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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桓一回到房间就看到刁怜一脸阴狠的跪在被杀死的大夫尸体旁,整个人傻傻的一直看着床上的裘敏静。
他快速来到裘敏静身旁,看着已经气绝身亡的妻子,他伸出手摸了她冰冷的手,露出哀痛的表情却没有哭出声音,他不停对着她冰冷的手呼出热气,等到他累了也接受了,就紧紧抱着全身冰冷的她。
他隐忍着悲伤和失去的痛,小心翼翼抱着她就静静走了出去。
刁怜对于伤心到哭不出声的朱桓,莫名感到羞辱与愤怒,因为同样都是同天嫁给他,到底凭什么裘敏静就能让他这么怜爱?
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时,朱桓抱着身亡的裘敏静一走出朱府,他就想起来了。
他记得裘敏静曾经叫做刁怜嫁与他为妻,后来因为织田信长和一个飞头鬼的纠缠,让他跟裘敏静不停重复又重复回来。
他以为他可以留住她,却没想到他们有缘无份……。
刁怜这个该死的女人,绝对会死在他手上,只要梨落被刁怜暗杀的那一刻,就是刁怜被他手刃的时刻!
所以敏静啊,妳再等等,为夫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去见妳,等为夫替妳保护好梨落,为夫很快就会发疯至死去找妳。
三日后
裘敏静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竟然在孙权的别庄房间中,这让她傻眼的看着这熟悉的一景一物。
她一动就发现自己超饿,但是她却发现自己手腕上有打过点滴的痕迹,这让她感到疑惑和纳闷。
虽然她很不解自己怎么又活过来,但是她却很怀念别庄的一景一物,因为这里是她跟孙权生活最快乐的时光,可是她现在却成为他属下朱桓的妻子,就表示跟他是没可能了,于是,这让她很伤感却又无可奈何。
突然,门口传来关门声,吓了她一跳的看着少年时期的孙权,天啊,这男人真幼齿,不过他还是一样阴沉耶。
孙权看着终于醒来的裘敏静,虽然心情无比雀跃,但是他却难掩五味杂陈的对着她说:「恋姬啊,我们是不是该算算帐,比如妳怎么可以站着被赵云干一晚,以及三天前可以被朱桓用素女经压在榻上。」
要逮这女人还真是不容易,现在终于见到了,还是让人想扑她,但是他却想知道这女人还爱不爱他?
毕竟两人错过好多次!
恋、恋姬!?裘敏静对于这个称呼很震惊,接着再对孙权的算帐感到错愕,因为这傢伙怎么会有记忆?天啊,他有记忆的话,不就表示周瑜、赵云和朱桓也有?
天、天啊!
「所以……谁是我老公?」她真的很想知道的问。
因为这里有好几个人都当过她老公,然后没跟她滚床单的就只有周瑜跟朱桓……。
「我也想知道谁是妳老公。」孙权一边讲、一边脱衣服的裸露出精壮上身的走向消瘦不少的裘敏静,就伸出手勾着她的手一吻。
这女人总算被他扣住了!
他徘徊在这时空之中也挣扎、恼怒和懊悔多次,可这一次他终于捞到她,虽然这方法很不正,但是这也没办法,因为谁叫他是孙权!
该死,这女人的吻还是这么让他迷恋!
「等、等等,我才十三岁耶,你个色狼!我还是已婚人士!」裘敏静是很依恋孙权的吻和拥抱,但是她没忘记自己的任务说道。
天啊,这傢伙可以不要一出场就想干色色的事吗?
她现在是朱桓的妻子,他这样公然对自己属下妻子出手是对的?
「也不知道是谁,帮我洗澡的时候就乱摸我,妳现在还以为自己是朱桓的妻子吗?我告诉妳,我杀了妳,命朱桓哭妳一日就给我滚到山越守着,他倒是会哭,哭的我更生气了!」孙权怒瞪着脑子混乱的裘敏静,然后想到朱桓那要死不活的痛苦模样,莫名的忌妒。
朱桓竟然真的爱上他的女人!
究竟这里有多少男人把他的女人当作性幻想对象?否则怎么可以这么快爱上?这些男人出手快的真是吓死人!
连他都错愕了,因为每个都比他还快!
