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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批漅喷失/锁精蒙眼手铐玩舌/g塞捆绑束缚/主人小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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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心照不宣的秘密,没有人提起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季小景得寸进尺,得了吻,还要爱。

严译不给他明目张胆的爱,反而扣紧了掌心,留下深红的痕迹。

“严译。”季小景歪过头,寻着严译的方向,故意问,“为什么要把安全词设置成我爱你呀?”

他轻飘飘地跌进情欲糅杂的世界里,完全交出身体的掌控权,任由严译将他的双手用手铐牢牢地捆缚在床头,做工精细的项圈衬得少年的皮肤愈发白皙,黑色皮革内垫着一圈柔软的细绒,摩擦着薄嫩的肌肤,作为性爱游戏里不算太听话的小狗,理所应当地承受主人不容拒绝的压制,也敢蛮横无理地要求主人先回答问题。

“这不重要。”

严译攥住季小景的小腿,向下折弄出淫色的弧线,就着湿黏滑腻的润滑液,将冰凉的肛塞深深抵进了那处粉嫩软口,穴褶被湿润的黏液染得亮晶晶,湿漉漉,在臀缝间流得一塌糊涂,肛塞末端垂坠的金铃随着动作晃荡出清脆的叮当声,耳畔黏腻的声响被无限放大,愈发清晰可听。

季小景咽了咽唾沫,慢吞吞地开口:“因为你想听我说……嗯呃!”

双眼透过薄薄的一层蕾丝缎带只能看见朦胧的白,光线影影绰绰,他看不清严译脸上的表情,也猜不出男人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举动,皮拍落在乳头上的力道恰到好处,带来细微的痒意和痛意,汇集在一处形成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乳珠的色泽逐渐嫣红,捆缚着这具漂亮胴体的红绳将嫩白的乳肉勒成雪丘,没入肉缝下的那处细磨着肥软的阴唇,磨出水液。

严译垂眸盯着他殷红的唇:“小景话很多。”

季小景用尖牙磨过下唇,顷刻松开,唇角勾起:“那爸爸为什么不堵住我的嘴?”

明明说好是毕业奖励,下身勃起的性器却被锁精环紧紧扣住,连射精都是奢侈的愿望。皮拍顶端沿着凹陷的腹股沟,缓慢地滑过少年劲实平坦的小腹,再次顿留在起伏平稳的胸口上时,季小景的心跳骤然加快,扑通扑通地撞击着胸腔,恶从胆边生地想——

大概是你想听我在求饶的时候,说我爱你。

可真是费尽苦心。

男人并不应声,宽大掌心沿着小养子敏感的腹股沟向下挤进,指节并拢揉摁着阴阜向下抚摸,指腹碾住骚阴蒂挑逗刺激,又挑开红绳往穴缝里探,触碰到一手湿滑。

身体对任何刺激的感知力都过分的敏锐,季小景低低地喘了几声,骚逼就湿哒哒地流出淫水,一下一下蹭着爸爸的手指:“唔……嗯啊……”

“随手摸一下就湿透了。”

严译像是轻笑了一声,难以捕捉:“骚逼。”

就连这样随口说出的话也能让季小景骚穴湿透,不管被操弄了多少次仍然稚嫩青涩的身体沾染了床单上冷冽的香,他用骨肉匀称的小腿蹭着严译,弯翘的长睫扫过蕾丝缎带的内面,季小景毫无遮掩地向养父卖弄淫荡风情,气息温热凌乱,声音黏哑:“主人会喜欢吗?”

小狗怀有企图掌握主权的野心倒也无可厚非,但严译更宁愿他是肚子里揣着崽,也好过一肚子坏水都用来勾引男人,又骚又淫荡。

——所以这家伙到底会不会怀孕呢?

