳伦斯已是不耐烦,高高举起戒尺,不留任何情面地砸在两个小孩的臀面上
“啪!”
阿尔弗莱德倒吸一口凉气,奈特收回去的眼泪又飙了出来。
劳伦斯是真的生气,不留余力地收拾两个孩子。两个小屁股同时被戒尺砸出一道坑看着都让人心疼。戒尺离开,龙和人的体质差异顿时显出,阿尔弗莱德的身后晕上了一条浅粉,奈特却还是白嫩嫩地一点事都没有。劳伦斯皱皱眉觉得这么打下去他的爱徒有点吃亏。
“阿尔弗莱德先去面壁反省,奈特过来。”
金发男孩听到命令,相当有经验地起身把裤子叠好在一边后面壁思过。奈特望了望阿尔弗莱德光裸的臀部又望了望劳伦斯,犹豫着不敢过去。
“过来!”劳伦斯法呵斥威严感十足。白龙突然像着了道一样,走过去不等吩咐便驯顺地趴伏在劳伦斯腿上。
劳伦斯蹙眉,谨防小白龙使诈,手腕一甩便严厉地抽了他屁股几下戒尺。白而精致的臀肉在戒尺下弹跳,有效缓解了劳伦斯心里的愤怒。他见奈特伤心地啜泣,谈不上特别心疼地揉了揉那两团肉。
奈特见状果断撒娇:“呜——主人——”
“啪!”劳伦斯严厉地给了奈特一巴掌,“又藏心眼吗!”
“没!没有!”趴在男人腿上的小白龙叫苦不迭,“这是主人的咒令!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我都必须要遵守。”他身上的刻印是前主人为了管教他制定的秘法,刻印会驱动他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启动刻印需要那位大人的血和灵魂作为媒介,劳伦斯如此轻易结缔契约又轻易驱动刻印,他果然……
“啪,啪,啪!”
“嗷!”他果然是坏人,白龙哭着在心里接了下半句,大人那么疼爱自己,怎么可能舍得用戒尺打他屁股!
劳伦斯像是彻底放开了一样不遗余力地将戒尺砸在奈特的屁股上,奈特白皙的圆丘在戒尺的摧残下可怜地扁下去又可爱的弹起来,虽愈发红粉却不见半条肿痕。奈特结实耐揍却不意味着他不疼,痛感堆积在他红得鲜亮的臀肉上把他疼的止不住哀嚎。
墙那边的阿尔弗莱德听着背后传来上的清脆打击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暗自祈祷老师可以看在多年师徒的情面上让他明天还能下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了多少下戒尺着肉的声音,劳伦斯终于唤了阿尔弗莱德的名字。金发男孩战战兢兢地顺着老师目光跪趴到床上,用余光瞥一眼奈特的红屁股吓得紧闭双眼。
劳伦斯性格其实还算温和,如果不是要给新来的小恶龙立一下规矩,这种不痛不痒的小错误根本不值得劳伦斯大动肝火把他揍成这个样子。但是阿尔弗莱德不一样,男孩马虎大意的学习态度一直就是劳伦斯的逆鳞。身为紫罗兰学院最优秀的教授之一,他绝不允许他的学生对待课业有一丁点的不认真。
本以为顺着白龙胡闹下去可以让迷惑住劳伦斯的阿尔弗莱德看见了老师把戒尺换成了力度更大的软皮拍,认命的把脸埋进枕头。
“先说说你反省出什么了。”劳伦斯在空中甩了甩皮拍,皮革和空气碰撞发出的声响听得阿尔弗莱德和正在面壁罚站的奈特心里发怵。
', ' ')('“我不应该敷衍老师留下的作业。”
“嗯。”
“老师责令我面壁思过,我却和奈特打闹。”
“就这两条,你觉得自己应该被罚多少。”
劳伦斯一向尊重别人的选择,可这在阿尔弗莱德耳朵里却无异于一道送命题。别看他的老师不擅长格斗,但是揍起人却一点不含糊。阿尔弗莱德若是敢说罚一下,那这一下劳伦斯必定把男孩的屁股抽的皮开肉绽,若是说一百下,那这一百下就会熬的他痛不欲生。不管怎么样,劳伦斯都会达到他的教育目的。
“老师,四十可以吗?”
软皮拍搭在金发男孩挺翘的臀面上,优美地贴合着他的肌肉曲线。
“在心里数着,自己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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