「我得保护梨落,不然我的任务会失败。」裘敏静对于孙权这样横刀夺爱,真的是佩服他了,但是又不得不想称讚他的勾了他一吻。
这傢伙出手快是好事,但是朱桓很可怜耶,因为那傢伙是真的喜欢自己妻子……。
「我已经安排好了,所以妳给我乖乖当恋姬跟我在别庄生活!只有这样,我们才可重拾我们失去的光阴与恩爱,妳倒是说说,妳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这么快好上?」孙权一想到就火光,却也明白她的无奈。
虽然他自己也有不少妻妾,还真不能指责她这个奉命结婚的可怜女人,但是他还真是不爽那台机器,所以他这一次一定要拆了那机器。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也是很无奈好吗?最让我害怕的是朱桓,他很敏感耶。」裘敏静对于自己要用身体来结算任务也是很无奈,因为她是人不是机器,真的无法遗忘自己爱的人去跟别人如何,但又不得不如此,真的
', ' ')('很痛苦!
「哪里敏感?妳做到素女经哪一部分?」孙权马上变脸的一吼。
这女人玩到他属下就是了!
那台机器真的很该死!
「你想到哪去?我是说我才刚从地窖出来,才查越穿越历史打工团的机器后,我就被一个气体搞的恢復记忆,然后我一出地窖就遇到朱桓,他一直觉得我在地窖那个商店藏男人,我快被他吓死了,他很难搞耶!」裘敏静对于朱桓给她的压力,真的很大的快要魂飞魄散。
「他记忆一向很好,尤其被他看过一次,他都不会忘记,如果他也恢復记忆的话,他一定会杀了刁怜,所以梨落会很安全,这段期间妳给我乖乖待在别庄。」孙权一个用力把瘦了很多的裘敏静抱了起来,就往床上一压后,马上露出很怀念的表情说:「我有多久没操妳了?来一次素女经好了。」
「素女经到底是什么?真的这么厉害吗?」裘敏静也有种很久没遇到孙权的喜悦感,一整个忘乎所以的双脚还着他的腰,对于两人这么快相逢觉得顺到不可思议的说:「老公,真的……可以跟你好好生活了吗?」
「当然,我们不只古代要恩爱,连到现代妳也离不开我!」孙权露出爱怜的表情看着患得患失的裘敏静就对她深深一吻。
两人缠绵的吻,让两人忘记外头的风风雨雨,也忘记了彼此错过的怨与恨,此刻,两人不想怨与恨,只想把握住重逢时光一起恩爱到每个天明……。
十三年后
裘敏静生下孙权二子孙虑,两夫妻对于这孩子格外的保护和溺爱,因为对于孙权而言,他曾经亏欠这个孩子一个母亲,而对裘敏静而言,她没有好好照顾过这孩子,所以这一次,她打定主意要好好陪陪儿子。
她每天不是跟孙虑玩,就是对儿子又亲又抱,常常惹的孙权想把儿子丢出别庄,但是又舍不得爱妻伤心,只好常常跟儿子吃醋。
「儿子~~亲亲~~」裘敏静狠狠的亲了可爱的孙虑小嘴。
「呵呵。」孙虑开心的笑起来,还双手、双脚一直动。
「一天到晚喊着儿子~~亲亲~~妳也不想想我这个精主,每晚有多认真。」已经三十一岁的孙权,全身散发着轻熟男的魅力,他对裘敏静的爱意有增无减,即便天天见面也还是想要每分每秒控制爱妻呼吸的黏着她。
除了他记得要回归正史需要,他鲜少回将军府跟妻妾过夜,而这别庄俨然成为他办公和第二个府邸,即便母亲、妻妾或重臣有怨言,他也当耳边风,久而久之,大家也拿他没办法。
只是大家不知道的是他在这里藏了裘敏静一人,他成天与裘敏静就是快乐似神仙的过着神仙眷侣生活,而琳琅阁就由沈敖和徐文则负责,所以除了他办公时间,他就是跟裘敏静恩爱度日。
偶尔对于周瑜、赵云和朱桓三个男人在思念裘敏静时会不爽之外,他还真不想看到那三个男人,但是有一个男人他不得不看,那就是朱桓!
听说朱桓跟刁怜常常为了梨落的事情闹的不可开交,就连朱沁这个主婚人都后悔让孙子娶人称刁妇、悍妇的刁怜。
不过这是朱沁自己自作孽,能怪谁呢?也不知道当日是谁发誓只要他除掉裘敏静,就可以忠诚于他,所以他不会可怜朱沁。
「我不认真吗?你讲的咧!」裘敏静瞪了占有慾强的孙权一眼,就又亲了孙虑一下。
本以为这男人会介意她跟谁如何,结果这男人的介意就是管她管更紧,让她活动范围只有这间房间,除此之外,就是占有慾和各种慾望强的让她有些难以承受……。
不过她还是很爱他也爱黏着他,只是他吃醋起来也挺可怕的就是了。
话说,他还真的会拿素女经跟她研究那姿势一轮!