严译不在乎。

他掰开季小景修长的大腿,掌心完全包裹住发烫的粉嫩阴穴,手指揉磨的力道逐渐加重,将四指并拢,快速而用力地摩擦着悄然凸起的骚嫩阴蒂,肆意地将淫肉揉弄出红艳艳的欲色,穴眼里溢出的骚甜淫水将修长的手指浸得无比湿润。

男人用指腹沾了些被体温融化掉的水液,两指并拢塞进季小景的口中压下舌头,诱情的气息从舌尖弥漫开来,少年净白的脸颊上遍布了性欲蒸染的潮红,呜呜咽咽地呻吟:“唔……不、不要……哈呃……嗯啊啊啊……”

“唔……”

季小景舌头发麻,他想要偏开脸,却被严译扳住下巴,男人用两指夹住他腻红的舌头,揉出一点湿润水光:“想藏哪儿去?”

“张开嘴。”

近似诱哄的语气让季小景下腹欲火中烧,连颈侧都蒙上一层汗湿的晶莹光泽。他的双目被蒙住,望不见严译的眼睛,看不见那双漆黑厉眸中盛满了什么情绪,只听话地张开嘴,唇齿碾咬着男人的指根,探出殷红的舌尖舔吮着插进口中的手指,细腻的软肉舔过指腹带来湿软潮意,带出一丝色情淫浪的涎丝,在空气里被炙温消融。

“哈啊……啊……嗯、哬呃……”

舌头像是在卖力的伺候着侵入者,那堵进喉咙里的指节在退出时摸到发麻的舌根,又恶劣地抵着敏感喷水的上颚磨,让人恍惚间还以为嘴巴挨了操,也开始骚得流水,就快要陷入窒息,就快要陷入昏昏沉沉的虚无快感里,下身湿乎乎的软红肉屄淌出甜腻骚水,穴道里空虚又难耐,季小景的身体软得根本就挣扎不开,他不得不轻咬住严译的手指,喘气缱绻地讨好,含混不清地求:“主人……”

“……主人,放过小狗的舌头好不好?”季小景贯会勾引这个看似冷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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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唇轻喘着,膝盖并拢磨了磨,那软嫩的舌尖就藏进唇齿,只若即若离地触碰养父的手指,“玩小狗的骚穴,求你了……”

这样亲密顺从的样子极易取悦到上位者,严译抽出手指时,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摁了下他的犬齿:“小景的牙齿很尖。”

季小景茫然地藏住尖牙,唇边抵上灼烫狰狞的巨物。

严译拍了拍他的脸:“乖一点咬。”

季小景尽量地张开嘴唇,硕大龟头顶着殷红的唇挤进温热口腔里,抽插出叽咕叽咕的淫声,少年本就软嫩的舌头乖巧地裹弄着性器上盘桓勃怒的肉筋,唇角流下透明涎液,他轻蹙眉头,粗大肉刃无情地捅干进窄致的喉咙口,胸前敏感挺立的乳头被男人握进掌心里,揉捏成色情的形状!

肛塞末端的金铃随着季小景曲腿的动作而作响,下身湿软的肉穴涌出更多黏液,阴唇都变得滑腻,他用喉咙收缩着含紧猩红龟头,努力地将马眼吸得吐汁,胸腔里不住地发出闷哼声,脸和骚奶子交替挨着不轻不重的巴掌拍打,愈来愈凶猛地顶肏让人连口水都含不住,鸡巴深深地肏到了喉管里,倏然把温暖的口腔里灌满了浓白精,多得溢出嘴角!

“哈啊……哈啊……主人,太、太多了……唔唔……”

小养子再次得以呼吸通畅,两团白腻柔软的胸脯都剧烈起伏着,挺着腰腹忍耐着骚穴的空虚感,严译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凹陷锁骨上,细细密密的舔咬简直让季小景感到头皮发麻,眼睫变得湿漉漉,声音也弱得听不见,骚得发腻:“好痒……啊,嗯啊……别、别咬呜……”

他唇边还残留着一些白浊,像是男人故意留下的某种体液标记,软嫩的骚奶头甫一被男人卷进口中舔咬,季小景的身体不由得有些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劲韧的小腹离开床单,又颤抖着跌下,尽管看不见,也能感知道男人漆锐凌厉的双眸就暴露在自己眼前,昨夜在他脖颈两侧留下的激烈的鲜红抓痕难以消去,这舔咬两团奶子的行为情色得无可比拟。

季小景感到眩晕,胸口痒痒的,乳头发烫:“主人,轻、轻一点……小狗的骚奶子要被咬肿了……”

“小景想要舒服吗?”

严译长相优越,肩宽腿长,健悍腰肌线条流畅,似乎总是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对他,过分强势冷漠且永远占据主导地位,这样一个难伺候的男人如今伏在他下腹前,亲着他的肚皮问出这句话,季小景半天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光是听见这低沉悦耳的嗓音就快要濒临高潮,脸色忽地涨到深红,晕晕乎乎地应了声。

湿嫩的骚屄被巴掌包覆着拍打出淫水。

严译的手指从膝盖滑至腹股沟,掌心覆于季小景柔软的大腿根,目光落在被锁精环锁住的形状秀气的性器上:“想要怎么舒服?”

季小景咬紧唇,不时低吟两声:“要主人舔一舔小狗的骚屄,呜……”

骚得没边,也忘了谁才是听话的狗,但这并不重要。

严译伸手掐握着少年的膝弯,将柔嫩的大腿根往身体两侧掰开,赤红的绳勒进软乎肥厚的阴唇里,磨得小阴蒂红肿充血,男人凸起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用两指拨弄着两片粉嫩发烫的粉白阴唇向两侧扒开,裸露出湿热软红的逼肉,穴眼亮晶晶地冒着淫汁,散着十足诱情的甜腻气息。

他眸光里凝着浓稠的欲望,沉声道:“腿张开,不许并拢。”

少年喘着气,圆润的脚趾轻轻曲起,将双腿分的更开,完全露出性器下方窄小青涩的屄口。

看着湿乎乎的淫水从腻红肉屄里流出,含着指尖不放,指腹在肌肤上压下性感的肉窝,严译轻扯了下嘴角,他低下身,将脸颊深深地埋进那道水光淋漓的湿逼里,舌头从流水的穴眼掠过肉缝一直舔到小巧柔软的骚阴蒂,毫不客气地用力吸咬,舌尖极具技巧地肆掠舔过敏感淫肉,可以直观地感受到骚穴阴蒂下的肌肉痉挛!

他撩起眼眸望季小景一眼,舌尖绕着圈地刺激淫肉,听着耳边压抑发颤的呻吟,严译的眼神愈发显得极具掠夺性,他想要看这个人求饶,最好是泪流满面地求着爸爸操,求着主人干,说自己愿意当爸爸的骚货,当主人的小狗,永远都不会离开。

“嗯啊,啊……爽、好爽……呜呜呜……主人……”

骤然一下凶狠的刺激碾咬,季小景只觉得过电一般的快感贯进四肢百骸,爽得浑身发抖,他双目发潮,两条长腿不老实地乱动乱蹭,被养父牢牢控制住,用舌头狠狠地奸进了湿窄穴道里,舌尖舔过阴穴外圈浅浅的一层肉壁,唇含着嫩肉摩擦,肉逼里面就流出越来越多腥甜的骚液,穴口突然汹涌喷溅的爱液打湿了严译削薄的唇,溢在深邃眉眼间!

淫水沿着男人流畅的下颌,淅淅沥沥地滴落。

严译用力地抓揉着季小景挺翘圆润的肉臀,手指肆意玩弄着小养子肥厚滑嫩的阴唇,不停用舌头刺激着逐渐肿大的骚阴蒂,下巴被如决堤般涌出的欲水浸湿,养父滚烫的呼吸巡过软热的逼穴,勾得季小景腰身酥麻难忍,因为难以承受如此迅疾的快感而颤抖哆嗦:“嗯啊!啊……好舒服……喜欢主人,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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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呜,好爽……”

“小景下面喷出好多水,要看看吗?”