老实说,古代的性爱指南真的很前卫,因为古代是没有影像的,竟然可以用文字说的这么传神又生动,难怪可以荣登汉朝第一热门书籍!
「床没坏就是不认真啊。」孙权笑的温柔又暧昧的对抱着孙虑的裘敏静招手,当她一靠近,他总是无法克制情生意动的吻她。
两人这一吻,缠绵的让孙虑以为可以吃什么一直看父母,这让为人母的裘敏静很难专心的先推开已经在扯她衣服的男人制止说道:「等、等一下!!」
「孩子给奶娘。」孙权烦躁的一手伸进裘敏静的裙底、一手把儿子交给婢女,就要婢女出去。
婢女已经很习惯将军跟夫人之间的甜蜜互动,所以大家都很识趣会离开,但是今天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就是刁怜。
刁怜为了朱桓的事情,不惜硬闯别庄,而别庄在这十三年以来只要孙权和恋姬两人独处,大家都不会在附近,所以让刁怜这个深宫怨妇有了可趁之机。
「将军!!」刁怜这一喊,恰巧打断了孙权和裘敏静的好事。
裘敏静一听到有人在喊她老公,马上推开已经压上来的孙权,飞快的走到屏风后整理衣裳。
孙权对于刁怜来破坏他好事,相当不爽的怒瞪脸都越来越丑的女人:「妳来干什么?妳不知道擅闯
', ' ')('别庄是死罪吗?」
该死的,朱桓不会也过来了吧?
他才这么想就看到杀气腾腾的朱桓走了进来,这让他觉得不妙的瞪着那对怨偶:「孤说过,别庄没有孤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你们两夫妻这是何意?」
「将军,朱桓与飞头女鬼有不伦恋!」刁怜用着愤恨的眼神控诉。
「荒唐,妳竟敢愚弄将军,我看妳是脑子不正常!」朱桓充满恨意与杀气的训斥着刁怜。
「梨落就是飞头女鬼,这可是祸国殃民。」刁怜露出非要毁了朱桓的样子一吼。
「哈哈哈哈哈哈哈。」孙权觉得朱桓跟飞头女鬼有不伦恋是一件好笑的事,这十三年来,他常常藉着赏赐送美女给朱桓,可朱桓似乎都用看的不会用睡的,彷佛朱桓的性慾断在裘敏静被赐死那一刻。
朱桓这混帐,竟敢这么迷恋他的爱妻!
刁怜眼尖发现孙权的玉虎屏风后有女人的衣角在动,她这才知道原来孙权在这里金屋藏娇。
朱桓一向观察力惊人,他也发现了主子身后的那面玉虎屏风后有人,而且看那样子似乎是女人,他这才明白传闻不假,因为外界盛传主子在别庄藏了一个天仙,但是凡是打探或者想刺探的都会死于非命,所以没人敢问。
究竟是什么女人能让主子这般小心翼翼爱护?爱到都不愿意回将军府。
突然,房门外传来婴儿的啼哭声,这让朱桓和刁怜两夫妻下意识往外一看,趁着这机会,裘敏静偷偷爬出窗外,但是朱桓则是拔剑快速往窗后的人影一射。
裘敏静马上摀着嘴巴的看着差点刺到她的飞剑,她立刻蹲了下来,暗暗祈祷朱桓不要过来。
孙权皱眉的看着朱桓,这傢伙……什么意思?
朱桓马上走到窗户那边拔了自己的剑,再打开窗户往外一看,就看到了琳琅阁老闆沈敖,两人许久未见,同时吓一跳。
「舅、舅子,您怎么会在这里?」朱桓一看到沈敖就忍不住想起已故爱妻裘敏静。
「不好意思啊,我从琳琅阁顺流而下,才准备进来报税,没想到你射飞剑过来,唉呦,我差点往生。」沈敖一脸尴尬的拿了竹简一笑,然后他衣服长襬下躲了一个快吓死的女人裘敏静。
「抱歉,舅子。」朱桓一脸尴尬地作揖,然后就回到孙权面前。
孙权对于沈敖爬窗一脸无奈说道:「你就不能走正门?」
沈敖一脸无奈的双手一摊走过去表示:「只有旁门左道才可以怀念亡妹,还记得她就是喜欢走窗外。」说一说,就拍了拍朱桓的肩膀说:「该忘了她就忘了她吧,她活着对你而言也不是好事。」
「……。」朱桓不想表示意见,因为这十三年来,他没有一刻忘了她。
刁怜更加记恨裘敏静的握紧拳头,她真的不解裘敏静怎么可以让朱桓这么难忘记。
孙权对于朱桓每每讲起裘敏静都不言不语,就莫名恼火的表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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