严译用两根手指并拢插进了下方紧热的穴口,指腹揉着穴壁沉沉地戳弄进去,手指穴道深处扩张,大股湿滑黏腻的淫液从掌心淌下,抽插拍击骚逼的速度就越来越快,啪啪啪地肏出淫声,只是手指也能令人高潮。

“呜呃——”

季小景难以忍受快感,他挺着腰身断断续续地呻吟,感觉腿心间的阴穴变得酸胀发麻,穴壁软肉一阵酥麻难耐,偏偏勃起状态的性器被控制抑射,浓烈的欲望被堵在下腹无法释放,下身酥了一片。

他再也压抑不住口中的喘叫,挟着一丝崩溃的颤音,“不、不要……求主人了,嗯啊啊……”

“好爽,想射,不……嗯啊啊啊……啊啊!小骚逼好胀……求、求主人不要舔那里,小景要尿了……呜呜不要,不要了……呜啊!!!”

严译掰开他的骚逼,舌头更放肆地碾压着阴蒂,使劲挑逗着少年敏感的穴点,感受到面前的人快要高潮,快要用骚穴尿出来,男人撑起身,抬起手抽打着季小景红肿不堪的肉逼,巴掌啪啪落在阴阜上,拍打过隐秘处的女穴尿孔,激得身下人一抖,阴穴尿孔就泌出透明尿液,越来越多,让人臀尖汗湿,浑身淫乱不堪!

蕾丝缎带落在脸侧,季小景崩溃地喘着,可不等他开口,人还迷迷糊糊的,双目失焦。严译却先说出了——

“我爱你。”

比自己把视频发出去激怒养父更严重的事情是——

某一天下午,季小景刷到了数据准确推送的孕期指南,秉持着求学好问的理念,十分好奇地向某一位家庭医生要了一盒验孕棒作备用,随手一测,他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两条杠。

他保持冷静,进行重复实验,结果仍是两条杠。

事不过三。

季小景戴上了自己的低度数眼镜。

乔医生是个聋哑人,发消息问他,少爷你还没拆包装吧?

季小景匆忙回,没

乔医生转头把截图发给严译,配字:老板,夫人发现了。

忽略这个不正经的半吊子医生发来的消息,严译放大截图看,可怜的小养子吓得连标点符号都不打了,他冷冷的回复乔医生,你真的很闲。

乔医生点燃了一支烟,散漫吐出,又回:嘿嘿。

他真的无时无刻都好想失业下岗。

良久。

季小景摘下冷茶色的细框眼镜,神情变得凝重。

他欲盖弥彰地将验孕棒藏起来,进出书房几次都没想好措辞,最后颓丧地坐在花园里,和背后新种的小树融为了一体。

季小景茫然地摸了摸肚子,平坦,柔软,甚至覆着一层劲韧削薄的腹肌,其实根本就看不出来,怀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怎么会怀孕呢。

严译从来都没有让他吃过避孕药,他会怀孕也正常。

男人总是会射进很深的地方,顶得他肚皮鼓起,被灌满淫白浓精。

但他们很久没做了。

季小景不确定严译是不是知道这件事。

严译不喜欢小孩吧。

可如果是自己的小孩呢?

季小景不由得愣了愣,想,我曾经也算是他的小孩,他一开始也不喜欢我啊,嫌我烦,态度也坏,冷漠又无情。

后来的喜欢也许是特例。

严译不喜欢小孩。

一想到严译可能并不喜欢小孩,季小景就失了分寸,乱了阵脚,慌慌张张地带球跑,跑了足足有一整天。

他揣着严译给的卡,跑回了福利院。

今天的消息真的很多,到了饭点,保姆满别墅少爷少爷少爷像逗猫似的从一楼找到外边的花园,十分失魂落魄:老板,少爷他不见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事情啊。

一大一小都不见了。

严译再一次把人从福利院接回家。

是八抬大轿地娶。

“其实当时爸爸害怕极了。”

季小景穿着宽松绵软的浅木色睡衣,指着地图上极小的一个岛屿,面不改色地哄骗四岁的季轻,“他从这里——”细白的手指咻地挪到被红色笔墨圈起来的金色星星上,“把我带到了这里,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季轻惜字如金:“岛。”

的确是另一座岛,季小景暗自腹诽,你们亲生父子真就不能再多说几个字,字很烫嘴是吗。

他轻轻地笑了笑:“姐姐就出生在这座漂亮的海岛上。”

季轻点了点头:“好岛。”

多说了一个字,季小景非常满意,伸着懒腰问:“小轻知道姐姐和爸爸去哪儿了吗?我怎么起床就没看见他俩啊。”

季轻正在弯腰加深红色的圈:“不知道哦。”

私立幼儿园。

严译沉默半晌,看着整整比自己女儿高一头的小男孩头顶大包,哭得满脸眼泪鼻涕,迎上对方爹趋于麻木破防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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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谁揍谁啊。

又是他女儿把别人家儿子揍哭了。

季重往严译身后躲:“爸爸,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爹地喔。”

太安静了,身旁传来咔哒一声。

严译在一片烟雾里,看着这位近期的合作伙伴,提醒道:“顾总,幼儿园禁烟。”

“嘶,抱歉啊。”

顾峄掐灭烟头,捡起道德,明算账,不然家里那个得闹:“赔钱。”

严译点头,得问家里那个要钱:“好的。”

给严译下药,这个淡漠严厉的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愤怒,恶心,懊恼,仇恨——这些都不在季小景考虑的范围之内,他觉得有趣,好玩,能让他感到亢奋和满足,就没有不可以做的事情。

他喜欢,就要得到,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说不准是在什么契机下,季小景听信了狐朋狗友的怂恿,望着酒吧里最靠近暗角的卡座,他舔去唇角冰凉的酒液,站起身,就往那处去。

少年单手撑在桌上,上身略微向前倾,只露出了清隽的眉眼,唇角轻勾,嗓音懒散得像是嵌着尾钩:“哥,卖药么?”

这副模样和嗓子都太勾人了。

顾峄打字回消息的动作都顿了下,停住。

连卡座旁边站着倒酒的男孩和摇骰盅的男人们都应声抬头,视线不约而同地掠过这只身闯进狼窟里的漂亮少年。

这人看着脸生,皮肤很白,戴一顶黑色棒球帽,穿着美式坎肩黑色背心休闲长裤,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腕表和球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性冷感和欲望糅杂的慵懒气质,乍一看乖,再一看只觉得这家伙生得真是漂亮到过于尖锐了,少年柔韧好看的肌肉线条初显,指节一下一下随意地点着台面,让人看得眼热,想把他的双手折断,狠狠铐在床头。

“——卖不卖?”

嗡鸣的噪音都变得模糊,像高涨的浪潮退去。季小景无法感知到自己有多亢奋,只是见人不回答,他直起身,垂视着顾峄,又问一遍。

迷幻灯下少年清隽的眉眼漾着潋滟水光,唇红齿白,狐狸眼,乖顺的黑发有些凌乱地搭在眉前,眼睑连着侧颈都泛起潮红,只可惜帽檐遮得很深,看不太清,人家要找的哥也不是他们。

旁边看热闹的拱火:“峄哥,哥,你说句话啊,卖不卖?”

卖什么,这看着像个未成年,未成年磕什么药,又是哪家的小少爷喝嗨了跑来砸场子?

顾峄吐出一口烟,在消息框里打出‘你爹死了’,点击发送,静音,才慢吞吞地收起手机,狭长眉眼在烟雾里模糊不清:“不卖。”

这要是自己家的小孩,腿都得给打断,用铁链子锁着,关起来戒。

坐在旁边的人见缝插针,狎昵道:“哎,他不卖,我卖。宝宝你想要什么样的,哥都卖。”

顾峄嗤笑一声:“卖鸡巴。”

那人哧地点燃一支烟,无所谓地耸肩:“也卖,哥做人就是昧着良心挣钱。”他咬着烟蒂,随口问,“所以,宝宝你买什么药啊?”

他们这儿可不卖正经药。

他们连人都时做,时不做,隔三差五的做。

“情药。”季小景敛去笑意,平静的开口,“我买催情药。”

玄关处灯盏亮起,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养父很晚才回来,但季小景今天不介意,缩在沙发里,看投影仪里播放的欢乐综艺。

他像以往一样乖乖地给严译倒了杯温水,嘴里含着薯片,亲眼看着严译喝下那杯水,幻视水液顺着男人凸起性感的喉结滑进腹腔,眼底的笑意就更深更浓稠,疯了。

“小景今天过得很开心吗?”

季小景靠进沙发里,咬碎了薯片:“是啦,爸爸。”

严译不再说话。

小养子穿着一身薄软的纯白睡衣,黑发凌乱,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很润,也许是在他回来之前,小孩被综艺节目逗笑了,还没缓过劲来,也许是身体不舒服,男人沉默着将脱下的西装搭在沙发上,走过去抬手碰了碰季小景的额头,在养子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收回了手。

养父高大挺括的身影笼罩住季小景,他眨了眨眼,竭力维持着表面乖巧的模样,手心里的薯片都快捏到潮软。

尽管只是跟严译离得很近,他仍然感到口干舌燥,像是自己也吞咽下了情药融化的温水,连眼尾都泌出一丝水光,嗓音变得又黏又哑,语调如同撒娇:“爸爸,我今晚想跟你睡。”

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是开心了就黏人,不开心就烦人,严译没有答应。

季小景点点头:“好吧,那我以后都不想跟你睡了。”

又开始作。

男人忙了一天,难免有些疲倦,上楼前只冷冷警告:“严小景,不许带薯片上床吃。”

季小景耸耸肩。

爸爸,你看,我只是略施小计,就阴谋得逞了。

其实今天小景有点生气,因为爸爸总是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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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他的家长会,就仿佛在爸爸眼里,什么事情都比他更重要。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多跟他说几句话,永远对他冷着脸,永远对他漠不关心——

可有的时候,严译,我又觉得你爱我,可怜得像是我的幻觉。

既然你当不好家长,那我们就换一种关系,可以吗?

可以吗?

你会拒绝。

你会怪我欺骗你,怪我给你下药,怪我品行不端,道德败坏,那又怎样,都没关系。都没关系,你赶不走我的。

季小景神情晦涩,手指微微发颤,干咽下白色药物。

他控制不了自己逐渐崩裂的思维,只慢慢地走到床边,俯下身,低眸仔细地描摹着严译冷峻的脸廓,看他浓墨般晕开的深邃眉眼轻皱,少年细长的手指触及到养父的嘴唇,琥珀色眼仁就泛起细碎光芒,完全倒映出情欲翻涌的灰色世界。

“爸爸。”

小孩太吵闹,严译尚有意识,眼皮半掀,给季小景留出大片位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离我远一点。”

“哦。”

季小景爬上床。

远一点吗,远不了。

我给你喝了迷药,情药,你毫不知情,会以为只是睡了一觉。

他凑近严译,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的婊子。

季小景从镜子里,得以望见自己痴渴兴奋的模样,胸腔里好似积着滚烫的岩浆,他神经质地咬着指节,竭力隐忍下的渴念在心底愈发疯涨,季小景将视线落在养父那引人遐想的凌乱衣襟下,一寸寸流连过男人泛红的耳侧,薄肌匀称的胸膛,精悍劲韧的腰身,没入阴影下的一切。

——严译原来是这样的吗?

爸爸本来就是这样好看,爱上他有什么奇怪的。

他睡着了,身体好烫。

季小景偷偷地亲严译的眉心,又吻他的眼皮,药效让男人的皮肤有些发烫,气息打在他锁骨上有些灼热。他跨坐在严译腰腹间,弯下腰,贴了贴嘴唇,掌心下的心跳撞得他手疼:“爸爸喜欢乖的?”

“乖宝宝骑上来,你都不生气,那坏宝宝呢?”季小景用力舔咬着男人的下唇,闷闷地笑,“坏宝宝只会被打屁股,你好过分啊,爸爸。”

他手指摸到炙烫的物什,将通红的脸颊埋进严译的颈窝,贪婪地汲取安全感,嗓音发涩:“离你远一点?要多远?还不够远吗?”

“可我想更近一些。”

季小景额角泛起冷汗,他完全没有性经验,只用那处嫩得水润的屄口去磨身下狰狞粗硬的性器,过分粗大的肉刃盘桓缠绕着青筋,对比之下显得愈发可怖,难以吞入,硕大龟头刚卡进初次开苞的稚嫩穴口,再也挤不进去,身体紧贴的地方黏湿滑腻,有肉棒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也有肉穴可怜兮兮吐露的淫汁,逼水流得一塌糊涂。

他又开始亲严译,讨好的,安抚的,哽咽着骂:“……操,疼死了。”

全部都吞了进去,顶得腹疼。

身下的男人像是被季小景体内滚烫的温度而融化,被这又甜又腻的喘息而深深地蛊惑,却不能作出任何反应。

骚穴承受着青筋勃怒的性器带来的疼痛,粗硕龟头自下而上直抵阴穴深处的敏感软肉,紧实柔软的肉壁包裹住阴茎,层层快感就汹涌地冲击到身体各处,痛苦居然会给人带来无法言喻的餍足。

季小景很疼,疼得忍不住哭。

泪失禁而已,没有别的原因,一定是这样的,对吗?

他失力地靠在严译的肩膀上,凌乱的睡衣被薄薄热汗打湿,被人懵懵地脱下丢到一边,那捅进身体里的肉刃又热又硬,不知道顶到了哪里,烫得他想要尿,下腹胀痛发麻,眼眶发酸。

季小景急促地喘出几口气,抬手捂着脸:“不哭,哭了你也看不见。”

他缓慢动着腰胯,深埋在体内的阴茎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屄口溢出一滩黏腻湿滑的白沫,又在顷刻深深含入操开敏感点,过电般的强烈刺激传至四肢百骸,季小景忍不住合拢双腿,穴道忽然绞紧粗长的肉棒,窒息的快感让人舒服得头皮发麻,穴口流出的却变成混杂着淡红血丝的黏滑淫水,粉嫩阴唇肿得厉害,发着烫。

就算看见,你也不会心疼吧,只会骂我自作自受。

季小景大腿痉挛,反弓着劲韧腰身,深深操插到肚子上两寸的粗长肉棒实在太可怕,在狭窄穴道里抽插进出艰难无比,将湿滑紧致的肉屄操得发出叽咕叽咕的淫荡交合声,挤压着膀胱刺激出强烈尿意,让他痛苦不已地高仰起头,胸前两粒发硬挺胀的乳尖随着身体起伏而颤巍巍地乱晃,浑身都在流水似的,肌肤湿软。

“唔……”

身体里不断加深、不断炽热的强烈快感逼得人泪流满面,季小景臀肉汗湿,他咬着唇压下喉间痛吟,感受着下身湿软紧窄的骚屄被粗大肉棒狠狠劈开顶进,圆硕龟头发狠地顶着凸起敏感软肉往淫穴深处迅猛冲撞。

他还是哭了,眼泪落在严译唇边,一片咸湿。

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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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眼前一片朦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神情变得极其淫乱迷离。

在一阵穴道痉挛中,男人射出的精液将身上人彻底灌满,满得溢出穴口,季小景腿根流下一股乳白淫液,色情又秽乱不堪。

他彻底失了神,下身濡湿一片,怔忡地盯着床头灯。

“爸爸。”季小景并未起身,他感受着高潮余韵,无意识地把自己藏进严译怀里,俯身咬着男人的喉结,腰臀抖得厉害,“这就是证据。”

好热,好烫,好疼,季小景蜷缩起身体。

“我好像快死在你身上了,怎么办。”

在季小景睡醒时,窗边溢进一束刺目的光。

他看见严译孑立在落地窗前,男人披着浴袍,修长挺括的背影逆着光,蒙上一层拭不去的冷意。昨晚下药和录制视频的淫乱记忆在此刻全部涌进大脑,让季小景呼吸一滞,他惊惶地撑起身,终于看清养父手里正拿着那被透明塑膜装着的白色药片。烈性情药。

他怎么会……怎么会忘记藏住这样东西呢?

实在太荒唐了。

季小景后知后觉的感到慌张,一股凉意沿着脊骨攀延而上,他干涩开口:“爸爸……”

严译转过身,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任是谁被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小孩欺骗、算计、用下三滥的招数侮辱,大概都会失望透顶。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的家伙策划这一切,居然还敢朝他露出一副又可怜又害怕的模样,严译不由得手心发凉,他满腔怒意,急火攻心,走到床边狠狠扼住季小景脆弱的脖颈,在快要将药片全部塞进这个养子口中时,他倏然对上了那双湿蒙蒙的琥珀色的狐狸眼,额角青筋直跳。

季小景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其他话:“爸爸……”

“别叫我。”严译说,他喃喃重复,“你别叫我。”

“可是爸爸,我……”季小景默默抓紧身后的枕角,故作镇定地抬眸望着严译,生涩地威胁:“我,录了视频,你不可以……”

“我让你不要叫我!”

严译将季小景含在嘴里的药片往喉咙里抵,深深塞到底,钳制住少年的下颌:“你还打算用视频来威胁我?”

他面无表情地将剩下的情药吞进自己口中,掌心覆着小养子惨白泪湿的脸用力压下,嗓音极冷:“你完了,严小景。”

“——呃!!!”

两根手指强硬地撬开季小景湿润的唇瓣,让他还来不及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男人压在床头肏开了嘴巴。那散着灼热气息的粗大肉棒粗暴地顶开软唇,碾着敏感细嫩的上颚肉向内操干,长驱直入的性器顶到狭窄的喉咙口,强势的将两颊堵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的口淫让他条件反射的想要干呕,眼眶止不住地流出泪水!

“唔,不……不要……哈呃……爸爸……”

狰狞龟头碾压着喉管像是要狠狠地顶破脆弱的胃,操得季小景眼泪口水直流,脸色由苍白到窒息般的潮红,胃里一阵翻涌抽搐,呜咽着挨了养父几巴掌,耳光扇得他眼前模糊一片,只能靠在床头,仰着脸充当男人的鸡巴套子,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吞咽着唾液!

严译低眸看着季小景流着泪张嘴吞吃鸡巴的小婊子样,他手指插入少年细软的发间,压着后颈肏到最深处:“小景是不是很欠操?”

“小景……”

呼吸里充斥着冷冽的香,季小景迷迷糊糊根本听不清,只随着本能回应:“……是……呃呜……太深了爸爸……啊!”

不知道哪一点触怒到男人,又挨了耳光,他脸颊疼得发热,舌根发麻,急切而迅猛的情欲却腾地从下腹升起,让人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渴望被快感填满,渴望炙热的拥抱,渴望得到严译温柔的对待。

“哈呃……嗯不……咳咳咳……”

直到唇边滴下含不住的津液和白精,季小景狼狈地咽下精液,身体失力地向下滑,倏然被严译攥着纤细的脚踝打开双腿,露出那道在昨晚刚破处还尚且胀痛的小穴,粉白肥腴的阴唇微微红肿,穴口还沾着昨夜干涸的淫精白浊,看上去淫乱不堪。

疼他,疼他有什么用,到最后造成这种结果。

严译呼吸粗沉,他毫不留情地抬手扇肿眼前嫩红的肉逼,在季小景瑟缩着想要合拢膝盖时,男人神情冷漠地掰开他的双腿,一手将旁边粗韧的皮带对折起来,又凶又狠地朝着湿乎乎的小逼抽下去,抽得粉白阴唇彻底红肿发热,穴口颤抖着流出透明欲液。

季小景疼得哭着躲,被抽得屁股上和大腿上红痕交错,男人才丢开皮带,抬手压住他平坦的小腹:“我再问你一次。”严译居高临下地睨视他,“是不是欠操。”

“不,不。不是的,爸爸……”

季小景摇着头,想要将流出骚水的肉屄藏起来,很快那不堪折磨的嫩逼又挨了一巴掌,伴随着男人的冷嘲:“这就湿了?”

“呜,别、别这样对我,爸爸……”

季小景泪眼朦胧,他艰难地喘息,感受到大腿连着饱满的臀肉一片涨疼,疼得厉害,男人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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